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吧."在感知到了米娜的位置后诺妮雅冷冷一笑手中的月刃散发着一股寒气将她那冷酷的性格体现得淋漓尽致."玷污了亲人之间的联系只能用鲜血来洗刷干净了下等生物们."
通过月之兽的眼睛她看到了惊慌失措的人们被冲击波摧毁的住房和如同垃圾般被人丢弃在一边的尸体.此时诺妮雅的心中并未泛起一丝波澜因为在她的心中除了米娜之外其他的存在就是杂草.
看着为求活命而不惜推倒他人甚至践踏他人的杂草们诺妮雅的双眼中渐渐发出了红色的光芒手中的月刃也随之被一层幽蓝色的迷雾所覆盖.
"这么多怨气与怒气嗯..."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十分冷漠地自言自语道:"虽说可以召唤出那个人但是只有两层力量的他...还是先清理下杂草吧.米娜姐姐现在就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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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脸呆滞的鹰释心感到十分头疼.因为现在的他已经确信了一点:由于某些原因鹰的记忆"被强行抹去"了一部分.止心甚至用[探魂法]来搜索鹰的记忆却发现他的记忆中有着相当大的一部分完完全全地变成了一片空白.不管止心用什么方法去尝试鹰就是回想不起那段空白的记忆.别说米娜他甚至连血剑的存在与得到它的经历也一并消失掉了.面对着这样的鹰释心实在是不想继续用"折磨"的方式来对待他.于是他慢慢地走了过去轻轻地拍了拍鹰的肩膀"走吧你也应该去认识你的队员们了."
"啊?"鹰愣了愣随即想了起来自己虽然已经是深渊监视者中的一员却从未见过其他深渊监视者.
说来虽然丢人但是鹰并不认为自己这种"走后门"的人可以得到经历过血与火的洗礼的深渊监视者们的认可.与深渊的抗争可谓十分残酷鹰在小的时候甚至还听说过为了封印[死城·莫诺伊斯]中的深渊领主时深渊监视者们付出了全员死亡率超过百分之九十的惨重代价.
当初鹰还傻傻地问道:"为什么那帮人不会逃跑他们不怕死吗?"而他得到的回答是:"我的孩子在这个世上没有人不怕死.但是..."说到这里跟他讲这个故事的神父的眼中蕴含着泪水他庄严肃穆地说道:"为心爱之人奉献出自己的生命不惜一切代价击垮罪恶的存在的人他们的荣光就是人类的荣光.这就是英雄也只有英雄才能做到."
"你放心好了."仿佛感觉到了鹰的不安止心淡淡地说道:"虽说我们被称为英雄其实我们也是人类.我们本质上都是同一类人只不过能力稍微出众一点罢了.嘛虽然某些成员不是就对了..."
"什么?"听完止心的话鹰忽然感到背后一凉"那个...我肚子忽然有点不舒服...能不能?"
"走吧."释心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不能再浪费太多时间了在亚诺尔隆德中可是完全接收不到外界的信息的.而且我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这种利刃悬在头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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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在数分钟之内就已经毁灭了的城镇诺妮雅并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东西.她耸了耸肩月之兽的身躯便随着她的意志向前迈去.与此同时人类的尸体们仿若拥有了自己的生命它们慢慢地爬了起来争先恐后地向着月之兽跑了过去.在奔跑着的同时它们的身体开始慢慢地融合着互相掠夺着消化着.然后变成了一只又一只带有着动物特征却又完全不一样的生物它们的皮肤都带有着淡淡的蓝色身上都有着数不清的眼睛一张又一张人脸慢慢地扭曲在了一起.在诺妮雅的感知中有无数条冤魂痛呼着咒骂着哀嚎着然后一点一点一点地被[月光]吞噬.随着[月光]吞噬掉的灵魂越来越多位于[月光]中心的血色王座也开始发出了红黑色的亮光.在这个王座上面开始慢慢地浮现出了一个人的身影他的手中握着一把颇为奇特的武器在王座的旁边还有一只通体赤红的巨兽.它在不安地骚动着从鼻孔里喷出的气息如同来至地狱的火焰一样让这个男人身边的空间都模糊了起来.
"拥有了三层力量了吗?"诺妮雅看也不看那个男人一眼.因为她知道这是安迪尔留下来的最后一道禁制.只要有这个男人的[魂]存在的话月之民就永远不可能离开月之兽.除非像米娜那种拥有着特殊锁链压制着的灵魂不然其他月之民除了自身的存在彻底湮灭之外没有任何方法脱离月之兽的禁制.
