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少女B,啊不,此时应该叫做三千院铃音。娇小玲珑身材,还是那么一成不变的脸庞,让人难以猜测她的想法,或者说什么想法都没有。向女孩子打招呼绝非礼貌的事,因为你不会知道女孩子愿不愿意和你打招呼。更不用说通常来没有女孩子被媒体追逐时愿意停下来打招呼。于是理所应当地,我只是微微点头作为示意。姑且表示我看见她了。
我高估她了,面前的人显然没有如此丰富的心理活动,三千院小姐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吗?三千院停下来了,在不适宜的时间——到哔校拜码头的时候。站在不适宜的地方——三法案楼的四楼楼梯口,堵住了好一段路。与不适宜的人——一个哔校的无名小卒。呃,我现在突然觉得这些都是单方面的,也就是说或许对于三千院小姐来说恰恰是适宜的——因为她会让我处于一种被曝光的位置,我可不想被哔校小报报道和新来的大小姐楼梯口对视。
我的意思是想想后果吧,妹妹大人和久羽大小姐,更不用说还有一个在我的计划里处于重要地位的班长大人。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天台女。
“X、在这儿?”
她应该在对我表示疑问,我想。
“是的,是的,没错。”
我似乎隐约看到了楼下的无聊日报记者,还是我不认识的。
想想办法,现在依然没反应就完蛋了!与新来的话题人物相识的我一定会被调查,那我可以隐藏的东西,比如理事之后以及X部背景一定会引发一个新闻热潮,那可是几个新闻部副部长都压不下来的。认识我的不再只是自治委内部的少数人,而是全哔校了。
所以说现在就要想一个绝佳的脱身之计,让其他人不会注意到我的脱身之计。
“理事长已经等您很久了。”我微微鞠躬,努力回想往常番剧里看到的执事的做派。“请这边。”我做了一个摆手的动作,招待她向上走。
三千院铃音没有惊讶,这反而令我惊讶,我的前倨后恭居然没有使她有丝毫的表情变动。或许是因为她不善于表露感情。总之,我在前引路,爬上一层楼,理事长办公室。
我只是在门口站定,并没有进去——当然不能再让青梅竹马的妈妈看到我。接下来就是轻松地从人群侧边溜出去,相信这根本就没有难度,毕竟我有那么多次的中途溜出场经历。
紧接着一只纤细的手拉住了我,三千院铃音的手。
我们处于并排的位置,她的故意掩饰加上她的手实在太小使这一行为相当隐蔽,可对于被抓住的人而言——一层冷汗从我的额头泌出,似乎事情远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在三千院铃音面前。
“一起进。”
她小声说出这几个字,真难得她能压低说话的声音。
“三千院小姐,我是想陪你进去来着,但是我的任务好像仅仅是引路,换句话说只要把你带到办公室门口就可以了。”我小声说出以上的话,她好像没有放开我的意思。“请您放心,理事长对待学生是非常温和的。”我故意把这句话说得能让后面听到。
“谎言。”
“理事长的确是——”
“你、引路不是。”不,我不得不悲观地承认自己根本就不能骗得过她。“进去、不然、说出。”
几乎算是简明扼要的威胁了,三千院铃音小姐,这个女人根本就不能用正常的心理揣测,换句话说用对待正常女性的心理对待她是不行的。此时的情况里我根本就没有选择,甚至再呆两分钟思考对策都不行,后面的人可不是吃干饭的。
“好——”
为了接着演下去,我站在前面,拉开大门自己先进去,接着再请她进来,几乎完全像个殷勤的侍者。不过,想想学生前辈侍郎阁下,姑且能得到一点点补偿……
理事长办公室,还真是一点变动都没有啊。
我还记得自己上次来这里的时候,那是为了申请图书馆为部团驻地。两个陈列柜整齐地摆着哔校历代毕业生合影,侧墙挂着哔校实景地图。没有茶几,没有沙发,显然哔校的理事长没什么在办公室亲切接待的机会。不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一张长桌和几个高背椅,我能看见办公桌上摆着相框,大概还是理事长的全家福。除此之外自然还有从桌后含笑看向这边的女人。
她、她会用什么心情看我呢?
我没发愣太久,身后传来嚓的一声,三千院铃音小姐又做了我不能理解的事:她把隔音的大门关上了。我没理她,实在没什么能够说的——
“理事长。”不论怎么说,我总不能假装理事长不在房间里。“我这是作为三千院小姐的陪同,简单地介绍一下路而已。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我实在还有其他的事,所以如果您允许的话。”
理事长还是很好说话的,或许也是没有权力的权宜之策。总之,我得先行离开。实在不是我对自己抱有过分的估量,我觉得三千院铃音会对我不利,一定会。
“XXXX同学可以留下吗?”
诶?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端庄少女的声音,不对肯定不是樱井久羽小姐,也不是理事长,是个清脆的女声,仔细看了看,不会是樱井久羽的照片在说话吧?因为难以发现是什么来源,我一下子楞了,难不成是房间里存在音响什么的,有人在远程通讯?
“用不着迟疑,小铃音都说了,那X就留下来吧。”理事长在椅子后发笑,显然觉得这一幕很滑稽。“我不会告诉久羽,有关年轻人的隐私……”
您究竟是谁的母亲啊!
