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歌大学第一美女风轻零是个疯子。
严粟的家境和顾大冲一样,算是宿舍六人组里头最差的。倒不是说严粟家里头有什么经济困难或者父母兄妹患病,刚好相反,在村子里头还算得上小康一家,丰衣足食的严粟四口子,只是因为来到了高消费水平的流歌城而相形见绌。
人如其名,严粟给人的感觉就相当的严肃。
接近一米八的个头,消瘦的身板,却有着一双十分锐利的凤眼。而为了让自己平时看起来不那么吓人,严粟同志都尽量让自己的双眼眯起来,形成两道弯弯的圆月。尽管用月亮来措词也只是礼貌上的美观,然而严粟给人的感觉仍旧十分的生硬。
父母是农民,在家里头有写田地,只是父亲和很多农民同志一样,并不希望自己的子女也黄土朝天过一辈子,所以便把一对儿女送到了流歌城,长子严粟依靠着还算优秀的成绩拿着院系的奖学金在流歌大学厮混,而女儿严谨则是在都皇陵女子高中住宿。
那平的几乎可以当量尺的寸板头下,严粟大脑内是不是冷哼,如果每个农民都不想让自己的子女务农,这个国家的农业还有没有得救了。
也许这个国家早就没得救了?
反正哲学系的这群**客们每天都在研究者生死存亡意义的问题,却很少真正的改变这个世界。也许这就是哲学的特色,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和文学系这种学科比起来,哲学这种研究世界观的学说就显得更加空泛。
每天早晨,严粟都把被子折叠成四四方方豆腐块般的形状,然后将床头的闹钟调整到了正对墙角的方向,这样一来,打开房间的大门可以看到闹钟正处于四十五度倾斜,而这个角度同时又可以在房内的电脑凳子上侧头看清时间。
严粟睡觉之前,都会将浑身的设备安放在电脑桌上。一串钥匙,散开各自夹角四十五度,安置,然后贴着钥匙右侧水平放着的是对折了两次的手巾。手巾右侧水平放置的是一只圆珠笔,圆珠笔要垂直于桌子的边缘,并且和手巾相隔整整两厘米。圆珠笔下方放着的是严粟的手机,一种很普通的只能够拨打电话收发短信的黑白款式,手机一旁还要安放着充好电的备用电池。最后桌面还需要放置的是严粟的钱包。
尽管人在大学,所有的开支都是通过学生卡来进行付款,然而严粟仍旧是备好各种面值的新币一张,并且将常用的硬币塞在了钱包的夹层之内。
最后的最后,严粟还会一张折叠好的白纸收进钱包里头,以防不时之需记录东西。
一般而言严粟这种人很适合的形象是搭配一副老学究的眼睛,不过很可惜严粟并没有近视。
总之,严粟对自己生活的追求并不高,只要一直拿着院系的奖学金,那么很容易在毕业之后留在流歌大学做一份助教的工作,然后随着年月逝去,也许可以当个讲师,最后辛辛苦苦一辈子爬到副教授的位置,运气好点也就是正教授。这样一来,薪水的问题也可以得到解决,父母也不会为自己担心,到死都平平安安的可以过去。
不过最近严粟有了个新的目标,那边是要在大二这一年找一个女朋友。
510宿舍泡妞条约纲要:本着拯救世界广大美女,遵循人类本能完成生命传承,不让 大学四年岁月苍白无力度过,我510六君子在此约定,在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将拼尽全力,投入到泡妞的伟大行业之中。
……
“风轻零那女人真是个疯子。”丰润水看着跟前的严肃同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昨天晚上的迎新晚会排练,几百人在下面看着,结果等到了我们学校人气乐队‘流水乐队’上台表演的时候,这女人居然在别人唱到一半的时候跑去拔了喇叭音响的线,美其名说是要听不插电的效果。”
“结果不是发现了流水乐队主场那个师兄是在假唱么?每次那女人做事情总会有出乎意料的结果。”温土大口的朝着碗里头扒饭,两腮慢慢的挤出声音说道。
“指不定她明明知道对方假唱,故意拔的线好让大家知道。”苏比达点头说道。
“那丑女,什么事情她会不知道?不过行事太过乖张,很好奇她为何可以待到三年级的。”项光荣幸灾乐祸的说道。
“传闻中她有理事长的把柄?”严粟压低声音说道。
“还有人说她是理事长的亲戚之类的。”顾大冲也是吐出了疑虑。
“也可能是什么高官子女,我知道她十分有钱,开着一辆普通男人都不会开的要价百万的哈雷珍藏版摩托,要说是有人保养,我是不会相信。”丰润水肯定是在座对这女人最了解的男性,原因无他,丰润水所处的器乐队,所在的艺术团便是风轻零经常活动的地方。
“无论如何,毕竟是美女啊。”温土忽然感慨了一声。
“是啊。”
“确实是美女……”
“如果只看脸的话。”
美女很多,特殊的美女也很多。要是古灵精怪不走寻常路的美女也有不少,但是要说古怪道被人叫做疯子的女人,同时又是好毫无疑问怒霸流歌大学这种美女荟萃之地的第一美女宝座的女人,这就真的是十分稀罕。
年纪似乎比普通的大三女生要小一两岁,据说早年跳级被制止所致,长的是一张差不多达到人类美学理解极限的样貌,纤细的四肢,完美的肌肤和身材比例,整一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怎么看都是宛若童话里头的天使或者是精灵在世。
