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活着的证明 于诚字旗下,共同在时代中奋斗之吾等的誓言。”哪怕这具躯体再也动不了
一丝一毫,铭刻于心的{诚}之一字也绝无半分虚假。
“我不曾埋怨过这身病弱的躯体。只是、只是希望 希望能奋战到底。那就是我,我唯一的心愿。”
池田屋的尸首满布,刺眼的血污似是凝成了江户夜空的红月。这样的黑暗令人为之窒息,却又仿佛能从中看出些微的光亮来。
公元前 232 年,咸阳,秦廷。
“禀国君,攻赵前线再度大捷,桓齮将军佔领宜城,斩其守将并平定平阳、武城。”风尘僕僕的信差单膝跪地颔首向座上的王禀告,其语气却是平淡。
“依律行赏。”座上的王蜂准长目,鸷鸟膺,音似豺,锐利的目光扫过下方的信差。威严与寡恩共存——这是曾与主掌国政的李斯共谋图三晋的尉缭对王的评价。正值青年的王,于五年前亲政伊始便血洗诸般乱臣而威名远播。这也却是贴合强秦严法的特点,但这样的王,也是余之六国的灾难。
同年,三晋中毗邻强秦也最贫弱的韩国。韩王安深感为患,大忧,因而与韩非谋弱秦。是日,夜幕暗淡,星月无光。偌大韩宫此时唯君臣二人。
“国主,今秦又蚕食赵之两城,弱秦之计,已迫在眉睫。非连月以来已谋划于胸,只等国主下令赴秦而行。”密室里烛光摇动,针落可闻。虽是耳语,却极坚定。烛火摇曳着映照出二人的脸,君显忧, 臣却晦暗不明。
于对立而坐的韩王拧眉,许久才打破沉静:“秦之一途险峻危难而十之八九有去无回,国若无卿, 则如失两臂;可若不图之削弱强秦,我国积贫积弱四面豺狼,则难以变法图强。”
“望国主放心,非定不负重托。”
有诗云;“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彼时韩国境内的某处山林里便是这样一幅图景。
潺潺流水中,窸窣蝉鸣里,背负着无数血与恨的少女在溪边醒来。她睁开双眼,朦胧间发觉四周已是陌生的景象。
“我没死?”少女的内心感到疑惑。她以为自己即使不死也应该十分虚弱,然而结果却是她不费吹灰之力便站了起来。
“啊...我的 "总司来回踱步,四处搜寻,却寻不到那把陪了她多年的加州清光。总司垂眸,失落。但
是她很快反应过来,也许自己应该是来到了陌生的世界。因为如果自己是被人所救,而又不是安置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则应当刀也该在身旁。假如是在原来的世界,敢于在那样的血海中救下自己的人必定不是那种偏执的刀具爱好者。因为没必要。总司的脑子转得飞快,给这个结论赋予了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而要确认那未知的百分之十,便是继续向前。
幽静山林里,万物已归于宁静。圆若玉盘的白月,高悬于夜空,洒下一地清辉。
“有多久没有看到这样的月了呢?”总司仰望着,心里有点莫名的难过。
若这个世界真如她所推测的那样,便意味着要与原世诀别。虽然那个世界很残酷,令她无力,令她绝望。
“可是放得下吗?放不下呢。”虽然刀不知所踪,可是身上所披着的羽织,还在呢。总司眸光清澈而又暗淡,映着那轮遥远的满月。
同样地,她也握有了重新书写命运的机会呢。也许是新生,又或者是再次坠至深渊。
突然地,总司又绕回到了那条溪边,以石为枕。“难得这样安宁,不如享受多一刻吧。”总司这样想着, 睡了过去。徒留一阵又一阵的穿林之风呼啸而过。
“你来了。”突然一道清冷而悦耳的声音于上方传来。
而当第一个字尚未落下时,总司便已纵身而起跳至五步开外。
眼前的人身着华服,长发及腰而柔美,赤色的双瞳中透着冷冽的杀伐,面容清丽。而更为显眼的, 是她所戴的军帽。那是总司原本所在的世界的战国时期的产物。那是只属于一人的独特的标识——“第六天大魔王”织田信长。魔王的腰间悬着一块月白玉佩,系着血红而夺目的流苏。玉佩上刻着篆体的“韩”。当看清来人是她后,总司既诧异而又陡然心生莫名的感觉。“貌似曾经在哪里相遇过呢。”总司这样想到。她杀伐决然,却又好似眸光里淡淡地藏着一丝爱怜。“大概是错觉吧...”总司如此想到。
两人久久隔溪而望,不言一语。彼时虽已至清晨,却仿佛仍然万籁俱寂。
时间犹若凝固,凝固在晶莹、剔透的露水里。总司胸中了然,此时她身处中国,那个有着几千载光辉文明的礼仪之邦。她心中澄澈如明镜,明白另一场腥风血雨又要在这异国的土地上来临。原世那令她绝望的画面仍历历在目,然而她却不惧。
因为,她于对岸之人手中看到了仅属于她的刀。
同日,秦廷。
二十七岁的嬴政踌躇满志,俯视群臣。
“尉缭、王翦二卿即刻出兵,兵分两路攻赵、取韩。”
“属下领命。”“属下领命。”
咸阳郊外,马蹄声碎。秦军意欲踏破中原,合六而并一。然而变数却早已如流星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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