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说的话,人是无法“自杀”的。
因为现实跟语言所扭曲成的象征意义不同——语言之于现实,不过是现实之于尤格索托斯一般片面愚昧。
在现实层面上的自杀,不过是“受伤过重”或“缺乏某种物质”导致的死亡,与“自己造成的伤口”或者“自己拒绝摄入某物”甚至不形成因果关系。
因为,这会在高收束层面形成一种悖论——“自己的存续”违背了“自己的存续”这样荒谬绝伦的东西。
所以人们需要借由“道具”来实行这种在道理层面自我扭曲之物——菜刀,圈成圈的绳子,亦或者一个塑料袋……
于是,就好像所谓的“罪孽”就被自己所背负了一样——但事实上执行的不过是死物罢了。
你曾梦见过吗?
自己的“死亡”?
…………………………
“额?你没有自杀的‘线’?”
——虽然疯癫掉的我试图用型(两)月(仪)梗(式)来作为对话的开端,但貌似没有成功。
此时的我,正与一个难以言喻的生物待在一个难以描述的空间里。
并不像是那些扭曲规则而灭亡的世界中,剩余的残骸部分一样,扭曲得我只能用“邪神视角”来看的东西。
更加的平和——更加的平静,宛如晴空的夜晚,却没有星辰之类的点缀。
毫无疑问,这样一个漆黑而深♂邃的地方,就是他们曾跟我提过的——
“原来如此,这就是虚空吗?是个好地方啊。”
“我”环视了周围一圈——光都无法传递的地方,就连我的“邪神视角”也看得不算太远。
“也会是你葬身的风水宝地。”
陈俊的脸色——好吧,我看不出来,要从面前这一团黑色物体(陈俊)脸上看出表情未免有些勉强了吧?!
但语气中带着浓郁到几乎要溢出来的杀意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杀人是我的职责——就像是你的职责是保护那些臣民一样。”
“我”大言不惭地说道。
说到底,我压根就不知道为什么,在已经失去了理智,献祭掉了“自我”之后,利用“自伤自灭”的概念获得了大量的力量,冲破牢笼的现在,为什么——我说出来的话还有着顺序,还能被人理解……
那种好似跟现实完全平行的说话方式,简直就像——
“所以,我们必须为敌——你的意思是这个吗?”
陈俊还徒劳地想要从这个理智蒸发的“我”口中得到信息,不停地规劝着,旁敲侧击着。
——真是个,彻底的老好人啊。
如果这时候我说“不”,想来他也会用尽一切手段为我辩护吧。
但……
“——我亲爱的朋友,我们可曾是同住一个娘胎的关系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我果然还是疯了。
不是——我的理性怎么了?
还是说,不需要献祭掉“自我”,仅仅只是献祭掉“理性”我就能从那个压制神明的空间里脱离出来吗?
陈俊也被一句摸不着头脑的回答给搞得一团乱了。
他沉默了许久。
但“我”却没有管陈俊的反应,而是自顾自地接着说了下去:
“啊啊——所以说,你们就算已经杀了我一次我也没有说什么哦~毕竟,我知道我们的正义并不相同,一切归于原点的意志和守护身边之物的意志终究不会在同一条道路上……”
——???我到底在说什么?
原本就觉得失去理智之后的“我”如此的莫名其妙但现在更加离谱了啊!
“你到底在说什么!”
出乎意料的是,陈俊的反应很大——他好像抓住了什么灵感,但此时却仅仅只能用回荡在心中的吼声来发泄心中的愤懑。
但那是我又非我的家伙,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话语。
“我知道我不能被理解啊!——但我别无选择!如果将一切重来的话,肯定比现在我所见所闻所感要好得多!
所以啊!陈俊!我啊!要杀!要杀光所有人!
没有痛苦的平静,亦没有喜悦的安宁!——我所追求的仅仅就是这些而已啊!”
“完全……不明所以啊混蛋!!!!”
陈俊暴怒的声音传递到了我的脑海中,甚至给我带来了震耳欲聋的错觉。
“是啊!所以我们必将走向相对的地方——我想关上那潘多拉的盒子留下希望,而你却想一窥未来的美妙,却对残破不堪的过去一无所知……我们!原本就不是能够站在一起聊天的朋友吧?!”
陈俊和在脑海里ob的我都被“我”突然的发言给震慑得一愣——我是迷茫的,但陈俊好像理解了什么,眼神(?)逐渐带上了光彩。
“啊啊……我懂了——是你吧,我的老友啊。”
他好似明白了什么。
“是了——也只有你,我们是绝对不能共存,却又处于平等地位的了。”
“虚空孕育了我,也孕育了你。”
“我却将你扼杀在襁褓当中……”
“我懂了……我会再一次杀掉你的,带着平等的意志,”
他好似跟“我”同步了一样,念叨着我不懂的东西。
“我保证!——大灾变之子啊!”
陈俊将一片虚空凝聚成大块的团状——狠狠地丢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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