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大家解散後,清姬和她的朋友們要去吃飯,雖然她極力邀請我們,但是那月姊等人婉拒了,我們就照慣例搭著琴柯姊的車,一進家門大家就分別找了位置坐下休息,因為比賽的關係時間已經過了午餐時間,那月姊決定叫外賣,在外賣來的這段時間,就是休息和放鬆的時間了。
「那我先去泡個澡,大家今天辛苦了。」
我上樓拿了衣服後就往湯屋前進,不知為何身體有一種僵硬感,想讓湯屋的熱水放鬆一下自己疲勞的身軀,淋好浴後立刻泡進熱水裡。
(呼...泡湯最棒了)
這真的是極上的感受啊,熱水讓身體的毛細孔都打開造成通體舒暢的效果,讓人欲罷不能的熱力充滿身體,就好像把全身的負擔都解除了一樣,一整個就是愉悅我不禁讚嘆溫泉的發現者。
「哥哥好像很喜歡泡澡呢?」
我著實的嚇了一跳,只差沒有從水裡跳起來,因為我剛剛進來時都沒有注意到有人,我靜下心看了看聲音的方向,喔喔是智花啊。
「是啊,因為熱水可以讓心平靜而且又可以洗淨疲勞,智花呢?喜歡泡澡嗎?」
「喜歡...因為熱水讓我有一種被擁抱的感覺....」
我沒有看見智花的臉,但是我覺得這句話的結尾是一種落寞感,可是當下我卻不知道她真正的心情是什麼。
「智花...你會因為我的關係...感到不開心嗎?」我試著詢問。
「咦?怎麼會這麼問?我並不會感到不開心啊?」智花的語氣回到就有的小慌亂,她是一位很直的孩子,她不會對別人說謊,這是我對她的認知。
「因為我...選擇的家人中指定了你...逼得妳離開了爸爸媽媽。」
「那個哥哥...其實知道自己被指定時我是很開心的,因為可以去理解更多的人和交到更多的朋友,而且...並不是哥哥指定我們就會強制執行,我們是可以自由選擇的,所以請不要在意,會來和哥哥見面都是自願的。」
智花說著,聲音裡有著我熟悉的羞澀感,現在的她...是懷抱什麼樣的心情說這些話呢?
「嗯...這我知道,只是想說智花會不會很失望,自己的哥哥竟然沒什麼路用。」
「咦?咦?不...才不會沒...路用啦!?我覺得哥哥很厲害啊,會各式各樣的運動,決鬥也很精采...感覺就很聰明。」
聽到這我都能想像智花臉很紅,但是這不是重點...重點就在"感覺",我其實是知道的,到這裡來也快過了一兩個星期,但是我跟智花的交流比和無口的亞斯塔露蒂、奏等人還少上許多,我不好意思說,是因為她真的不常出現,所以很難找到交流的點。
「智花,可以跟你說件事嗎?」
「咦?好...好啊?是什麼事?」似乎是太突然了,智花有些來不及反應。
「其實...我一直很希望自己有一個聰明的妹妹,雖然我還不能跟妳說明原因,但是我覺得...妳就是那位聰明的妹妹。」
右方出現警報,智花似乎受到衝擊試著把頭埋在熱水裡,不知道是被嗆到還是燙到小小聲地叫了一聲。
「但是我一直覺得自己沒有好好的和妳交流過,以後妳只要有什麼想和我說的,請直接跟我說吧,我都會好好的回答妳的。」
咦?交流的定義好像被我搞錯了,應該是有來有往才是交流對吧?嘛...沒關係啦她有問我就有答,也是交流的一環啊?我用歪理說服了自己。
「好...我知道了,謝謝哥哥。」
聽到這裡,從心底湧出了一股懷念的感覺,好久沒有聽到了呢,直接叫我哥哥的那句話,現在又聽見了,只能說有著無限的感嘆吧...我們就這樣靜靜的泡了10分鐘,全身發紅的出去,智花起來時我也看見她的皮膚都被燙紅了,不過我問她時她卻說沒有問題,看來把自己泡個通紅果然是傳統嗎?
當我們穿好衣服回到客廳時,好幾個披薩已經放在餐桌上,原來外賣是送這個啊?
「阿翼喜歡吃夏威夷口味的嗎?」
「弟弟喜歡吃海鮮嗎?」
「起司。」
「麻婆豆腐。」
聽到這讓我原本想好好回答那月姊、一姬姊、亞斯塔露蒂時,奏的一句話讓我嚇了一大跳,妳一定是騙我對吧?我連忙走上前查看,我想這間披薩店一定從來沒有接過這麼精彩的單,麻婆豆腐口味的披薩?老外也沒這麼重口味,看見大家各拿一片來到我面前,面對那恐怖的紅色...饒了我吧...會拉肚子的啦!
