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在这附近了吧。”
枍叶放下手中的藏宝图,向四周张望——除了风拂嫩草,并无他物。
莫非宝藏是埋在地里了?这里也没个标记,难道还要把这翻个底朝天不成?
“看前面!”
五人又向前走了一阵,不远处是一间居舍,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房顶都有好几个漏洞。
“这里——是个废弃的训练场?”崇宫奕皱着眉头,看着这四周凋败的建筑。
这里一共有四五间相同的石墙木顶房。除了唯一一间保存的还算完整,其他的或多或少已经塌方了。茅草散落一地,仅剩下些残垣破瓦,在风中飘零。
房屋环绕的正中心是一块不大的空地,上面立着早已倒伏的木桩人偶,形色也是凋敝不堪。
“噫——怎么能这么脏!”浛凛一手捂住口鼻,一手挥着在空中纷飞的纤尘。
五人走进那一间保存还算完好的屋舍——铁青的石缝间爬满了青苔,器物上落满了灰白的尘埃。两扇木门躺倒于地,迎门而去是一件微小的房间。里面有几个木架,似乎是用来放衣服的。
过一道石墙添堵而就的空门,里侧——左右两边都是尺把高的石床。上面铺陈的卷席也是零落不堪,有好几处破了几个大洞。
漏洞的屋顶,阳光浅映。虽然窗子上布满了灰尘和蛛网,但还算是比较敞亮。
这些,便是屋舍的全部。与他们之前所见的那个贫民窟算是大相径庭了。也不知道是多么陈旧的建筑,看风格应该不是近期的。
“应该——就是这里了吧……”望着这些残旧的陈设,迪钘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眼睛来。
“应——该吧……”枍叶收回藏宝图,也同样愣了一下。
“那么问题来了,东西呢?”
库多的疑问使他们互相呆望着,随后尴尬的笑了笑。
“要不——找找?”崇宫奕双手抱着银币,傻笑着。
……
因为里面比较脏,所以浛凛和枍叶便去外面寻找线索了,现在里面就剩下他们三个人。
“咳咳咳……这全是灰!”迪钘双膝跪倒于地,本来想看看床底下的砖头,结果刚一俯下身,就吃了一脸的青灰。
“咳咳……”库多双手在空中不断舞动,试图将飞灰赶走,但却是徒劳,“别抱怨了,忍忍吧。”
随着三人的捣鼓,房间里已是沙尘漫天。三人蓬头垢面,活像风烛残年的乞丐一般。
从外面听着里面狂躁的咳嗽声,她俩倒着实是有点心疼了。二人在外面徘徊,走过了一座又一座坍倒的房屋,一无所获。
“哇嗷!哇嗷!”在枍叶怀中的银币突然躁动起来,小爪在她手臂上不断扑棱,后爪蹬着她的身体,直接从她的怀里挣脱出来,轻盈的落到了地上。
“诶?银币你去哪儿?”
刚一落地,小家伙便朝着一间倒塌的茅草堆飞奔而去。无奈之下,二人也只得快步跟着上去。
它一下越过垣墙,在茅草间刨了起来。
“银币?”
二人一时间不明白它在干什么,或许是肚子疼,想要……但随着乱草堆被一点一点挖开,一个暗褐色的棱角暴露在阳光下。
枍叶的表情由疑惑转为惊讶,立马跑了过去,帮它也一起挖了起来——是一个暗银色的木箱子。个头不并大,也就比手掌打了一点。
箱子并没有上锁,枍叶小心翼翼的打开箱身,里面是一把古铜色的长孔钥匙。
“哇嗷!哇嗷!”银币吐着舌头,摇晃着尾巴,高兴地叫了两声,似乎是在期待得到表扬。
“乖~乖~真棒!”枍叶抚摸着它的头。它头微微扬起,闭上双眼,很是享受。
“钥匙?”浛凛也慢慢走了过来,看着枍叶手里拿着的那把钥匙,满脸疑惑。
啊——这是二人沉默了一阵,突然想起屋里的三人,不由得抿嘴笑出了声。
“吃了一脸灰,都快把这翻个底朝天了,结果啥也没捞着!”
三人沮丧着脸,开打着头上的灰尘,走出了房间。门前,枍叶怀中抱着银币嬉笑着。浛凛用食指穿过钥匙把手上的圆孔,在空中悠悠转了起来。
“嗯哼~”
二人脸上写满了得意,而面前的三人则是满脸黑线。
“你们哪偷来的?”迪钘的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内心毫无波动。
“真是失礼呀!”浛凛把钥匙反扣在手中,双手叉腰,嘟囔着嘴俯下身盯着他。
“这可是银币的功劳哟!”枍叶抚摸着银币的头,满脸都是宠溺的神情。
“诶嘿?你的狗鼻子还真的挺灵的嘛!”库多伸出手想去摸一下它的头,那手指还没碰到,银币就一口咬了上去。
“喂喂喂……”库多赶紧把手缩了回去,摩挲着手指,有些惶恐,“你想把我的手指咬下来吗?”
“它,是狼……”
那小家伙闭眼昂头,一副得意样。
“那么问题又来了,你确定藏宝图上要找的东西,就是这个?”
经库多这么一问,其余四人也思索起来。但马上有一件事让他们确信了这一点,枍叶背包中的藏宝图,消失了!
“什么时候的事?”迪钘望着在翻弄背包的枍叶,满脸无语。
“谁知道呢。”枍叶调皮的对他们做了个鬼脸。
放在背包里的东西应该不会凭空消失才对,或许是通过它获得了对应的东西,不想让他们再拿地图去倒卖骗钱吧。谁知道呢,这个世界还真是神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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