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是人为的。
在我的生命之中,所有的过去似乎早就已经被后人所完完全全的安排好,犹如精准的电子仪器一般,没有任何出轨的运行着。
我不甘只做一个平凡的,任人宰割的自己。我曾想要试图改变这个世界,让那些所谓的历史学家和编写历史的那些伪家伙,想要掩饰都掩饰不了我所创造的一切。
不过,在经过不断的尝试之后,我失败了。
在这,疑似超越三维的时空中,我感到了一股从未有的恐惧感。
这里并没有所谓的历史学家,也没有能够记录下这一切的人,哪怕是生物。
所以,只要我一消逝在这片空间内,我这短短的二十几年时光,瞬间,便会一切都化作粪土。
不,准确的说,甚至连粪土都没有。
事实还是超乎了我的想象的,因为我未发觉的就被送到了这片时空。
所以,我……穿越了?
待我在这个世界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的事实都能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一个足矣让牛顿、伽利略的棺材板都能反复横跳加上下震颤的世界。
这里,人类用以智慧控制着魔法,来帮助自己统治着这一方土地。
在此,还有魔族与神族,他们都有着数万光年之久的历史。
而有着并不算太多社会经验的我,并没有毅然决然的自暴自弃寻死去跟大闹世界的魔王去较量一番,而是去隐藏起来等待时机……
我到底是干什么,迷茫使我不知道我到底在等待什么。
在等待的途中,我找到了可以伴随我一生的妻子,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
我知道,在这样战乱之下的和平来之不易,我想要先把自己的种子留下并且培养到足够自立的程度,再去追随自己的梦想。
这都是为了他好,这也让我了解了当父亲的难处......
直到那一日,儿子得了重病,我在外出寻找草药时,遇到了她——那个实力足以与魔将或者神使匹敌的角色。
……
她划过一个漂亮的剑花,熟练的收回了刚刚斩杀了四头魔怪的剑。
她那美丽的赤红色眼眸一眨一眨,薄薄的樱唇紧紧地抿着,淡淡的笼罩着一股冷漠的气息。
她那轻轻抬起卷翘黑密的睫毛,眼眸里面对魔怪时的戏谑不复存在,取代的是不可靠近的淡漠。
「没事吗。」
「呃,没有。」
我回过神,赶紧站了起来,向她伸出了手。
「刚才真是谢谢你了。」
她一摇头,脱掉了与白色风衣相似的衣服上的白帽,一头亮丽的银发瞬间散落下来,犹如银河瀑布般,垂到了她的腰间。
我熟知,只有高级魔怪才有化为人类样貌的能力,或者是高级别的魔族和神使。
而像她这样如此实力,再加上那在这个世界极为罕见而又耀眼的银发,不得不让我丝生退意。
她,是我从来也没有见过的强者。
就连来自我小镇里面的最强者怕是也会轻易的就死在她的手上吧。
「人类来这里干什么,不应该去前线对抗魔族吗。」
虽然是疑问句但却是用了陈述的口气,而且这么说话应该证明她不是魔族的角色吧。
尽管和之前的想法有些冲突……
不过如果不是的话那还真是太好了,不是见人就杀的魔族就好说话了。
这时,我见她有些怒意,赶紧回答道「我儿子得了重病,我在这里想要找些草药救我儿子。」
她的眼睛微微一眯,而我却浑身一颤。
「带我去见你儿子。」
我猛然一抬头,看到她正像对待刚才那四头魔怪那样笑着。
穿越者的光环,真不可靠。
我用我穿越了十几年的资历暗暗想道。
……
她并没有想我所想象的那样,只是轻轻的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人类的典型发热症状……你们的条件也太差了。」她回过头来望向我。
我的妻子正紧张的挽着我的手臂,身体微微颤抖着。
我稍微一鼓气,欲想提高声音反驳道,但还是弱弱的反驳了她的话「即便在这样的环境中,我们一家还是活过了十几年不是吗。」
她听完后并没有说话,只是那只抚摸着我儿子额头的玉手逐渐发出了黯淡的光芒。
那是我穿越过来到现在从未见过的一个魔法阵型,而且也是我从未见过的不依靠魔法杖或者其他魔法介质就凭空发动的绿色魔法阵型。
妻子的身体微微一颤,我便理解了她的意思,她看自己的孩子有危险,想要打算去与她拼命。
不过,这有什么用。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皆如尘埃......
我急忙地拦下了她,然后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试图安慰下她,让她控制好情绪。
像她那样恐怖的实力,怕是稍微一动就会被杀死吧。
不是我太过无能,而是不想做无用功,这么多年,早已经看淡了这个社会。
就像我那样的努力,最终还是失败了。
那法阵由绿色逐渐变成暗红色,又逐渐变成与她眼眸一样的赤红色。
「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
她一松手,赤红色的法阵逐渐暗淡下来,消逝在空中。
「谢谢大人。」妻子直接跪了下来,而我只是慢慢往后一退。
「你孩子的体质似乎与常人不同,你是什么人。」
我顿时一颤,心下决定绝对不能说出自己是穿越者的事实。
「我只是一个乞讨者。」
她摇摇头「人类都有魔法反应,孩子是不会隐藏的。懂?」
「我……」
「说过多了,抱歉。」她走过来,把食指放在了我的嘴唇上。
随后,她朝着屋外走去,没有再说一句话。
我鼓起勇气,朝着她大声喊「你是谁!?」
她站住了,朝我的方向一转,微微一笑「我?我在你们人类眼中,应该算是魔王吧……」
妻子站起身突然抱住了我,而我的脑子正在短路中,不管是我想说些什么,咽喉动了动却没法发出一声。
当我反应过来,追到门口的时候,她却再无身影,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那个人……真的是魔王吗?」妻子哆哆嗦嗦的向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谁知道呢?」
我们俩一回头,看着床上不再是得了病哇哇大哭的婴儿而是安然无恙睡得香甜的宝贝。
「今天真是奇怪。」
这是对于为人两世的我,来自内心的统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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