「話說阿翼,你們的體育項目比賽什麼時候開始?」
那月姊看著苦瓜臉的我問到,我連忙喝了一口水清清嘴。
「明天就會開始比了早上排球和籃球都有,怎麼了嗎?」
「沒事,你這樣應付得來嗎?。」那月姊遞了一張衛生紙過來並指指自己的嘴角,我連忙拿起來擦嘴。
「體力上應該沒有問題,但是老實說比較怕他們在場上用體術跟我打球,這樣對我來說可是很不利的啊。」
我苦笑著,武偵高中可是有用決鬥來處理事情的習慣,而且不是卡片上的。
「有蘭豹、鈴等人盯著事不太可能發生那種事情的,如果你擔心的話我明天去陪你們也沒問題。」
「那個...沒關係啦,那月姊有很多事要忙吧?我會試著照顧好自己的所以不用擔心,而且一姬姊和奏也都在啊?沒問題的。」我傻笑著。
其實有奏就沒問題了,但我無論如何都沒辦法省略掉一姬姊,因為這樣會讓天才的她立刻想到戰鬥力上的差距啊。
「是嗎?那今天你們都要早一點休息,因為明天還有比賽呢。」
那月姊放下手上的披薩看似毫無威嚴的說到,我點點頭,我正好也想在比賽前養養體力,籃球要的體力可不是一般的多,對持久力也很要求,所以早睡補充體力到絕佳狀態是很重要的。
「溫翼哥!明天我能帶朋友一起去看嗎?」智花臉紅紅的拉著我的衣角,我點點頭,說不定我都知道她的朋友是誰呢。
「假如不介意我們可能會打輸球就行了。」
對於籃球我沒有絕對的自信,因為這也是看隊友配合看很兇的一種運動,自我表現固然重要,但是團隊配合沒有到位,自己在強都沒有用。
「輸球是難免的,所以我們不會在意。」
能看這麼開真是太好了,如果是以前的我可能完全沒辦法接受輸球這件事吧,自己明明努力了卻沒有看到成果,肯定會在心裡抱怨隊友。
「既然智花都這麼說了,我就努力吧,盡我最大的能力。」
收拾著桌子我笑著,以往都不會有觀戰者的我,如今有人會來觀戰,我高興都來不及呢,似乎是看穿我的心意,才收拾完沒多久就被亞斯塔露蒂和琴柯姊趕上樓去休息,回到房間一進門就看見電腦桌上的牌組。
「今天你也辛苦了,先休息吧,你的強化還沒有結束呢。」
至少今天收集到了不少自己戰鬥後的感覺,根據腦內分析也慢慢摸出自己牌組的缺點在哪裡,改進只是時間問題。
『我期待著呢。』
「嗯?」原本正準備爬上床的我似乎聽見了什麼,轉頭時卻什麼也沒看到。
「果然是累了吧...」搖搖頭,躺上了床將燈關起來,為了明天我應該要早睡,當然...如果我睡著的時間沒有和平常一樣晚就行,但我總是碰到枕頭就可以沉眠,我都愛**的床了呢....一翻身我已經進入夢鄉。
隔天一早,武偵高中體育館。
「難得這次大家都集合好了呢。」不知火笑著點點頭,5對5的成員我、不知火、金次、金一、武藤都到場了,我在金一來時有好好的觀察了一番,他的左手義肢相當明顯,但是身材的結實也是顯而易見,五官和金次有如一個模子般刻出來的,一般人都會誤認成雙胞胎吧....
「我們第一場就會遇見強襲科的系隊,所以各位就盡可能的加油吧,另外溫翼同學有件事你要注意,歷來的籃球隊小動作都不少...你還沒有武偵的自覺,所以身體要靈敏點。」
不知火一臉認真的說著,我的天啊...我昨天的擔心只是開開自己玩笑的成份居多,想不到是真的有這可能啊?
「我想...我會努力的。」武術多少有學了點,雖然在老家學的大多數都是....
我稍微瞟了一下觀眾席,果然琴柯帶著奏、一姬姊、亞斯塔露蒂、智花、日向等人坐在上面,而那月姊因為工作關係去攻魔局了,看來真的不努力不行了啊。
「那就開始熱身吧,他們到了呢。」
武藤指指另一個入口,強襲科的隊伍正在走進來,他們各個身高體壯,很明顯的各方"訓練"都做得很足。
「對了溫翼,你想要打哪個位置?我想讓武藤做中鋒,金次和我做後衛,你和金一做前鋒,這樣還可以嗎?」
你都排好了問我幹嘛?這意見要的不明不確啊!
「前鋒嗎?我可以的我會努力配合金一的。」我轉頭看向連伸展都不做的金一,金一走到我面前。
「我們有見過嗎?為什麼一上來就說要配合我?」你也是一上來就咄咄逼人啊...
