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维克托此时那一脸犯贱的表情非常讨打,但好在楚泽是个有自制力的人,他强忍住了拔刀的冲动。
“呼....我听你这意思,是想把我往绝路上逼呀...”楚泽转头看向那个中年人。
“那给你个不收费的提示。”
中年人微微一笑,走回了吧台,说道:“你要找的那个帮派,今天零点就会行动。”
“你还有六个小时,来赢得一个亿。”
说着,中年人将手指缓缓地指向了一旁的挂钟。
“维克托,你知道地方吗?”楚泽瞄了一眼就起身打算离开这家酒吧。
“喂喂,你不是吧,你想用什么来赌?”
维克托难以置信地看着往门口走的楚泽,他有些不敢相信楚泽居然就这么走了。按照他的性格,凡事都会刨根问底,这次怎么突然变卦了?
“...有句老话,叫船到桥头自然直。”楚泽背对着维克托,招了招手。
“你就打算把这个城市的安危寄托在这种虚无缥缈的运气上吗?唉,算了,我带路。”维克托像是认栽了一样,无奈地将手一摊,追上了楚泽,朝着店外走去。
看着维克托和楚泽离开店后,中年人慢慢地走出了吧台,端出了杯饮料,放在了吧台上。
“现在是否可以现身了?我准备了杯养颜的饮品,希望能够符合贵客的口味。”
说完,中年人就看向了酒吧靠窗一侧的座位。
座位旁的窗户大开着,此时正随着窗外的风,左右摇曳着,发出了吱呀吱呀的。
然而在几分钟前这窗户绝对是关上的,不然这么大的风楚泽早就注意到了。
“哦呀,汝发现了?”
在几秒之后,原本靠窗无人的座位上,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镂空凉鞋的娇小少女突然就出现在了座位上。
少女小手一招,饮料就从吧台直直地飞了过来,被她握到了手里。
“听上去,你知道很多?”
贝西摩斯嘬了一小口饮料,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还有,吾决定了,以后汝就是吾辈的御用甜品师了。”
“的确,但是关于刚才那位贵客,在下还真的是一无所知。”
中年人面对贝西摩斯的提问,遗憾地摇了摇头,“也许政府档案里的资料都比我知道的详细。”
“如果贵客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为何不等他回来再问。”中年人一边擦着杯子一边说道,“那位客人,不是会撒谎的类型。”
“吾知道,吾的固有领域能够轻松地区分撒谎之人与诚实之人。”贝西摩斯夜色的瞳孔剧烈收缩,像是看着猎物一样看着站在吧台内的中年人。
贝西摩斯在喝了一小口饮料之后眯着眼睛看向中年人,道:“嗯..是撒谎的味道哦。”
霎那间,凶兽一般的威压从贝西摩斯身上倾泻而出,目标直指吧台内的中年人。寒意一瞬间就席卷了整个酒吧,就连一旁的唱片机和挂钟都停止了运作。
“好吧,其实这不是美容养颜的饮料,这只是在下冲泡的茶水而已。”中年人无奈地说道,面对强欲君主的威压,他只能承认。
“唔,那么再来一杯。”
贝西摩斯顿时解除了威压,笑眯眯地对着中年人举起了手中空空的杯子。
“好的贵客。”
.....
离开店,维克托搭着楚泽的肩膀在街道上一步一步地走着,朝着贫民区的深处前进。
“说真的,你到底有没有主意?”维克托挠了挠头。
“当然有啊,不然你以为我吃素的?”楚泽一脸得意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绿色的硬币,扔给了维克托。
“卧槽,这是..筹码?”
维克托接过一看,眉头皱了起来,“这玩意不是上周就停止兑换了吗?喂喂,你不会去那种地方打过工吧?还这么巧捡到一枚?”
“说不定呢?”楚泽从维克托手里一把夺回了这枚筹码。
“我想听实话。”维克托一把抓住楚泽的手,坚定地问道,“这玩意到底怎么来的?”
面对维克托的逼问,楚泽只得说出实情:“在你认为我要用我那钢笔威胁那个酒保的时候。”
“哈?”
“我虽然不能直接操控空间,但是我可以用剑划个口子。”
楚泽拿出了那支钢笔,开始在手间旋转了起来,“我的神经网络在进店的一瞬间就把整个酒吧给覆盖了,什么东西都逃不过我的眼睛。这个筹码自然是从他那里拿的。”
“你一直说你不擅长干这个,不擅长干那个,可最后发现你好像一直都在骗我。”维克托说道,“你不是说你不擅长操控空间的吗?怎么这次控制得这么精准?”
“我只是对空间操纵略知一二而已。”楚泽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被造出来真就是为了控制元素,其他的虽然都会一点,但没有她们两个那么厉害。”
“她们?”维克托一愣,“哪个他?”
