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东!”不知何处,一声大喊回想在我的耳旁,我的胸口传来一丝刺痛,这是我以前的声音。那场车祸……我推开了陆成东,这是一件好事,我自认为。“嘭”我被车子撞开大概两米,我从未想过被车撞是如此的痛。
……
“嘀,嘀,嘀……”“生命体征完善,已经脱离危险了。”周围是这么说的,但我不能动
……
“脸部神经因为受到严重刺激,虽然其他伤和骨折处都已经痊愈,不过留下的后遗症大概是面瘫了吧,而且本来身体就虚弱,以后不能做剧烈运动。”一个医生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对我这样说道,我不以为然,觉得这没有什么事情。
……
“他看起来好凶,而且又正经,肯定不好说话,还是算了吧。”“就这种的人,整天一个人待在那里,真是的,也不和他人交流。”“人家成绩优秀,学霸的标杆,估计就是看不起我们罢了。”……不要啊!各位,你们误解了啊!我……我……怎么办,怎么回事,我怎么说不出口啊,只要说出来就可以啦,求你们了,听我……听我……
……
……
“啊!……诶?才5点啊……”
我有些惊魂未定,揉了揉眼睛,凝视着天花板,洁白中衬托出一些无聊。是时候坐起来了,今天是崭新的一天,令人期待的校园生活即将就此展开。话说回来,日本的学校还算好考吧,要是我一直待在中国,凭自己的实力最多进入复旦大学附中,到了日本自然也考进了一个蛮著名的高中,这个日本私立樱籍高中都是人才,我可能会很喜欢待在这里面,因为人才太多,他们看不见我。
「日本高中都是几点到校来着……哦……八点,再睡会儿。」
“睡不着了……”
以前,闹钟一般定在五点,我并不是有着良好习惯的学生,而是那种看到4:52分我还会再去睡那8分钟的怠惰者,可如今居然连回笼觉都睡不起了,作为一个中国学生还真是身败名裂,我时常觉得与同学在一起格格不入,这也是原因的其中之一,人生被太过于格式化也不是什么好事,虽然如同安排好一般,但在这个社会上只是被禁锢罢了。
我似乎莫名其妙说出了一些有些自卑的话语,不过我知道,没有多少人听得懂,因为当我的父母把我“扔”入这个家庭时,我就已经做好了将母语暂时放在脑子里的准备,这应该算是不负责任?还是别了吧,那这个世界不负责任的父母可得有成万上亿了,对我来说跟大海捞鱼一般。
我的名字叫唐泽夏,中日混血,由于曾经的一次车祸事故,导致了我体虚病弱的属性,从小生活在九年义务教育之下的普通少年,同时也是被应试教育的囚禁之下生活。曾经的初中学生会干部,一个看似将自己的思想完全给禁锢,事实上是在一个封闭空间中不断扩大的人,这是说的好听点,其实就是闷骚吧。没人能看透我的心思,但并非我的主动作为,而是被动的,因为幼时的那一次车祸,我失去了许多普通人习以为常的事情,我也因此生活在了无奈之下。
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普通话和上海话十分熟练,况且还些许有老北京味儿,因为我小学在北京,初中在上海。我需要澄清一下,我姓唐泽,当然认为姓唐也没什么错误,反而有些习以为常了,毕竟泽这个字做中国名字也有着幸福、勤劳、心胸宽广等寓意。反正这名字无论放在中国还是日本,都像本国名,我也习惯了,而且这样说也不会出现什么争议,我可不喜欢惹麻烦,作为一个节能主义者,它反倒成为了绝对的保护伞。
我的父亲是来自日本的一位文学作家,唐泽玉明,一个彻彻底底的文化人,精通中俄英三种语言,日文他再熟悉不过。每天嘴上挂着文人名句,无论是鲁迅先生的《朝花夕拾》还是尼古拉的《钢铁是怎么炼成的》,无论是日译还是原文,他都可以做到一字不漏的背下来,虽然在应试教育的竞争与压迫下我也差不多可以很迅速的概括主要内容。我妈呢……说来也巧,姓唐,一个商业精英,把便利贴贴满房间墙壁,配置三台电脑全方位观察股市起落状况,公式都放在电脑桌上,似乎是生产函数,我虽然几何不是很好,但函数学得不错,不过有些符号还是很难看懂,总而言之,她整个人就是一个计算机器。
两人是在英国留学时认识的,日本人和中国人在英国相爱,这算什么?异国恋爱?我就出生在这个奇怪的家庭里,不过两人倒是蛮了解我,把我放在了普通学校,小学每天坚持骑着自行车跑1里路,看似不长,但是与别人相比,我的路程要长很多。朝九晚五的学校生活异常充实,不过也是锻炼了我的耐力,逐渐也就习惯了呢。况且我和大部分同学也是有些关系的,他们都认为我姓唐,也有小部分怀疑的聪明人,判断出我姓唐泽,但是都被我反驳,成为了纯属意外。
两人取名时,父亲以日本取名方式来说“夏”象征着热情、元气和开朗,用夏做名在日本还是很不错的。母亲用中国取名方式来看,泽也做为名,有着仁慈、心胸宽广之意,将来能做一个和平文静、脚踏实地,心想着他人的人。不过似乎没那么顺利,即使我成绩在年级前十保持着,平时也很温和,但是要说心想他人和脚踏实地,这恐怕是做不到了,而且父亲所希望的热情、元气和开朗我是绝对不可能,虽说我不是纯正的悲观主义,但是我也算是一个节能主义者,平时内向乖僻、表情比较冷淡,在特殊情况下还有些自私自利。
我穿上了棕褐色校服,整理了下提前发好的课本和书籍,放入了提包,提包的容积并不算大,但也不是很方便,我还真是担心装不下书,因为我已经习惯了每天背着一个沉重的书包回家,突然的改变使我突然有些不适应了,太过于轻便让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要上学。
“新生活开始了,虽然我已经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但是我相信,生活即使无奈,也总是会出现一些让人感兴趣的事情,毕竟那个学校可是与清华、哈佛和早稻田等重点大学齐名的,留学生肯定多,必然不止我一个。”我开始自我安慰自己不要那么紧张,毕竟我很担心自己会成为一个异类。
我无精打采地洗漱,整理了一下翘起的发髻,此刻,目光呆滞在镜子里的自己,如此熟悉的面容,依旧是一副死鱼眼的样子,半睁半闭的,即使有着精神且明烁的琥珀色瞳孔,也无法完全的睁开。我尝试去微笑,结果和平时没有任何的改变,我无法改变些什么,嘴角的肌肉根本没有任何的力量,无法动弹。
面瘫这个属性可以说是让我成为一个接近悲观主义的原因之一了,但是也成功让我过上了一个平凡的生活,成为了节能主义者的一大原因,要不是当年参与了学生会,忙这忙那,我可能已经是个宅男了吧(表面意义),这就是简单的物质量的交换,也导致我成为了一个现充也说不定,但是二次元我还是很了解的。
“呀啦,夏,你醒啦?”
