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的房间并不大,周围并没有可爱的装饰物,总得来说,与上次来并没有明显的区别,就连鼻腔前淡淡的洗发水香味都相同。
唯一有所不同的只有雪衣的形象。应该是刚洗完澡吧,平时白皙的肌肤透着微红,白色的针织衫对她来说似乎有些宽大,从领口隐约能窥见锁骨,虽然没穿裤子,但该遮的地方一点没露。纤细的双腿就这样裸 露在外面,洁白似乳液,无瑕如明玉。尽管如此,她的双腿向外撇开,臀部下沉,面露愁容得看着前方桌子上的文件,头疼似地揉着太阳穴——传送后,我的第一眼看到了这样的情景。
“呜……你是怎么来的?”
雪衣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实际上当我凭空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身体后仰,脸上露出惊慌的表情,手上的手机掉落下来砸在地上,幸亏没有坏,嘴里还发出表示惊讶的“呀!”的一声。
“魔法传送过来的。”
前几天才来过这里,时间间隔不长,还有印象,所以传送戒指还能传送到这里来。
这样很危险吧喂,稍微强一点的魔法就能直接传送过来接近雪衣……这个安保有问题吧……
“你就像终结者初登场一样传送到这里了?”
“我穿着衣服。”
而且,要是真是那样接下来我岂不是要抢你衣服了?我觉得要是真的那么付出行动,那我估计就得死在霜族的街头了。
同时,我上前几步。而雪衣则相应得向后方滑动几步的距离,蜷缩在床上露出厌恶的表情。你是neet侦探吗。
“接下来要抢衣服了吗……变态……”
“不,不会抢啊。”
我不会抢的啊,真的。我觉得女性穿着衣服更好,正所谓“袜子不用脱”,我比较喜欢那样。
当然,我上前的目的不是为了脱衣服之类的,只是为了将东西放在桌子上。
“哐当”轻微的金属撞击声后,是微微摇晃的声音,最后才静止下来。
“那是什么?”雪衣露出疑惑的表情,似乎排除了厌恶心理,重新向桌子靠近。
“咖啡。”
是我最喜欢的牌子的咖啡,甜度适宜,微苦但却值得回味。
“为什么?”她略微仰头看向我问。
“带点礼物好说话。”
“你这是在官场吗,贪官先生?”
你已经说了贪官了对吧?我可不是贪官,不如说我连普通的官职都没当过。
“……嘛,谢谢。多少钱?”
“不用,几块而已。”
“不行。”
雪衣认真的看着我。
“知道了。”
又不是劝酒,也不是过年的压岁钱,何必推脱半天浪费时间呢。
“那么,过来干什么?”
她扬起视线问道。
“来保护你。”
“哈?”她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好了,把手伸出来。”
“为什么?”尽管嘴上发出这样的疑问,但她还是很听话地伸出了一只手。
葱白的手指微微颤抖,湿润的手心几次蜷缩。
我则深吸一口气,老实说有些紧张,由于距离的贴近,我心里猛地一惊,心跳加速起来。
静下心来,又不是青春期的小屁孩了,但还是有点不安啊……没事的没事的,可以的可以的,加油加油!
对自己的打气,以及久违的冷静戒指的发动,让我彻底冷静了下来,甚至还像搓把炉石。
没有任何冲动的握住了那只小兔子一般娇小诱人的玉手。
传过来的眼神像尖刺一样深深刺痛我的心灵,尽管没有用话语表述,那冰冷的视线也让我感受到雪衣的心情,大概是“baka,hentai,无路赛”吧。对吧?
我充满信心地抬头确认。
“去死,垃圾。” 如同冰蓝色火焰的眸子盯着我的眼睛,面无表情冷冷地吐出四个字。
就连握住的手都变得愈发冰冷。
“抱歉。”
尽管表示了歉意,但我依旧没有松手,倒不是为了少女小手的触感,而是因为事情没做完。
储物戒指——
之前用过两次,目前仅剩的最后一个【印记】。
印记本身没有实体,储存于体内的魔力中,像液体一般。
由紧握雪衣的手释放,像史莱姆一样包裹住她的手,最后透过肌肤进入她的体内,与她的魔力融为一体。即【标记】成功。实际上对与被标记的一方,魔力与否不重要,只要那层液体透过其体内,在其体内所存在,那就已经【标记】成功了。
“好凉~”雪衣忍不住惊呼,抽回了她的手。老实说,有些可惜。
本像说些话语调侃一下,活跃一下气氛,但却做不到。
探测魔法突然有了反应。
大楼猛地震动了一下,传来“轰隆”的爆炸声。
巨大的轰鸣声后,是诡异的寂静。
两人都不发一语,望着天花板,刚才依稀传来爆炸声的方向。
“怎么回事?”雪衣的脸颊上淌下一滴汗水,但其并没有过于慌乱,很快便冷静下来。
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能听到楼道中密集的脚步声,如鼓声,如雨滴。
我不发一语,指了指门外,然后放低脚步向门后退去,一直退到背部碰到墙壁,在门隙与墙壁的拐角处停下。同时,开启隐蔽魔法隐蔽我的存在。
雪衣虽然露出了不解的神情,但还是配合我没有出声。
数秒后,这个房间的特制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一批全副武装的警卫。
“怎么了?”雪衣故作镇定地问道。
“似乎有敌人来袭,我们是来保护您的,请您与我们去指定地点避难。”
“指定地点?”
