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终究没有掏出手机这么不合时宜地表现出这样的近似于布鲁诺的好奇心。(当然我说的是某位为了捍卫真理的勇士而不是op里的那位,等等,也不是某个球员。)
我现在最好的解决方案莫过于就是
我一把抱住了身边的夏朔,夏朔似乎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大胆,我能明显感觉到她的身板在那么短暂的几秒钟保持着相当坚固的姿态,不愧是身“板”。不过,我终究没有多感受到多少我怀里的女孩的肌肉的强大,说起来事实上我觉得那些整天认为女人就是一堆细腻的皮肤加上推之即倒的骨头架子组成的花瓶的肌肉猛男还真是有够天真的,事实上怀里的少女绷直了身体的那种僵硬真是足够得可怕,因为往往这种情况膈应到的绝对不是或者说不只是胸上肢肌以及胸固有肌,还有一种更为微妙的宛如糖醋里脊里放多了的汤汁却不经意间在你体内血管来回倾泻的“畅快”感觉。总而言之,我很不喜欢。
好在夏朔并没有类似铁甲蛹或者铁壳昆那样一直“硬邦邦”(这里neta了Pokemon),很快我的手臂上就攀上了一层少女的柔软,当然就事实而言我并不觉得攀是一个多么恰当的词汇,不过我也没有办法用一个字或者一个词形容我现在这种左手被搭着而右手小臂上则是挂着一整个少女,额,一整个似乎很开心的少女?总之我并没有想到我们学校女子田径的最强王者竟然也能因为跑这几步累得气喘吁吁的,顺带着面红耳赤地挂在我的手臂上。我现在能做的,差不多也就只有老老实实地站在这里当一个不怎么挺拔的支撑架罢了吧。
好在夏朔并不准备彻彻底底地把我的手臂当成她现在“咸鱼”模式的培养皿(或者说“培养杆”)。在大概察觉到空气里弥漫的零点四一八毫克的近似于柠檬的酸气之后,这位“咸鱼”站起身子,理了理自己这身上一套已经有些狼狈的制服后,大大方方地宛如无事发生一般地说道,“我们上去吧。”
严鸾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她点了点头,便跟着夏朔准备走上楼梯了,那么我呢?
我并没有跟上她们二位的步伐,事实上在我准备跟着正捂着脸大步大步迈着台阶跨上台阶的夏朔前那么一个微末的瞬间,我似乎发现了某个我不得不去解决的事情,或者说是我认为我不得不去做的事情,总之,我挥了挥手,冲着楼梯上的这两位美女说道,“自己还有点事,就先不上去了”之类的话语,便匆匆下楼了,现在我能祈求的大概也就只有我的信用不会和某个在解决完云霄飞车杀人事件之后就匆匆消失的那位一样,基本等于尘螨。
好在我的信用似乎至少没有低到一个阿摩罗(10的-23次方,佛教用语),无论是夏朔还是严鸾,都没有对我的离开抱有什么反对态度,或者退一步来说,她们并没有把自己的反对体现得足够显眼罢了。
话说回来,我还没有说明自己离开的目的。
当然并不可能是临阵脱逃之类的这样毫无卵用只能增加戏剧性效果以及可能存在的一大碗感人鸡汤的行为,更不会是什么休息一年,然后回来之类的根本不存在的玩意,我的目标很简单。
她的名字叫做胡华。
而且更加准确地来说,她应该是未来的胡华。如果还要更加准确地来形容的话,应该是她们的名字叫做胡华。
对,没错,事实上就在刚刚,我看到了两个人,一个还是如我记忆里的一样的固执的ol造型,至于另一位羊毛衫也是我最近无法忘怀的模样,她们有着一个共同的身份,十年后的胡华。
她们现在分别坐在街边的木制长椅和铜制路灯下,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宇宙意志或者游戏设定再或者是可笑的阴差阳错,总之她们两个分别在街的两侧,并且恰好两个人应该是处在相互的视野盲区,互相是看不见的。
那么,我应该做什么呢?
当然是把她们两个喊到一起,来一次三方会谈啊。
我想,数学试卷里最花里胡哨地莫过于是各种各样的等量替换或者整体看待,但是我想事实上最简单最直接的解决方式绝对不是什么xyz或者ABCD而是暴力代值,毕竟层层叠加的方程式和计算草稿才是我们男人的浪漫啊,难道不是吗?
与其类似于我在老板那里看过的各种各样的在书里绞尽脑汁和稀泥的无聊男主,最好的方法还是直接扯开天窗说亮话。
打定主意之后,我立刻走向那位正在长椅上翘着二郎腿,顺带着一副王家卫电影式的不知所谓的眼神的某位羊毛衫少女。
少女,嗯,的确,按照体型以及生理年龄来说,似乎都已经不应该被我称作是少女了,不过一想到这跟我那出租屋里这几天霸占着沙发的小家伙其实本质上都是一个曾经跟在我身后哭着喊着要我帮忙写作业的小女孩的时候,我突然就不想.....
不,我想......
即使没有什么小屁孩捂着我的嘴,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决定做个好人。以前我没得选,现在我想做个好人。这大概是我和夏朔交往之后感悟的最为深刻的道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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