少女角色般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边,是熟悉而又陌生的日文。虽然在日本动漫中已经是司空见惯的问候,没想到放在现实还是如此的亲切客亲啊。我的堂姐——唐泽玖瑠,樱籍学校高二学生,她就类似于动漫中的少女,面容清秀可爱,为人友善且热情,是一个较为优秀的女高中生,虽然不算完美,但还是很让我敬佩。
用日文我不知道,但在中国的话,那就叫叔叔和婶婶吧,也就是玖瑠的父母,我的叔叔是个很专业的程序员,婶婶是大学教授,他们都基本上和普通的上班族一样,是朝九晚五的工作者,大多时候不见他们回来。也就是说,家政基本就是堂姐负责。她也有自己的生活,也会担心着自己的日常和未来,对自己的家庭负责,我的到来无意是给她带来了更多的压力,所以我不太想给带来她太多麻烦。
“早上好,日本不需要这么早起床吧。”
我照应着打了个招呼,算是第一个早上的问候,平日里比较沉默寡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够适合别人内心所想的,只是想缓解缓解气氛,毕竟我不太会讲笑话,也根本不适合讲笑话和吐槽,只是会讲一些网络上比较有趣的段子。平日里也就是应和着别人,或者就是人类的本质,什么是人类的本质?什么是人类的本质?什么是人类的本质?什么是……我没有在增加自己心理的描写哦。
“没有啦,作为你姐姐嘛,你又不习惯日本的生活,也不习惯日本的一些交往和处事,想多照护一下,毕竟日本还是有一点不好的现象的,他们虽然没你想象的近,但并不愿哦,你作为一个中国人,又没有发生过这些事,看到这些也不太好。”
她揉了揉眼睛,拿着一把梳子整理着略显蓬乱的栗色长发,有些迷糊的样子。她最吸引我的是她的交流方面,她会对他人那么招呼,我真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些人总觉得这样很让人舒爽,但我反倒觉得有些烦躁,可能是悲观色彩和孤独主义的灌输,导致了思想最终形成钢印,已经无法从大脑中抹去了,从以前到现在,我没有什么朋友和死党,更别提什么青梅竹马,除了父母,也就她对我这么照顾了。
我来到客厅,从冰箱里拿出了面包,放入了烤面包机里。在中国,烤面包机可以说是奢侈品,并不是太贵的意思,而是它的不必要性,面包说到底,凉的也能吃。我又从冰箱中拿出了两罐牛奶,倒入了玻璃杯中。此时,玖也从楼上下来了,她穿上了围裙,开始处理早饭,话说回来她的蛋包饭做的蛮不错,不过我倒更习惯以前楼下卖的煎饼果子。
“话说回来,日本真的想动漫里的那样,开饭前要说一句‘我开动了’吗?”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这是动漫中的常见场景,不过中国自古至今似乎都没有,也可能是我没接触到,毕竟现在历史课本讲的都是政治,我也算是做到可以把中国历史背下来了,但我猜测可能与孔子的儒家思想中的礼节有关系。
玖转过头,笑了下,窗户的夕阳照在她栗色的发上,映衬出一束金色的微光,宛如阳光下的钻石般闪亮,她的牟子里有着一些温柔。“并不是全部哦,这是一个提示语,可以告诉别人自己将要进行的动作,从而表示礼貌。”我点了点头,打算学以致用。
“那么,以后就是要一起生活了,请多指教。”
“请多指教。”
我突然觉得有些暖心,有人对你说话原来是如此令人感到高兴和兴奋的事情呐……或许比起上一次已经好久了吧,大概是3年前?我的父亲虽然常和我交谈,但时间并不长,且往往被打断。
热腾腾的蛋包饭端上了桌子,鸡蛋的浓郁、米饭中的清香在一些调味料的辅佐下交融在一起,香味四溢,确实很令人食欲大开。我拿起了手中的木制筷子,一丝留念犹如清水划过心间,即使离自己的家乡只有一海之隔,但在对岸的留念依旧是如此的清晰,这双筷子毕竟是我从小开始用的,即使来到了这里也带了过来。
“我开动啦。”我们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她有些惊讶,我不能用表情来表达,我真担心她不会理解,只好点点头示意了一下,可没想到她立刻就理解了,微笑着对我说:“看来你不需要我多操心了呢,还有可能会帮我分担一些。”
那是当然啊,作为一个外来者,给主人添麻烦可是很没有礼貌的,要是自己做不好还连累了别人,我可能一辈子都会活在别人的伤口之上,我虽然有时会自私自利,但是我实在不忍心对自己的朋友或者亲人这样做,但是我也没什么朋友,自私自利也是建立在无人分享的情况下。
“这也是我力所能及的,毕竟以前没有经历过这些,一个人惯了就没了责任感,如今想要试着改变一下。”
我回答道,想要用微笑做出一个礼貌的表达,可是面瘫还是让我很无奈,人难免有不能表达的东西,不过只要对方能理解到,自然就没了必要。她用手扶着下巴,洁白的牙齿漏出,眼睛弯成了一个月牙,对我的到来感到欣喜。
“我吃饱啦。”
我和玖瑠异口同声地说道,看了下钟表,6点半,可以说是比较早了。学校允许携带手机,而且连信号屏蔽器仿佛都是多余的一般,在中国找到一个让带手机的学校,那可堪比是大海捞针,不过也很容易理解,毕竟发展中国家需要的是人才,从而导致了学生在生死的边境中学习。对于国家而言,那是在培养人才,不过对于学生,那可真是无可奈何。
对于城里人,其实也差不了多少,事实上也就是人才培养教育而已。基本上只有持大智者会做出贡献,不过我属于第三类——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学习成绩好仅仅是为了完成自己的梦想的那一类,我的梦想也很普通,理科好就去报计算机,文科好就成为一个小说家或轻小说家,也就是普普通通的民生主义,人能好好的生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其实未免的话,还可以成为文学家也说不定,因为我厉害一点,就是精通计算机语言和文档里面一堆十万多字以及3个几百万字稿子,由于不敢发布,就放那了,唯一发布的就是在初步文学网的《我的主人是一个会画漫画的穿拖鞋嘲讽脸,可是却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写的是一个北京的大学打工宅男兼中国著名轻小说家和一个在一位同岁数却是漫画家同大学生萝莉的故事。
“姐,我先不等你了,先去高铁站,现在还早,我先去看看学校状况。”
“诶?好吧,我也有同学要等,你先去吧,记得不要跑得太快,即使你是男孩子,上高铁也要小心点,而且城里的车还是蛮多的,可要遵守交通规则哦。”
我笑了下,迅速地背起了书包,立刻来到了楼下,有一些学生走在路上,不只是樱籍学校校服的棕褐色,还有红色,这是离樱籍高中不远的青河高中,那和樱籍不一样,是个贵族学校,大多都是富人家庭或者是贵族,虽然我并不满意社会主义,但我坚决不赞成资本主义,这简直是彻底分清高低贵贱,不过这两个学校似乎经常合作。
“本班是新京成线,各站停车,开往京成津田沼的电车。”
日本的高铁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可能是我起来的比较早,所以没什么人,我还记得我在上海上小学时还要挤高铁,为了不再让那个场景重现,我打算经常在这个点走。学生们在高铁上聊天或带着耳机听歌,毕竟是高中,和中国不太一样,因为中国在我们学生眼里基本也在义务教育之中,也就是传说中的十二年义务教育政策。但是日本貌似对这个九年有着独特的认知,否则就不会允许学生带手机,不过也正常,如果排除一些可能,那么就是这个学校的自由度吧。
“新镰谷到站,感谢您乘车。”一个女声在广播中传出,在任何国家,只要有高铁,几乎就会有报站,也是预告着我将要到达学校。
十字路口处总是很喧嚣繁杂,过往的车辆发出了现代化的信号,各种大楼上安装了了琳琅满目的动态广告,上班族和学生在十字街来来往往,人们用日语交谈的声音,感到有些不适应,广告上的音乐声以及自行车和汽车的铃声与笛声,它们的组合形成了一种城市独有的奇特。
樱籍高中外,人来人往,毕竟是城里的学校,车来车往是必不可少的,少年少女们大多提着包,也有部分和我一样背着书包的,这样看来,没想到日本居然可以像动漫那样美丽而繁华,果然作为一个发达国家,这肯定是不会错的。细想《朝花夕拾》,说到底也就是一句话:东京也不过如此。但虽说就此,仍然只是引用,没有什么可以证明的,但现在看来还蛮不错,可惜没有樱花就是了,毕竟是在城市。当然,在中国游山玩水也堪比观赏樱花,不过太累了,自从上次被父亲在国庆节期间拉到黄山后,脚上的茧过了好久才稍微好一点。
我一个人走着,来到了这个学校的门口,学生会长站在外面,我的目光一瞬间被她给吸引,白色的长发令人感到有柔和的美丽,她的眼眸和表情上显露出了威严和镇静,我的内心受到了震撼,她双手叉腰,观察着学生们,与其说是一位学生,更像是一名老师。这个学生会会长……绝对不是普通的日本美少女,即使脸色有些苍白,不,应该说是如同雪一般洁白!
