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是一个闷热烦躁的季节。我用手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看着老师在黑板上不停地挥舞着自己掌中的粉笔,让我有些索然无味。
电风扇在头顶呼呼地吹着,似乎并没有让人凉快,反而更加躁动不安。
在几个学生盯着后门时,下课铃声一声炸响,叫醒了那些趴在桌椅上的学生。我也放下手中的语文书,抬头向四周看去。此时,教室里除了几位像我一样的书呆子外,基本上也空荡了许多,窗外传来少年少女们的嬉笑和吵闹。
一切都很正常,唯有我显得格格不入。
记得小时候,我特别老实,老实到懦弱,一看见别人发怒,马上就怂了。所以我经常被他们欺负,踹我的桌子,辱骂等等我都记不清了。我的小学又是乡村的,老师看见这种现象,也似乎当了瞎子。我们的自尊被他们打压,人权受到侵犯,然而我们害怕说,我们对于欺负我们的人太善良,以致我们继续受到欺辱。
记得最清楚的是一个插班生,学习成绩很好,但是时常欺负有一个脑子不太好的同学。笑着去追他,追不到就往他的桌子狠狠踢一脚,或是在干净的桌面踩上一脚。
我觉得很痛苦,我做梦都想杀了他们,即便那是的我还不到“杀”是什么,但我就是想永远见不到他们。
可笑的是小学毕业后,我度过悲哀的初中后,上了重点高中,可是欺负的事情依旧发生,似乎更加恶劣了,但是最让我心烦的是这些人的虚伪和勾心斗角,所以我乏了,我做了第三类人,逃离这些人群,逃离这些令我烦躁的事物,即使偶尔热心一下,迎接我的依旧是拳打脚踢。
性子冷淡的我时常孤身一人在校园徘徊,唯一值得兴奋的,就是童年时母亲买来的陈破书籍,带着一股发霉味,却令我陶醉书中的内容真可是书中自有黄金屋——避难所.
合上了刚从书桌里抽出的书,将眼睛眯了一会。今天就要放学,可以回家了,内心有点激动。
回家吗?可是谁来接我,父亲的车好像没了,那可是一辆越野车,怎么说没就没,我还想在问下去父亲就支支吾吾地回答。我也只能作罢。
当软洋洋的温暖遍布全身时,学校的大门总算开了,成批的家长涌进来,额头上隐约可见几滴汗珠,这些孩子们也是跑来,第一件事情不是打招呼,却是要手机。
不得不说父母在外面劳苦工作,而孩子却只知道享受,大概也是已经成了一种风气。
我等了很久,也没见个人影,看来只能自己回去了,拿着装着衣服的袋子,艰难地向家中走去,幸好家里这不远,这是父亲在学校外租的。
“哒哒哒”慢慢爬完楼梯,打开门。将手中的东西随意搁置在一处,也没来得及关门,就连往四周看去,也没见母亲。奇怪,这个点母亲不已经下班了吗?
算了,可能是有事吧。我晃了晃脑袋,向我的房间走去,发现我的手机静静地躺在电脑桌上,我忙拿起它将其开机。
总觉得得给妈妈打个电话,我打开软件,咦――怎么有这么多未接电话。好奇的我点开了其中的一个电话号码。
“滴――滴――”等了少许,电话好像接通了。
“喂,你是哪位?”电话那头传来中年大妈的声音。
“哦――我想问一下你之前为什么打我电话,是打错了吗?”我慢慢地问道。
“那我看看――是这个号码哦,请问你是不是王秦伟”
王秦伟,那不是我爸的名字吗,她为什么会知道,有什么事情吗。
抱着满脑子的疑问,我开口道“他是我的父亲,怎么了”
“哦,那就太好了,请问你能告诉我他在哪吗?”
“我也不知道啊,他到底怎么了”我的心中一阵忐忑不安,语气也略显激动了。
“你的父亲为了投资一场巨大的项目,向我和一些曾经的合作人借了一大笔钱,可是项目失败了,而你的父亲也因此破产,即使将他的公司全部变卖,也不能还清,现在你的父亲又没了踪迹”她轻缓地说着,但是在我的耳中像放置了一个扩音器,振动着我的耳膜,震动着我狂跳的心。
“那……欠了多少钱”我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我没有想到才短短几个星期的时间,自己的父亲赫然成了一个负债累累的人。
“估计起来欠我几百万,但一共欠我和其他人几亿。”电话那头的声音平静而不带一丝情感,就像宣告死亡的死神。
我一下子瘫坐地板上,颤颤巍巍地对电话那天的人说 “那,我先去和他联系吧,联系到父亲我就给你打个电话”一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呼了几口气后,我拨打父亲的电话号码
,等待我的只有一句――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父亲该不会逃债去呢?那母亲呢,还有妹妹,他们去哪了?当我还想打电话时,脑门突然一阵剧痛,人似乎也痛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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