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汤文予有这种实力!”
就在别左院长念完前十名成绩,想要喝一杯水润润嗓子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从人群中响起。别左院长定眼一看,一年级生有一个长相英俊的学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站在前面时他还不忘狠狠瞪了一眼汤文予。
他叫费克特,是银蕾的众多仰慕者之一,他不仅有着不错的外貌和家世,上学期还考进了前十,未来可谓前途无量。他相信凭借自己的优势,总有一天可以获得银蕾的芳心,然而就在他跃跃欲试时,汤文予凭空来到这所学院。
伴随着他的出现,银蕾变了。
费克特爱着银蕾的一切,她高傲、冷漠却又令人无法自拔,在第一学期的时候,银蕾甚至没说过一句话,始终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扑克脸,但那不也是她迷人的地方吗?
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
自从汤文予转到这所学院以后,
银蕾学会了对人微笑,也开始张口说话了,然而无论是微笑还是说话,她都只对汤文予一个人那么做。
费克特无比气愤,感觉仿佛本该属于自己的女孩被人抢走了。
而且那个人还是一个相貌普通的平民。
于是他开始视汤文予为眼中钉,开始散播许多子虚乌有的谣言。
他要搞垮汤文予。
后来因为他的交际圈广泛,所以他轻而易举就成功了,渐渐的学院里的学生们纷纷选择相信了谣言,开始对汤文予议论纷纷。
后来他都忘记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因为谎言说多了,自己都会相信,尽管他未曾了解过汤文予,可他就是固执的认为汤文予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他质疑汤文予今天所取得的成绩。
“你真的这么想吗?”别左院长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是的,别左院长,我想亲自看汤文予与罗莎.银蕾的考卷,我怀疑他们作弊了,如果不出我所料,他们的答案应该都是相似的,或者根本就是相同的。”
“大胆!”在主讲台后面站着的以希瑟顿少将为首的一些讲师不经出声,似乎是想训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学生,可别左院长却摆了摆手。
“无妨。”别左院长说,“既然你质疑汤,质疑银蕾,质疑德尔贝卢学院,那就把他们的试卷拿出来,用事实说话。”
“谢谢您,院长。”费克特深深鞠了一躬。
他要揭穿汤文予看似强大的伪装。
他不配。
“去把他们的试卷拿过来。”别左院长在示意讲师们去取试卷的时候扫了一眼费克特,眼神满是失望。
过去,他也曾是学院的骄傲。
“要不算了吧。”为汤文予批改经济试卷的讲师脸色苍白。
“为什么算了?”别左院长说,“我们学院历来堂堂正正,绝不能让任何人说闲话。”
“可是……”经济讲师蒙德迟迟不敢动身。
“快去吧。”
“是,院长。”拗不过的经济讲师只好低着头去取他们的答卷。
不久后,讲师们分别取来了银蕾与汤文予的试卷,院长拿着汤文予与银蕾的八张试卷,看都不看一眼,向费克特摆了摆手说,“你看看吧,费克特。如果你所言非虚,到时候我将开除汤和银蕾,还有我自己,我也会永远离开这所学院。”
“可是院长……”费克特并不想将事情闹大,他只是不喜欢汤文予,但他喜欢银蕾啊。
而且如果因为他,让别左院长也离开这所学院,他将成为被人唾骂的罪人。
“来吧,你好好看看吧,来啊,费克特。”
“是。”
费克特后悔无比,他缓缓向主讲台走去,此刻他也仿佛听见了嘀嘀咕咕的议论声,仿佛在等待他出丑一样。
他毫无办法,此刻他已经骑虎难下了。
揭穿汤文予,他会成为罪人,如果假如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是汤文予靠自己实力取得的这般成绩,他将成为小丑。
此时,和费克特脸色一样难看的是经济讲师,蒙德。
在这场考试中,蒙德只给了汤文予五十分。然而汤文予这场考试本来不该是五十分,因为他的试卷回答的十分完美,见地深邃而刻骨,对于中世纪人而言充满了跨世纪般的新鲜感,其实当初批改汤文予试卷时他也为汤文予有这般智慧感到震惊。
可蒙德讨厌汤文予,汤文予曾在他的课堂上公然反驳过他所讲的奴隶制所带来的经济效益,自那以后梁子就结下了。
如果非要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那汤文予最终应该只错了一道题,那就是如何看待奴隶制经济,这个问题汤文予回答得很规范,宽泛来讲可以拿满分,严格来讲可以扣半分,但他就是气不过,这个问题直接给了汤文予零分。
可就算如此,打错这个问题也仅仅扣了二十分,于是他又开始在其他问题上挑骨头,甚至汤文予只要一个字母没写清楚,一个标点不太规范,他都要扣全分,扣来扣去,汤文予的分数由八十分变为五十分,他本想再找些毛病,可已经找不到了。
是的,他在报复汤文予,他想借希瑟顿少将之手,让汤文予滚出这所学院,但现在,恐怕滚出这所学院的人会是他。
如果别左院长知道真相,他将被开除。
此时蒙德的肠子都悔青了。
经济讲师蒙德与费克特咽了咽口水。
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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