这还不止,风轻零一来流歌大学,便哗哗哗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刷新了各门学科的成绩记录,并且在大一大二短短两年时间里头修完了八个专业的所有学分,如果不是实在是学校选课制度限制,要考虑出勤状况,只是但凭借考试成绩来看,没有人会怀疑风轻零可以刷爆所有学科的专业证书。
简单而言,一般的常识就没有必要使用在这种女人的身上。最要命的是风轻零还游走在各种社团活动之间,精通十八般武艺七十二中乐器,但凡是这女人沾手过后的任何项目,都会被活生生的拔高一个档次,就凭借这一点,令人是不得不服。
说到这里,如果风轻零只是乖乖的当一个万人敬仰的校园传说也就罢了,但问题随之而来的是,这女人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最出名的事件莫过于风轻零大约在大一下学期的期末,一个人偷偷黑进了学校的物理实验室,利用学校的强子对撞机活生生弄出了一个迷你核反应堆,然后自己倒是拍拍屁股就走了。据假期留校的学师生们额头冒汗回顾,假期的某一天黑压压的一片军车就是围住了校园,一堆穿着白色防辐人员忙活了几天几夜。
尽管事情真伪不知,但是从那以后,“疯子”风轻零的外后就名扬四海。
“算了,那种女人,说不定一辈子都不会谈恋爱吧。”
“你们不好奇么?疯子谈恋爱会不会与众不同?”苏比达忽然眼前一亮,问道。
“疯子谈的恋爱,估计我们也不会理解吧,指不定她真的会找一个男疯子来谈啊。”温土无力的说道“我还是难以忘记,上次她带着女篮队员和我们打比赛,这疯子晃过我们三名校队主力然后直接干拔三分穿心,她给我的错觉就是如果不是觉得扣篮不雅观她可能吧篮筐都给带走了的感觉。”
“好了,我们不要六个大老男人在饭后讲一女人的坏话了,真无聊,赶快该干什么的都散伙去干什么吧。”
最后忍不住的还是顾大冲,拍了拍桌子支散了510的一众牲口。
“比达,别走,今天是你值日,快去洗碗。”
果然严粟眼尖,一把是拉住了苏比达的衣领。
“粟子哟,别这样吧,反正我每次洗完之后你都会再洗一遍。”苏比达求饶道“我的战队正在呼叫我啊,他们需要我奋战啊!”
“不行,我洗是因为我不放心你们洗,你洗是因为你是值日的,快去干活。”严粟面无表情的就把苏同志给拎入了厨房。
“温土,趁着粟子进了厨房,我要提醒你刚才你回来的时候鞋子没有放好。”顾大冲朝着正幸灾乐祸的大汉说道。
温土一听,满脸的贼笑瞬间化成了一脸苍白,豆大的冷汗从额头落下。
“大仁大义,在下谢过。”
温土说完,飞也似的跑去乖乖的在门口处重新排列了一次鞋子的大小顺序,这才是心惊肉跳的滚回了房间。
十五分钟之后,严粟才一脸淡然的从厨房里头走了出来,还顺便扫了一眼门口的鞋子顺序,略微是皱了皱眉头,这才心满意足的在客厅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因为510的戊戌六君子们都是一个院系的,所以课表也是基本相同,然而今天刚好是周五,下午基本都是各种狼犬们活跃的时间,所以宿舍一般来说都会显得比较空荡。
温土很快的就换上了一身球衣跑去了校队集训,而项光荣同志又被他的青梅竹马妹子给叫走了,苏比达则是奋战在网络游戏战队之中一时之间是处于另一个世界根据经验是死活叫不出来的。而平时相当空闲的顾大冲也被一个诡异的电话给叫走了,宿舍里忽然就剩下了严粟和丰润生。
“粟子,下午有空么?”
“有,有事么?”
“能帮我搬一下钢琴么?就从琴房搬到舞蹈大厅,很近的距离,刚才有学姐和我说,大厅的那台琴被那群女的给玩坏了踏板。”丰润生嘴角抽搐,严粟知道他对于钢琴被人弄坏感到十分不爽。
说到底,想丰润生这种长得黝黑,满头蓬松乱发,整天人字拖沙滩裤老头衫的男人,居然学校器乐队第一钢琴手,这简直就不能忍,不容直视。
“也好。”严粟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然后回房间尽然有序的将一堆出门要物依次放入了自己的口袋里头,看的丰润生就是一阵无奈。
严粟十分清楚丰润生的情形。尽管是器乐队,但是里头男生少极,基本有点用处的都被那群女人使用到崩溃,如果不是丰润生真的不得已也不会叫自己帮忙。根据丰润生的经验,艺术团的女人都是使唤男人的好手。
流歌大学太大,每个院系的宿舍都分散在角落里头,甚至还有一部分被安排在了学校周围的公寓里头。虽然只有环校巴士,但是校内却有免费的各个线路的电瓶车,一车可以做个二十人左右,也算是极大的便利了学生,但尽管如此,从哲学系学生宿舍坐到艺术大楼仍旧花了整整十分钟的时间。
流歌大学的艺术大楼是一个六角星行的全玻璃建筑,里外相望,可以一览无余。
正因为严粟也没有来过几次,所以才会分外的感到有趣,东张西望之下,果然是发现不愧是艺术团,到处都是形形色色的美女帅哥。
“你们器乐队在哪里?”
