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哥伦斯的帝都布格又一次迎来了属于它的夜晚,今晚在某个大英雄蹲点在浴室门口,准备捕捉某位胸部能漂浮在洗澡水上的公主的时候。某个伯爵的儿子正提着自己的黑色贵族皮靴,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的走在自家宅邸内。
现在还没有到凌晨,但布雷森已经决定动身。今天吃完晚饭,莉莉乌姆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一样逃走了。罗琳也一直冷着脸不理会布雷森,好像一切都是他的过错一般。
不过这样也好,多亏了这两个人。布雷森晚饭后才能一个人轻松的做准备工作。
布雷森悄无声息的摸到靠近大门的走廊边,在这里他悄悄的摸了摸自己手上的凯特琳娜的隐身戒指。下一刻布雷森的身体消失,因为他没有穿鞋,所以走路的声音也非常的小。他的视线一角出现一个计数器,哪里正在计算戒指隐身效果的剩余时间。
大门口的两个守卫正在闲聊,布雷森路过两人时放缓了脚步。俯身以非常小的动作蹲着摸过去。尽量不造成一点微风让两个守卫察觉到异样。
“你说现在布雷森少爷在干嘛?”
“我猜在宠爱莉莉乌姆小姐。”
“?!”
布雷森听到这话,手里的靴子差点落在地上。还好他眼疾手快抱住了靴子。
现在的守卫都这么八卦的吗?你们那么喜欢看到兄妹相爱的戏码吗????
“啊啊。真是羡慕布雷森少爷啊,出身在萨格斯家族,还有这么漂亮的妹妹。”
“是啊。莉莉乌姆小姐那么可爱,呜啊。真是让人嫉妒。我也想摸摸小姐那丝滑的皮肤。”
不好意思,你们猜错了!被你们羡慕的我现在正准备从你们的面前摸走。你们这些失职的守卫!布雷森沉着脸默默的离开大门。
“真是羡慕那些女仆。有时候我多麽的希望自己是一个女仆。”
“是啊。当女仆就能摸摸小姐了。真是羡慕。”
布雷森刚刚站起来听见这句话险些摔倒,帮自家看守大门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啊!他快步朝着街道的小巷子走去。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解除了戒指的效果,他穿上自己的黑色皮靴,拉上大衣的兜帽,遮住自己显眼的金发。然后慢慢的朝着北门走去。
因为召唤仪式,使得帝都布格的人流量攀登历史新高。无论晚上还是白天都无比的热闹。酒馆、赌场、妓院在这几晚更是人挤人。
人多也代表着事多。帝都的守卫队每年的这个时间点都会忙翻天。特别是晚上他们每隔一个小时就会处理几起斗殴事件。后来干脆直接让几个守卫队队员在赌场与酒馆看着,可惜这也没有降低他们处理事件的频率。
如果是以前晚上布雷森出门,那些卖春女还会向他搭讪。现在......他放眼望去,那些平常能看见站街女的地方都看不到人了。只有几个喝醉了酒不知道是贵族还是平民的家伙昏倒在路边。街道尚是如此,可见妓院和酒馆会是怎样的景象。
布雷森走到北门,这个时间点北门的大门已经关上了,门口还能看到守夜的士兵。布雷森在这里左右看了看,没有找到阿莎茨的身影。
大街上人来人往,他们中有小贵族,也有无聊出来玩的贵族守卫。那些贵族守卫才是晚上出来消费的主力军。
布雷森低调的走在路上,在路过一个小巷的时候。他视线中突然闪过一个攻击的红色标记。
“?!”
