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攥了攥手里的玉佩,感觉随时要松开一样,只能缓缓的放进袖中,看着早已起身的老者,一身正红的衣衫用金丝绣着鸟面鹿身,鸟面高高扬起,却又低下三分,鹿身踏着翔云却如猎豹一般紧绷,似随时能窜出嗜人一般。
由于以前被陈清言拉着看了不少古装肥皂剧,文禽武兽一品红这些陆远还是知道的,但这一身红袍之上却是不知绣的什么,莫不是现代人都被肥皂剧骗了?
老人看着陆远似在沉思,拍了拍身上的衣袍,殿下不知这是何物也是理所当然。老臣身上绣的非是一般文武禽兽,而是飞廉。
说到这,老者的神色有些追忆,陆远笑了笑,示意老人坐下,原闻其详。老人也不客气,就这么坐在亭中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壶酒,先是为陆远斟满而后拿起酒壶给自己灌了一口。
陆远接过酒只是放在手中,未有饮下的意思。沙哑的声音如同秋风缓缓响起,与这片清泉石上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异常和谐。
世人皆传有龙于云上,不论停行都有云雨相随,殿下袖中的白玉雕的便是白龙行雨。陆远神色不变,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酒,继续听老人讲下去。
但龙贵为至尊,又怎会天天去行云布雨呢?天下如此之大,所以便有了雨师风伯,奉王之命,润之以风雨,养成万物,便有了如此。
说到这里,老人原本有些的醉意立刻散去,转身便来到了陆远身前,如枯木般的手探出一把抓住了陆远的肩膀,竟是生生把陆远提了起来。
任由老人把自己提起,把手中的酒一口饮尽,看不出息怒,缓缓说道,神禽飞廉,掌八方消息,通五运气候,许以帝师,助幼帝安天下,成龙骨。
老人如枯木般的手不在笔直,竟有些颤抖,缓缓把陆远放下,那手竟垂了下去无法抬起,那不在浑浊的眸子变得锐利起来,陆远只觉刀子再次割在自己脸上。
半响之后老人的眼睛再次浑浊,把手中的酒壶喝光就这么放在了桌上,便消失不见,只是空中还回荡着老臣告退的声音。
陆远早就习惯了任何世界的草率,早已见怪不怪,又如之前一般靠在柱子上,轻轻抛弃玉佩任由其落在手中,再次抛其,如此反复。
三遍之后再次收入袖中,轻声笑了起来,只见一白裙女子莲步款款的走了过来,端着饭菜放在了石桌之上,又看了看那早已空掉的玉壶,伸出玉指点在了陆远的额头上。
并未说话,只是原本的四菜一汤竟缓缓消失不见,一双美丽的眸子看着陆远,露出笑容。陆远把双手抬高,投降般的说道,我错了。
星祀轻轻点了点头,并未追究,桌子上的饭又显出了身影,仿佛他们一直就在那里,有些无奈的陆远接过星祀递来的饭,大口吞咽以此来表示抗议。
反之对面的星祀则无不显示着优雅,有几分美女与野兽的感觉,不时还轻柔的为陆远擦去嘴角的饭粒,有些照顾小孩子的样子。
老人就这么静静躺在大石之上,看着着一幕,心有所思夜有所梦,便能早日重聚了吧,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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