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前进中的迷惘
“大小姐，今天是最后一天去那所学校上学了，还要拍毕业照。”莉莉娜淡淡地说道。
“嗯？嗯，你说这个干什么？”我在晓雪面前招了招手，她很识趣地跳到了我的手臂上，开始接受我的抚摸。
“所以为什么我进入走入式衣柜拿今天的礼服的那一点点时间，你就穿好衣服了？”莉莉娜似乎有些无奈。
呵，我是谁？我早就料到今天的这个局面，所以早就偷偷把这套还算普通的衣服藏在床底下了为的就是这一刻！想着我看了看莉莉娜拿出来的那一套衣服，抽了抽嘴巴。
这衣服，除了兔耳朵居然还有兔子尾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之前的都还好说，我要是穿这身去拍毕业照……我想了想，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我一脸不满地转过头去说道：“不穿就是不穿！我今天就穿这身出去！”
莉莉娜慢慢走近，当然手里还提着那套衣服，把脸凑近我的面庞说道：“大小姐，夫人说过了要有始有终，所以这套衣服你今天穿也得穿，不穿也得穿。”
这时，小蓉芯一把抱住了我，微微抬头，两眼汪汪，饱含期待地看着我，两瓣柔唇微动道：“叶莲娜姐姐~你就穿这身去上学吧~我和莉莉娜姐姐也会穿和这个配套的衣服的~好不好~”
“唔！”看着小蓉芯的娇容，我的脸渐渐红了起来，气息也慢慢急促了起来，awsl！这谁顶得住？嗯？谁顶得住？还有谁？！嗯？！我现在的心情可以说兴奋到了……嗯……应该说是开心到了极点啊！
“嗯？”莉莉娜一声疑惑，将手背贴在了我的额头上。
“嗯……好吧，我穿就是了，我自己来穿。”我最后还是妥协了，毕竟我可不是那种喜欢让美少女难堪的人，更何况是两位美貌与可爱并存的小天使呢？诸君，你们说是不是啊~
诸君：“是！”
诸君！我们的目标是什么？
诸君：“萝莉！幼女！小美腿！”
错！我们的目标是丰胸！美臀！大白腿！
诸君：“哦！！！！”
嗯哼！回归正题。
还好这套衣服并不难穿，当然我指的是上半身的衣服，至于下半身……那长长的丝袜我是真的没法下手，总觉得一旦自己穿上去就会失去一样对于我自己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我现在也不知道，想着我看着拿在手里的长丝袜，愣在了那里。
莉莉娜还有燕蓉芯看出了我的难堪，缓缓靠了过来。
“我说，不穿丝袜也不要紧吧。”我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大小姐，要言而有信，刚刚是谁说自己来穿的？”莉莉娜眯着眼睛说道，“要是觉得自己下不去手，我们来帮你下手。”
“下手？下什么手？！你们要干什么？！”我惊恐地说道，身体不断向后倒退！
“原本以为大小姐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大小姐会乖乖听话，自己穿起来的，没想到还是要让我出手，唉，不过我也早就料到了，所以……”莉莉娜缓缓抬起了手掌。
难道是！
“等一下！”我可不想再被那样三四个人绑着穿袜子了！那简直是噩梦！之前我反抗过无数次，可惜的是每次都会被轻易制伏，似乎不管我下一招是什么她们都可以预测到，然后轻易将我捆起来。
当然，穿衣服的时候是不可以捆住的，如果我不配合，她们就会用柔软的雪白棉花糖将我包围，让我目不暇接，以至于兴奋地失去意识，之后她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当然这个方法是母亲燕凌想出来的，至于她怎么发现的。
嗯……那是因为在一次母亲理所当然地给女儿洗澡的时候，母亲看着女儿那原本雪白却被热水热气而烘的有些鲜红欲滴的小脸蛋，再加上一脸不情愿之中还夹带着一些兴奋的古怪表情，最后觉得太可爱，一没忍住就把女儿的脸往怀里一抱，开心地说道：“太可爱了！”什么的，至于女儿如何了，由于没有做好准备面对突如其来的“灾难”，再加上某些固有因素的干扰，女儿就这样兴奋过度，晕了过去，顺带还流出了一丝鼻血。之后，母亲每次见到女儿不肯换衣服时，就这样应对，屡试不爽。
之后，每次换完衣服女儿都会觉得身体被掏空了，或许这是因为兴奋过度造成的吧。说来惭愧，我每次都还是有点享受地，至于坚守不换衣服的节操？那些都让他见鬼去吧！嗯……话说回来，不配合穿衣服的我是不是有些刻意在期待那些事情的发生啊……嗯……可能吧……唉嘿嘿嘿~
嗯哼！可是现在在我这种状态下，会发生的事情只要一个，那就是把我捆起来，扣住我的膝关节，然后“帮”我穿上去。
以前都是那些女仆们弄的，弄完以后都会说“大小姐羞红的脸真可爱”什么的，那简直是耻辱啊！
现在倒好，连小蓉芯都参与进来了！啊……说真的，我只是表面大小姐吧，本质是你们的洋娃娃吧？！啊？！emmmmmm.jpg.