布雷森本能的做出了反应,但对方比他更快。他的手臂被人抓住,然后布雷森眼前一黑,就这么昏了过去。有几个人注意到了布雷森突然消失在小巷前,但他们默契的选择了视而不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布雷森浑浑噩噩的睁开了眼睛,脑袋的疼痛让他还无法很好的思考。直到十几秒后他才勉强适应了这股剧烈的头痛,布雷森开始打量起自己的周围。
这里看起来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地下室,空气中还有一股木头受潮的霉味。地板上还有干涸的血迹,新的旧的混杂在一起形成一块又一块暗红色的色斑。
在布雷森的正对面的一张桌子上,有一根蜡烛,正是它燃烧绽放的光亮照亮了地下室。被它照亮的桌子上,放着大大小小不同的刑具。这些不是为了增加情趣的那种刑具,而是真的以伤害为主能弄死人的刑具。
摇曳的烛光和那些可怖的刑具放在一起,刑具在烛光摇曳下不断变动的影子,仿佛一只不断嗤笑的恶魔,在布雷森的耳边强调他现在所在的地下室的用途。
布雷森本人被人绑在椅子上,他的双手不是反手绑在身后,而是紧紧的捆在椅子的扶手上。每一个手指都被照顾,牢牢的绑着。让他连动弹一下手指都是奢望。
这才是绑法师的绑法!总一些傻子把法师反手绑在椅子上,被法师问完问题之后反杀。等等!我怎么再夸这个绑我的人。
踏踏——踏踏————
恐怖的环境配上沉稳的靴子声,不断的给被关在里面的人施加心理上的压力。
布雷森知道这个场景和脚步声是来者故意弄出来营造氛围的,可知道归知道,害怕归害怕。要是来人不是他的老婆阿莎茨就完了。
脚步声渐近,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摄人的金色双眸从帽檐下望来。看到这双眼睛,布雷森反而松了口气。
什么嘛。原来是老婆阿莎茨啊。真是差点吓死我。
阿莎茨注意到布雷森看见她的一瞬间,脸上那恐惧的身上明显的消散了。这个人怎么回事?这么相信我不会对他做什么?
“睡得好吗?布雷森先生。”
“不错,就是脑袋疼。我没想到你会直接打昏我。我以为你会找个好地方和我一边吃饭一边谈事。”
“那是对待朋友的方式,告诉我。你是从哪里得到旅行日记的?”
“旅行日记?”
布雷森疑惑的看着阿莎茨,后者冷哼一声踢在布雷森的腹部,将他连人带椅子一起踢翻在地。
“少给我装蒜!是谁的旅行日记!布莎?林克威尔?乌撒科林?你又是怎么得到它的!在你背后的家伙是谁?”
啊,原来如此,阿莎茨是怀疑我是通过这几个人留下的冒险日记得到信息吗?
“我如果说是维尔德呢。”
“她可不会写旅行日记。你不愿意说实话?没关系。”
布雷森仰面朝上看不见暗精灵少女的动作,但他能听见对方在刑具台上拿东西的声音。什么?阿莎茨还会用刑?!这几百年学的新花样?!
“等等。你要做什么?”
“让你说实话。”
布雷森说着,阿莎茨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前,她的手中拿着一把夹子。虽然不认识这个玩意,但布雷森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想知道它的具体用途。
“先从指甲开始吧。”
指甲你妹啊!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看着越来越近的夹子,布雷森焦急的想着能够说服阿莎茨的话。
“等等!阿莎茨!我说!我说!”
“哼。”
没勇气的贵族小子。阿莎茨阴沉着脸,在椅子上用脚一踩,将椅子连同布雷森的身体一起踩正。
“那说吧。”
“首先,我得告诉你,我确实是维尔德朋友。那些关于你的消息都是从她那里得来的。”
“.......”
阿莎茨面色一沉,布雷森急忙说。
“她并非是口述给我听,而是把自己的一部分记忆交给了我。”
“........”
“就在昨天召唤仪式之后,维尔德突然找到了我。她把自己的一部分记忆交给了我。所以我知道了关于你的信息和那些战斗经验。”
布雷森说完看着阿莎茨的脸,试图从对方的脸上看出对方到底有没有相信他的话。阿莎茨保持着冷冰冰的表情说: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
“至少听听吧。”
“哼.....继续说。”
至少她愿意听了。愿意听就代表有说服的可能。而且自己说的也确实是某种意义上的真相。
“她见我的时候还穿着最终之战,她挑战浩劫之主时穿的古老的守护者铠甲。”
古老的守护者,现在知道这套铠甲名字的人可能只有以前一起冒险过的人和她们的后人。索哥伦斯帝国历史都没有提到维尔德最后一战穿的到底是什么铠甲。学者们一致认为索哥伦斯先王穿的是在建国时期推行的初版索哥伦斯帝国铠甲的原形。
“奈亚离开前有没有告诉你关于维尔德最后知道的东西?”
“她最后知道了什么?”
“浩劫势力还会卷土重来。维尔德前往了下一个灾难发生的时间点。”
“........”
说中了。奈亚向她道别时也同样说过这样的话。最后一战维尔德留下了冒险团里的所有人,只带着自己的召唤兽奈亚前往了决战之地。除了在场并且活下来的奈亚,没有人知道维尔德后来到底怎么了。被剩下的人只能凭借现场那恐怖的战斗痕迹判断这里发生过一次旷世的大战。
阿莎茨侥幸在奈亚被完全召回时见到了她最后一面,奈亚最后说的话,阿莎茨只告诉了几个长寿种同伴,并且相约把这个秘密埋在心里。她们不希望因为这个消息让人们生活在心惊胆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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