“早上好……”
相比于她,自己简直太过于没落,自己虽然是曾经的学生会干部,但是绝对不可能成为以前的学生会主席那般,日本的话,我记得是学生选拔,而且做得事情可多得多,这可比中国大部分学校的门槛公平的多。除此之外,这霸气外漏的气氛使曾经不怎么喜欢打招呼的我感到了这个学校的校规严谨,尽管别的学生没有说什么,但是我还是忍不住道好,这不是礼貌,而是求生欲。
“站住。”
(诶?怎么了吗?我难道略有得罪,或者说是……我衣衫不整?不可能,不可能,我已经完完全全用电热斗烫过了,而且也整理了啊……到底是为什么,该死,她的表情和我一样是凝固的,根本看不出她在想什么,连我的最精通的观察技巧也无法猜出,太可怕了……)
“你……就是唐泽夏,对吗?”
“啊……嗯,我……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我们两人对目向视,尽管我不清楚她在想什么,但是如果我如果不是面瘫的话,我应该已经漏出了惶恐的表情了吧,不好……这个时候必须冷静,没错,冷静面对一切对无论什么事情都是有好处的,然后是礼貌,礼仪是人类交流之本。
“来自中国的少年,小学时就崭露头角地名列前茅,初中成为了学生会干部,在中考时得到了可以考入清华附中的成绩,却由于家庭原因来到了日本上学,你……一定很有经验吧,在学生会方面,有想法来做副会长吗?”
突然不知怎么的,她和变了个人一般,神情从刚才的威严突然变得亲切起来,期待的目光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这表情转换也太快了吧……而且这肯定是调查过了?哇,这个学生会会长不简单啊。不过按照这熟悉的开头,难道是…….学生会剧情,哇,副会长可还行啊……真是的,到底要不要答应啊,这可是现实啊,如果答应了不就是忙碌的校园时光了吗?)
她在神情的变换上简直出神入化,前一秒的威严一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她漏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她的计策之中。恐怖如斯,我对这感到惊叹和受宠若惊的内心有些波荡起伏,不过我还是冷静了下来,其实我也想不到我能在这些时间里想那么多,毕竟这种没有道德的事情,她作为一个学生会会长是怎么做到的,那应该就是通过情报探子吧,话说现在的情报探子那么闲的吗?学校的事情都管,而且我才到日本几天,怕不是连我的身份证号码都已经一清二楚了。
“呵,没有什么错误,看来对我调查的十分细致嘛,不过樱籍学校嘛,多个大户人家也没什么不正常,那你人肉我也没什么不合乎常理的了,可是你放心把左右手这种那么重要的职责交给我这种没什么宏才大志的人吗?”
我想稍微推辞一下,我确实不太想忙,不过总是觉得如果来到了日本却没有什么意思和噱头,那来到这个亚文化集中地就有些“大意失荆州“的感觉,我可不确定日本的学生会和动漫里面的那样呢,虽然可能是在中国的学生会忙怕了吧。
“第一,由于前辈的离开,在第二次竞选中我接任了学生会会长一职,我们需要一个可靠的人来进行要务管理。你又精通计算机,可以技术支持。而且我是俄日混血,你是中日混血……倒不如说你基本就是中国人。书记留学于中国,你们应该很好交流吧,监察委员长在法国留过学,执行委员是英国人留学生,会计在美国留学、秘书和风纪委员是日本人。各位都是人才,所以我觉得你很符合条件。”
说到底我就是觉得她缺少的一定不是一个副会长而是一个来自中国的留学生罢了,说不定不一定要是中国的,而且我也不完全是中国人 ,当然,说我是个完全的中国人也没什么不对,毕竟能说出一口流利还略带北京味的中文甚至是上海话,这可不是很多学过中文的日本人能做到的。可就她这一说明,感情这就是个留学生经验总结会议吧。
“嗯……我是没什么意见,不过这应该需要老师同意吧,毕竟学生会也是有指导老师的,而且虽然我知道副会长是可以会长钦定,不过至少走个程序吧。”
我平时为事严谨,并不太喜欢这种有些轻率的感觉,可能还是因为对老师的依赖和管理的遵从性。
“依你现在的排名,入学考第三什么概念,第二名是监察委员长,第一名会计,只要你答应,几乎就是畅通无阻,学生会缺的只不过是不同的人而已,不同的人有着不一样的思想,成绩不是关键点,当然成绩好自然更好,可以成为一个代表。”
原来如此啊,我又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了呢……
「如此的肤浅啊!我以为你查的有多深入啊!」
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我好像被人给安排了,真亏我装得那么镇定,差点以为自己的才华被人所发现了,我原本以为多大的事情啊,原来还不就是看上了我的成绩,虽然成绩确实属于外表的一部分,怕不是在找所有人资料的时候只看成绩。
不就是计算机吗?不就是考高分嘛?中国人口基数那么多,我考到全国前一百很轻松吗?我拼死拼活的学习还不是为了考个名牌大学的好让自己梦想实现,并且平平淡淡的过个日常,关键就在于我根本不在乎什么学生会和干部,总是有人拿我的成绩来与他人对比,我根本没有那么优秀……唉,心里戏那么多,心理性格也是此起彼伏的,真不像个正经的面瘫。到最后不还是要答应吗,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嘛。即使在别人看来并不是吧,说不定已经引起了别人的鄙视了,不言而喻,全国卷中考考出全国第三说出这种话简直是厚颜无耻。
真是太对不起自己了,有些失控了,或者说是太激动了吧,把情绪都抒发了出来,其实这些烦恼在日本是孩子们眼里其实并不算烦恼吧,他们可比我们做的要多,也跟繁忙。更何况面前的这个战斗民族的少女,我觉得这种事情对她而言可能只是片面之谈罢了,就放在心里面好了,这种事情说出来也是太难为情。
“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御之守雏鹰,接下来是入学仪式了,你先进去吧,下午到总务所,那里是用来统计学生会人员和社团的,最后,感谢你的加入,原本只有一个秘书,会长还是很难当的,有你这个副会长应该会轻松点,给,这是成员名单。”
我接过成员名单,死鱼眼地望着她,并不是平时的那种面瘫的死鱼眼,平时还有些光泽的说。我对她有些无奈,原本我以为会类似于《学生会的一己之见》啊,或则是《SYD》一般的剧情开端,结果到头来,就如同人生刚结束,结果发现自己其实不过是假寐一时如此,那种感觉我没有体会过,不过光是想想就挺让人不可名心。而且这名字怎么那么难读,日本有御之守这个姓氏吗……啊,对了,她是俄国人,起什么名字是她自由,话说她的想法好像有点特别啊?留学生交流会什么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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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分在了A班,或许是因为成绩优秀吧,反正之前的中国学校也总是说什么宏志班啦、尖刀班啦、精英班啦……要不是我故意考到了120名以外或许还出不来呢,后来我又回到了前十,可我就是不想要加入,宏志班那么忙,开什么玩笑,我还想学插画,甚至想写轻小说,别看成绩就觉得我很热爱学习,这也是我很讨厌用成绩看待人的原因,特别是那些公司招聘,看到了一本就往死里招,看到二本就是你爱来不来的态度,还真是所谓的“见风使舵”啊。
座位在靠窗倒数……第二排,天助我也,运气真的好了,看来主角的玉座就这样被我给占用了,还真是抱歉呐。
我扫视了一遍成员名单,随后打算预习课本,其实也没什么可以预习的,因为在暑假的补课下该知道的我已经是如同烙印般刻在脑子里,这得归功于艾宾浩斯遗忘曲线的发现,让我即使开始锻炼记忆力,剩下的就是老师的深入教学了,其实有些课题看上去没有想象的那么难,但是一做题就会出现大脑空白的现象,比如说就在以前学外角、角平分线、几何分布、几何平均数什么的,但是计算题,包括函数我反而学的还不错?话说几何函数我居然听懂了!
