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恶作剧与纯粹的恶意总是一线之隔。
当然,复仇也总是如此。
对我来说之前引发的事件绝大多数都是善意所引发的麻烦。
果然我之前的经验是对的,善意果然是通往地狱大门的钥匙。
我想我成为神之后我自己也开始膨胀了?
毕竟可以无法无天。
毕竟可以无视任何后果。
毕竟后悔了只要倒退时间就好了。
甚至可以刻意制造一些喜欢的结局。
梦想已然可以随时完成。
爱情,友情,亲情也会随着时间的冲刷消磨殆尽。
啊,无聊呢。果然是无聊呢。
“哥哥,你在碎碎念什么呢?”我那中二病一样的思路就此被妹妹的询问所打断。
“没什么,我可爱的妹妹啊,我只是感叹现实的脆弱罢了。”
听完我的有感而发,我的妹妹的表情显得有一些僵硬的微妙,然后她却突然叹了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发出清冷的声音说道:“哥哥,你没救了。”
真是失礼呢,真是百分之300%的失礼呢,虽然我的妹妹从我上初中后就再也没有了对我应得的尊重,但是刚才她所说的话尤其让我感到她需要教育的紧迫性。
刚才她说的是什么?我没救了?
这是毫无道理的诽谤。
诅咒你哦,哪怕是妹妹诽谤也要诅咒哦你哦。
但是,表面上我却不愿意与妹妹发生什么冲突。
所以我只是安静的坐在座位上,没有回复她。
当我到达我所居住的公寓后,妹妹没有跟着我回家。
根据她的说法那就是。。。
“我去给你擦屁股去了,哥哥。”说完便潇洒的给了我一身飘逸的黑色长发坐回车里。
好吧,这点我确实要承认。
只是我的妹妹啊,你确定我需要你当和事佬么。
看着远去的奔驰轿车摇了摇头,我孤单一人,稍显落寞的回去了。
晚上并没有发生值得一提的事。
而早上,由于我讨厌早起的原因,我把时间暂停了一下来照顾我的起床气。
之后便是穿好衣服,走向学校。
在秋季的烈日之前的是秋季夜晚带来的冰凉。
那些定制服装的人没想到的是这身军训服虽然透气性合格,但是保暖性却糟糕的一塌糊涂。连身为神明的我也因为他们的愚蠢感觉到了一丝刺骨的寒冷。
如果说昨天因为是上午到校没有感觉到寒冷的话,那么今日的寒冷很明显就是西伯利亚寒流带给我的下马威。
依旧是一个令我讨厌的早上,不过对我来说也不是完全没有好消息,毕竟今天是军训的最后一天,而所谓的最后一天也只剩下了一个项目,那就是军训当中的所谓汇报演出。
其实对于汇报演出,我对它的讨厌其实不亚于学校本身,当然可以和他比比烂的就是所谓广播体操。
汇报演出,我用的话形容那就是一群受苦受难的奴隶与一群自得自乐的蠢猪们构成的大戏。
台下吹冷风的同学们明明心里都快骂娘了却只能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至于台上?那群人坐在看台上吃着瓜子喝着茶看着大戏般的对着台下的奴隶们指指点点有说有笑,一点也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是在拉仇恨。
而且最可笑的是,他们所认知的学生想法其实就是班主任口中的报告。但其实班主任的报告可以说是最不能信的东西,只可惜,这群蠢猪没几个人知道这个道理。
当然,在我眼中最可怜的就是那群军训教官。
如果说我们与老师和校领导是奴隶与奴隶主的关系的话,那么他们就是绝对的局外人,毕竟只要过了今天怕是以后再也不会再见面了。
所以陪着我们吹风的他们可以说躺着都中枪的倒霉蛋,可怜虫,让我同情般的存在。
不过唯独一个家伙我不同情他,那就是得罪我的那个教官,虽然现在的他手不停的抚着肚子,而且面色苍白,但是我还是不同情他,不过让我感觉到奇怪的是,他居然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真是厉害,毕竟我的之前设定成让他腹泻个不停。
就在我观察我的教官的时候,军训汇报演出正式开始了。
左右左,左右左,各路兄弟来入伙。
穿绿皮,吹冷风,皮鞋布鞋都认可。
左右左,左右左,肯忍耐就麻烦多。
分辣条,你和我,吃完米粉有火锅。
左右左,左右左,我们父母票子多。
嚯嚯嚯嚯,哈哈哈哈,嚯嚯嚯嚯。
不知为何我的内心看着眼前不断前行的队列,内心总是反复上演着这首714守备团的军歌,而且还恶趣味的改了改,只是,我能改的着实有限,想出这个军歌的家伙绝对是个天才,以后我说不定可以找个机会认识一下。
至于我,很幸运的躲避了这群如同僵尸出笼般的行动,毕竟之前我的教官说过,我不用参与队列,但是要参与其中。
可以说站立在树下的我塞翁司马焉知非福,有些时候命运就是这样奇妙,尤其是看着我的教官他那张面色苍白却又有些愤怒的脸,以及薛木晗那双躲躲闪闪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我终于觉得最近那种微妙的无聊感终于远去了。
更重要的是我很好奇的是我的教官如何在这种场合下让自己的菊花不出问题,于是我决定通过神之力探查一下。
不探查还好。有过一个科学家曾经说过,好奇心能害死薛定谔家的猫。这个人说的果然没错。
我不得不佩服人的想象力以及行动力,我没想到的是,解决神明诅咒的方法有些时候就是如此简单。
比如一个木塞子。
在我的日常脑海中印象中,这个东西除了塞在酒瓶上貌似也没有别的用处了。
只是就像是最近流行的那首PPAP所唱的。
如果是菊花与木塞相结合,那就是菊花塞。
然后就解决了不停腹泻的诅咒。
夭寿了!厉害了!
