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伯子卫消失了满24小时后,伯家的父亲终于是打算贴出告示来寻找伯子卫,而伯家的妹妹白若耶也只是一直在尧夕中家门口张望,似乎觉得只要在这个口子等着,就一定能看到哥哥回来一样。
“若耶,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妖怪吗?”虽然尧夕中一直说自己要过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生活,可是看着白若耶这个样子,尧夕中还是狠不下心来骗她,他打算将这个事实委婉托出。
“相信啊?”出乎尧夕中的预料, 他本以为白若耶会说什么觉得尧夕中脑子烧糊涂了之类的,结果白若耶反而是一副难道你不信吗的表情,不对,难道白若耶很早以前就目击过这个附身伯子卫的妖怪了吗?
“为什么?”尧夕中还是安慰自己这是若耶在开玩笑,他喝了一口矿泉水打算听听若耶的理由,多半是个天真的故事吧。
“因为我的同学就是啊。”话还没说完尧夕中就一口水喷了出来,虽然隔壁的大妈没少把洗衣服的脏水泼到街道上,可是这么吐出来,确实更不文明。
“什么?你的同学就是?”尧夕中终于明白为什么若耶会镇定的回答是了,闹了半天是见过吗?不过这个妖怪也真是相信若耶啊,居然呢过当着人类的面亮出真身来。
“对啊,我的前桌是个猫变得妖怪,她露出过猫耳朵,而且一个大跳能越过一面墙呢,难道说她是在戏弄我吗?”估计是个涉世尚浅的小妖怪,居然敢这么玩,真的不怕被对策局找上门啊。
“那如果我说你的哥哥是被妖怪附身了,你有什么想法吗?”楼上的又开始拍被子了,二人不得不躲到店里面说,要不然对面二楼的那位女士床单上的灰,可以转移到他们头上了。
白若耶坐在沙发上思考了一会,摇了摇头,说自己的哥哥十分正经,不可能去那种下三滥的地方。
“但事实是,你的哥哥被妖怪附身了,他没去和妖怪扎堆,它来和你哥哥扎堆了,这个妖怪自称是山崎,你知道这个妖怪吗?”
“山崎?”白若耶看向了尧夕中,看来已经有了一些答案了,“是个日本妖怪吗?”
“对....”
“哥哥说过,他的生母有部分日本的血脉,而她如果有日文名,就是姓山崎。”
尧夕中此时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妖怪拿的是武士刀了,看来真的是日本的妖怪,那么就麻烦了,近两年道家的文献里对这些东西的记载少之又少,甚至可以说是根本没有,要从零开始吗,真是太麻烦了。
尧夕中打算先去看看气功大师那家伙的书库里有没有这方面的书,气功大师这两天去外地给别人看风水了,真是个爱财的老鬼,关键时候只能靠自己了么?
“要上哪去?”就在尧夕中打算出去的时候,楚常珏正好堵在了店门口,她今天穿了一条牛仔裤,上半身是紫蓝色的薄羽绒夹克,看上去...还真是和修道无关到极限了呢.....
“你有什么线索了吗?”不能让她发现自己被吓了一跳,尧夕中故意耍帅,说自己是要去看看文献。
“不必了,我找到这个妖怪的真实身份记载了。”楚常珏把一把极其普通甚至说可以从网上小店里买到的日本短武士刀扔到了桌子上,尧夕中问她这把短武士刀是他的同类吗。
“这叫胁差!”楚常珏今天还是扎着这个让人有些讨厌的侧马尾,她拍了尧夕中脑门一下,坐到店里的办公椅上,“它和伯子卫拿的,是对刀。”
“你是说,这妖怪使用双刀流的?”还好他没拿到这把刀,尧夕中暗自庆幸道。
“对啊,昨天那家伙左手持大刀,想必用的是逆双刀流吧?这把胁差是在二次大战的时候,道家的一位真人受政府委托出手拿下的,他成功靠法器击溃了妖怪,并且夺下了他的胁差并用天山之水加以净化,现在已经是一把普通的胁差了,但是鉴于尊严和面子之类的,这妖怪估计还是想找回它吧。”
楚常珏玩着手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不过,这到底是什么妖怪,难道是长角的鬼吗?
“你可能不知道吧,现在日本对付妖怪,除了阴阳师以外,普通人在受训练后用的是寄宿着鬼的刀,注意,他们是先有刀再有鬼,而这个,是先有的鬼,再有的刀。”
“你再说绕口令吗?这是什么意思?”尧夕中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楚常珏劝他先坐下,听她耐心解释,但是她明明还在看着墙上的人体结构图。
“简答啊,先有刀再问阴阳师引一只鬼是可以控制这只鬼的,就是人控鬼,而这个,是鬼控人,谁拿了,谁就会一直被鬼操众着,前者鬼被熬死了那么人就会获得升华,而后者如果鬼被熬死了,那么人会鬼化,替代原本的鬼成为新的鬼,恐怕山崎家就是这样一代代被控制下来,直到伯子卫的吧?”
就在白若耶和我都在全力消化这番话的时候,店里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了一位绝美的女人,白暂而不病态的肤色,令人难以抗拒完美到变态的眼眉,鼻子不仅不会成为整张脸的败笔相反和全部器官协调在一起,脸部没有一丝赘肉可是却不消瘦,一张玉口没有抹任何化妆品的痕迹,若不是她又问我了一声,我还得一直看下去吧。
她穿着束腰大衣,黑色长袜和一双圆头低跟皮鞋,头发在后面扎着一个丸子穿着一个发饰,奇怪,罕见的协调穿着啊。
“请问这里有塔罗牌占卜是吗?”她换股着我们的诊所,唉,家里的败相又被别人看到了。
“嗯..对....”我们点了点头,但是现在赵宗祝不在,谁能给她....
“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结果说曹操曹操到,赵宗祝一边扎着辫子一边用肘子推开门,女人回头再次重复她的要求,赵宗祝说自己就是占卜师,女士似乎很欣慰,说自己需要占卜。
真是张好脸啊,既有女人的媚感却又带着男人的清爽,真是让人难以形容,愈是多想,愈是折磨自己啊。
“要占卜什么呢?”赵宗祝的这套把戏居然吸引了这么个人来吗,天啊,也许我也该学学,下次问问气功大师有关算命的事吧。
“爱情。”
嗯,看来这位女士近期是与很多倾慕于她的人无缘了,是有心上人了吗?
赵宗祝依旧用那套我根本背不出来的程序给别人占卜,随后一张张翻开,解释她的命运。
“抱歉,我听不懂这些,而且我有些赶时间,能告诉我...结果吗?”女人不停的在看手表,她到底有多大,气质上像是25-30岁,而外表细看确实18-21岁,啊,这该死的眼睛,不能歇会吗?
“您会为了爱情,抛弃一切呢。”什么?你算的准吗?你真的确定和人家这么说吗?
女人看了看赵宗祝,淡淡一笑,居然说算的很对,下次再来,天啊,这俩人可真是一对宝贝,目送着女人的离开尧夕中终于可以闭上眼睛歇会了,而楚常珏却松了口气。
“终于走了,我还以为是来干什么的....”
楚常珏为什么这么紧张呢?难道是她的家人?
“你还看不见,她的影子,是一对不知道什么很长东西在乱摆的影子,不是人类,是很强的妖怪....她的气强到让人几乎感觉不到,就像声音太大你听不到一样,你别这么看我了,你肯定感觉不到!”
“是狐狸哦。”赵宗祝打了个哈欠,收齐了塔罗牌,“她身上有狐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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