突然,一个少女在我身边失足,只见她那惊慌失措的面庞,我仿佛想起了许多小说的镜头,男主华丽站起,拉住女主的手,两者在这一刻双目对视,产生了青春的火花。我下意识是想着将她扶住,不过我可不想那么老套。
她摔倒在了地上,我随后蹲下身扶她,明明我有能力,但我没那样帮她挡住摔倒,有些不礼貌,但至少不会显得像是故意的,确实,这可不像一个普通男性要做的,但是我不喜欢老套,特别是写作文和轻小说的时候,我对那些老套剧情有些免疫。哦,我对轻小说也有很多兴趣,曾经写过一篇接力型轻小说,不过后来由于学业繁忙而放弃梦想,但是那本轻小说也算是一种我曾想成为轻小说家的证明。
“啊,抱歉,麻烦你了。”
“没事。”
我故作镇定地回应的,其实内心还是蛮紧张的,毕竟是男子,很害怕被女士误解的。我不是指青春期,我青春期可以说是不存在了吧,毕竟连表情都没有的人是没人喜欢的,虽然不排除面瘫控,不过那都只不过是腐女罢了,在中国我许多女同学都是腐女,其实习惯就好。
“啊!你就是会长说的副会长吧!”
她低下头看着我,棕色的短发和俏皮的侧马尾让人的第一认知就是运动系少女之类的吧,不过我倒是想到了一个类似发型的人物,不过那个人还蛮可怕的,不过这不是什么重点,突然就想到月球去了呢,那么回到重点,她找我干什么呢,还真是让人期待剧情的走向。
“啊,嗯,怎么了吗?”
“我是学生会书记,也是一年级生,我叫志仓绫郁,请问你呢?”面带迷茫,却又带着微笑,口中说出了我所熟悉的一口流利中文,而且没有口音,没错,御之守说书记是中国的留学生,但和我不是一个性质,从现在来看,这种设定很显然是迷糊娘或者是天然萌,当然不排除腹黑。不过很显然,御之守很显然是把我的信息透露了,否则她不可能说中文。
“我叫唐泽夏……”我低声用中文回应道,由于不敢看着她,她过于耀眼了,只能低下头,有些冷淡的打招呼,这热情的性格与我完全没有相通性,我面对着这种人是最不好的情况,因为根本不好应付,简单来说就是很容易聊崩吧。
“听说你来自中国吧,以后就要一起学习了,请多指教。”
“啊……嗯,请多指教。”
她朝我笑了笑,便脚步轻盈地回到了自己位置。真是的,没想到是一个谦和性少女啊,真是不能以貌取人呢,有些抱歉,虽然这个只要放在心里就好了,话说她应该也是受九年义务教育影响吧,但是有可能是素质教育,与我这个应试教育的不同。话说回来这里的校园环境是真的好啊,地上是瓷砖地,桌子和椅子的制作都很是光滑精美,抽屉也有很大的空间,教室后面是储物柜,上面几盆绿油油的盆栽给这个天气带来了生机勃勃的氛围,虽然现在在步入秋天的说。
秋天是不是个受人欢迎的天气,不为人知,自古以来,天下事人对秋的描写数不胜数,但是皆是凄凉,无人不凄惨,无物不凋零,却没想到甚是清闲,毕竟高中的知识早就跟着初中学完了,只需要记一记关键即可,至于社团活动……学生会副会长大多没有主权,这是人之常理。
我看着时间还有许久,在无奈之下,拿出了一本被出版的国产轻小说翻读了起来,书名和别的轻小说有着天差地别,就一个字——《缘》,是一部国轻,作者都是接力续写和选拔,得票最高者的故事可以成为续章,与其说是国轻接力小说倒不如说类似于红楼梦吧,原作者因为疾病死去,由于原作影响范围广泛,写法之特殊且情节流畅,在整个网络界发动了接力,从中选拔出最好的文章,而且必须是走文艺路线和主题相关且明确,共有24个国家参与。这也就是我梦的开端,也有可能是梦的重点。在这里面,我也有两章的作品很荣幸的成为了它们中的成员,同时也让我对文艺轻小说和文艺小说的区别有了一定的区分。
“缘分,从来就不在乎对与错,仅仅只是你的想象不贴合现实罢了。”在我的声后,又有一个少女的声音在我声后传出,虽然她刚才并不在,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冒出来的,不过但是她的这句话就足以引起了我的听觉神经,我可以说艳福不浅吗?算了吧,但虽说很正常的一句话,却刺激了大脑神经,因为这是我写的一个片段的对话,现在还挂在名人名句上。当时我也一直犹豫在这句话,这既是一句话,也是一个过渡段,不过没有说完,他看来是想让我接。
“与其就这样在雨中彷徨地踌躇哭泣,不如脚踏实地与其告白,它只属于你,他也需要你。”
我们两人完美接上了暗号,我转头看向她,她嘴角扬起,方框眼镜就如同一道无法穿破的透明屏障,阻挡了我们的眼神交流,但是我不能就这样退缩,她就坐在我的身后,迟早是要打好关系的。
“你就是御之守雏鹰钦定副会长?没想象的那么严肃嘛。”
“没人能够绝对严肃。话说刚才那段对话是第三卷第二章,名为雨的邂逅,这是我所写的内容两章的篇幅。”
“原来是‘落雪之秋’啊,我是‘夜祈’,刚才那个对话就是你写的吧,怪不得可以记得那么清楚,世界可真小啊。”
落雪之秋是我在轻小说网络注册的账号名字,而夜祈也就是她的用户名。
「居然会找我套近乎吗,就一本小说应该不至于吧……她难不成也是学生会的?那么现在该想的就是她的身份了,按照外表的话应该是个日本人,而学生会成员名单,加上我已经知道三个人,所以还剩下五人,分别是雏山静野、樱井明、佐佐木纪文、高坂凛理和一位名字特别长的,叫做……疋田斋藤时雪,日语越来越难讲了,应该是这么说的吧?」
我仔细地观察着她桌面上的书籍,桌面上放着英语书,还有一个英日翻译词,文言文字典,甚至还有一本词典,如果不是盗版的话我应该没有看错,就是中国小学生至高中生必备的新华字典和现代汉语词典,便利贴上有一些句式和语法,理科书籍大多存放在下面。然后是她的身体特诊,双手看上去有些粗糙,随后是她的话语,他的话语异常的干脆利落,连语气词都没有,可以知道应该是过于追求书面用语。
随后是从入手信息,她参与了第三章的写作,我很清楚第三章的剧情,因为我是直接看原日文,没有中文翻译的修饰词,她的用语十分干脆利落,而我之前铺垫的表白片段她用的很好,但没有达到我想象的浪漫效果,因为并不口语化,导致了感觉就像两个人在秀恩爱似得,虽说似乎很多人吃这套呢。那么可以推断她的文科方面应该属于被束缚的,一旦写作被束缚,以现在的教育,只是单纯的使用语言修饰是得不到高分的,从那六个人中符合文科成绩不是很好的……高坂凛理是81分,那么应该就没错了。
“你应该是高坂凛理,是吗?”