「同是前鋒,我的特性比較偏向配合隊友,如果我的方法你不滿意,我會考慮調整。」我的回答似乎沒有讓金一不滿,他沒說什麼轉身就走。
「他的個性就是如此,不用太在意。」金次站在我旁邊說著,我點點頭,賽前鬧不和可不是我的作風。
「大家都暖好身了嗎?準備上場吧?時間差不多了。」
短暫做過一會暖身,不知火提醒大家,裁判已經站在場中間等著兩隊到齊。
「開始吧,我們的戰爭!」全身的熱血再度擴散開來,臉上的笑容再度扭曲。
『一切遵循正統的籃球規則,不可以有關犯規的身體碰撞,更不可以在場上鬧事,兩邊的各位都沒有問題嗎?』
裁判就是上次睡倒在學校樓梯的蘭豹,身上背著一隻大散彈,據說她是可以徒手無傷掠倒熊的怪物,但因為如此和鈴一樣,相親各種不順利,還曾因為在相親的餐廳大鬧而被列入黑名單、變成諸多咖啡廳和餐廳的拒絕往來戶。
不知火和對面的隊長點點頭,並且彼此握了手。
『我雖然對籃球沒有興趣,但是小子們...犯規我可是會看得很清楚喔?』
蘭豹拿著球走到場中間,舉起球兩方準備跳球。
『預備...開始!』
蘭豹球一往上扔,一個向後跳躍就來到了場邊,多麼驚人的跳躍力!?但是現在不是佩服她的時候,站在中間的武藤和對方中鋒已經跳了起來準備撥球。
(全神經....展開!)
有人問過為什麼我在打籃球的時候從不說話,那是因為我在打球的同時進入了最靈敏的階段,腦部會在我拿到球的瞬間作出當下最好的判斷,並且在切入的時刻進入計算和預演步伐的"腦內構想",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從不在認真打球的時候說話,上面解釋那麼多其實可以把我只是不想咬到舌頭當作重點就可以了。
「溫翼在你的正前方!」武藤碰到球的瞬間就喊了出來,這軌道!?
籃球跳球雙方中鋒站的位置不一樣,雙方中鋒都站在敵隊前方,因為跳起來拍到球才可以打到隊友面前,而武藤雖然沒有完整打到球,卻用手指就把球打偏到前鋒的位置,也就是我的面前,雖然他的臉很扭曲。
「跑起來!」
不知火高喊著,我立刻帶著球來到對方三分線的位置,趕上來守我的是一位身高比我高上半顆頭的"同前鋒"。
「哼哼,我不會讓你過去的!」
他手一伸放在我的面前,看來是不打算讓我好好的在面前運球,我眼神往旁邊一瞟,果然已經有人靠上來了,武藤雖然已經就位,但是不知火等人的跑位沒有到非常的安全,現在傳出去肯定會被反抄,所以...
(自幹時間!)
目前籃下只有對方中鋒一位正前方一位前鋒,後方另一位前鋒,後衛都在側邊很好...第一球可行!
(當我開始往左邊移動前鋒就會跟上來,右邊會碰到對方中鋒,但是...)
我運著球,手一伸將球傳到了武藤手上,進行方向不變,繼續往籃下移動,對方前鋒視線跟著球來到武藤身上,但是武藤似乎領悟到我的想法,立刻在我前進的方向將球扔了回來,在這時間我已經跑過了眼前的前鋒,這就是傳球過人,我走我要的左邊,一個上籃將球打進籃筐。
「趕快回防!」
我揮著手附和不知火的指示,金次和金一的位置立刻改變,在我們後方防著快攻,但是對方沒有我想像中的緩慢,很快的前鋒拿到球便已經突破金次來到我們的禁區。
「來一顆三分吧?」對方的前鋒留著一顆大平頭,臉上掛著邪笑,在不知火面前"嘿嘿嘿"的笑著,這人肯定有問題!肯定!
「喂!接著!」大平頭傳球給跑到我面前的後衛,這後衛一臉精悍,但是臉上有些許雀斑,我試著伸手一抄卻被他給躲了過去,身手很敏捷。
「我想..這種事應該不犯規吧?」
「嗯?」只見他喃喃自語了一句,我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他的腳跨在我的雙腳之間,雙手將球運到我的手下後...穿了過去!!!
「咦!!」我驚訝的連防守都忘了,他剛剛的柔軟度...軟到不存在空隙!腳踏在我的雙腳間只是預備動作,球的離手時機是在他用這隻腳前進的瞬間,他的腰、胸、頭依序從我跨下滑過,手則用不可思議的方式將球傳到他要抬起身子的那一個方向,接著雙手在頭之後滑過我的跨下,特技般的技巧讓我真心不知所措。
「別慌。」
我回過神,金一已經補防到了我的後方,但是雀斑男立刻傳球給了已經進入禁區的中鋒。
「休想從我手上逃開…」金一的速度也是飛快,雖然身高不及中鋒,但是他立刻跟上後將手打開防止對方的跳投,回神的我再次跟上了雀斑男。
「嘖!給你!」
中鋒一個回傳給了在外線的大平頭,大平頭一個跳投將球送入籃筐,這是一發三分。
「你們...真的是。」金一不知道在急什麼,從籃筐下接到球,自己一人立刻帶球往前衝。
「喂金一!」金次吼著,但是金一根本不聽,自己一人帶著球網籃下衝,很快的就被對方兩名後衛給擋住,他拉起來一跳想從罰球線跳投,卻被對方中鋒從後面賞了一個火鍋,球權再度被轉移,但是我們的防守立刻出現一個漏洞,對方的快攻打的我們措手不及,比分很快地被拉開。
「慢慢來,不要在急了!」不知火將球傳給我,我經過裁判席時看了一下比數10比2,第一節還有3分鐘才結束,我們已經落後別人八分,接下來3節可想而知,我帶著球等待大家到位。
(說到底剛剛的熱血感已經退了啊...這種打不開的球只有苦戰的分呢....)