而且由于诺妮雅自身的存在就是月之兽的心脏所以她知道的东西比米娜更多.她知道这个男人的[魂]不但是月之兽的禁制也是月之兽最后一道防线.如果说月之兽是肉体诺妮雅是心脏和大脑的话那么这个男人就是月之兽的灵魂三者缺一不可.
"那么地狱的序章就由杂草们的毁灭而奏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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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三个人鹰感到了一阵又一阵的胃疼.他不由得回响起了进入这个房间之前释心说过的话"鹰你进去后注意一下.""嗯?为什么?""呃...自求多福吧不要被迷惑了."
当初的鹰并未意识到这句话的严重性当他大大咧咧地推开门的时候立即被眼前的景象吓的直接关上了门.
在他那短暂的数秒记忆中他看到了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了一起并伴随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房间里的床被和挂在墙上的镜子全部掉在了地上扑面而来的香气甚至让他差点直接瘫软在地.这一幕给他的冲击力不亚于当初他在爸爸的床底下看到的那堆积如山的色色图片与小说.
"呃..."看着坐在自己脸上在不停地露出笑容的两位美女还有一位靠在墙上显得十分冷漠的少女鹰的内心十分纠结.他很想说点什么但是完全开不了口.他甚至还注意到了离他最远的那个女人用大拇指与食指弄出了一个圆形并用舌头不停地在那个圆圈里面伸缩着.
"你好我叫雅雅你可以叫我兔子也可以叫我兔姐."这时候离鹰最近的女孩开口打破了沉默.她的头发是那种十分引人注目的黑色长发因为在罗德兰大陆中拥有着黑色头发的人可以说是万中无一.她那娇小的身体搭淡绿色的瞳孔与精致的脸庞让人感觉到了别致的美丽.但是她的手臂却有点粗壮鹰推测她是一位使用重武器的近战人员.她的脸上有些许嫣红让鹰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
"我叫秋叶人类武器是从上古遗迹中得到的双枪."这时候一个双手叉腰一直靠在墙上的女孩迅速地开口道棕色的短发遮住了半张脸浅蓝色的瞳孔透露出了她是一位十分冷漠的人.她的大腿十分修长鹰甚至觉得这个女人比自己还高."双枪?"鹰疑惑道.在他的印象中枪这种长武器在短距离战斗十分碍事.况且还是双枪以她的体形来说挥舞这两把武器肯定十分不便.
"并非你想象中的双枪."秋叶仿佛看穿了鹰的想法她慢慢地舒展出双手她的左手握着一把通体黝黑的长管武器右手则是一把相对"袖珍"的长方形武器.
当看到她左手上的武器时鹰立即就认了出来这是那时候莉莉帕曾经给过他的武器."这是霰弹枪?"鹰出言问道这个名字也是莉莉帕告诉他的.
"你怎么会知道的?"秋叶的眼中露出了一丝警戒她立即将两把武器收了回去.说来也奇怪这两把武器的体积看起来明明不小却能瞬间消失在秋叶的胸前."估计是有什么特殊的方法吧?"鹰暗想道.与此同时他也开口回答道:"是一个名为莉莉帕的少女她曾经拥有过像你一样的武器."
"莉莉帕?"出乎意料的是秋叶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便失去了冷静.她几个跨步便走到了鹰的面前抓着他的衣领失态地问道:"她在哪!"
"秋叶."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女人开口道让秋叶瞬间冷静了下来.
"对不起."她松开了握着鹰衣领的双手不由地向后退了几步.随即恢复成了之前的模样"你可以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吗?"
"这个...我不知道..."鹰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他的记忆中缺失了很多与莉莉帕最后的回忆也仅仅停留在那天早上莉莉帕穿着内衣跟他打招呼的片段而已.
"这样吗..."秋叶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她重新靠在了墙上双眼静静地盯着鹰.这种感觉让鹰感到十分不自在仿佛一个小孩子做错了事然后在家长面前低着头不敢出声的样子.
"好啦好啦莉莉帕和秋叶有点渊源.跳过跳过."最后说话的是一个粉红色长发背生双翼头上有两根如同山羊一样的角还有一根末端是黑桃形状的尾巴的女人."我叫月僮种族是魅魔哦~"
"哦...是魅魔...啊?!"鹰刚刚整理了下衣服然后瞬间跳了起来.魅魔的故事可以说是聚集了各种成人向的内容就连鹰也看过不少关于魅魔和各种种族的故事.而现在一只活生生的魅魔就这样站在了他的面前她的一举一动都带有强烈的魅惑性让鹰差点把持不住自己.