“嗯。”
似乎不打算废话了,带头的警卫长作出简短的回答后便向雪衣伸手,想带雪衣离开。
“这里不安全吗?这里不是我的特制房间吗?”
雪衣没有理会警卫长,而是尖锐地质问道。
“这里是进行防御导弹等大规模杀伤武器的,但敌人已经进入了内部,所以请与我们一同到相应的位置。”
“为什么没有广播警报?”
“正在准备。”
“为什么你可以进来我的房间?我的房间的钥匙只有哥哥与相应的专属警卫有。”
“应急情况。”
“是吗?”
雪衣的语气从一开始的质问变成了饶有趣味的嘲讽。
“请您与我们去相应的指定区域!”
警卫长的语气变得更加急促,再次伸手,伸手的同时,身体似乎虚晃了一下,像是因为急促还是惯性之类的。
就在此时,房间的温度下降了几度。
冰。
与上次相似的“尾巴”再次出现,细狭的冰柱从雪衣平时办公的桌子起源,再向斜上方延伸,一直延伸到雪衣与警卫长之间才停下,那冰柱好似雪衣的手一般,轻盈地抓住了什么东西。
是一根银针。那仿佛捏住什么东西,由冰雕刻形成纤手的中心,是一根银针。
“被察觉了呢。”
警卫长愣了一下,随后便轻轻说道,不知道是由于恐惧还是因为什么,声音有些颤抖。
不,不对,不是出于恐惧,而是因为笑意,令人疯狂的狞笑爬上警卫长的脸,他的全身都在轻微的颤抖,那是因为癫狂,好似小丑一般的疯狂。
“啊哈嘿嘿嘿嘿嘿哈哈哈……”
警卫长原本强壮的身材渐渐蜷缩,宽大的衣服披在其身上,如同披在晾衣架上一般,最后,衣服焚烧殆尽,留下黑色的灰尘飘散在空气中。
原本与警卫长站在一起的士兵们也都和衣服一样,变成黑色的灰尘渐渐消散,这画面充满了不真实感,如同幻觉一般。
不过,这本来就不是真实的就是了。
只不过是做的逼真一点的幻影,特效而已。
待虚假的散去,留下的真实是:
一名瘦小的可怜的中年人。不对,只是瘦,他并不矮,比雪衣还要稍微高一点,和我差不多,但身材实在是过于消瘦了,给人一种营养不良的感觉。
原本华丽的西装也变得充满褶皱,穿在他身上显得格外怪异,但他那怪异的笑声却始终未终,回荡在不大的空间里。
“早就和那家伙说了……不要用幻想技术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
这家伙怕不是个变态怪人吧……
“霜族的领导者,女王去世的样子……一定会很美丽吧……像名画那样,定格在最美好的年纪。”
“去死。”两个字从樱色芳唇中跳出,没有任何温度。
从桌子上再次升起一根冰柱,以极快的速度向怪人延伸。
“哦,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怪人完全不顾雪衣的攻击,自顾自地向后仰头,突然正经的说,“我的名字是……想不起来了啊啊啊……就叫我无名吧?”
“谁管你啊。”
雪衣的冰柱成功刺入无名怪人的胸膛,还没等鲜血流淌出来,就已冰封住。
像在水里滴墨一般,以胸膛的伤口为中点,低温向周围蔓延,无名怪人的身体被彻底的冰封了起来,再又内到外,最终变成了一座冰雕。
探测魔法表示没有生命迹象。
额额,什么鬼,这就没了?
我还以为这种疯疯癫癫,像是到中二的初中生一样的莫名吸粉的角色至少也会是个小buss啊喂。
于是,就在我全程划水的情况下,杀手被成功解决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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