我的男儿心，今天怕是要碎一地了，我最后的坚持啊……唉……原来会失去的是自己仅存的男儿心啊……
“大小姐，以后你上学以后，同学问你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穿衣负的时候，你总不好说我一直都是别人给你穿衣服的，连袜子都是，到时候你可别想撒谎哦，我会及时指正的，毕竟撒谎是不应该的啊~”莉莉娜缓缓地说道。
这丫头，不是一天到晚要巴不得自己给我穿衣服，今天这是什么情况？！欲擒故纵？！围魏救赵？！围魏救赵？这词用在这里不对吧……
我怀着不安地心情看着莉莉娜，莉莉娜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眼神却死死盯着我手中的长白丝袜，哇哦，你这丫头不就是想叫我让你帮我穿袜子吗？！嗯？！岂可修！真当我没胆子自己穿长白丝袜吗？！啊？！不就是条丝袜吗？！看我把它穿上去！
我二话不说抄起丝袜就往自己的秀足上套了过去，在袜口碰到自己的脚趾尖的时候，我觉得我自己的心中有什么东西真的碎掉了，那破碎的声音如雷贯耳，不过似乎还只是有些裂纹，并没有碎成粉末，这是说还有救吗？！我下意识地停住了手，莉莉娜似乎轻轻松了口气。
不行！现阶段的我还是太年轻了！根本没有办法承受这样的打击！但是！如果现在不走过这一关的话！以后或许每次都会被莉莉娜当做一个把柄握在手上！（作者：其实莉莉娜未来是打算把这当做炫耀资本的。嗯……向某些或者某位男同胞。）不行！我今天豁出去了！我心一狠！腿一伸，手一拉！啊~我只听见稀里哗啦碎了一地的声音。
不过这柔顺光滑的触感，似乎比被别人穿上的时候感觉不一样啊……还有一点舒服的感觉？！其实大多数时候，我根本就没有好好感受过，毕竟能享受那样“处刑”的人不多吧……
莉莉娜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那条丝袜，不过眼神中似乎很是失望。
我一脸得意地看着莉莉娜，但是我现在是不是不应该得意啊！
唉……算了，事已至此，男儿心碎了就碎了吧，反正也无关痛痒，毕竟现在就事实而言，从科学的角度来说，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孩子啊！女孩子自己给自己套丝袜，不是名正言顺，天经地义的吗？更重要的是！我从某种角度上摆脱了莉莉娜的一只魔爪，这就足以有些欣慰了。
想着我叹了口气，随后莉莉娜也叹了口气。
“好了大小姐，快穿上另一条丝袜吧，不然就要迟到了。”说着莉莉娜放下了抬起的手掌。
燕蓉芯也有些小失落，不过随即她又开心地笑了起来说道：“叶莲娜姐姐也帮我穿丝袜吧！”
嗯？！这是什么操作？！不过我喜欢~唉嘿嘿嘿~我赶忙放下另一只丝袜说道：“小蓉芯，你姐姐我现在就给你穿丝袜~快来快来！”我拍了拍床边的空位，示意小蓉芯把她的“小短腿”伸过来，我给她穿丝袜。
燕蓉芯二话不说就坐好了，在我就要动手时却被莉莉娜无情地打断了。
“大小姐，你先自己穿好吧，蓉芯小姐也是，不要打扰大小姐穿丝袜，等下会有人帮你的。”
“不行！我要先帮小蓉芯穿！”
“我要叶莲娜姐姐先帮我穿！”
“不行！！你们都要听我的！”莉莉娜说完二话不说就扑了过来。
事已至此！不反抗的话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就这样，三个小女孩你抱我我抱你，在床上滚来滚去，滚起了床单，事情的最后，惊动了燕泷，在一番“教育”之后，三个小萝莉就各穿各的，相安无事地来到了学校。
至于穿成什么样？
“妈妈！妈妈！快看！三只小兔子！好可爱！”小男孩说道。
“是啊~很可爱是不是啊~但是上课快要迟到了哦~快走吧~”
粉色兔耳兜帽卫衣，兔尾巴短裙，白色兔耳丝袜，说真的，等穿完，照着镜子的时候，我觉得，我那点男儿心碎得似乎还是有些值得的，嗯……起码穿起来！很可爱啊啊啊啊啊啊！嗯哼……不行！不能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那个啥，被屏蔽或者被别人发现可就尴尬了。
