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战斗于鲜花盛开的炫目的花田中进行,仿佛一场美丽的华尔兹,而因特沃尔不断地躲避着赛特致命的舞步并加以回击,被魔力收回的匕首再一次被钉入地面,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赛特直接向着因特沃尔的胸前劈斩而来。
劈斩,闪避,格挡,剑刃破空之声不绝于耳,时不时被斩落的花瓣被风与剑带动的气流卷起,飞向二人的四周。
鲜花与舞台已经置办妥当,如今缺少的,只有胜者而已。
枯萎的花瓣凝结成武器,飞向赛特的咽喉,而赛特的飞镖同样应声而出撞击在一起,二人的飞镖尽数飞出,于空中展开了快到令人迷眩的搏杀攻防,铁与死之花如同狂舞般缭乱于夕阳灼红的花田,为以鲜血为终点的舞曲奏响鼓点。
不知是多少次,匕首被钉入土壤,这一次飞身而来的赛特没有像以往一样从同一个方向挥砍,而是从因特沃尔的右边砍去。
右手的刀迎面而上,同时自身向后闪去,这一套动作因特沃尔已然烂熟于心,不仅仅在今天,在无数个日夜因特沃尔曾经练习过臆想过,甚至于梦到过这一刻,在自己的脑海中与她交手过万次,模拟过无数次将她杀死的场景。所以这一次,也绝对不会有任何闪失。
本应如此才对。
而忽然的一声脆响破碎了这一切,破碎了因特沃尔追求了许久的梦。
不是剑刃碰撞的声音,而是折断的声音。
因特沃尔惊恐地看向声音的源头——自己右手上的刀刃被从中折断,前端的刀刃飞向半空,枯萎的花瓣用魔法凝练的刀刃虽然不可等同于钢铁,但柔性与自我修复的能力本应该可以让它承受这次的一击才对。
这时因特沃尔才终于发现,那断口处被冲击震出,悬浮于空的一只焦黑色的花朵。
与枯萎的纤维迥异,被吸干成碳状的花朵脆弱不堪,而恰巧这朵花便处在刀刃最外侧的位置,从这里产生破口,随即一路向下,刀刃被从中撕开,最终应声断裂。
如果是平常,因特沃尔一定会把自己出于兴趣吸成碳黑的花瓣排除,但这次因特沃尔没有想起这件事——成为黑炭的花只有一朵,是她那时拿在手上,被风吹走一片花瓣的那一个。
赛特手中斩裂对方兵器的刀刃顺着惯性继续砍下,划伤了因特沃尔的左手。
来不及过多思考,手中的武器重新被塑造修复,因特沃尔不顾疼痛再一次准备闪避。而这一次赛特劈下的一瞬从单手持剑转为双手,落下的剑刃从反方向重新斩击回去,随着一声尖锐的挥舞声奔向因特沃尔。
因特沃尔将左手中的剑插入地面挡住这一击,然而这时左臂伤口的一阵疼痛让她没能用出全力,这一下,并没有插入地面。
当!
一声撞击响起,因特沃尔的左手的刀接下却没能挡住赛特的剑,而是随着冲击被撞到一边,剑尖划过因特沃尔的腿,一道鲜血顺着剑挥舞的方向飞溅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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