“和我同一批次基因工程的妹妹和姐姐。”楚泽面无表情地说着,仿佛又回到了当时的场景当中。
“你还有妹妹?而且还是同一批的试管婴儿?那岂不是两个性转之后的你?”维克托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场景,猛地皱起了眉头。
“别打岔。我正在叙述我的悲伤往事呢!”
“哦,继续。”维克托指了下嘴巴,示意闭嘴。
“当时实验室爆炸之后,一片废墟,遍地残骸,但唯独没有她们的尸体。所以我相信她们俩都还活着。”楚泽眼眸之中一抹悲伤闪过,“我现在隐藏身份的目的之一也是为了找到她们两个。”
“你从来没和我说过啊,铭。”维克托猛地一吸鼻子,发出了被塞住的声音。
根据他最近在看的一百二十集大型疼痛剧的内容来看,这肯定是一个生离死别的杯具故事。
“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啊..”楚泽叹了口气,显得很是消沉。
维克托见楚泽情绪有些低落,立马上前安抚道,“原来你还有关系这么好的亲人。你要是想找,我立马发动我的情报网,再不济也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关系好?不不不,你是误会了什么吧。”
楚泽一脸疑惑地看着一旁眼眶湿润的维克托,说道:“我从小在格荷迷尼斯就被她们两个欺负,还被她们两个拍了好多穿着女装的羞耻照片。我刚才伤感只是因为那些照片可能会被她们两个拿来高价出售,然后就会有群变态对着我的照片社保。”
“啥?”维克托还沉浸在刚才他脑补出的感人故事里,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她们俩一个个把我按在地上摩擦,能力都比我强,我根本无力反抗,很多时候只能像是个玩具一样跟她们一起过家家玩...”楚泽说道这里痛苦地捂住了脸,似乎深陷沉痛回忆无法自拔。
“喂喂,格荷密尼斯不应该是个集中营一样的场所吗?听上去你们行动自由,还很快乐啊。”维克托挠了挠头。
“那是对我。”
楚泽突然抬起头来,冷冷地看向维克托。
“什么意思?”
维克托因为红灯,在一处十字路口停了下来。
“我的能力特征在我小的时候还不明显,和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模一样,所以我能自由地查阅书籍,玩乐...好吧,虽然听上去是我在被玩。”
楚泽说道:“然而我的姐姐和妹妹似乎比我发育稍微早一点,能力也越早显现。她们被政府的工作人员带去进行实验,基本上一周我和她们俩见不到一次面。”
“所以每次见面她们都会拼了命折腾我,但我现在想想,这其实很有可能是为了表达思念之情。”
“.....楚泽,你什么时候有抖M的倾向了?”维克托突然插嘴。
“我现在只有抖S的冲动。”楚泽右手伸进口袋里,握住了钢笔。
“对不起,接着说。”
“然后工作人员发现她们每次搞完我之后精神数值就会特别稳定,比用了镇定剂还管用之后,就开始配合她们搞我。每次来补给的时候,就给我带一堆的小裙子和长筒袜,有些时候还会摸两下来满足他们的需求。”
“我突然有兴趣找你的照片了。”
维克托在脑海里脑补了下楚泽小时候女装的样子,那俨然是一个娇俏的白丝小萝莉好吧。
难怪那些只会敲代码的程序猿都会感兴趣。
“....绿灯了。”楚泽无奈地走过了十字路口。
“哦,对不起,接着说。”
“没了呀,你还想听什么?”楚泽烦躁地抓着头发,把自己黑历史讲出来已经够丢脸了,怎么维克托这家伙还嫌讲得不够。
“你那姐姐和妹妹的能力是什么?当年政府干的秘密工程我一直很想知道呢。”维克托问道。
毕竟破碎之夜之后重组的联邦政府对当年的事情闭口不谈,一切都被隐藏在历史当中。
而他眼前的这位楚泽,就是历史。
“空间和能量?我反正记不太得。”楚泽摆了摆手,反正他打不过就对了。
“那个当妹妹的能随时把我挪到多元宇宙的尽头,而那个当姐姐的也可以抽离我周遭粒子的温度,制造出一个局域性的‘绝对零度’,让我和一个雕像一样摆行为艺术。”
“你真惨..好了,我们到地方了。”维克托打断了楚泽,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垃圾站说道。
“赌场造在垃圾站下面?”楚泽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臭气熏天的垃圾站,“还有垃圾车在那卸货呢,泔水什么的全在那里,你们是要在猪圈里打牌吗!”
“我能有什么办法!今天的传送站点就在这。”维克托压低了声音,“这个开赌场的接待的又不止是我们第一平行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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