如此容易就解决了我诅咒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汇报演出中的分列式很快就在我的震惊中结束了。
说到分列式,早期分列式的出现不过是为了检查雇佣兵的战备状况,可以说是因为国王不信任而诞生的,现在倒是很少人知道了。
人类历史很多都是这样,恶意开始,荣耀结束。
有些时候却反过来。
对于人类来说,善意与恶意的转换很多时候总是那么快速。
就在副校长手里拿着演讲稿宣读着那可以念叨死南丁格尔护士的讲话的时候,我觉得给予我的教官致命一击的时刻来临了。
曾经有一个恶趣味上帝的爱好就是给人们设立普遍困境法则,那些法则中不乏一些经典之作。
比如每个人需要的睡眠时间总是和实际的睡眠时间差10分钟。(这个是我最讨厌的)
面包片掉到地上总是果酱的那一面朝向地面。
排队的时候傍边的队列总是比你这队快。
当然以上只是举一些例子,这个上帝最让我看中的一条法则就是。。。。
祸不单行。
可以说是命运女神那个表字的最佳体现。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脑内的小恶魔因子不断显现,给出了我一个难以拒绝的恶趣味主意。
那就是拔掉那个碍眼的木塞。
而且现在拔掉还有一个难以形容的后果,那就是之前积累在直肠的腹泻物会一股脑的排出来。
我想那一定很壮观。
我开始准备实现我的恶趣味,于是我使用神之力拔掉了那个在教官菊花上的木塞。
简称拔掉菊花塞。
或许一些SM爱好者听到这里或许会非常兴奋。
当然前提是这个被拔掉菊花塞的是一个美少女。
当我完成这一切后,一股黄褐色的水流从教官绿色的裤子当中不断的喷涌出来。
教官的脸色先是苍白色又突然转为了一种异样的红色。或许是因为气愤,或许是因为排出的**,总之,他的表情有一种让我形容不出的微妙。
而更倒霉的是站在他身后的教师们,尤其是我亲爱的班主任。她所站立的位置刚好是教官的后面,屎水喷洒的范围,于是我的班主任很是猝不及防的被喷了一身屎黄色。
突如其来的意外或许让班主任脑中神经突然崩断了一样,她发出了一种让我听起来感觉像是在杀猪一样的尖锐叫声。然后伴随的就是周围教师以及教官的不断呕吐以及周围学生们的远离。
而看台上,那些人的演讲已然无法继续。现在人们关注的焦点变成了围绕在教官身边的各种乱象。看来那群看台上的蠢猪也默认这个事实,毕竟他们哪怕再蠢也知道了现在事态发展的紧迫性。
我的教官已然昏倒在地上,而他的周围则布满了屎黄褐色的汁水。我的班主任则顶着一身黄褐色,不断的尖叫哭泣以及呕吐。至于他们身边的教官与老师们,他们有一些去寻找可以救助当事人的方法而走向教学楼,但是更多的则是不停的呕吐以及捏着鼻子离开他们所在的地方。
而我亲爱的同学们,离得近同学则不断捏着鼻子远离事故爆发的中心,他们时不时的还有一些干呕,看来没有吃早饭偶尔也拯救了一下可怜的他们的胃。而离得远的同学则互相窃窃私语有说有笑,仿佛之前的发生的事件是一场大戏似的。
至于说我?我这个罪魁祸首或许是当时笑的最开心的一个人了吧,毕竟我完成了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壮举。满足了自己报复的**,而且比起我的龙傲天同行动不动就杀人全家的粗糙,如此精细的报复活动或许也是历史上第一次吧。
想到这里的我笑出了声音,但并不是大笑,或许用我自己的猜想,我当时的笑容更像是恶魔的微笑一样。
嗯,恶魔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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