我暗自苦笑著盯著不知火,目前隊伍裡最穩的就是他,不論防守、射籃、補位,剛剛的7分鐘我就發現了,我們當中只有他最有觀念,我對他使了個眼色,接著帶球往禁區衝去。
「哼!還想一次剛剛那招嗎?休想!」
中鋒和雀斑男立刻上前把我卡在外面,我想都不想的把球往後一撥,果然不知火立刻接到球後射籃、得分。
「呼...終於有分數了嗎?」我喘著氣,第一節卻還沒有結束。
「在這節結束前把禁區守好!」
我們快速的回防,對方也想在這節結束前在得到一點分數,我們疲乏的站在禁區勉力支撐到這節時間結束,裁判的哨音響起。
『第一節結束!』
我們這隊喘著氣回到休息區,琴柯姊帶著智花就在那裡等我們。
「你們到底在打什麼,一整個是給對方送分喔?」目前擺出班導師架子的琴柯姊盯著我們,我們低著頭任憑說教。
「我妹妹說不定上去打都比你們好,不知火你做為隊長是不是沒把工作分配好?你們的配合時好時壞,全體一起展現低默契,我看對面的同學應該會覺得這場很輕鬆吧?」
琴柯姊雖然沒有擺出生氣的表情,但是這語句中字字都透露出她的不愉悅,我偷偷瞄了一眼智花,發現她正臉紅的盯著我看,我苦笑地回應她,等琴柯姊訓完話我們才開始休息,休息時間只剩五分鐘。
「智花一姬姊呢?」
我看琴柯姊還在對不知火訓話,我只好來問拿水給我的智花。
「姐姐她也開始比賽了喔?女籃好像也是今天早上要比。」
「咦?這是我怎麼沒聽見一姬姊說啊?」
「因為她也不知道,剛剛是其他隊員請她去集合練習才知道的。」
這還真是...我原本也想去替一姬姊加油啊?
「應該是等一下就開始了,智花你可以去幫一姬姊他們加油,這裡我們自己想辦法。」我才剛說完背就被輕拍了一下,琴柯姊就站在背後。
「還自己想辦法呢?阿翼還好嗎?總覺得你打得很不開喔?」
「對身為班導師的姐姐來說真是抱歉阿...我們的表現糟透了。」
其實前陣子我還忘記琴柯姊就是我們班導師呢,該怎麼說呢...她比較適合當姊姊啦,老師這種需要威嚴的角色她不太適合吧?
「不用太自責,大家只要都努力過就可以了,我只是怕你們在場上留下遺憾,明明不會到迎面倒的,你們卻打得像自己實力不足,事後回想會很嘔吧?」
琴柯姊笑著,真是的...不用說我們也知道阿,只是現在的重點不是我們打得如何,而是場上的隊友不配合,我斜眼看向了金一。
「唉...你們多互相配合如何?至少下半場要打出一點優勢吧?」琴柯姊似乎也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知道了啦...我會努力的,你們也去看看一姬姊的比賽吧。」
「幹嘛像趕我們走一樣呢,智花你要去看嗎?」
「不用,我想看完哥哥的比賽。」智花搖搖頭。
「是嗎?那我在看一下就去找一姬,你們也要加油喔。」
我點點頭,放下已經喝完的水瓶,決定重新振作,休息時間也到了,揮揮手再次走上場。
『第二節交換場地,左邊發球!』
球權在分數落後的我們手上,我在不知火的指引下變成了控球後衛,他和金一變成前鋒。
"聽好了喔,等一下切入時讓最快的3人切進去,剩下的兩人立刻回防"
不知火說著,這的確是一種戰術,最快速的三人切進禁區會造成對方防守上的錯亂,但是讓後面兩人退回去的原因?
"一定會有人問為什麼後退吧?我們在回防的速度上會輸給對方,是因為我們本來就沒有這方面的速度"
"你這樣說就不對了"金一站出來反對,即使我們三人成功切入大事沒有拿到分數的話一點意義都沒有,而且應該在外面接應我們的中鋒還退回自己場上,這種做法我不能接受"
金一瞪著不知火說著,金次在一旁發著金一要他閉嘴。
"那也沒關係,至少我們先試試再說吧?"
不知火並不是容易動怒的人,他只是笑笑地接受了異音,並且告訴金一還有改進的機會,金一悶不吭聲地轉頭就走,金次也拿他沒辦法。
(但是切入可是我們三人要做的事喔?)
我苦笑著,因為我說的三人是不知火、我、金一三人的切入,我帶球突入的瞬間將是戰術開始的瞬間。
大平頭遶過武藤來到我的面前,是時間換位了!在這瞬間我來到了武藤的另一邊,一腳踏進三分線,切入賽開始!