“诶?居然被猜出来了吗?”
只见她诧异地看向我,看来我是猜对了,看来我还是蛮擅长推理的。大概吧。
“那好吧,我是高坂凛理,执行委员,曾经在法国留学,这个你应该已经听会长说了,那么根据会长的信息得知你的相关消息,原本想试探你一下的,没想到居然自损八百,学生会总共八个人,新生就有五个,也不知道小鹰在打什么主意。”
她扶了扶自己的眼镜,面容从一副腹黑变成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棕色短发的眼镜娘跟让人感觉自己是不是真的进入了一个二次元世界,不过这不是让我激动的,其实让我激动地是终于有人和我的想法一致了。她和我一样,在怀疑御之守的行为,这确实是啊,正常的学生会会长应该会找有经验的人,但是她找的却都是受不同国家教育的人,难道她想搞一个人类观察研究社……等等,我好像漏掉了什么奇怪的信息。小鹰?看来当中有什么微妙的关系呢。
“我也在怀疑,不过我想要在观察一下,因为这并非不可能,她应该是想要搞个联合会议,将这个学校处理的更妥当吧,毕竟只是以一个国家的思维去考虑当下肯定只会让他保持,若想要改变,就需要外来的力量推动,而我们应该就属于这股她所期待的力量吧,话说你刚才是叫她小鹰,那你应该与她很熟络,她从小是在哪上学?”
“在日本,我在小学时和她是同学,那时候她可以说是举世无双,从小学开始斩获无数成就和荣誉,仿佛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就如同游戏一般,我和她是挚友,不过我并不是很出色,仅仅只能在数学方面更胜一筹而已,随后因为家事,我耽误了一年级,也就是在这期间我写了那几章小说。”
“我还是蛮羡慕你们的。”
有朋友是如此让人渴望的事情,虽说我可以算是一上来就认识了三个人吧,还都是女生,这肯定会让一些少年有些不知所措,搞不好哪些死宅已经想到了galgame,现实生活中的galgame是不存在,要是学生会八个人就我一个男生那也太扯淡了。
“羡慕吗?难道你没有朋友?不会吧……”
“由于自己的性格过于偏僻,又是面瘫,这也是你为什么可以看到我的《缘》第二章中会有余言的回忆中孤身无依,没有什么可以互相依偎的朋友等等剧情,其实都是按照我自己的感情对照进行描写的的。马上就要开学典礼了呢。”
“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们也可以成为朋友,反正马上就要一起开始校园生活了,不仅是你的后座,还是曾经一起合作的写手,能不能成为你心目中合适的第一个朋友呢?”
她顺势撩了下自己棕色的短发,显出了一副神气之氛围,虽然不是很清楚她的外交手法,总之我没有什么可以接的话,以至于我只能顺藤摸瓜,虽然有可能是被她顺手牵羊,但是第一条,既然有人愿意联盟,就必须集中一些力量,所以我也不是很介意。
“第一个……朋友吗?你如果不介意我自然是很欢迎的。”
第二个是因为,我是在不知道该怎么说,第一个朋友对我来说过于奢侈,或许独自一人太久,有些忘记了朋友这个词,话说回来,我的朋友很少啊……也没有妹妹可以宠着。朋友,她会是在我这干枯沙漠中的清泉,让其覆盖上一片绿洲吗?这并不是我所知道的。但是我知道,当我接受了第一个朋友时,是时候改变自己了,要为他人所着想,要与他人正常交流等等,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呢。
“那我们一起去开学典礼吧,顺便搞清楚小鹰的目的,结盟吧。”
她将手伸向我,朝着我笑道,那个微笑,毫不虚伪,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朋友对别人的重要性,我一直认为没有朋友也可以生活,曾向往着绫小路清隆这个角色的视友如棋子般的性格,如今发现自己是如此的天真,因为自己做不到那样,当我了第一个朋友,你就发现他们可以穿过内心的一切屏障。
我握住了她的手,拇指之间接触,契约签订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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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籍校园礼堂
“尊敬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今日阳光明媚,作为学生会的会长,由我来为大家带来今天的开学仪式。近日,我校迎来了300多名新生,在学生会方面,共有五个新生参与了学生会,学生会人员回到八人。社团方面,初始社团共21个,欢迎各位同学们参与……”
……
我看着那位白发少女站在讲台上,在这片人海中,她十分冷静,与之前的两个表现又不太相似,她难道是多重人格吗,我可不相信一个平凡的普通人能够如此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和性格。虽然我还是日常的想要睡觉,不过这次不同,在以前我是精神在上,肉体在下,可如今却已经颠倒了,我双目空洞,两眼无神,不知道要做什么。
“可以了,醒醒啊少年。”
我被推了一下,这一举动出自高坂之手,其实她若不叫,我也差不多该自然醒了,刹那间已经中午了,虽说已经秋日,烈阳高照也是十分无奈的事情,以至于我想不起来自己的穿着。
“多谢提醒,快结束了吗?”
“差不多了,结束语快到了。听演讲就那么无聊吗?我觉得还不错啊。”
“这种无聊的话语根本没有倾听的必要,节能主义者可是很讨厌这种对精神有所疲惫的必要。”
“节能主义者吗?还真是有点虚伪和超脱呢的说。”
我们两人的悄悄话传达的很好,几乎达到了你知我知的境界,要注意会议场合是不可以随意说话的,所以甚至想到了手语,只不过我们两个都不是很清楚就是了。至于节能主义者,我其实没有达到节能主义的最高境界,实际上,不过是一味地去模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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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
食堂是一个很好的地方,无论中国、日本还是其他地方学校,都是一个热闹的场所,但是仔细想想,中国的热闹大多来自于同学们之间借钱的话语,更何况日本还有很多学校没有食堂,所以应该好好珍惜。我还记得我有个同学还有52元钱没还我来着,其实自然就不了了之了。在日本午休时间较短,所以必须快点解决,但是食物很好吃,不过我还是买了一碗米饭配合素菜以及少许肉,虽然不一定吃得饱,的一定是最省钱的。
“我都说啦,你不要跟过来啊,我这是在学校!”我听到许多繁杂的声音,但唯独这句最引人耳目,虽然在杂乱的人群之中并没引起什么骚动,仅仅是对于我来说。我看见了远处,一位看似如同小学生般的少女在那里,她的面前是一个穿着十分特殊,我推测应该是一位女仆,尤其是她那洁白的短发,配合这身女仆装扮,让我不由自主想起了某个可以控制时间的人物。而那个幼……啊,不对,少女则在指责女仆,声音异常的年幼,身体如同小学生一般,十足的可爱,但同时,威严的面容反衬出了一种反差萌。青绿色的头发倒是很惹人眼,不过我已经习惯了。我确实听说过日本人大多长的比较矮,可是出现合法萝莉的概念也有点出乎意料了吧?
