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荷尔蒙的海洋
第一天,早上十点半
船靠岸时的晃动,把我们都摇醒了,我们抵达了东澳岛。下船后海马哥领我们到另一个小码头等候大青哥的快艇,然后海马哥跟我们告别,表示自己就待在东澳岛,江湖有缘再见。
东澳岛看起来很不错,是一座大山,植被茂密,沙滩也很干净宽阔,海水很蓝,只是海浪有点急。岛上生活设施完善,有豪华酒店,游乐场所,也不拥挤,而且还有一条沿海公路可以开车环岛。
我:“这里好像也不错啊,也有我想象中的那种海的风景,但却不是无人岛,设施挺好”。
Nikki:“你一开始就觉得,非要到最偏远的无人岛,才有你想要的那种风光是吧?”
我:“是的,这个是一种执念,偏见,下次有机会我很愿意来东澳岛玩两天”。
Nikki:“他们也是自己宣传不到位,我看这里不比鼓浪屿差,但是好像没那么火”。
事实上我后来确实再去东澳岛玩了,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以后再说。
很快我们坐上了快艇,大家都穿了救生衣,我和Nikki并排坐在最后。这家伙可比刚才的客船晃多了,而且船舷很矮,离水很近,我甚至觉得脚下踩的船底比海水要低,往水里一瞥,就心生恐惧,此刻我完全理解了为什么当初海马哥坚决不给我多加一人。
Nikki戴上了墨镜,果然是酷酷的。
离开东澳岛,快艇在海上飞驰起来,不时越过一个个浪头,快艇真的会飞离海面,然后重重地砸在海水上,就像自行车越野跳小土坡一样,震得我们上下晃动,有时屁股都要离开座位,特别刺激。
起初Nikki双手紧握扶手,头朝内侧,不敢看海,尤其是连续几波飞越海浪时,禁不住叫出声来。我左手抓住扶手,右手放在她肩上,鼓励她放轻松,看看周围,她也腾出一只手来抓住我的大腿,开始看看海面。
“我没坐过这个”海风很疾,船声太吵,她只得大声冲我耳朵喊。
“没事的,我抓紧你”我也大声喊。
Nikki:“你过来一点!”
我没办法过去一点啊,这是每人一个固定座位的,而且座位之间还有一点走道空隙。但我知道Nikki需要我,她需要安全感,她需要亲密感,她需要我抱紧她。我想了一下,把背包放在空隙里,挪到背包上坐。
在适应了一下之后,我双手放开扶手,一把搂住了Nikki,摘掉了她的墨镜,她也一只手搂住了我,穿上救身衣的我,自我感觉更加壮实,穿上救生衣的Nikki,却显得更加小鸟依人。小艇一波一波的跳跃,犹如一个大水泵,把海水般涌来的荷尔蒙和肾上腺素泵到我的心脏,泵到每一寸血管里,注满了我的身体,我浑身发热,心脏猛烈跳动,甚至自己都能听到咚咚的声音。我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是怎样,Nikki的脸却是明显变得通红,是那种白里透红,由内而外的红,好像泡了太烫的热水澡,每一个细胞里,都有热血往外翻涌。她盯着我,眼神坚定眼珠却有细微地晃动,不似流泪但眼睛里居然湿润得像要哭一样。我们脸颊贴近,额头碰在一起,鼻息滚烫,呼吸起伏之间,胸膛互相顶撞,节奏越发加快,我们楼得越紧,我感到Nikki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颤抖起来,喘气喘出声来……“嗯!”她突然就一口咬住了我的嘴唇,好痛好痛好痛。
痛,却也爽!是从未有过的,醉人的吻,上头的吻。Nikki咬过一番之后,我也咬,我大力地吸吮,把她整片下嘴唇都吸进嘴里,用牙齿咬住使之动弹不得,然后用舌尖慢慢地给她均地匀涂上唾液,就像给叉烧刷**一样,再一点一点地舔掉。唇战正酣,舌战又起,我舔完**,牙齿刚一放松,正在享受**完后贤者时间的迷离感,突然被一口猛吸,舌头就去到了Nikki嘴里,被Nikki含住了半截,她以紧致的双唇和坚定的吸力压制住我的舌头,先用舌尖小鸡啄米般地点击我舌头的上下左右各处,然后卷曲舌头,大片贴来,涂抹唾液,再把舌头摊成宽面把我舌头的裹住大半,前后蠕动。我更是按捺不住,也要伸长了舌头,把Nikki缠住,吸到我嘴里来施展一番撩技,她却也要用力,我们竟然在唇舌之间,拉起了一场拔河赛……
此刻我们几乎忘却了这船,这海,这周围的人,四只手都不抓扶手了,闭上眼睛,我们悬浮在荷尔蒙液体的海洋里,澎湃的心脏泵出巨大的动力,让我们像水母一样,脉冲式地上升。Nikki甚至有些忘情的呻yin。而我脑海里也只有浓浓的情yu,若不是一把抓在了救生衣上,我真想立刻撕掉Nikki的衣服。
该死的救生衣时刻提醒着我们现实世界的存在,我只得不断扭动大腿,以调整身体某些部位不太舒服的姿势。
突然有一只手拍在我的肩上,我猛地回过神来,原来是前排那位酷酷的瘦高女,她叫我坐回原位,并且示意船长在生气。果然大青哥又突然回头吼了句什么,他戴着墨镜生气的样子很吓人,Nikki连连点头,赶紧抓好扶手。