「走!」武藤一聲高喊,立刻往後移動,金次也轉身往回跑,對於他們兩位的動作大平頭和對方中鋒都愣了一下,但就是這一下讓我們三人完成了同時三人切入,我帶球走的中路、不知火的右底線、金一的左外線,也就是一條斜線。
「休想得逞!」雀斑立刻補上中鋒的缺位擋住我,我反手往後一傳扔給了金一,金一立刻被回過神的中鋒和大平頭給擋住,但中間的傳球現卻留了下來,金一快速的把球扔給已經跑進籃下的不知火,不知火手一伸把球給托進了籃中,得分。
「就是這個樣子!」
武藤在原地高聲喊著,接下來的5分鐘我們把比數給追到了20比20,我們終於發揮了團隊合作。
「哥哥加油!」智花在場外高聲喊著,正在運球的我立刻決定來一球拿手絕活。
「不知火,這球我來。」
「去吧。」不知火點點頭,似乎知道我想要耍帥,立刻在我經過他的時候允許了我的想法。
「擋下他。」對方中鋒指向我,大平頭和雀斑就圍了上來。
(呵呵..這麼剛好,我的墊腳石有兩位以上啊)
運球上籃其實是很好過人的,重要的是在卡位和走位,如果隊友卡位的話,上籃會輕鬆很多,但是如果沒有隊友,那就是看自己的走位和速度了。
(二包一..嗎?)
老實說三個人擋住我都沒有問題,但是我怕的是速度和掉球,我怕自己速度比別人慢一拍又或者速度跟得上但是球會掉。
(看來多糟糕的姿勢都得做出來了喔....)
向前踏了第一步,在緩慢的視野區里我看見了,大平頭和雀斑各伸出一隻手封鎖我的運球球路,也就是下一客我球落地後再前進一步,球就會被抄掉。
「把球交出來吧!」
雀斑一吼,手快速地掃了下來,但是!運球就是要醜!球才運得出千變萬化!我將球從背後往**砸,球並非從我左右運過,而是從我的正中間!
「「什麼!?」」兩人一驚,我立刻從中間突破來到了中鋒面前,這只大猩猩雖然身材高大,但是身高越高,低下身反應的速度就....啊咧!?
我才這麼想,他的雙手立刻封了上來,一人就封鎖了我往左、往右的的出路,怎麼辦?在不快點就會被背後的兩人夾殺,思考的時間實在不超過幾秒鐘。
(看來我該..學學剛剛的雀斑?)
但是完全模仿是做不到的,我想到的是..穿越,我頭一低手一伸將球運在**與隻同時穿過中鋒的手,為了防止他轉過來我立刻用背貼住他,好了..進禁區了!最後步驟收球上籃!抱穩球來到籃下時一個跳起將球打進板中,得分。
「幹得好!快回防!」
雖然華麗的上了一次籃,但是分數沒有因此超前,因為接下來的對方又再次突破我們的防守得分,終盤來到了29比32,又再次輪到我們進攻,我們和對方只差3分,但時間也只剩30秒。
「金一!三分線交給你了!」
我將球扔給了來到對方三分線的不知火,不知火立刻傳向另一邊的金一,對方立刻包夾住了不知火和金一、中鋒扛住了武藤。
「白癡!你來!」金一一聲咒罵將球傳了回來,的確他被包夾的狀態下不好投球,剩下空檔的我和金次是最後希望。
「那我就投了喔!」
剩下10秒我立刻站在三分線正中間出手,但我才正準備投出時,對方中鋒離開武藤在我面前跳了起來,那身高、那跳躍度,我眼前只剩一片黑暗,但是同時要跳投的我已經來不及收手了!
「武..武藤!」
我奮力將球往中鋒的手底下砸,武藤立刻上演滑壘戲碼撲倒在地接住了球,立刻轉身傳給還在籃下的金次,是的..金次打板進了,但時間來到了最後一秒,我們的比數還少對方一分,比賽結束。
『比賽結束!31比32強襲科籃球隊勝利!』
我們彼此沒有說什麼,只是上前和對方握手,默默地走回場邊。
「哥哥...」這次走回休息區發現不只是智花,智花的朋友真帆、日向等人都在,亞斯塔露蒂則拿著毛巾和水給我。
「謝謝...抱歉各位,沒有和大家一起贏到比賽。」
我接下毛巾擦了擦臉後說著,不知火和武藤、金次都做到了我旁邊,金一則不知道跑到了哪裡。
「辛苦了,大家的表現都不錯。」不知火拍拍我笑著。
「怎麼會,你可是讓琴柯姊念了一頓喔?」
「琴柯老師嗎?還好啦,她怎麼看都像是鄰家姊姊的說教,所以我沒有往心裡去的。」雖然我差點同意了他們的說法,但是我這邊可是有家人在喔!不能亂同意啊!