只见她们在经过争论后,女仆的面色似乎有了些微笑,少女却很没好气,她鼓着腮帮子,撇过头拿着自己的食物——蔬菜沙拉、面包和牛奶,吃的食物带着富有的西洋的气息。
我原本以为没有任何的可能发生的意外了,结果墨菲定律是可知不可见的,我和她坐到了一块去。我可不喜欢去深究别人的历史,不过从刚才的对话中,我听到了一些英文,那并不是日式英文,而是十分标准的美式发音,我记得御之守说过有会计是美国留学生,趁着高坂还没来,看看能不能淘到一些有用的情报。
“那个,请问……”
“居然会有人和我轻易说话呢。”她漏出了意外的表情,打断了我的文化,这样不奇怪,符合常理,因为毕竟能请女仆的基本上是大户人家,而她又是孩子,估计类似于大小姐什么的,没人敢随意与大户人家互相交流,因为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欺负,不过并不然,大户人家的孩子其实都很礼貌,不过是想的太多罢了。
“嗯,请问你是学生会的吗?应该是会计吧。”
“诶,看来你也是吗?没错,我叫疋田斋藤时雪,美国留学生,同时也负责是VKI科技公司经济管理的人,也被迫成为了学生会会计,负责管理经济财务,你呢?”
VKI公司,这个公司在全球极其出名,他们主要负责电子产品,如今在世界最火热的就是VKI的摄像机和游戏机,连中国学校也有许多VKI的投影仪和电子白板,可以说举世闻名了。只不过相比于SN,还是略显逊色,不过也已经很是可以引以为豪了。
“啊,我是唐泽夏,学生会副会长,面瘫,所以听不要介意我的面容,来自中国的普通少年。”
“并不普通吧,中国的中考能考到如此地步,你根本就是个怪物了吧,自从中国统一使用试卷,安徽、河南等地区的考入率大幅度上升,你却还能稳居前列。”
“你怎么知道?”
“全球优等生查询你听说过吗?而且我不仅知道你前一百,想用普通的前一百来掩盖自己全国(中国所有中考使用全国卷的学生)第3名的事实吗?前两名都有自己的志愿,但你并没有填自己的志愿,所以当时想要将你录入学校可是数不胜数啊,只不过都一一被你拒绝掉了对吧,当中有个电话可是我所在的学校交给我打的,原本打算用语言陷阱欺骗你,结果你不仅不入套,有些还忽视掉了,你是侥幸还是真的在掩饰自己的才能啊?”
只见她较小的身体突然站在了椅子上指向我,这一举动倒让我有些惊讶。她居然还负责招人啊,当时我本来就在假期好好休息,每个电话也只是随便应付了几句,根本没好好听,我想知道哪来的五十多个电话,惹得我一天都安宁不定,幸好没有答应啊,现在电话那头的人正在我的面前,如此可爱却已经成年的萝莉让我有点小惊喜,毕竟这在平时几乎不可能见得到,可以说是在隐隐之中,我避开了最危险的一个选项。
“是……是吗?那还真是缘分呢,但也只是全国第三名罢了,那只是靠自己的一些天赋,其实如果那些人有我的天赋,别说全国第三了,那些有志少年甚至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把我挤出前一百。”
“所以你明明那么优秀,为什么要来日本上学?”
“家庭原因。倒是你,作为一个出国留学且智商如此出众的人居然也会选择回来吗……”
“诶,才不用你操心呢,工作原因而已。”
我们两人交谈着,不知道为何,不知不觉就开始熟络起来了,或许是因为共同点比较多吧,抑或是性格比较融洽,总之莫名的就聊到了一块,没有太多的交流障碍,原本以为要陷入窘迫的地步,但是如此顺利也是没有想到。
“听说中国的老人都很乐意被其他人让位置嘛!虽然我在小学时候,可是因为给老人让座而被老人说这可是年龄歧视啊!真是受不了。至于美国嘛,人少的几乎根本不需要让座。”
“嘛,只不过是容易被误解,昭和时期的人大多这样,我们那可是有老人道德绑架,你不给让座,不仅是别人的流言蜚语,他们可是主动来抢!世道沧桑,道德沦丧,也没有什么可以说,中国十四亿人,挤公交已经习惯了啊……”
我们互相倾诉着,关于自己的遭遇,自己在生活过的国家的一些事情,我开始觉得自己有了些变化。朋友——本不应该出现在我的生活中,这是生活中的一场变革,可能连这个世界的神明都看不下去了吧,茫茫光阴中,选择了这一天,我获得了神明对我的补偿。但如果科学一点的话,这应该属于物以类聚吧,人自然也是。证明结论为: 结论1.∵A的性格=B的性格 ∴A≈B ∴A与B为朋友
结论2∵A的性格与B的性格互补,A>或<B ∴A为B 的倾诉者或B为A的倾诉者
这些是我暂时总结出的结论,尽管完全没有精准的逻辑性,但这在大部分的情况下都是正确的,那么我和疋田斋藤属于结论1吗?这并不太清楚,不过我们明白了一件事,对方都是学生会的成员,在这其实只有3分钟的谈话,却让我感觉过去了半小时。
“喂喂,我才没走多久,你就和一个人打成一片了?我真是好奇你在之前是为什么没有朋友的呢,感觉你挺热情的啊。”
高坂出现在了我的旁边吐槽道,在它看来,以我的交流能力,与别人结成朋友应该是很简单的一类,但并不然,在中国,大多的交往一般要通过情感来表达,比如说在网络上打出一句“呵呵。”,这一句笑原本想表达发送者感到有趣,但别人在对面感受不到,感觉这是一种蔑视,而我作为一个面瘫的人,我可以知道他人的感情,但他们是无法感受到我的感情的。但在日本,似乎可以通过使用语气词来表达自己的感受,其实差距不大,在中国也可以,不过蛮尴尬的。
“嘛,因为国家文化原因,中国人看面色,再说了,现在全国大部分的学生压力都那么大,更何况有些备受煎熬的学生啊,俄罗斯的青少年自杀率可是每年就几乎一千五百多人,当一些人在享受着高中生活,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为了高考奋斗着,如今的我也是如此啊。”
我也在备战着高考,虽然我不是很清楚日本的高考是怎么样的,反正我是真的不想再做中国的试卷了,不如讲个笑话吧,在我初三时,我的同桌——崔新杰,写了篇文章被登刊,而在一次考试中,他的文章被录入了考卷,当时他就觉得稳了,我也觉得他挺稳的,结果怎么着?作为语文课代表的他,14分的阅读理解他才得了6分,当时老师的很惊讶,所以说啊,中国试卷的客观因素过于庞大,就算你把所有的套路都背下来,只要有偏差,几乎就没有好成绩。
“还真是辛苦啊,高考吗?在日本的也很麻烦呢,要是说起高考,我们日本的大学可比你们中国少啊,要是没到分数线,好多学校都没法上呢,能上的也是没有什么前途吧。”高坂说道,这句话很真实,发达国家更注重培养一个人才,他们会选择优中选优的筛选,在中国,人们只知道日本亚文化产业链的丰富和发达,但并没有想过科学领域个工业发展领域,那些领域的工作都是需要人才的。
“其实都挺严格的,美国高考机制可以说是生搬硬套吧,虽说素质教育好,素质教育高,分数线却也是至高不下,更何况你一个中国来的留学生,话说你日语这么好?”