偏偏在这个时候他感觉到了下半身好像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住了裤子这种感觉让他恨不得直接撕掉自己的裤子痛快地喷洒出自己的精华.
"完了这下丢人了..."就在鹰万念俱灰的时候月僮地笑了笑她举起了右手轻轻地挥动了一下.然后鹰感觉到一股清风抚在了自己的脸上刚刚占据了脑海的邪念与妄想全都消失不见了.
"这是?"
"对不起呢~"月僮吐了吐舌头她用右手轻轻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因为魅魔的体质原因我们的体味和那个之后的气息都会有强烈催情的效果.所以很多时候那些男人死掉并不是我们的错只是因为他们控制不住自己而已啦~"
"你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刚刚在做那些成人向的事我会发出丢人的声音?!"鹰的内心直接掀翻了一张桌子当然他只敢在心里说说罢了.
"该说正事了."雅雅故意咳嗽了下语气不善地说道.
"嗯."月僮点了点头随即严肃地说道:"关于你成为了我们队中一员的事首领有没有跟你说过需要注意的事情?"
"啊?"鹰愣了下随即问道"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靠...那个家伙..."听到鹰的话后秋叶无奈地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随后回答道:"在加入深渊监视者后限定每四个人组成一个小队.然后三个小队组成一个中队四个四个中队组成一支讨伐队.队长由最强者担任队员必须无条件执行队长的命令.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就是."在秋叶话音刚落的时候雅雅及时地补充道:"每个小队的成员都会有其专属的戒指戒指的款式由队长定制.失去戒指的话就会失去深渊监视者的资格."说罢她递了两个看起来丝毫不起眼的戒指给鹰示意他将其戴上.
"最后说一下."此时月僮缓缓地开口道:"由于这个戒指有着极强的魔力所以每个人只能佩戴一个同类型的戒指.因为戒指的魔力会互相干扰所以一次只能佩戴两个戒指.如果同一只手佩戴的戒指过多的话会导致戒指的魔力暴走从而导致身体承受不住而直接炸成肉酱."
鹰刚刚拿着两个戒指本来想带到同一只手上听到这里马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抬起头来疑惑地问道:"现在的深渊监视者人数有多少?为什么我来了这里这么久没看到几个人?"
"这是因为小队之间互不干涉."雅雅回答道:"而且除了集会与在大食堂吃饭小队与小队之间几乎从不交流.这是因为第一任首领定下的规则具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那么..."鹰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错."月僮笑着扫了他一眼开口道:"队员们必须住在同一个房间这也是规定."
"刚刚那一切都是日常你习惯就好了."秋叶冷冰冰地补充道.
"不会吧..."鹰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哀嚎.他已经想象到了三个女人在这个房间里干各种糟糕的事然后他只能在一边看着自我发电.
"怎么?你也想加入?姐姐我可是随时欢迎呢~"月僮慢慢地舔了舔嘴唇食指从下巴慢慢地滑落到胸前的缝隙之中.
"..."鹰实在是想不出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说来也奇怪这种事明明是男人一生追求的梦想但是鹰的心中却莫名地生出一股厌恶感.
"我叫鹰·米奈希尔.使用武器是太刀."他小心翼翼地报上自己的名字.看着这三位一脸明了的样子鹰就知道释心早已将自己卖给了这三个人他要鹰来报道只不过是做最后的确认罢了.
"那么鹰."月僮忽然严肃地说道."把戒指带上随后就要出发了."
"哦."鹰迟疑了下因为他知道月之兽暴走了并且正在往修罗国的方向前进着.据说这次是因为某个女孩和深渊爆发的缘故但是鹰的心中却感觉这事没有这么简单.
当他小心翼翼地将戒指戴上在自己左手上的时候想象中的魔法排斥力却并没有出现."嗯?"他疑惑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左手感觉这只左手仿佛不像是自己的.
"怎么了?"雅雅迅速地站了起来出言询问道.
"没什么."鹰回答道他并未意识到自己除了某位长着兔耳朵的小女孩之外还有一个他不应遗忘掉的人也一并遗忘掉了.不仅仅是他就连哈斯塔止心释心等人也一并遗忘掉这个"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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