「總比那月老師好多了,她念起人來可是相當的兇呢,而且是看心情念的。」
武藤把她對那月姊的印象說了出來,我偷偷的看了看亞斯塔露蒂,雖然她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但我敢打賭她有清楚的記下來。
「等等還有排球賽呢...在這之前女籃的結局不知道是如何,大家走吧!」
我站起身,大家也跟著站起來,離去時我來到智花和她的小夥伴們面前。
「哥哥?」我將手放在智花肩膀上拍了拍。
「抱歉智花,我沒有打出一場值得讓你學習的比賽啊,實在很慚愧。」
「怎麼會大哥哥,我覺得你打得很好了,是對方太厲害了。」
真帆搶在所有回答面前講了出來,紗季連忙將她拉開笑著向我說對不起。
「智花,即使我輸了我還是有想到要教你的事,那就是要和隊友有良好的默契,剛剛那場就是因為我們沒有練習也沒有好好溝通過,才有前半場的下場。」
智花點點頭,但是她就是想開口說些什麼,我搖搖頭抱著她幼小的身軀。
「沒關係、沒關係,我不會難過,如果是想安慰或鼓勵我的話我很感謝你,但如果是要罵我,就請回到家裡在指責我的不是吧?」
耳邊的呢喃結束後,我放開智花發現她似乎臉紅得像是可以發出蒸氣一樣,不遠處紗季和真帆眼睛放出精光看起來很興奮,這些孩子真是。
「智花你還好嗎?」
「是...我...我很好!」似乎快錯亂了啊...我站起身看著已經快走遠的武藤等人。
「走啦,去看一姬姊的場瞜。」我牽著智花和亞斯塔露蒂開始往前小跑步,其他人也在後面追了上來。
我們到時一姬姊等人已經坐在場邊喘著氣,比賽結束,分數是98比96,一姬姊等人....落敗。
「一姬姊你還好嗎?怎麼會這麼喘?」我連忙來到她和琴柯姊旁邊幫她搧著風。
「弟弟啊?好在你沒看到我們丟人的一面,可惜我們都輸了呢....」一姬姊虛弱地笑著,就像是打完戰爭一樣。
「是真的很可惜,也和你們一樣只差一球,雙方都很努力了。」琴柯姊拍拍我的肩搖頭說著,是嘛...我們都輸了啊。
「這種事不需要在意啦,比賽總是有贏有輸,至少你努力過了,對嗎?」
一姬姊站起身靠著我,雖然還在喘氣,但她認為這是可以安慰彼此的一個方法吧?
「等一下弟弟和亞斯塔露蒂還有排球比賽呢?所以打起精神吧?」一姬姊笑著,我才想起來還有排球這件事。
「咳咳,關於這點...我們的排球賽亞斯塔露蒂可能上不了場了。」不知火臉色尷尬地插了進來。
「昨天收到通知,校外裁判他們認為亞斯塔露蒂的防禦太不科學,打起來有失平衡,所以並不允許她使用能力...」
這太奇怪了!我不禁喊了出來,明明之前用的那麼順的?現在突然禁止太沒有道理了。
「我去找那些裁判問問。」琴柯姊轉身就走,一姬姊也掙扎地站起身子追了上去,我回頭看像亞斯塔露蒂,雖然她的臉部仍然沒有表情,但是我卻能從她的眼神中感受到那份失落。
「亞斯塔露蒂沒關係的,妳還是可以上場,只是沒辦法執行薔薇的指尖....」
亞斯塔露蒂點點頭,我輕輕拍著她的肩膀。
「我們還是先去準備吧,金一又不知道跑去哪裡了。」
金次一臉尷尬的說著,不知火點點頭,反正我們本來就有候補,雖然實力不佳,但是至少還可以有上場資格。
大家沒說什麼,我們還是往排球場移動,沿路**觀察著亞斯塔露蒂的反應,但是她仍然表現得和平常一樣,也就是沒有反應。
「輕鬆打,自己四下觀察誰最先需要救援就誰先上,多注意球的掉落。」
不知火邊走邊告訴我們策略,雖然我沒有未打先唱衰自軍的習慣,但是少了亞斯塔露蒂的超強防禦,我們打起來應該和新手隊一樣,我們來到場邊借了些球開始練習,亞斯塔露蒂接球看似還可以,但是動作過於僵硬,每次看她接球有些肢體不協調我都很擔心,武藤除了托球和攔網以外沒有其他特點,不知火還是挺完美的,金次...他看起來至少會接球。
「輕鬆打吧,我只能這樣說了。」不久後校內裁判綴出現在場邊,琴柯姊、一姬姊也從另一邊面色凝重地走過來。
「怎麼樣?可以嗎?」琴柯姊搖搖頭,一姬姊來到亞斯塔露蒂前面抱著她。
「抱歉,還是沒辦法讓妳使用薔薇的指尖,我們努力過了可是...」
「肯定,但沒有關係。」
亞斯塔露蒂點點頭,她說著沒關係,我是覺得如果她自己覺得沒關係那就算了,因為這其實也沒有什麼,不是讓我們無條件喪失資格就行。
『比賽快開始瞜?琴柯老師下好離手啊!』綴坐在裁判席上對琴柯姊叫著,下好離手,賭博嗎?