疋田斋藤对我一个中国人和疑惑,毕竟说日语连口音都没有,其实中国人大多可以做到,反正日本动漫看多了,即使你看不懂日语,也会说出来一些了,不过日语自然是要靠记忆力,曾经一位领导者说过这样一句话,没有代价的利益就是偷窃!现在看来也是很正确的。
“日语挺难的,毕竟随机性有些高,而且同音意思太多了,这可比中国同义词难记多了。”我很无奈,英语我用了2年到了八级的水平,当然这不是我个人努力的结果,这可是被我爸**着学的,脑子都快炸了,什么谓语宾语,动宾介宾,be
doing或者It be
adj.+for+sb to do sth……以至于我的英语在中国是可以做到君临天下的,但日语我学了四年,几乎才N2不到,可能大脑内存不够用了,可惜不能买内存卡。
“呵,中国人好意思说日语随机性高,果然没有多少中国人可以理解到我们作为一个外国人学习中文时候的感受,再说了,我就学个中文怎么还让我学四书五经啊!我现在还没想起来四书是哪四书。”疋田斋藤笑怒道,在生气的面容下玩笑意味的笑容,似乎有一些自嘲感,同时让我明白了她应该是学习过中文但对于中文很难受的那种吧,毕竟中文有时候把一句话倒着说都可以,根本没有什么语法限制。
“啊……以前我的同学背的可流利了,其中我们学校的校花能够把四本书全部背下来,现在想想,我应该也看一点的。但我爸妈在我小的时候倒是让我看凡尔纳名著、鲁迅散文集、源氏物语或战争与和平什么的。”我想笑着说这句话,可是表情的表达限制了我的感情能力,真是无奈。
随着我们三个人的逐渐有了关系建立,午休也是很是很愉快结束了,而我作为一个闷骚的内心也是表达了出来。这么看来,我貌似变了呢,在以前,我在无边无际的荒野上走着,学习着自己去找水,自己去生存,最终,我找到了人文世界。这是个很好的比喻,但并不是正确的,我没有那么的夸张。
在下午,便是两节课,数学与政治,我在政治方面没有是天赋,以至于我并不是很注重政治这门学科,自然也是没怎么考好过,七十分大概就四五十左右,六十几乎不太可能,都9102年了还在死记硬背。随着这两节课程无聊的结束,到了放学的时间。但并没有完全放学,社团活动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不过如此重视的也只有发达国家了。不过社团活动与我没什么干系,我主要的任务还是前往总务室,学生会……还真是熟悉,现在看来,我对新的事物的接受能力还真是快啊,明明才在日本带了不到一个月。
我走在前往总务处的路上,但总务处距离教学楼还是比较远的,其实这也是主观因素,在我眼中,一切需要下楼或上楼的事情都是很麻烦的事,高坂在我旁边背诵着笔记,上面密密麻麻的字。我确实也应该注意一下语文了,笔记日语的文言文中那本书的教材中,多少我也是在中国学过或是在看书时看过,可是理解起来倒是蛮吃力,不过或许是我以前真的有认真的记过了课下注释吧,至少翻译是没什么问题的。
“你有做笔记的习惯吗?”高坂突然向我询问道,我有些猝不及防。笔记,这东西都不做,在中国最多一个中等生,除非是个例外人群,比如高智商什么的,反正我是经常做,不过关于记笔记,小题大做是个问题,万一你记住的就不是重点了呢?
“做啊,不做的话学习可不会提高,不过主要还是用来复习,我还记得以前有个同学来找我节过笔记呢,我任何人都没什么过节,她自然也是,不过好心就借给她了,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最后几名,突然就跑到了中上等,还真是吓了我一跳。”
“有点不可思异啊,人的意识和能力还真是出众,我都没有这种经历呢,比起这些,我的学习热情可就很低落了,根本没有什么自觉性,真是很羡慕你们这样可以自控的人呢。”
我看着她神色有些失落了,不打算在笔记这一方面说下去,得转移一个话题。“你今天打算干什么?”我很寻常的问道。像高坂这样的理科冷静系短发少女,应该就是喜欢看看一些文艺类的书籍,或者弹弹琴,画油画的那种文艺少女。
“随便过啊,反正每天都一如往返,做做功课,吃顿晚饭,预习下功课然睡觉。”她突然脸上有种苦笑,脸上仿佛被包裹着浓雾,显得很苦闷,确实是很平凡,我以前貌似还会偷偷摸摸地看会儿小说和漫画来着。
“嗯……这种话题先放一边吧,待会儿就到了。”
在交谈之时,我已经发现有人的,我的心里有些百无聊赖,而且我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看着我……
「什么时候到我旁边的!」我的余光中出现了熟悉的身影,没错,我有过注意,但没有太多的留意,没想到她一直在跟着,怎会……算了,不中二了,内心戏也没人看,明明是同班的,我居然可以无聊到这种地步。志仓绫郁,学生会书记,同为在中国生活过的,不过我没怎么期待过我说的梗她能听懂,因为中文确实是太过于随便但又很严谨,这两个词并不矛盾。
“一起进去吧!”志仓笑着,拉开了总务处的大门。
结果我们发现除了我们外人已经到齐了,不过他们也才刚坐下,所以不算太晚。御之守在椅子上看书,见到我们来了,便也站了起来,面容微笑中带着一些郑重,大概是要做些什么吧,比如培训,中国的学生会都是需要培训的。
“欢迎各位来到樱籍学园,首先祝贺各位成为了学校的学生会成员!总务处其实就是学生会活动教室,原本总务处以前是老师负责的,不过许多老师由于总是在这个办公室闲着,大多都跑到教学楼教书了,所以这里有黑板,电子白板,3台电脑以及咖啡机一台等等,别那么奇怪哦。”
「不奇怪才不正常吧!电子白板和电脑虽然常见,但是咖啡机?可移动黑板?那边还有个沙发!这真的不是校长办公室吗?不行,不能搞得我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人,反正我没有表情……」
我们围坐在了一起,我大概的看了看周围,总觉得好像是校长被威胁让出了这个位置,不过据我了解校长是一个企业家,而且也才中年,绝对不是那种苍老虚弱的人,听说风流倜傥,反正我是不信。
“各位按照逆时针介绍,我先来吧,我叫御之守雏鹰,担任会长一职,由于自身虽然能力出众,但管理一般,所以还请各位多担待了。”她微笑着说道,结束后还不忘鞠躬。我越来越看不透她了,在校门口时的她和现在面前的她完全是两个人,可能是她演技很好?还有可能她是一个双重人格?我有些不寒而栗。
“我叫雏山静野,监察委员长。”一位戴着眼镜的少年站了起来,他扶了扶眼镜,面容严肃,这两句话看似简单,发出的气场可不小,会长说是法国留学,这来头可不小,毕竟西方留学可是很费钱的。如果不知道每个人的身份,我肯定第一个认为他是学生会会长,至于御之守,她大概更像一个秘书吧。
“在下佐佐木纪文,前学生会成员之一,小女不才,担任学生会秘书一职,还多请各位指教。”她如此说道。我差点没接一个“最上川”,有些中二啊,居然用文言文说话,还真是对得起你名字中的“文”字,不过毕竟是前辈。就我一个人什么特色都没有,唯一的还是我最不希望被人注意到的面瘫。
“大家好!我是樱井明!也是前学生会成员,原本是监察委员长,不过终于成为了风纪委员,那么风纪委员由我来担当,各位要是看到什么违纪事情,一定要交给我负责!在下一定会万所不辞!”冷场了……他这是想吸引注意力吗?这种行为也太冒风险了吧,嗯……算了,我还是不要做什么比较好,毕竟别人也没做什么,不过这个少年有点可爱诶,这清秀的眼睛,这圆柔的脸庞,这较小的身材,虽然没有疋田斋藤那样,但是如果女装绝对看不出来!太棒了吧……对不起,对不起,我失态了,我不喜欢男的,别误会,他毕竟也是我的前辈啊……
“我叫唐泽夏,学生会副会长,请多指教。”很简洁的方式去打招呼或许更会让人感到安心,话说学生会前辈就在这里,我成为学生会副会长还真是有些罪恶感啊。
我之后随即就是高坂和疋田斋藤,她们两人的性格差距目前不是太鲜明,不过之后就会逐渐显现出来吧。总之,打招呼环节很快就结束了,而且没有任何的意外,也就樱井明和佐佐木文乃,佐佐木还能理解,毕竟是文科生嘛,中二一点没什么不好。不过樱井明居然如此活跃,这不像现代的孩子,不过有可能天生热血,但是概率并不大。
随着自我介绍的结束,我觉得应该没什么事情了。
“哦喂,为什么你们那么正经啊,学生会可没你们想的那么正经哦,开放点嘛,像小樱井那样,不然可一点意思也没有哦,佐佐木你作为前辈即使说那么多也带动不起什么情绪啊。”御之守趴在桌子上,噘着嘴无奈的喊道,满脸没意思,明明那么秀丽的外貌,居然如此让人脸扁啊,我已经开始摸不着头脑了。
“嘛~也不是不行啦,那么……”会长拍案而起,大喊道:“樱籍学园学生会就此成立!我的付出终于没有白费啊,将杰出的人才集结的学生会,我把这次计划称为——集杰行动!勇者们啊,展现出你们的利刃吧!”
