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过去,又是一天上学日。
小嘛小二郎,背着那书包上学堂,不怕太阳晒,也不怕那风雨打,只怕那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为什么你的书包这么沉,里面装了啥?里面是炸药,我去炸学校,老师不知道,一拉线,赶快跑,嘭的一声学校没了······
结果校长说,我们搭帐篷,同学们继续上课。什么?放假?不存在的。
从以上的文字就可以看出作为一个学生党在下对学校深深的怨念了······
我们的故事,终于有了一个明确的时间,故事发生在六月中旬,也就是马上就要放暑假了的时候。但是期末考还挡在暑假前面正气凛然地说:“要想见我兄弟,先从我的身上踏过去!”而偏偏期末考又是一个内力深厚武功高强的高手,不知多少江湖豪杰倒在了期末考的身前,遍体鳞伤地悄悄绕过期末考,向暑假爬去。结果暑假温和一笑,揭下脸上的面具,脱去伪装,说:“我是暑假的孪生兄弟,我叫补习。我的哥哥,真正的暑假,早就离开了,现在的七月八月全靠我和我的弟弟作业打理······”
只有一种人,能够名正言顺地用实力战胜期末考,赢得补习和作业的尊敬与退让,从而见到真正的暑假。这种人,我们通常称之为学霸。
哎呀,瞎扯了将近五百个字赶紧将故事拉回正轨。
清晨的道路,上班上学的车子却早已堵满了车道,蜿蜒曲折,好似一条长龙。只有在这种时候,身处华夏之地,身为炎黄子孙的我们才能真切地感受到血脉里流动的龙血,我们才能想起我们至高无上尊贵无比、说出来气势磅礴壮阔、豪迈至极、上能通天镇千仙、下可入冥惊万鬼的称号——龙的传人。
车水马龙、鸣笛阵阵,不知道多少赶时间的驾驶员焦躁地按着喇叭,死盯着一动不动的车流干着急。此时只有电动车和自行车这种两个轮子的交通工具在朝阳下轻松前行,伴随着喇叭声掠过无数车顶,转眼间便如同过往云烟一般消失在远方,留下一个深藏功与名的背影——低碳出行,人人有责。
此番浩荡场面,有诗曰: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李白《早发白帝城》)
当然,还有比轻舟更快的。
一道蓝色的身影如闪电一般在车顶上穿梭,掠过的车顶没有任何损伤,速度之快以至于没有人能看清那道身影长什么样,但高清摄像头应该可以。
如果时间能够定格,我们就可以发现,蓝色的身影还背了个包在胸前,至于为什么不背在身后,自然是因为怕速度太快让肩带承受不住断裂。
最后,身影拐进了一所学校,在一个没有人和监控的地方停住。这道蓝色身影有着一头蓝色的长发,戴着白色的手套,头盔下半部、双臂和胸腹部的护甲颜色是白色偏一点米黄色,头盔上半部和双腿却是蓝色的,脚上是一双红色跑鞋,一双绿色的复眼炯炯有神,头盔上半部分还有两个尖尖的耳朵。违和感最强的,莫过于他身上背在胸前的书包和腰间那台方方正正的银白色游戏机。
毫无疑问,这就是任天行的新形态,音速索尼克卡带中的刺猬索尼克。这个形态有着超快的速度,只不过现在好像被某人当做了上学的好方式。
“呼,这么快就到学校了啊,真不愧是索尼克。”任天行把包脱下,解除了变身,然后把他的NDSL塞到了书包内层中的最深处。毕竟游戏机这种东西,在学校可是板上钉钉的违禁品,一旦被发现、被没收,没过个十年半个月是拿不回来的。而且老师可能把游戏机拿回家给自己孩子玩,熊孩子玩着玩着机子有磨损甚至摔坏了也是很正常的嘛。想要老师赔偿?可以啊,只要你敢······
任天行把包背上,快步走到班级,又开始了一天的学习和考试。
体育课,自由活动时间。
任天行同学正在轻松地绕着操场散步,忽然只听闻教学楼那边传来几声尖叫,过了一会儿便有几名同学慌慌张张地跑出来,神情惊恐。他拦下一名同学,问:“同学,发生了什么?”
那名同学还算镇定:“哦······这个啊······就是我们课上到一半,老师身边的投影幕布突然钻出了一个脑袋,之后钻出了一个怪物,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还没什么大不了的啊!世界末日了你是不是才觉得有点事啊喂!”任天行在心中疾呼,表面上也只能笑一笑,让这位淡定的同学离开。根据对方描述断定应该是Virus的任天行正在思考一个重要的问题,是变身呢,还是不变呢?如果偷偷摸摸变个身万一打输了解除变身不是很尴尬?同学指着他轻蔑地说:“这个怪物都打不赢,要你有何用?”班主任则说:“任天行!你竟然敢带游戏机来学校!没收!没收!没收!”
呃······那还是算了吧。
任天行看着身边的体育器材,心想要不然就用这血肉之躯和这些东西跟Virus打一架算了。实在不行也可以使用屈原拳这种不要脸的拳法嘛。反正齐哥和其他猎人总会来的,为了不暴(被)露(人)身(笑)份(话),这次就不变身了吧。
用我手中的羽毛球拍和跳绳······光明正大地决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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