「誰跟你下好離手,我只是在跟自己的學生說話!」琴柯姊又好氣又好笑的說著,接著她也來到亞斯塔露蒂面前。
「沒問題嗎?」
「肯定。」亞斯塔露蒂再次點點頭,雖然這在我眼裡像是小孩子在逞強一樣,但是亞斯塔露蒂沒有這麼脆弱。
但是當比賽開始後我就知道自己還是太樂觀了,我們被對方壓著打,球球都扣在亞斯塔露蒂和候補的身上,對手看的出來候補不會接球,亞斯塔露蒂接的球會亂彈。
『比賽結束!』
我們只有10分,我並不知道要說什麼,不知火拍拍我的肩膀說沒關係,武藤和金次都笑著說至少輕鬆了,大家臉上沒有輸球後有的表情。
「辛苦了,雖然沒有好成績,但是各位都非常努力了,今天就先回去休息吧?」
琴柯姊集合了我們後說完話後,大家各自離開了。
「亞斯塔露蒂姊姊你的手!?」智花的驚呼聲傳來我轉頭看像亞斯塔露蒂,卻只見她迅速將手放到背後,臉部表情完全沒有動搖地看著我。
(這...高招!完全看不出來有虧心事!)
但是我只要不中招就可以了,我走過去想拉她的手,卻被她輕鬆地躲開。
「亞斯塔露蒂,讓我看看妳的手。」
「拒絕。」亞斯塔露蒂搖搖頭。
「我沒有要聽妳的。」或許太強硬了呢?我正琢磨自己剛剛的語氣,但是我腦補**現了亞斯塔露蒂手臂上的傷口血淋淋的,但不過是個排球,好像想的太誇張了。
「...」接下來她卻不說話了,智花一臉擔心的在我和亞斯塔露蒂的臉上穿梭著,一姬姊和琴柯姊則在不遠處討論事情沒發現這裡的情況,我稍稍嘆了口氣,蹲了下來…累了。
「亞斯塔露蒂,不給我看沒關係,但是妳如果受的傷很深,妳回去要好好的擦藥好嗎?我不勉強妳讓我看了。」
亞斯塔露蒂點點頭,但她還是將手臂放在背後。
「那我們回去吧?」我站起身向智花點點頭,智花的朋友們會繼續在武偵高中逛學園祭,所以智花跟我們走,但沒走幾步路我就看見亞斯塔露蒂搖搖欲墜的樣子。
「咦?亞斯塔露蒂妳還好嗎?」我連忙和智花上前扶著她,扶著她時低頭看見了她的腳,腳踝稍微有些腫啊....
「上來,我背妳。」我立刻蹲下來要亞斯塔露蒂上來,但是她似乎有點猶豫。
「我不會看妳的手臂,妳安心地上來吧?」
「那我要遮住你的眼睛。」說完她真的上來後用手遮住了我的雙眼,喂!那我要怎麼看路?
「我會給你指引的,現在請先站起來和琴柯姊、一姬姊會合。」
诶?我愣了一下後,笑了出來,妳以前可不是這樣稱呼他們的呢...亞斯塔露蒂,我可是記得喔?博士、搜查官的可是妳當初對她們的稱呼喔?
「沒..沒問題嗎?溫翼哥?」智花擔心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多,我站了起來,發現亞斯塔露蒂意外的...不算太輕?但也不算重,可能是因為比那月姊高一點吧?
「沒問題,智花,麻煩妳和亞斯塔露蒂指引我前方的路了。」
出發!詭異的組合正在路上移動著,雖然我不知道有沒有吸引別人側目,但我可以肯定我的臉應該很紅。
「呵呵,為什麼亞斯塔露蒂要遮住弟弟的眼睛呢?」在她們的帶領下我已經走到一姬姊和琴柯姊旁邊。
「因為亞斯塔露蒂姊不想讓哥哥看見她手上的...」智花說到這裡就停了,似乎有想起來這段話不應該再講下去。
「原來如此,那為什麼是背著呢?傷是在說手那對吧?」這次換琴柯姊發問。
「因為剛剛打球時似乎扭到了,所以溫翼哥說他來背..」
「原來如此,所以才遮著眼睛啊?因為背人時手要放在前面的關係嗎?」
「肯定。」亞斯塔露蒂的聲音從我頭上傳來。
「可是亞斯塔露蒂,妳將手放在弟弟肩上部也可以嗎?頭上也可以啊?為什麼是遮住眼睛呢?手會很酸吧?」
一姬姊突破盲點,都快突破到盲腸的階段啦!對啊?為什麼一定是眼睛呢?肩膀和頭我的確都看不到啊?
「否定,因為這樣才最有效防止偷看。」
「那個沒關係的妳就將手放在肩膀上,我不會看的啦!」
亞斯塔露蒂手似乎遲疑了一下,我有感受到她把手往後滑的動作,但是又停了下來。
「肯定?」竟然是要我在保證一次?很好!我等一下一定要偷看。
「是的,我保證。」
「那違反保證的處罰就是薔薇的指尖直接攻擊。」亞斯塔露蒂用很平淡的語氣說出來,卻能下的我一身冷汗,這種直接攻擊是會死的呵?不是生命值規0這麼簡單的事情喔?妳到底是有多不想讓我看到傷口啊?