一片寂静……我终于是忍不住了。
“你是中二病吗?”吐槽属性回归,我的嘴中毫无意识的吐出了这句话,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说出来了,只是觉得这样的回答好像挺有趣的。
“中二病?”御之守疑惑道,看来她不知道中二病。
“哦喂哦喂……讨论一下正事吧,你们这样下去真的不担心学生会变成一个只会讨论和办公,却没有任何故事对吧。”疋田斋藤只手撑头,看着我们两个。我们也没办法啊,毕竟我已经被牵制了。“嗯……这是学生会吧?”“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呢,没有小林前辈,小鹰真的是膨胀起来了”雏山和佐佐木已经开始怀疑起来了啊!佐佐木本来就是一个死鱼眼,现在脸都黑了啊!麻烦了……其实说不是也没什么不对诶?这确实不像什么正经的学生会啊!最好别发展成别的什么,搞得跟社团活动一样就不好了,天哪……现在气氛一片尴尬。
“人与人最大的区别就是假不正经和假正经,之所以有着两者的存在,才有了世界上的第一个笑话,但也是第一谜题,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所以各位是先工作还是胡闹?这种事情你们应该也不想发展成像鸡与鸡蛋这样的问题对吧。”高坂很显然是看不下去了,这个话语十分长,劝诫性也很强,但是啊……你拿的例子和你想说的根本不搭配啊!表达效果不好就不要轻易尝试啊喂!
“噗……这算什么劝导啊……”佐佐木笑出来了?我看着她手捂着嘴,很明显就是笑出来了吧,而且还不知一声啊,开来都在调侃她的话语,我想给她的介意就是平凡一点好了,强行文艺感觉有些自作聪明呢,不过太好了,大家差点就生气了啊,幸好她的救场。感觉走向开始变了呢,我期待的文艺向校园呢,这完全开始走向青春日常向了啊。
“呀啦呀啦……赶紧工作吧,我可不想在这样闹腾下去了……吵都快两点半了啊,还有好多事情呢!首先各位先确定一下学生的发展方向,话说作为指导老师的南老师和决策的小鸟游老师还没来吗?”她最后果然还是选择了转移话题。
“南政训老师估计来不了呢,毕竟是全校最帅、性格最好的老师,所以没时间也是很正常的。至于赤鹤老师,估计又在学校的路边偷懒。”佐佐木笑道,不过既然都笑了却还是死鱼眼,看来死鱼眼就是她的属性啊。至于南政训老师,他是樱籍的政治老师兼物理老师,人帅,性好,受欢迎,吸引了那么多的女学生,是她们心神荡漾甚至是少女心泛滥。而小鸟游则是国语和政治老师,也是一个校园明星,由于她软绵绵的声音和如水豚般的温和性格,以及时常看见由于她因为教师食堂不够而跑到小卖部的现象,我倒认为她是某幽灵的转世。
“那么我先开讲了!我们樱籍高中并不是升学高中,但升学也是目的之一,这个学校的宗旨之一就是为学生带来最好的学习环境,给教师带来最棒的教学环境。我们的校训是‘纯洁质朴,格物致知’……”(这里插一句我的独白,“纯洁质朴,格物致知”是我进行的翻译,原句用中文翻译应该是:让樱花飘荡在真理之海。樱花的花语是质朴纯洁高雅,真理与格物致知相匹配,大概就是这样。)我们认真的听着,时不时还提出一些问题,类似于“学校的学生素质”、“校园运动会、艺术节等活动日时间……”和谐的环境下,我们都很是享受在这里的感觉,因为这是最普通而轻松的时刻了。
秋风吹入缓缓的进入了总务处,将总务处内的空气冷却,温度逐渐下降,大家也感受到了秋风凉爽,认真地处理着自己的工作,以后还有很多在学生会的时光,我这个闷骚面瘫在别人的眼中或许不是很受待见,但是我如今再也不是一个人了,即使是校园青春我也不介意,反正大老师的路我是走不了的,至于其他的男主之路,我也是没什么缘分的。
明明是学生会,第一天却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放学时间很快就来了,各位说了声再见就离开了,我和御之守清理了一下,做了个后勤工作后便走出来了,此时唐泽玖瑠居然还在学生会教室外面等候。“御之守同学!话说你居然让小夏做副会长,嘛,倒是和我说一下啊,我还以为他没有社团离开了,还是从绫小路老师口中知道的。”只见御之守挥挥手,大笑出来:“原来唐泽夏是你弟弟啊,你们确实长得蛮像的呢,但是这无法改变我让他做副会长的选择哦,他以后可是我的左膀右臂啊!”这个设定我有同意过吗?“我能快点回去吗?”我询问道,她当然是肯定了,我呼了口气,已经打算一溜烟的逃跑了。
“御之守搬到常盘平了吧,也是新京成线的呢!以后还可以一起回去啊!”
“是哦,看来以后还要一块走啊,那一起吧!”
真是的……明明都要回去了,为什么啊,说实话和女生待在一起确实不是很痛快,早知道不应该那么婆婆妈妈的,明明已经学会与他人结交了,应该与樱井和雏山交流一下的,真是尴尬了啊。
至于我为什么还不想结束自己的独白是因为我还想再思考一下自己作为一个学生会副会长,将来会不会太繁忙,但是我觉得还是继续保持着节能主义思想比较好,谁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呢?
俗话说“轰隆轰隆新干线”,但是新京成线的列车还是蛮稳定的,虽说没什么特色吧,最让我记忆犹新的应该是在上海上初中时,上海铁路二号线上那个张贴有Love
Live的207号列车,虽然只有一个月之久,但是上学前看到那些可爱而又努力的少女们,我又有何理由不去努力一下呢?一下就可以,但是如果完全不努力,倒不如说是人生没有了任何的兴趣吧,连最基础的理想都没有,还不如赶紧投胎,别说自己没理想,你以为自己只想在家吃吃睡睡就不是理想了吗?
玖瑠姐在和御之守交流着什么,我并不想清楚,但我并不想知道。窗外夕阳别有一番风趣,原来夕阳也可以那么美啊,在中国我可是从见过,橙红色的日轮在城市下留下一挥半音,光辉散入眼中,我并不想知道未来的憧憬,这也并非什么抒情,我未来的路还有很长,或许这个开端是上天为我的那次意外做出的补偿吧……
那么这样的开端,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我不想知道……眼前的路没有出现塌陷,自己脚踏实地走,即使没有意义,自然也能缔造出一条通往远方的道路。在远处,造就自己未来的机会数不胜数,那么在这个学生会的EASY模式里会给我什么乐趣呢和转折点呢,它在何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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