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用了一下中华人民传统的检验方法——疼痛检测法,对着大腿根部就是捏了一下,真不是一般的疼。眼前的一切仍然如此,看来……这不是梦?我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难道说这是幻术?我试着感应空之构体的能量,但是我坐在床上半天什么都没感觉出来,倒是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欧尼酱你在瞎想什么呢?”女孩有些莫名奇妙地看着我:“再不起床就要迟到啦!快去吃饭吧。”
“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拍了拍额头自言自语着。我怎么不记得她是我妹妹,我妹妹明明是……是什么样的来着?
我突然睁大双眼向女孩靠近,这举动吓了她一跳。我不自觉地伸出两只手就捏着女孩的脸颊,眼睛仔仔细细地盯着她看了又看,好像不熟悉,但是又有很深的印象。
到底是谁呢?
“哥哥…放手……”女孩两只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缝,两只小手正抓着我的手腕。明显这个女孩子没有什么力气,我的手还纹丝不动,她显眼的双马尾已经不停颤动了。我松开手,女孩这才送了一口气,揉揉通红的脸颊说:“诶,我还真是苦命的少女啊!自从爸爸妈妈不在了,哥哥就越来越变态了!先是在街上非要手拉手;再是时不时就要亲亲抱抱;上次不知道是受什么刺激了,哭着闹着一定要躺膝枕。结果呢,躺着躺着睡着了!一下就是半个小时,我也不好意思叫醒,最后差点截肢!命苦啊!嘤嘤嘤……
啥?我这么变态的吗?不不不,不会的,这是梦,是梦……我说着就对着自己的脸像不要钱似的就是两巴掌,丝毫没有变化。我去,难不成我之前迪拉克之海的经历都是一场梦!这也太刺激了吧!我还没有摆脱这震撼带来的刺激,女孩就在我旁边用惊讶莫名的眼光看着我。
“欧尼酱你没事吧?别吓我啊!爸爸妈妈刚去世不久,你再疯了,我该怎么办啊?”说着,女孩的情绪就开始激动了。
看这眼神怕是要崩溃,我急忙挥挥手解释:“打住打住,谁要疯了啊?我正常得很!只是做了一个噩梦,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没事儿啊,听话。”
“呼〜你可吓死我了!”女孩这才放下受惊的小心脏,继续说道:“行了,快点起来吃饭吧,都这个点了,哥哥就算你无所谓,我可不想迟到!”说着就走出了房间。
我从床上下来,大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很标准的男生单人套间——窗帘、衣柜、书架、写字台,以及写字台上面放着的各色各异的手办……等等,我不记得我有这种爱好啊?!也许是我那个妹妹给的?不管了。我看着衣柜里那土了不成样子的校服,摸着如同面口袋一样的质感,索性在里面套了一件黑色卫衣,外面裹着寒酸的校服就走了出来。
我出了房间,就看见妹妹如同一只花栗鼠一样在啃着面包,看到我出来就一个劲儿地招呼我坐下吃饭,看着她差点没被噎到的样子即觉得可笑又有些温馨——感觉好久没有见到这样的场景了。
我还没有吃几口面包,卫衣口袋里突然传出来响声,我伸手去摸,就摸出来一部正响铃的智能手机。我低头看了下,好像是被我标注为同学的人打来的电话,不过具体是谁没有标明。
“喂?”
刚接通电话,就听见里面一个陌生的男声:“看看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在你妹妹头发上。”刚说完随即就挂了电话。
“莫名其妙。”我将手机再次揣到兜里,自言自语道:“现在的人都这么闲吗?”说是这么说,不过我还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妹妹的双马尾。
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不对劲的……不对,她扎头发的发带好像不大一样。虽说可能两边挂着不同挂饰的发带很有个性,不过右边那个黑色的挂饰说是个性,不如说是有些恶心——一个除校服外一身粉嫩的装束的女孩头上绑着一个黑色还看起来粘乎乎的尖牙小怪物,实在是无法想象。
我伸手就要去将那个扎眼的挂饰给摘掉,可还没有碰到,我的眼前就是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等我再睁开眼就不知过了多久了,耳边传来几个和我年纪相仿的男孩的声音:“诶,看!醒了嘿!”
“真的假的?诶,我去,真醒了!”我此时就看见几个穿着篮球服大男孩围在我身边像看动物园里的珍稀动物一样看着我。
“我这是怎么了?你们是……”我揉揉额头,一脸迷惑地看着他们。
几个男孩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个头较小,浓眉的一个走上前,一本正经地坐在我旁边说:“你不记得我们了?”