第一天,早上十一点四十左右
我们终于登上了梦寐以求的南湾岛,码头除了进进出出的另外几艘快艇,还有一条渔船,有人在从渔船里往码头上一间小平房搬东西,跟过去一看,原来是一间小餐馆。太好了,原来这里并非彻底的无人岛,还是有餐馆的,我们可以先吃顿热饭,虽然一点都不饿。
这间小餐馆可真是太随意了:这房子就是三面墙,一面顶,三四米见方,墙壁厚度总共才一块红砖宽,水泥地面四分五裂,缝隙都能掉进去一个手机。墙壁上半部分和顶面的粉刷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已经掉了七成,颜色都发黄了,下半部分倒看得出来是近期粉刷的,一米高的白漆墙裙。屋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临时的,不固定的样子,桌是折叠桌,椅是折叠椅,灶台就是个手提式的蜂窝煤炉子,加几块破板子搭的一个台。所有的小物件都堆在台子上,墙壁上有很多钉钉子崩掉了的坑,还剩几个钉子却并没挂东西。“这个屋子怕是有点年头了,但是这个餐馆估计是刚开的”我对Nikki说到。
我们同船的7位决定一起在这里吃顿饭,在候餐等座位时,我放下了背包,和Nikki在周围转了转,大致认识了一下这座小岛:小岛的东北部很长,但是山石陡峭,人们都只在最南端这座高山的南面活动,山形是个缓坡圆锥,像富士山一样。沙滩很长,如同弯弯的月牙,中段向内凹,两头突出伸到海里,一头是我们登陆的码头,另一头是一个悬崖半岛。
这片沙滩细腻柔软又干净,虽然岸上没有树木,但沙滩往后接连着细密的草地,踩起来很舒服,不像别处人多的地方,有草地的也被踩秃了,稍显遗憾的是坡度较大,越往后越陡。海岛的热不像内陆的热,阳光虽然毒辣但并不闷,持续均匀的海风比别处猛一点,但配上这灼热的太阳倒正合适。空气里夹杂着雾化的海水,飘来大海特殊的味道,咸咸的,湿湿的。退潮时分的海滩,沙子均匀平整,海水清澈透亮,浪花雪白雪白的,显得特别规律,整洁,少有的几串脚印,恰好成为这统一和谐当中的一点完美的点缀。
……
我:“其实一开始我也以为这里真的彻底没人,还想来搞户外生存呢,所以我背包里还有制作捕猎陷阱,生火野炊的工具,但是现在我觉得没必要了”。
Nikki:“你准备得那么充分,怎么又不搞了?”
我:“没必要啊,晚上还是吃泡面和干粮吧,我们买都买了,这餐馆肯定会卖开水的”。
Nikki:“如果我没跟你来,你会去搞那些么?”
我:“不知道,可能会吧,不然多无聊”。
我:“如果我们昨晚看月亮的时候就加了微信,会怎么样?”
Nikki:“那我可能不会跟你来”。
我:“为什么?”
Nikki:“就会感觉很普通,不是那么特别,会觉得只要有了微信不跟你来也还有机会聊,嗯……就是需要点狗血剧情衬托一下,说白了就是矫情”。
我:“哈哈哈,矫情!你之前有没有经历过像我们这样的奇遇?”
Nikki:“你是说跟陌生人说走就走?”
我:“嗯哼?”
Nikki:“没有,小哥哥你可是第一个哦”。
我:“我也是,哈哈哈,那真是,你的荣幸啊”。
Nikki:“哼,你的荣幸!你的荣幸!”
我:“你大二了,又长得这么好看,这么聪明,怎么没对象呢?”
Nikki:“为什么非要有对象啊?”
我:“这不科学,你们学校的男生都很瞎啊”。
Nikki:“对,男生都瞎了,男生都是大猪蹄子”。
我:“那前任呢?怎么分手的?”
Nikki:“不告诉你,略略略”
……
正好餐馆叫我们开餐了,我们同船7人,再搭上另外3人,一起拼了一桌饭。虽然饭菜是相当难吃,寡淡无味,但桌上的氛围倒是其乐融融,聊得很嗨,大家相互认识,攀老乡,各自吹嘘自己在别处的旅行经历,安利自己家乡的旅游景点。同行认识的三人原来是亲戚,他们在努力安利他们家乡西安古都;装备很多的中年大叔是上海人,一直在各种挑刺,说他去过的各种地方的各种不好;新加进来的三位年轻小哥是来考察场地的户外爱好者,打算之后来这里搞浮潜,也很热情地给我们介绍各种潜水和钓鱼的地方;我也给大家安利了我的家乡梵净山;酷酷的瘦高女就默默地听着,很少说话……
酷酷的瘦高女原来是香港的,估摸着三十岁上下,普通话说的很差,虽然话不多,但是被动聊起来,也很热情礼貌地对答,新加进来的有位粤语不错的山东汉子,在她讲不清楚时,帮她翻译。她俩倒是气质有点搭,香港女很高,山东汉更高,香港女皮肤有点小麦色,山东汉更是晒得很黑,香港女用头带束着齐肩短发,山东汉梳着中分,头发有点蓬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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