“三楼,和合唱队还有芭蕾舞队是同一层……”
丰润生话才说了一半,忽然就是神色一抖,赶紧是抓了抓严粟的肩膀。
“我说,怎么可以有人在这里吃那种酥饼呢?”
果不其然,丰润生歪头一看,严粟的眉头皱了起来,只见自己的洁癖加强迫症舍友正看着远方侧身搜上楼梯的女生嘀咕。
那女人上身一袭v领粉色衬衫,下身花格子过膝裙子,一双没有穿丝袜的裸足就这么包裹在一堆灰色的练功鞋内,腿型绝赞,晶莹剔透,宛若传说中的和氏璧一把通明。一头如同瀑布般的长发却又略微带点波浪松软,仅仅是侧着小角度的脸蛋所以看不清楚全貌,但那绝对是不会让男人失望的轮廓。
“我去,那女人你就别管了,赶快上楼吧。”丰润生说完,赶紧是拽着严粟进了电梯。哐当一声,随着电梯关门,可怜的丰同志才是喘了一口粗气。
严粟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己的舍友:“可惜了这么干净的地面……”
“我靠,我告诉你,别等一下偷偷的跑下来打扫掉落的饼屑,不然你被当做是变态被抓走了我可不管你。”
“切……”
“喂,你刚才切了一声吧!?你还真打算去做?”
“好吧,我不会去做的,你告诉我保洁室在哪里……”
“你要干嘛?”
“借扫把。”
“……”
“开玩笑的。”
“我艹……”
“需要拖把和消毒剂吧……”
……
当严粟和丰润生来到了琴房的时候,可是颇为苦恼,本身搬钢琴并不困难,因为钢琴下面有四个轮子可以滚动。但是问题在于要把钢琴搬进舞蹈大厅就相当的麻烦,缘由便是舞蹈大厅是用木头做的地板,要是直接把钢琴搁置上去滚动,很容易便是留下痕迹。为了解决这个麻烦,丰润生又厚脸皮的找来了别的楼层的一些男生,六个人合力抬起钢琴,花了好些时间才让钢琴安静的放在了大厅的角落里头。
芭蕾舞使用的舞蹈大厅相当精美,不过因为时间不对,所以人员有点稀疏,放眼看去也就是七八个女孩在练习压腿,尽显美好身段。
丰润生则是司空见惯免疫力超绝,而严粟则是自知之明,清楚自己一张不讨喜的眯眼凶样很难有人“慧眼识珠”,所以也就是站在一旁略微休息一下,然后听着丰润生来几首曲子放松放松。
这不得不说丰润生琴技了得,几首耳熟能详的高难度炫技都是风生水起,舞蹈大厅的几名队员都纷纷是侧目观望,不过丰润生这造型打扮也是在艺术团出了名的,号称杀死所有女生对于弹钢琴男生的幻想,严粟心想,自己宿舍里头除了苏比达和项光荣,其他四个都是在和现在女生理解的帅哥二字想去甚远。
正当严粟沉醉在一首帕格尼尼的炫技曲之时,背后的厅门被忽然拉开,两名女生窜了进来。
丰润生背向厅门,正弹的欢快,也就没有转身,不过严粟则是正面向厅门,一眼望去,这不是楼下那名吃着酥饼的女人么?
这女人长得……不,严粟在这之前,眯着的眼睛迅速的看到了女人纤细的手指抓着的超大号酥饼。然后满嘴边缘都是站满了蓬松的饼屑。
忍了吧……
这怎么能忍!?
严粟忽然就这么大步朝着那女人走了过去,一边前进还一边从怀里头掏出了常备在神的毛巾。
啪嗒。
严粟忽的就在这女人跟前停住。
丰润生这才反应过来严粟的离开,好奇的拧头就是张望过去,这一看!乖乖个熊!不得了!
琴声停了,忽然之间所有舞蹈队员都站了起来, 瞠目结舌的看向舞蹈大厅的厅门。
这名来自距离流歌市八百公里的大堰村的农家男人,左手一把抓走了跟前女人那装着酥饼的带子,然后右手递上了自己的手巾。
女人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轻微的歪了歪脑袋。
严粟忍住没有翻个白眼,而是默默的将吃了一半的大号酥饼收进了纸袋里头,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袋子的开口折叠好。
接着……
接着的动作让丰润生以及所有人喷出来,这严粟同志,居然是右手捏着手巾,肆无忌惮的就是对着女人的柔软的嘴巴擦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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