张盛见老者如此气愤连忙哀求道:“哎呀,老师傅我错了,我立马重新把书房清扫一遍”。
“哼!臭小子,你胆子不小嘛,不知道这书房有许多禁书不能轻易翻看吗?也不怕瞎了眼?说!刚才看了哪本书?”。
“唉,老师傅我要是知道那么有严重的后果我哪还敢看啊,呐!就这本紫色的古书。”张盛手指向了书桌上哪本半开着的“岿阳方术录”。
“哼,你小子倒挺会挑书看的嘛,你可知道这是什么书吗?”
“这……我才翻没几页哪知道这写是什么啊,就光看到一堆鬼画符,其他也没有什么的”。
“鬼画符?我一巴掌劈死你!”。老者抬起右手准备再次教育张盛,张盛见状急忙抱头闪躲。
“哼,听好了小子,这些符咒可不是随便乱写乱画的,每一个都是先人多年领悟仙迹有感而发所创造的,这么多的符咒绝非是一日成型,也非一人所著,历代岿阳方士都是费尽千辛万苦才聚合如此之多,代代传授于后人”。
“原来这些符咒这么牛逼啊!那老师傅,怎么才能操纵这些符咒啊?”。
“哼,今天我让你开开眼,你可给我仔仔细细的瞧好了,这些符咒日后对你这种初学者可有大用处。”。
只见老者从书桌桌肚里掏出一支已经呲毛的毛笔,和一个破烂不堪的墨台,老者往墨台里吐了口唾沫随意的拿毛笔搅和了一番,顺手撕了一张纸,便准备书写。
“咳咳,条件有限,今天就给你简单演示一遍”。
此时,老者神情突然严肃了起来,握着毛笔的右手开始布满青筋,“嘿!”老者大喝一声,随即奋笔疾书,短短几分钟就画出一张极其修长,形似甲骨文的符咒。
“看出什么端倪来了吗?小子”。
“并……没有”。
“唉!你的悟性怎么这么差?听着,写符时一定要屏气凝神,出笔要快,并且书写时万万不可有停顿,否则前功尽弃,言下之意就是整个过程必须要一气呵成,明白了吗?”
“哦~大概了解这么一点了。”张盛若有所思。
“嗯?什么叫大概了解?你要把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融会贯通知道吗?”。
“可是,您也不能让我一口气吃成个胖子啊,这上午咒力还学的正懵呢,下午怎么又叫我学画符,我就是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用啊!”。张盛此时也是一肚子气,不说吃住有多差了,一上来就学这么深奥的东西,换谁可能都受不了。
“哼哼,小子”。老者突然态度一转对张盛说道。
“干什么!?我和你讲我已经受够了,你想对我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什么破咒术我不学了!”这时的张盛已经无所顾忌了,心想大不了这辈子就在宅子里混吃等死得了。
“你想不想出去,想不想离开这个宅子?”。
“什么?出去?,靠!我当然想啦,做梦都想。”,老者的一番话勾起了张盛对外界的渴望之情。
“哈哈,那就好,你也知道宅子外面被我设有结界,你除非习得咒术才能破除结界走出这里,所以……你还学不学?嗯?”。
“可……可恶啊,老头你也太卑鄙了”
“哼哼,命运掌握在你自己手中,学不学你自己斟酌斟酌吧,哈哈哈。”
说完这番话,老者将手中的符纸往外一弹,院内瞬间荡起一股强烈的波动,老槐树受到其波及,落叶不断的飘舞在院子的每个角落,场面不算震撼也十分壮观。
这时槐树下的大缸里又传来熟悉的粗犷咒骂声:“死老头!是当真要把老子的洪府拆了?”。
见老者已经走出书房,张盛也立马紧随老者其后,一脸谄媚的讨好道:“哎,师父师父,我学,我学还不行吗,您别生气,刚才多有得罪,以后您就是我的师父了,嘿嘿”。
“当真要学?我可没逼你啊,我这正好也缺个打杂的,你给我扫个十年八年的地,到时候我也能考虑考虑放你走”。
“哎~那可不行,大丈夫顶天立地,怎能做如此屈辱之事!我决定了我要成为最强咒术师,然后协助师父保卫地球!”,张盛自己都觉得这番话十分的中二,但为了能出去只能卑微屈膝了。
“哼!你小子就油嘴滑舌厉害,那饭晚饭还吃不吃了?”
