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睡得挺香的,那样都没醒。”长门的身影与许清珏逐渐模糊,回过神来,那个笑着的女孩子已经换人了。
“什么啊?”
“呼……果然睡得香,去年来这里寄宿的那天晚上,我和她可是首当其冲挨了塞壬的打,你倒好,等我处理完还抱着枕头流口水。”
“!!!什么???假的,假的,我不信!”许清珏建立了许久的淑女形象轰然倒塌,声音大了不止一倍。
“不信?当年要是有手机,我不介意拍下来给你看一下。场面真不一般的……刺激啊。”我说的是事实,这货真的特别能睡。八点钟洗漱完毕就寝,一直到第二天早晨八点才醒。期间发生了塞壬袭击事件,几乎神社的每个人都听到了那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她是唯一的例外。
“夏……夏一云,你骗我的吧。对的,骗我的!是不是?是不是啊?!”喂喂喂,形势变化的太癫狂了吧?为什么你不是舰娘眼睛里还能冒红光的啊。
见势不妙拔腿开溜是我的拿手绝活,今天,它失效了。一股无形的气场笼罩了我们两人。身体仿佛压了百斤重物,跑是不可能跑得了,动一动都很勉强。
好你个许清珏,不惜对同僚下手,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要脸了。
她是不同于赤城的病娇那样的恐怖,具体来说,是精神病人的那种恐怖。
赤城,你能知道她的思想,预测下一步行动以便于应对。许清珏……???以常人的思维揣度精神病的行为模式不是来搞笑吧。
在被剥夺了逃跑的资格后,我还能做什么呢?不明白,不理解,不懂。
活命的机会有,就是可能会出卖自己的良心。打个哈哈一笔带过,但是,如此下来不就显得我之后都会十分被动吗?碰到不符合她心意的提议再被武力威胁怎么办?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威武不能屈。我堂堂九尺男儿,虽然外表不是很阳刚,但我的内心从来都是正直,硬气的。
来吧,许清珏,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男儿!
一声“扑通”,我膝盖着地。身体很自然地前倾卧倒,你以为我是真的屈服了?
不存在的。别忘了我两只手,以如离弦之箭的速度环抱住许清珏的小腿。
嗯……温温的,弹性十足。
咳咳,重点不在这……重点在……
“疯子,我错了。但是,我说的是实话,千真万确!我以我的性命担保,可能是有点夸张了,除此之外,情况肯定符合啊。”
嘿嘿,关于脸皮这块我不像那批军官,死要面子活受罪,还不如把脸还丢了,你可以说我不要脸,但是嘛,有奇效,而且,百试百灵。
“放手!”
“我不放!疯子,你别拽我啊。啊啊啊啊啊……”
……
“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对吧,夏指挥?”许清珏的脸颊凑的很近,皮肤像是能感受到她的热量,额……又或许可能是面部血液循环消肿导致的温度吧……不太清楚。
“那个……我不是很记得起来发生了什么,还有,为什么……我的脸是肿起来的?嘶——”我用手轻轻碰了下,脸部痛觉神经给我的刺激却好像是被小针扎一样,过瘾。
“哦,你说你的脸啊?刚才你被石头绊了一下,摔倒了,脸先着地,就是这样。”
为什么……许清珏的脸没有抽搐呢?以前我出丑笑得最欢的就是她,我被石头绊成这样她还不笑?不对劲!
其中一定有鬼,造成我脸部浮肿的罪魁祸首非她莫属。是的,我没有用猜疑的语气,凭我十来年对她的了解,哼哼。
突然发现一件很令人尴尬的事……我这十多年来除了脑子还没哪点能赢得过她……而且男人欺负女人,也实在说不过去……
又只能忍气吞声了……期待司令部尽早把她调走吧,这个冤家,唉。
一开始是两家父母之间带来炫耀的孩子,后来是最高军事学院里同班,再到去年一起执行任务,到“她”……离开的那时……其实我以为再也不见。
谁知道那些杀千刀的决定又调她来执行任务。不是冤家不聚首也不是这么个聚法啊。
“喂,一云。是不是,应该去祭奠江风一下?”冷不防地,许清珏冒出一句。
经她这么提醒,我也想起此行的另一个目的,不是司令部的,是我个人的。
江风,一刀一舰守下柱岛的英雄人物。不说是重樱妇孺皆知,也是耳熟能详的经典故事。
我没有亲身经历,我也不知道故事里几分真假,只有一个事实,她真的一人独守二十四小时,凭天时地利与自己,应付净化者带领的六艘量产驱逐。
我和许清珏她们一道进入战场时,舰装已经破碎的她持刀与净化者进行白刃战,神色一如既往平静,捎带一份视死如归。
哪怕在沉没之前,也斩出了自己的高超刀技,断净化者一臂。
“去,走吧,买点东西。”我忍住不去吐槽许清珏对我的称呼,抬腿走向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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