「哦....那個....」
我還沒說完,眼前已經恢復光明,一姬姊抿著嘴偷笑、琴柯姊臉上的笑容也很意義不明。
「那我們回去吧?阿翼你可要把亞斯塔露蒂背好了喔?」琴柯姊滿臉笑容,這到底有什麼好拿來取笑的,我們開始往停車場的位置移動。
「對了弟弟,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明天的羽毛球比賽...我退掉了。」
一姬姊講完後偷偷地看了我一眼。
「喔喔,好的。」我點點頭。
「诶?我還以為你的反應會很大呢?怎麼會是這樣的反應啊?」
妳沒料到嗎?我歪著頭,將下巴靠在我肩膀上的亞斯塔露蒂被我擠了過去一點,忙得我連聲道歉。
「因為會退掉應該是有原因的吧?一姬姊有自己的原因不打雙打那我當然就支持啊?」而且妳剛剛在跟琴柯姊講話,那就代表妳也跟她說過這件事了吧?
「唔....到底該說弟弟體諒還是不體諒呢...我自己也快糊塗了呢。」一姬姊露出苦惱的表情。
「是呢,這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呢?」琴柯姊也說著。
喂!這是在爭論什麼?我不體貼嗎?
「好啦,那我問一下原因嗎?一姬姊原因是?」
「打完籃球後手有些僵硬,揮羽球拍可能會很不順,既然沒辦法用良好的狀態去打,我就不想拖累弟弟一起下場了。」
換我了!該說妳是好姊姊呢?還是笨姐姐呢?我好猶豫啊!(只是我說不出口)
「我是還好,但是一姬姊妳會覺得手不舒服的話,要不要讓亞斯塔露蒂看看?」
「提議,回去後泡溫泉放鬆身體,對運動累積的疲勞可以有效地緩和,肌肉可以達到放鬆,接著休息後便可。」
亞斯塔露蒂大概是看到了吧,補充說明來的真及時。
「謝謝妳亞斯塔露蒂,但是應該沒有那麼簡單。」
「肯定,因為輕微的拉傷不會那麼快好。」
咦?我們家這是怎麼了?一場激烈的球賽就都是傷兵了?我是不否認我每次打一場激烈的球都會有些痠痛啦,但是拉傷多數是沒做好暖身,輕微拉傷就是身體太僵硬的關係或是動作不對,不過我也沒法阻止就是了。
「弟弟會很在意嗎?」
一姬姊看著我,我搖搖頭,老實說我當然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而且籃球排球都輸了,我不認為羽球也可以有很好的成果,雖然還沒有嘗試過就認輸是不對的。
「那就好,雖然剛剛都有些不安呢,謝謝你的體諒。」
說不定我們的想法是互通的喔?我心底正偷笑著,上車前隨著亞斯塔露蒂的要求,我閉著眼睛將亞斯塔露蒂放在座位上,再坐上去。
「如果你們累了就先睡一下吧?今天辛苦了。」
琴柯姊在駕駛座上看著我們,我點點頭後靠在車窗旁,車子開始緩緩地往前移動,我盯著窗外的天空發著呆,偶然間發現窗子的反射可以看見亞斯塔露蒂的手,雖然與光源有關,但是我努力的盯著那一塊看著,隨後終於在陽光的支援下看見了模糊的殘影,是一小塊瘀青。
(不過是塊小瘀血,躲躲藏藏的幹嘛呢)
我嘆了一口氣將眼睛閉上,等等進家門後幫她冰敷吧.....
眼睛一閉上,腦中浮現了感覺很重要的片段的回憶,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卻又覺得好像在不久前才發生過...是什麼事呢?
★☆
"為什麼要傷害自己呢?是什麼逼不得已的事嗎? "
她將我手上的傷口好好地用繃帶重新綁了起來,口氣只是稍微的責難,我看著雙手的繃帶,覺得很愧疚。
"最後事情解決了嗎?"
"算吧...不過我也是受夠了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抱歉...."
她看著我沒有說什麼,亮麗的外表掩蓋不了她柔和的目光,眼神中那股清新脫俗的氣質,似乎有些難言之隱。
"這不是該向我道歉的理由,並且對象也不是我"
我抓了抓頭,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道歉,但是想要道歉或是感謝的衝動仍不停地湧出心頭,聽起來似乎很奇怪,不對...是真的很奇怪吧。
"嗯...沒關係,只要你沒事就好,之後的事情就讓我幫你解決吧,我也去找你們老師和教官"
她站起身要走,我連忙將她拉住。
"不!不用了...就這樣結束吧"因為動作太大而牽扯到傷口的我嘴角有些抽搐。
"是嗎?這樣真的可以嗎?"
她的臉上出現了擔憂的神情,為什麼呢?不要露出那樣的眼神看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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