“不记得。”
“我告诉你,其实我是你……”
“我是你亲爹!”我没等他说完,就抢过了他的话头。
旁边那位头戴粉色止汗带的男孩一把把他拽到一边:“去!一边儿凉快去!”然后又看着我说:“你早上在家低血糖晕倒了,被你妹妹抗到路上的时候被我们看见了,就带你来这儿了。这不你看,正打着吊瓶呢!”说着男孩一仰下巴,我才发现左手正插着针管。
反正闲着也是无聊,我就和他们一起聊了一会儿。通过聊天内容我才得知,自己是和他们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几个人从初中考到一样的私立高中,还是那里的几个“名人”!家里的关系都能稳稳压制校园上到校长,下到班主任的程度,因此被称为校园三大巨头!属于那种上课就睡觉,下课就能出现在球场的风云人物。最令人无法忍受的就是时不时就翘掉一节课,但是成绩却没有低过年级前50的一群有文化、高智商的问题儿童。
正聊着,一个人推门进来。他先是悄悄露出来一个圆脑袋,再把整个皮球一样的身体挤了进来。看到我正在和两位侃侃而谈,忍不住大声说了一句:“哟!萧哥醒了!”
“嗯?你怎么来了?”头带粉色止汗带,叫作郑瑞中的那个皱眉问道。
那个小个被叫作飞飞的男孩在我耳边小声说:“他就是我们说得,经常考全校第一的王中华!”
王中华?这个人我倒是有印象,尤其是他的身材很别致,令人难以忘却。
“数学公开课!大领导检查!”那个叫王中华的人说道。
“咳〜”飞飞同学发出了不满的声音。
这个我也有印象,我记忆中确实有这么一位朋友不满意的时候经常发出这种声音。
“行了,别再犯老年哮喘了!走了!下课再来看你!”郑瑞中拉着飞飞的后领子就拖走了。
“诶,别着急!”王中华说着就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这是你的快递!”说完他就跟着走了。
由于是在个人单间的病房,周围无人,我打开了这个有些有种莫名吸引我的小盒子。
盒子上面是用隶书很精致地写着“瑶琴”两个黑色大字,盒子通体洁白,摸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很是舒服。我打开盒子,就发现了让我有些意外的东西——一个透明小盒子装着的两个药丸,一个漆黑色的好似树枝样的东西被绳子穿着好似一个吊坠项链。
最下方有着毛笔写得一行整整齐齐的楷体字:“汝知何为也?”
我沉思了片刻,穿好了衣服,把药丸吞下,又把项链戴好,然后就是闭上眼睛等待着。
缓缓睁开双眼,眼前的场景没有发生很大变化,我仔细观察了四周,就在门把手上,一个和早上我妹妹头发上一模一样的东西就粘在上面。
我刚靠近,脖子上的挂坠就挣脱了下来,直接刺入它的身上,而且还分泌出树脂一样的黏稠液体把它包裹其中,很快就成了一块很像琥珀的球体掉落下来。
我拾起挂坠和琥珀,端详了琥珀里的小怪物,这才想到一个至关重要的情节——这不就是宫殿里那个怪异的女仆吗?这么说来就合理不少了……我吃下了最后一个药丸,把盒子什么的放在了不起眼的地方,身子摊倒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
接下来就如我所知的事情情节发展的一样,那二位大佬和妹妹回来看我没事,直接开车来将我和妹妹送回了家。一路上无非是三个男人和一个娘们儿在路上扯皮,飞飞还说:老大别老怕看不见腹肌就不吃糖。这句话说完,没等我动手,郑瑞中就直接捂着他的嘴让他安息。
回到家,我看了看日历,走到正对着作业发狠的妹妹身边揉了揉她的头发。万万令我没想到的是,些小丫头竟然很冷淡地说:“欧尼酱,人家是有底线的女孩子,不论你怎么样我都不会和你睡一张床上的。”
喵喵喵???
“不是我说你想什么呢?”我感觉莫名的好笑。 “我就是想问你明天有空吗,带你去刚我们小时候去过的游乐园玩一圈仅此而已。如果不去的话就算了!”
“游,游乐园?”妹妹有些兴奋地说:“什么时候?”
“就明天!”我笑嘻嘻地说。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哦!明天什么时候?”
“早上!记得要早起啊!”我的额头对着她的蹭了蹭,说道。
“好〜一定会的!欧尼酱最好了!”妹妹和我抱在了一起。这温馨的场面在别人眼里一定是不可多得的珍贵记忆,可是我却有种说不完的惆怅和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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