“樱井阿姨,好久没见了。”像是完全没听见理事长的打趣,三千院铃音开始正常的寒暄。“樱井阿姨比上次拜访时年轻多了,似乎更有神采,是因为久羽吗?”
……我的冷汗直冒,听起来她居然还和大小姐认识?
“也许是每天都和小鬼混在一起吧。”有意无意地,理事长看向我。“跳过闲聊了啊,有话要说,算是一个嘱托吧。说起久羽,呼——你们最近见过面吗?”
“姑且没见过面。前段时间用网路聊了天。”
我站在房间的角落里,努力减小自身的存在感,明显她们有针对樱井久羽的大行动,我不知道自己呆在这儿有什么用处,显然她们没有让我发挥卑鄙——我的意思是聪明才智,没有使用我的聪明才智的意思,不让我加入谈话又让我站在这里。
“网路聊了天啊……”理事长在叹气。“那孩子现在的状况你也隐约能够猜到——”
喵喵喵,我的青梅竹马有突发状况?难不成是晴天娃娃扮演欲?我或许要更新一下电脑防火墙。
“是的,我也会多多陪着久羽,如果她不嫌弃我的话。不,即使嫌弃也会陪。”
“不要勉强自己,虽说久羽也不善于表达感情一类的。我原以为她加入社团之后能够阳光一些,找到新朋友。”没错,理事长就是在看我。“不过看来社团也不怎么活动的样子。”
“哪里,理事长,只是一时的突发状况——”
“为了把守住话剧部的名头吧?我知道的。”
理事长打断了我,看起来她也在随时关心哔校新闻。
“我也会多多和樱井小姐谈谈。”
姑且这么说着,实际上真的是我多心了,原来根本就无关我的事啊。理事长觉得自己的女儿过于阴郁——或者换句话说,与某个毫无正能量,严重违背价值观的男性走得过近,于是出于母亲的天性选择了教育,当然,是用了女儿朋友的门路,她还真是教育有方,这不是什么褒义词。
“那么做就最好了。”也许是出于心理作用,我从理事长的话里听到了嘲讽。她转头面对神秘发生源。“铃音,多多麻烦你了,我这个母亲实在是——”
“请您不用说下去,我会做到的。”
以上都属于正常的交流过程,我真的出了一口长气,原来压根就没什么事啊。至于三千院铃音为什么叫我进来自然也有解释,想来是她早就猜到了理事长叫她并不是为了什么谆谆教诲,而是打算谈谈她的女儿。我在场的话或许也会有用。看来樱井和三千院的友谊还是比较深厚的,据我推测。不过大小姐的友谊,我倒真的不觉得大小姐会有什么闺中密友,或许是三千院铃音单方面认为也说不定呢。
紧接着的内容。
“樱井阿姨,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嗯,还得有这个,这个才正常。我就说嘛,怎么有人能无回报地替人做事呢?三千院打算谈条件了。
“我实在是没什么接触久羽的机会,经常去班级找她也不大好。所以我能加入樱井所属的社团吗?这样或许能够多和她在一起。”
三千院铃音在说什么?帮理事长办事就好好和理事长谈条件啊!别给我扯那些根本就搭不上的关系,受害的一方是我吧没错。
“唔……也许不错,你也能了解一下话剧部。X会同意铃音入部吗?”
她名为疑问实为陈述的话才让我记起面前的人是哔校理事会的理事长。
“需要征求一下其他部员的意见——”我看到理事长的表情略有不善。“不过他们肯定会很乐意见到铃音小姐入部的。”
理事长点了点头,无言地表示赞许。三千院铃音又和她说了说话,在简单地拜别后,我们一同站在了大门之外。
记者们退下了,应该是埋伏在了大门之外,至少他们知道在理事长办公室门口闹哄哄一片不符合礼仪。“解释、不打算?”学着铃音的语气,我对她嘲讽。“你很、聪明。”
她只是看着我,什么都没说。我揣测她是打算令我自相惭愧,自觉浅薄,她错了,我还是打算接着去嘲讽一番的。
“我、真的、好萌。”因为旁边没有其他人,我大可以面对装哑巴的人为所欲为。“理事长、喜欢、我。我、哔校、公主。有钱、爸爸。”
天哪我到底在说些什么?
“啦啦、啦啦——”
两字式的声音难以维持下去了,三千院铃音小姐……矮了我一头的少女抬起手,捂住我的嘴。
并不是轻轻的,男女暧昧式的捂嘴。她的力量特别大,像是打算把所有的话都堵在我嘴里,一只手之后是另一只手,紧接着全身都一起发力,她撞在我身上,没打算让我说一个字。
当然我能推开她——我肯定能够推开她,但是粗鲁地把她推开说不定会让她磕到什么地方,那么心机婊小姐就能用淤青作为使我万劫不复的证据,所以我才不会犯傻,只是和她纠缠着寻找机会。几分钟后我闪开,退到楼梯下,这才觉得自己满头大汗。对面的少女也是如此,不过我觉得她很有可能——不,一定,会接着扑过来。
“打住,打住!”我不是在学她,是真的说打住。“上次斗篷的事算我欠了你一次人情,这次就当做还了如何?想入部来旧图书馆就好——还有我为自己的行为道歉。”
……看来谈判桌上拿不到的东西往往能直接用手拿到。少女的反应是呆滞地点了点头。我也没有和她接着玩下去的打算,快速地下楼,我把她一个人留在后面。
这番狼狈该找马卡洛夫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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