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芙文•艾德(Von Aid),一个因为做了些不得了的事而被赐姓(世袭)告别贫民身份的少年,二十一岁。
现住于异常繁华的艾德州,为了防止误会,我还是加以声明:我没有搬家,这州不是我建的,以及我真的不怎么用这个姓。
自从我的名声越来越大,来找我看病的人越来越多,还全都是些高端的王都贵族。
不知怎么的,这个原本已经“吾以治病独存”的小村庄渐渐住进了一些德高望重体弱的上层贵族,经济也以飞速被带动,名胜古迹拔地而起,各门各派的人物都来了,于是在原本那个渺无人烟的地方,我和姐姐那破旧的小木屋竟是有了强烈的违和感。
这些人全是来找我治病的。
仅仅是想到这些就让我心烦,我钻研医术只是为了治自己和姐姐的病而已。不过既然是为了谋生,就不可能是让人轻松的事吧。
……
“您好,我……”
“眼疾斜视,这是药方,下一个。”
“多谢。”
“您……”
“瘸腿,这是药膏,说明上面有写。”
“有劳了。”
“我……”
“夫妻房事太多,减一点就行。”
“好!(她似乎有点脸红)”
这样的事情每一天的早晨六点到下午六点都有发生,而一天里剩下的时间就是研究(最近的研究不局限于医学,我的最新课题是不同世界线的同一人物是否相通)和依靠特制的药剂所做到的“一秒顶两秒”的二小时睡眠以及照顾已经不需要照顾了的姐姐。
有时会被上流请去吃饭,哦,是用餐。
有时也有额外预约的私人诊断,那时候来的人经常以讨厌的眼神打量我的小木屋。
……
某个不是最大也不是最小的公主又来了,我获赠姓氏就是因为治了全王都的医师都治不好的她的眼睛。
于是她每次都会打着再做些检查的名义来预约我的时间。
“你的眼睛已经好了。”
“我知道,但我就是想来。”她盯着我的眼睛。
她叹了口气:“如果我不是……”
“不可能的。”
“我还没说完……”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会对患者有那种想法,那是对我职业的不忠。”
她似乎是想转移话题,指向了角落里的一幅画。
“那幅画……”
“这幅画怎么了?”我微微挑起眉毛。
“是哪个患者给的画吗?应该出自名家之手,这个画法……我看不出来,不过价值应该不会少于这个数……”她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思索着摆哪个数吗?
“那是我画的。”
“!?”
“……”
“……”
“……”
“这样啊……”
她似乎是接受了。
“不过是一张废纸,已经一文不值了。”
“艾……芙文医生,这么贬低自己不好,你看……”她拿起画,想说些什么,却被我给打断了。
“不是什么谦逊,上面那段话是那些【美学院】的自称美学家的老头子给的权威评价。”
那天那群老人不断挑我画风毛病的情形仍历历在目。
“画风不明确又是个什么毛病啊。”
“医生你说了什么吗?”
我似乎不小心嘀咕出声了。
“那幅作品已经过去,我要用我的新作品让那些固执的老家伙们开开眼界(奸笑)”
“那个……医生,芙文医生,艾德医生!”
我似乎失态了,她不惜冒着被我赶出去的风险喊的那个姓氏把我的思绪强拉了回来。
“你……算了,要不要看一下我的新作?”
她的表情变得奇怪,像是看到了什么惊悚的东西,我笑得那么可怕吗?
“真可惜,看来只能到【美学展】当天才能让人看到了。
我给它取名为----【泉】。”
(你以为是达芬奇,其实是杜尚哒!)
(未完)
(作者我突然想更新,可是很困,先写一半,多半是语句不通的,等我清醒的时候一定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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