“大小姐，你似乎很兴奋啊，脸都红了。”莉莉娜将我身后垂下的一对兔耳朵从背后搭在了我两边的肩膀上，还**了几下，随后捞起自己的那双兔耳朵在头顶打了个结，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还嘀咕着：“这些布料摸起来还蛮舒服的~”
至于三个小女孩中最有女孩风范的燕蓉芯则是开心地笑不拢嘴，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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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你穿的这身是什么啊？兔子怪吗？你们仨~哈哈哈哈~”何剑飞笑得前仰后合。
这傻小子，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夸女孩子们可爱吗？什么兔子怪，活该单身一辈子。
“不过这样看起来，你们三个还是很可爱的啊~嗯~如果叶莲娜不板着个脸的话就更可爱了。”何剑飞笑完接着说道。
还算有点良心。
“何大少爷，今天好雅兴啊，居然对女孩的衣服品头论足起来了啊，但是在我看来，你的穿着也不怎么样嘛~平平无奇。”我随口说道。
“又满嘴高深的话，我这是在夸奖你们知不知道啊？”何剑飞有些不爽了。
“嗯，我知道啊，但是我就是想这么说，你管得着吗？”我扮了个鬼脸，“再说了，你要是不服，我可以打服你啊？你说是不是啊，何剑飞小同学？”
“哼！女魔头！今天是在这个学校的最后一天了，以后我就再也不用在学校里碰见你了！啊~我马上就要解放了啊！感谢老天爷啊！！！”何剑飞感叹道。
“呵？这么说你知道你要去哪里读小学了？”我瞟了他一眼说道。
“这我怎么会不知道，是吧，像我这么聪明的人是吧。”何剑飞很是高兴，似乎是在为自己的解脱而欢呼。
我冷笑了一下。
“你刚刚笑什么啊？”何剑飞问道。
“我就是在笑你，傻小子一个，算了，我也不奢望你能说出什么，也算是意料之中吧。”我叹了口气说道。
“你看起来有点忧伤啊。”何剑飞有点美滋滋地说道。
“唉……我是担心你没有我的指导，会慢慢与时代脱节，最后变笨变傻，然后……唉……”我作势伤心地去抹眼泪。
“算了，你也就只有现在可以逞强了，等下拍毕业照记得笑得开心点啊~”何剑飞开心地跑开了。
这家伙，貌似是读书以来最开心的一天啊，我的做法就真的让他这么厌烦吗？可是我做的这些对于他来说，对于他未来来说却是很有好处的啊……没办法或许这就是小孩子吧。
想着我叹了口气。
“大小姐，对于那种不知好歹的男孩，我觉得大小姐完全可以随他去。”莉莉娜撩起我的兜帽在我的银白发丝中摸索着。
嗯……这么说的话，好像我对何剑飞的干涉有点过分了，这样下去何剑飞的人生或许会偏离我原本的记忆和认知吧，这样真的好吗？我不知道，我的初衷只是希望在他快速成长的那段时间里，让他不再遗憾，找到自己真正的道路，不要再傻乎乎地做一些根本没必要的，充满中二和无谋的承诺。
想着我想起了上辈子的一些细节，还真是一个傻小子啊。想着我笑了起来。
“大小姐？”莉莉娜疑惑地问道，手中从我的发丝中拉出了一根白白的尾巴，然后放在了我的面前。
“嗯……”
之间那白白的尾巴摇摆了两下，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不同立马就缩了回去，随后换来的是一只雪貂的三角小脑袋的鼻子。
“算了，我们也快去吧，等下就要迟到了，今天可是重要的毕业照啊。”想着我拉起了莉莉娜还有蓉芯的小手，哦，当然在那之前我安抚了由于刚刚莉莉娜的行为，而有些不安烦躁，在我的头发和兜帽之间上下翻滚的雪貂。
“你们今天是三只小白兔吗？”方杉壁笑道。
“嗯？你想说明什么吗？”我撩开了自己的兜帽，把趴在我头顶的晓雪抱了下来，捧在手中摸了起来。
“没事，就是……就是……
“就是？”
“想说……说……
“说？”
“你们”
“我们？”
“今天……很……
“今天很？我说你要说快说啊！别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一样！”我不耐烦地说道。
“很可爱！”方杉壁终说完了，似乎说出刚刚那句话有些小羞涩。
这家伙最近这段时间都很奇怪啊……过年的时候绝对发生了什么。就在我想再次发问的时候，莉莉娜拉了我一下问道：“大小姐，那边孙老师在叫你。”
