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庭院,时不时传出五音不全倒还不算难听的笛声,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拿着一根老旧的竹笛。
“还是和第一次见面一样啊。”
一道人形的光来到了老人的面前。
“是你啊。”
“你该去教他了。”
“我知道。”
“你的老相好来了。”
说完光就消散了。
老旧的木门发出吱吱的声音被人推开,那是一位衣着朴素的老妇。
“郝老头,大老远就听到你那五音不全的破笛声了,听你吹了那么久,怎么还没有半点长进。”
老妇打趣道,但老人并没有生气,反而笑呵呵的说道:
“王老太,要不你吹给我听。”
“又来了你,为什么你总叫我吹笛?”
“还不是你说我吹得烂。”
“这是给你的地瓜。”
说着老妇从左手提着的竹篮拿出一个烤地瓜递给老人,老人如获至宝的把地瓜捧在手心里吃。
“你又来了。”
老妇坐在老人身边。
“咳咳。”
“你看你又噎住了吧,跟小孩子一样。”
“好吃。”
真的好吃,当时我弃如烂屎,如今视如佳肴,数万载你对我的折磨,让我更加思念你,如今你回来了,我会履行当时你一时所说的幻想。
“王老太,要不你嫁给我做媳妇吧。”
“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想这种事,只要你不嫌弃我这个老婆子就行了,怎么好好吃着就哭了呢。”
“没事。”
“真是个怪人。”
“吃完了,老太婆,你回家收拾一下,还有事,我等会去你那儿住。”
“去干什么?”
“教我一个刚收的娘炮徒弟舞剑。”
“又在吹牛了,我等你。”
……………………
“给我起来,绝裔都出门去了,你还在床上快给我起来。”
“等一会儿。”
小白依然躲在被单里思考人生,但是猝不及防一个重物砸在了小白身上,伴随而来还有一道猥琐至极的声音。
“娘炮徒弟,你师父我来也。”
……………
装潢豪华的客房里,最不应景的就是那扑街在地面上的脏老头儿。
“我去,居然敢打师父,逆徒啊!”
“是你,那天说我倒霉之兆的老头儿。”
小白对此记忆犹新,五次扫黄莫名其妙被抓可是让他记忆犹新啊!
“没错,就是本老头儿,啊呸,有你这么称自己师父。”
“你什么时候成我师父了,再说我已经有师父了。”
“奥希菲斯,这么说,你该懂了吧。”
还没等小白反应过来,小黑就说话了。
“小白,奥希菲斯刚才来电了,这糟老头子还真是你师父。”
“怎么回事,我不是已经有鲤炎老师这个师父了吗。”
“鲤炎是你的修体老师,而这老头儿是你的剑术老师。”
“怎么会这样。”
“哎嘿嘿,这下该相信我了吧,老夫郝吕图,以后便是你小子的剑术老师。”
(这家伙靠谱吗?)
(不知道,既然奥希菲斯推来的,应该不坑。)
小白和小黑心神交流,就在这时老头扣了扣鼻屎。
(好吧,我收回这句话,回头给他差评。)
“小子,你好像有心事啊。”
老头随手将鼻屎丢在地板上,用脚搓了搓,小白承认真的很想打他,不要提什么尊老爱幼这一传统美德。
“想女孩子的事?”
见小白没有反应他便继续说道。
“既然是女孩子,如果喜欢就追下去,认清你和她的本质,听从自己真正的内心,不要让自己迷惘。”
见老人突然一本正经,小白有些不适应,但是他说的对,即使喜欢上她是被她身后势力的一手策划,但是自己真正喜欢上她不就是看到了她真实的一面吗?
“谢谢您。”
小白深深鞠了一躬,而老人的眼中充满着对小白的赞许。
“孺子可教也。”
想好一切的小白看向小黑。
“小黑,她在哪里?”
“你昨天蹲的公园里,带小孩子玩。”
“小孩子?”
刚听到这句话,小白当机了,为毛总感觉有一个帽子戴在自己的头上,有人仿佛在对自己说:坚强点,兄弟。
“是啊,小孩子,她收养的女孩。”
“呼,吓死我了。”
“你想到了什么。”
“没有。”
说自己刚刚差点误以为自己成了绿箭侠,那就不只是小黑,连郝老头这个自己还不熟悉的人都要笑死了。
小白刚拉开大门,小黑就叫住了他。
“等等,你就这样去啊。”
“怎么了吗。”
“你又想体验核平吗?这个面具给你,它不仅遮住容貌,还遮住你本来的气息,绝裔也不会认出你。”
一个龙鳞状的白色面具被小黑丢给了东方白,小白戴上面具后,说了一句:
“谢谢。”
便拉门而去。
……………
公园,牧鸢正牵着小灵儿软乎乎的小手教她学会走步,场面十分温馨,而小白却孤零零的躲在树后,目睹了这一切,尤其是牧鸢对小灵儿充满母爱的目光深深打动了他,她的一颦一笑深深烙在他的心中。
“真的是一个好母亲呢。”
小白转过身来靠在树上,眺望着天空,即使是塔内虚假的天空,也格外美丽。
“我也该继续努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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