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下了笔的动作,将笔放下,桌上那本不明的簿子也被阖上,走到床尾,拿出书包里的画本,翻到空白页后再次提笔写了起来。
宁静的空间内,壁钟的滴答声,笔的磨擦声,自己的鼻息声,全都变得显耳易闻。
写了大约1分钟多而已,她就拿着画本递到了我的面前,说明她为何一个人住在此地:
「我的父母长期在海外工作,回来的次数很少,家境没有很富裕,但他们每个月会定期汇一些生活费给我。」
接着我也动起了自己的笔,开始和她在纸上的沟通:
「从什麽时候开始这样的?」
「刚上国中的时候」
看了这自我经历的说明,让我更不忍拒绝她的心意了,而且还会有股心疼感,一个女生独自生活竟然已经5年了,我的眼眶都不禁泛起泪,为了不要流下眼泪,我快速眨了眨眼,好让眼皮或是眼球吸收泪水。
尤其,看到她耳朵上戴着的老旧助听器,看起来好象发挥不了什么用处了,让她一度恢复到没有助听器前的状况下。
她坐在旁边,只是露出一个苦笑,隐然表示自己已经无所谓了,接着再写下了下一句话:
「所以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嗯?”
我歪歪头表示疑惑。
她接着写下去:
「这个寒假,能否一直都住在这里陪我?」
「我………」
她见我犹豫不决的样子,心里似乎因为很紧张又担心的关系,又扑了上来,趴在我的胸膛上注视着我的双眼,这楚楚可怜的样子真的让人很难去拒绝啊,尤其我这个人又容易心软,想说个“不”犹如登天般困难。
(深呼吸)重新整理乱了调的思绪,我毅然决定在纸上写下:
「好吧」
她寂寞了那麽久,没有被排挤可说是不幸中的大幸,与她那几年相比,这一个短短两到三个礼拜的寒假又算的了什麽呢?
“唔!?”
看见我那同意的回答,她立马兴奋的跳了起来抱住我的头,而我的头当然是无可避免的埋入了她的上围,而且还会摇动,哇,好刺激啊……(故作镇定)
大概过了几分钟,我都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她才终於放开了我,虽然有点难受,但既然对方是寂寞已久的女生,会雀跃不已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可能是带她离开寂寞的第一个人。
「那我去洗澡了」
留下这行话,她离开了门口,在关上们的刹那间,她又回过头来看了下我的脸,眼神当中的笑意闪过一丝精光,再次令我感到战栗。
仔细想想,她自小父母变经常在外奔波,没能感受到亲人的关爱,也体验不到家庭的温暖,几乎等同一无所有,再也没有东西能够失去的她大概是因为害怕失去才不去尝试与任何人主动对谈或交往。
总结而言,她的独占欲跟一般人可能不是一个等级的,尤其藉由说话来表达自己的想法已经是很不容易达成了,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如我所说的那样子,在学校她鼓足勇气作出那种强势表白,自己本性却是畏畏缩缩的,无法拒绝也是合情合理。
我大概就是这么优柔寡断。
“哎~”
算了,不管那麽多,口有点渴,问问看她家有没有水喝好了。
【喀啦】
“嗯?”
“奇怪?”
握住了门把,却转不动它,这是锁住了!?
她把门锁住了?
也就是说,我,被反锁在房间里了?
而且从里面能打开的锁也只有一个,这个竟然是双层内外锁!?
可是锁门的话我应该会听到锁门声啊…
无奈之下,只好乖乖坐着等待她回来房间,不过她是真的对我没有安全感吗?
生怕我会离开所以就锁门关住我?
哎,我只得老老实实的从了吧,後脑靠在柔软的床垫上,闭目养神,稍微小睡一会儿,现在也就刚晚上八点,不算太晚。
不知不觉,我的意识远去了,跑去跟周公下棋了,睡觉的感觉,很难形容,当下意识进入关机状态,那麽跟死亡的时候有何差异呢,一个有始有终,另个则是虎头蛇尾,还是别想太多了吧,越想越累……
而当我再醒过来的时候,荷蔼已经回到了房间,坐在眼前的书桌上写着作业或是什麽东西,惺忪的意识中,模糊的视野将焦距调整直到画面清晰,我才意识到了不对劲,我的双手好像被某个东西勒住了,小腿跟脚踝之间也有类似的感觉。
“什!?”
眼前发生的事太过突然,一时之间我还无法消化,我这是被绑住了吗?用塑胶绳?
因为她听不见声音所以还不知道我醒了,为了别惊动她,我尽量将动作的幅度降低。
不过啊…双脚稍微使个力往两侧扯开,塑胶绳就被拉开了…似乎没有绑得很紧呢,想挣脱都不是问题,为了给她点面子,我还是装作无法挣脱的样子吧,然後接下来,口好渴…必须叫她…然而我也无法用手机给她私讯,然後她又听不见声音…唉,有些棘手,看来必须牺牲一下自己的身体了。
我站了起来,然後再轻轻跳起,接着呢,我的屁股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就算有毛毯,也不足以缓冲这股力道,喔~我的屁股……好疼……
【碰!】
地面造成的震动吸引了她的注意,因为失去听觉的她,在其他感官上都变得相当敏感,所以地板的小幅度震动她都能感觉到,咦?那我刚刚直接坐着用脚用力敲敲地板不就行了?啊,我真的是个傻子啊,後知後觉,真是够了。
终於,她转过头来,从电脑椅上下来,我这才意识到,她身上正穿着粉色的睡衣,质料跟衬衫差不多单薄,她缓步走来并蹲下来看着我疑惑的歪歪头,虽然这动作是很萌,但是发生了什麽事妳明明心知肚明的。
我只好摇了摇手表示手不能动我是无法跟妳沟通的,她也识相的解开了我的手,双手解脱的我开始用手语跟她发问:
「为什麽绑住我?」
「不希望你离开」
妳,妳把门都锁了我是要怎麽出去?
对我的信任感这麽低的吗?看来必须好好跟她教训一下了。
「纸,笔,拿来」
她点点头,跑回书桌旁拿起了画本过来,我接过她递过来的笔,在纸上游走,写上一句问题:
「难道妳不信任我吗?我们不是在交往?连男友都不相信那我该怎样妳才高兴?」
“唔…啊…啊!?”
她似乎被我这带有一点怒斥意味的激问法吓着了,开始手忙脚乱起来,看她那快哭出来的样子可怜,但我也不能因此心软而让她继续错下去,这次必须好好矫正她。
“哼!”
我撇过头,闭上眼睛不与她对视,而她那不知所措又慌张的声音从双耳传进脑袋,过了一会儿,她自动把我脚上的束缚也解开了,然後在纸上写道:
「对,对不起…是,是我的错…」
重新抬头望向她的脸,脸蛋上已经多了两道还没乾涸的泪痕,她的泪水还在流动,汇集在下巴后便滴答滴答的滴落于毛毯上并渗透进其中之毛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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