嗯？我看向了莉莉娜指着的方向。转念一想刚刚似乎问也不大好吧，毕竟老是盘问别人家里的事情，和别人经历的事情似乎很不礼貌，不过……我似乎就是这么一直对何剑飞的吧，嗯……是不是应该要放松一点了呢……
“叶莲娜？”孙老师走了过来问道，身后跟着王晓婼。
“嗯？哦！孙老师！对不起！刚刚走神了，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我不好意思地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有个东西想给你们看。”孙老师笑着说道。
“嗯？什么东西？”我很是疑惑。
“就是这个。”孙老师拿出了一份报纸，翻到了一个版面，指了个新闻。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三个小女孩打报道，好像是之前几次画作比赛之后，名次出来以后被有心人发现了有三个小女孩的名字总是在前五，分别是叶莲娜，燕蓉芯，还有王晓婼。这篇报道就是专门报道我们这三个小女孩的。
我粗略浏览了下报道，还算中规中矩，也没有搞什么大新闻，很普通。
我看了看孙老师。
孙老师笑着看着我说道：“看完了？”
我一愣说道：“看了个大概。”
“嘿，你没准还真是个天才。”孙老师笑地更欢了。
“孙老师，你不会就想说这些吧。”王晓婼疑惑地说道。
“嗯？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你们只要继续努力，前途不可估量啊。”孙老师欣慰地笑道。
我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我是不是对孙老师的认识太少了点？！
我看向了莉莉娜，莉莉娜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好的，谢谢老师，不过今天是我们最后来学校的日了，老师等下回一起合影吗？”我开心地笑道。
“会的，我作为老师当然是要一起合影的。”
“我以为只有主要老师回来合影。”
“我也是主要老师啊，我说，你这丫头是不是太小看你老师我了啊？”孙老师似乎有点不高兴了。
“没有哦？我怎么会小看孙老师呢？”我嘿嘿嘿地笑着说道。
“哼，你这个小丫头，好了就先说到这里吧，我先去准备了。”孙老师说着就走开了，走之前还揉了我们每个人的头。晓雪似乎注意到了这一点，立马跳回了我的头顶，坐在了上面，这家伙……不过只要可爱就可以了。
莉莉娜看着我说道：“孙老师是国画协会本省的分会长，本市的会长，他的一幅画可是能卖不少价钱的。”
“哦~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幽怨的看着莉莉娜。
“你之前有没有问我，再者，这位老师还是很安全的，所以我也就不和你多说了，这些小事也和你说的话，我想以大小姐的性子估计就会说我啥事都和你说了吧。”
嗯……一针见血。
“叶莲娜姐姐！莉莉娜姐姐！快来，要开始拍照了哦~前面几个班已经去了！”燕蓉芯笑着说道。
这时莉莉娜的神情变了一下又恢复如初，看了我一眼，我疑惑地看着她，莉莉娜似乎没有发现我的疑惑。
“大小姐，我去下洗手间，马上回来。”
“哦，快点回来，等下不要错过拍照的时间啊。”我疑惑地说道。
“嗯，我马上就回来。”莉莉娜说道。
刚刚似乎有什么事发生了，不过应该不要紧吧。
…………
等下！那个方向！不是洗手间！难道！
“小蓉芯！待在这里不要乱动哦，等下听老师的安排，姐姐我去去就回。”我笑着摸了摸燕蓉芯的头，就跑了出去。
方向似乎是学校的后山，我要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等下！我这样过去……什么装备也没有就这样去送吗？！这样岂不是给莉莉娜还有威巴安德雷添麻烦吗？！想着我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我到底应不应该去？！
莉莉娜不和我差不多吗？她都可以去，为什么我不可以去？！她是特殊的！她有装备！她有通讯设备！要想在战场上保持优势，最重要的就是信息情报的交流！我这样过去不就是添乱吗……