“吃,唉嘿嘿,晚饭还是要吃的,不然没力气练功”。
张盛随老者到西房后,看到桌上的饭菜,顿时一扫刚才的喜悦之情。
“额……师父”
“怎么?不吃了吗?不吃把你那份给我,不能浪费了”。
“不是,师父,怎么这菜样还是和上午一个模式?我们这宅子里就这么穷酸的吗?怎么又是粥拌花生?”。
“干什么?那你要吃什么?龙肉吗?西村头井里正好关着一头龙呢,改天你去问它要两块肉好不好?”。
张盛被呛得犯难了,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得坑头吃粥。
老者继续不依不饶的说道:“我跟你讲,有的吃就已经不错了,修道之人最忌讳油腻和腥荤之物,你师父我是没有成仙,要是成仙了你连屁都吃不到!”。
张盛虽然表面没有顶撞,但心里还是嘀咕着:“呵,你要是成仙了,还用得着在这看破宅子吗?等我学会了咒术,就立马开溜,到时候靠这一身本领,我岂不是能混的风生水起?”。
一想到这,张盛嘴里嚼着的花生似乎变香了几分……
二人吃完饭后,老者就匆匆把张盛撵到了树下,扔下一句“我去睡觉了,你在这给我练,什么时候练到我早上那种境界,什么时候再回去睡觉!明天早上我来视察,要是敢偷懒,就别怪我不客气”,就哐当一声把西房门关了起来。
“切,早上是我状态不佳,现在我已经掌握诀窍了,待会非要叫你认可我!”。
张盛努力使自己回忆起早上操纵咒力时的感觉,“呼~集中精神,心无杂念……”。
深夜的洪府异常寒冷,月光透过槐树的枝叶,零星片刻般的洒落在张盛的脸上,整个白旗村都是万籁俱寂,连狗吠虫鸣都不曾有,渐渐的院内开始结霜,张盛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开始变得湿漉漉的,他的头发是布满了粒粒霜珠,冷汗夹杂着露水从他额头流过。
“靠……,这是给人练的吗?我恐怕小命马上都不保了,这老头纯属一变态啊”。
这时远处传来了悠悠的钟声,吓得张盛一哆嗦。
“丫的!老子刚要成功,就被这破钟声给吓的没心态了,谁特么大半夜不睡觉,在这敲破钟啊?等一下,这钟声怎么那么的耳熟?”。
真当张盛还在纳闷时,一股香味窜入了张盛的鼻腔之中,“啊,好熟悉的香味,等一下,这和我早上在这里闻到的香味一模一样,真是太香了……”。
张盛开始沉醉在这片香味里,渐渐的竟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张盛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处于一种极其失重的环境下,就像漂浮在水面上一样,特别是头部好像枕在一块非常有质感的物体上,比木头要软却比棉花要有弹性。
“额……我这是在哪啊?”张盛隐隐约约看到自己的上方有两个类似于馒头的物体。
“公子可否醒啦?”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入张盛的耳旁。
“嗯?嗯!”张盛开始恢复意识,他将头部左右晃动观察着周围,这才发现自己的头部好像枕在别人的大腿上,警觉的张盛立马惊坐了起来。
“噗,呵呵呵……公子举动为何如此夸张?惹得奴家不禁失态。”
只见张盛面前的是一位面容白净略带稚嫩气息,扎着一副垂鬟分肖髻的古代发型,身穿一身白雪印花狩衣的少女。
少女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南房门口的石阶上,微笑着注视着张盛,其姣好的面容,与妙曼的身姿还有那未穿任何鞋袜裸露在外的玲珑玉足,都十分惹人怜爱。
是个男人看到此番情景定会浴血沸腾,何况还是童子之身的张盛,此时的张盛脸红如公猴屁股一般,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
张盛的心里现在已经不是小鹿乱撞了,简直就是一万头大象这样激烈般的心跳,“这……这老头还金屋藏娇啊,这么漂亮的妹子我这两天怎么都没看见过,等等,我刚才是不是睡在她的大腿上了?那刚才那两个馒头状的物体莫非是……”。
“呵呵,公子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少女的笑声如同风铃一般悦耳。
“我们……见过吗?”张盛感觉十分诧异。
“就在早上刚刚见过呀,公子可真是健忘呢。”
“早上?”张盛依旧一脸懵逼。
“对呀,就在槐树下的缸中,呵呵,你脚踝处的血手印可还是我请求父亲帮你解消掉的。”。
“缸中?血手印?”
张盛开始有些头绪了,待张盛反应过来时,他一脸惶恐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少女。
“难……难道你是……!”。
未完待续| ू•ૅω•́)ᵎᵎ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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