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音和张蝶齐齐盯着小雅,问道:
“知道什么?”
小雅说道:
“他刚才说的青妹,正是鸣凤宫的宫主”
“啊?”
小音大吃一惊,想到昨日徐宫主展现出的骇人实力,她还心有余悸,而刚才那个男人叫徐宫主“青妹”,他两实力多半相当,如此一来,伊斯坎的人就未必是他们的对手了。
她三人站在渡口,各有心事,只听一头戴箬笠,身穿布衣的艄公站在船头说道:
“那三个小孩,你们渡不渡河?”
小音回过神来,说道:
“渡的,渡的”
小雅牵着张蝶走上船头,小音跟上,艄公一撑桨,小船徐徐前进,行到水中央的时候,艄公对张蝶说道:
“小兄弟,我看你眼神阴鸷,魂不守舍,可是有什么心事?”
张蝶没有回答他,小雅说道:
“大叔,你只管撑你的船”
艄公哈哈一笑,说道:
“世间冤孽,荒唐可悲!”
小音听他这话似有来头,问道:
“前辈何出此言?”
艄公说道:
“这小兄弟眼神阴鸷,郁郁寡欢,却又双目喷火,一片杀人之心!”
张蝶暗暗吃惊,他满腔怒火,想的全是要伊斯坎的人偿命。这艄公意图开导他,这时,只见对面划过一艘小船,船上三个身着紫袍的人笔直站着,望向云州城。张蝶看这三人穿着伊斯坎的官服,猛然间血气上涌,他一蹬船,势要跳过去与他们一决生死,所幸小雅一直盯着他,一下子把他拉住,他俩这一蹬一拉,扰的船只剧烈的晃荡了一下,伊斯坎的人回过头来看了眼他们,小雅连忙掩住张蝶的脸,伊斯坎的人仿佛看出了端倪,正要发作,被领头的按住了,说道:
“小心点,这水可深得很哪!”
两艘船错开后,艄公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
“似你这般有勇无谋,还想报仇?嘿嘿”
张蝶怒道:
“居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艄公瞥了他一眼,说道:
“好一个不共戴天!刚才若不是这位姑娘拦着你,此刻你早已经葬身河底”
张蝶倔强道:
“我情愿让他们一刀砍死!”
艄公摇摇头:
“唉,朽木不可雕也!”
小雅说道:
“大叔,他才十岁,他懂得什么?”
艄公冷笑:
“十岁?十岁就这么好勇斗狠,逞口舌之快!”
小音越听越觉得这艄公不简单,说道:
“前辈既然如此说,想必是有什么高招要指点了?”
艄公摆摆手:
“哪儿有什么好指点的?嘿嘿,要我说,这小兄弟就该去拉诺丝,不过……”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张蝶,将“不过”二字拖得很长,显然不大相信张蝶能进拉诺丝,张蝶说道:
“拉诺丝?那是什么?”
艄公说道:
“张弦是怎么教你的?连拉诺丝都不知道?”
末了,他语气稍微缓和,说道:
“罢了罢了,张弦啊张弦,你只顾自己逍遥……”
张蝶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爹爹的名字?”
艄公大笑:
“我每天渡多少人过河?打听得这些事儿又有什么稀奇?”
船行到对岸,艄公说道:
“到了,你们走吧”
小雅道了谢,临走时艄公忽然拉着她,悄悄说道:
“张蝶这孩子怨气太重,要多麻烦你了!”
小雅一惊:
“前辈?你到底是?”
艄公一摆手:
“走吧,走吧”
小雅若有所思,这艄公显然不是普通人,他肯定知道张弦和张家的关系,也知道伊斯坎那伙人的目的,只是不点破。小音也是一样的想法。
三人离开岸边,穿过千叶城,到达姜水,又沿着姜水往下,不出半个月便到达张家,这一路居然相安无事。
小音远远望去,张家果然是豪门望族。这一带前后十里俱为张家所有,其中弯弯绕绕,百曲千折。小雅将她和张蝶引到一处园林外,说道:
“就是这儿了”
她起先并未通知族中,是以大家都不知道她要回来,这里虽繁荣开阔,却也寂寥无人。
她领着小音和张蝶从偏角的小门进去,小音抬头往上一望,只见牌匾上烫金的两个大字:“张府”。
众人先是走过游廊,穿过穿堂,小音叹道:
“小雅姐姐,你们家真讲究”
小雅抱怨道:
“我觉得这些麻烦死了,每次我要出个门都要走上好久”
张蝶心下盘算着,自己家也是极富贵的,却不如姐姐这儿讲究。他转念又想,其实自己本来就是张家的人,姐姐这儿不就是自己家么?可是,可是……自己爹爹妈妈没了,哪里又算得上家?
过了穿堂,三人进了一间小厅,厅里摆了个檀木的大插屏,这时,有路过的仆从看到小雅,惊呼道:
“小姐,您回来了?”
她显得极为高兴,当即就要高呼一声“小姐回来了”,小雅急忙按住她的口:
“嘘!”
仆人点点头,仍然兴奋的表示要给他们接风洗尘,小雅和她客套了几句后,转过厅房,来到大院里,她径直走向其中一间正房,从外面看去,一个中年模样的魁梧男人正在那儿徘徊不定,这就是小雅的父亲张不凡了,小雅喜道: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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