我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身体，雪白的小手，细细嫩嫩的小白腿。这么一看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战斗力啊……果然现在我只能欺负欺负同龄的小男孩吗……
这股不甘心是什么情况，如果未来随着身体的成长，我可能连同龄的男生都打不过了啊……这样的话……我要变强！
“大小姐，你在这里做什么？”莉莉娜奇怪地问道。
我一愣看向一如往常地莉莉娜，心中有些疑惑。
“大小姐？”
我眯起了眼睛冷冷说道：“莉莉娜，那里没有洗手间吧？”
“被发现了吗……大小姐，其实我刚刚是去处理了一些事情，还请大小姐不要追究，还有毕业照要轮到我们班了。”莉莉娜说完指向了我们班门口。
燕蓉芯正在向我们招手。
唉……好吧……暂时妥协一下吧……
“莉莉娜等下带我过去，我想看看那个人，顺便问些问题。”我冷冷说道。
“.……”
“叶莲娜姐姐！你们回来啦~”燕蓉芯笑着拉起了我们的手，走向了拍照的地方。
三只小白兔，藏在队列之中，其中一只头顶上还有一只雪貂，可以说很是引人注目了，但是她们似乎都有些心不在焉啊。不过一切只要可爱就好了啊！
“咔嚓”
“恭喜你们毕业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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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们是哪个家族的？或者说你是谁派来的？”（俄语）
沉默……一直都是沉默……
我看着眼前被抓住的男人。
“莉莉娜手段太温和了啊，你们这样他永远不会说的。”（俄语）我环顾了下四周。
莉莉娜朝安德雷点了点头，安德雷会议，似乎示意我回避一下，可惜的是我并不想回避，毕竟如果连直视自己敌人被严刑拷打的勇气都没有的话，未来我只会变成一个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人。也可能，我也只是在为自己的未来做预习吧，毕竟不管施加在谁身上，都不过只是一个过程而已。
血沫横飞。
“你这个小贱种，你总有一天会死在我们BOSS手下的！哈哈哈哈，不过具体怎么死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哈哈哈哈哈！”（俄语）
“莉莉娜，直接刺激神经的疼痛才是最能让人清醒的，我想他很想试试。”（俄语）
“你们在我这里什么也得不到的，哈哈哈哈哈哈！唔！啊！额啊啊啊啊啊！”（俄语）
“莉莉娜！”
“可恶被摆了一道！原本藏在他牙之间的毒药不过是个幌子，他在被发现的时候估计就已经吃下药了！这个毒素是慢性的！”
“为什么刚刚没发现？”
“不好！这里不安全了！快走！”莉莉娜喊道。
在一阵急促的声响后我们离开了那里，我看着渐渐远去的屋子，心中很是杂乱。
一个安全屋丢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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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陷阱。”（俄语）
“没有问题。”（俄语）
“他们刚刚在这里。”（俄语）
“嗯，索格列夫死了。”（俄语）
“等我们逮住那个丫头，他的死就有价值。”（俄语）
“那么怎么办？”（俄语）
“就这么放着吧。”（俄语）
“不处理吗？”（俄语）
“处理的话只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米哈伊洛家挑的地方还是很保险的。”（俄语）
“我知道了。”（俄语）
小木屋的门被关上了，门上除了青苔什么也没有了，而四周除了树木与灌木什么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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