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贸贸然的暂停时间,而是进入了街角的女厕,才将时间停止,然后把我的身体变回本来的面目。
至于说在这个过程中我有没有做别的事?那肯定是没有的。毕竟我不是变态,也不是打着绅士名义的变态,更何况在时间停止之后的偷窥一点刺激感都没有。严格来说,女厕对神明毫无吸引力可言。
总之,换装结束,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更重要的是,我解决了一个麻烦。
虽然陈欣然的事在我看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麻烦的事终结了总归是好事。
于是我漫步向家的方向走去,直到城区的嘈杂毁灭了我一切的小浪漫。
也怪我傻,工业展览馆附近是沈州的市区,既然是市区自然会车水马龙。
于是我再度暂停了时间,然后跃迁到了公寓前的公园里。
我恢复时间之后,悠然自得的向着公寓门前走去,但是就在此时,我的眼中出现了略显熟悉的东西。
一辆老式的奔驰轿车,和我妹妹常用的那辆高度吻合。
“啊,看来我还是活在现实中的家伙啊。”
虽然我此时此刻很想跑到某个奇葩的世界去躲着,但是俗话说得好,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而且车里没有人,看来我的妹妹已经上楼去了。
更重要的是,我答应过林千艺,去参加婚礼,所以让我头痛的事已经没有了。
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不过当打开家门之后,我才发现完全不是那回事。
我的妹妹和林千艺都坐在沙发上,张梦瑶依旧带着她那招牌的微笑,虚假的伪装让我感觉到迟早他会把所有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而林千艺,我自家的小女仆涵养虽然比不上常年游走在上流社会的某丫头,但是笑容依旧称得上得体,这种营业般的笑容对我来说算得上难得一见,毕竟上一次见还是在新辽阳,我和林千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总之,气氛紧张,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亲爱的妹妹首先站立起来对我搭话。
“哥哥,你回来了。”
“主人,你回来了。”
林千艺也不甘示弱,紧接在张梦瑶的身后。
“啊,我回来了。”
我对她们没有说多余的话。
哪怕是鲜少经历过修罗场的我也深知到底有多危险,虽然我不是很清楚她们之接的紧张氛围因是何而导致的,但是稍有不慎我就有可能会被炸得粉身碎骨。
如果有人看见这个的场景,他们或许会在心里说,这有什么可怕的?只要倒退时间就好了。
但这就和爆炸类似,当场就会把你炸得粉身碎骨之后再拼回去,手术后的丝线还是会留下痕迹。
不要发生爆炸才是最好的结局,这是我认为的。
但是修罗场一旦发生几乎就是不可逆的过程。
所以阻止这一过程的最好办法就是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千艺,去泡茶。”
“好的,主人。”
林千艺对我鞠躬,然后带着略显从容的表情走向了厨房。
先让她们之间隔离一下。
“哎?哥哥终于会享受生活了。”
“嘛,毕竟我又不傻。”
“不过我很好奇哥哥你哪来的钱,父亲昨天已经调查过了,连银行账户上都看不出来问题,堪称是完美的洗钱呢。”
张梦瑶依旧带着营业用的笑容,只可惜,我们之间太过熟悉了,哪怕这两年说过的话都可以用一张纸写的下,我也无比了解她。
通常,她用这种笑容面对我的时候都是她极为愤怒的时候。
看来我又在不经意间惹到她了。
我不清楚是因为什么,或许是因为婚礼的问题,又或许是别的什么,总之不可能是捏胸那件事,毕竟时间暂停对于凡人来说就是无敌的存在。
“你今天来找我就是因为这件事?”
“啊,并不是,父亲倒是很在意,生怕你借用他的名义胡搞,毕竟现在东议会改选在即,父亲眼下对什么事都很紧张。”
我的父亲是不信任我的,所以他对我监视如此细致我也毫不奇怪。
哼,不过除了他的事业,也确实没有什么能让一直游刃有余的父亲紧张起来。
对政客来说,政治就是表演,政治就是宣传,政治就是用一切手段让人相信我能做到我对你们许诺过的一切,这个过程有点像是广告营销公司在做企划案,我要捏住人们的敏感神经,我要用尽一切能力许下给人们更多糖豆的诺言,然后人们看着美美的企划,认同这个人,而这个过程就是所谓的政治。
而权力?
那不过是这个过程的奖赏罢了。
不管是血缘也好,选举也好,还是什么主义也好,在我看来不过是一种人们用来承载契约的表面功夫罢了,假如所有人都不认同,那什么名义都是狗屁。
就像是我在此刻可以宣称自己是大明帝国的合法继承人,但是没有人认同这个国家的存在,那么对我来说依旧是毫无意义。
所以,我太清楚此时此刻搞出点什么大新闻对于我的父亲到底有多大伤害。
只可惜,哪怕我不主动报复他,这种风险也会存在。
在这个国度里,所有人都认为父子是一体的。
就像是那句老话说得好,养不教,父之过。
孩子表现出种种的不尽如人意人们都愿意把原因归类于父母的教育,而在人们的眼中,慈母与严父的组合已然成为游戏装备一样的标配存在。
综上所述,按照以下公式,孩子没出息等于父母管教不严,而父母管教不严等于父亲没有严加管教。
所以,不免的,不少父子之间像是冤家一样。
而我的父亲则是其中的极端类型。
且不提那些如同黑历史一样的过往,就说说我母亲活着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听谁说的,说让孩子从小活在眼泪中就是一种最好的教育。
而所谓的活在眼泪中就是打骂,让孩子成长,更可笑的是,他还在我面前告诉我了这一切,他想实行的一切,然后还说了一句最让我哭笑不得话。
“以后你就会笑着感谢我。”
我不清楚其他人遇见这种事的时候是何种结局,反正面对我的时候,他的这套理论彻底失效了。
一开始我是全面落于下风,毕竟比起暴力当时的我确实不如一个成年人,所以不免的,我的身体很多时候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一开始就支付了巨大了代价。
但问题是,我并没有改正那些旁人看不惯的事,反而萌生出了别样的想法。
我为什么要逆来顺受?我要反击。
初期的反击都是在他的咖啡里添加佐料,或者把父亲反锁在卫生间之类的。但是我发现,这一类只能给他添堵,更重要的是,我会被他反击。
于是,我打算一劳永逸的解决掉这个问题。
我敢说,我的疯狂印子是深刻于我的DNA里的,但是不到万不得已,这类影子绝对不会被唤醒,而没到10岁的我干出了一件相当出格的事。
我趁着父亲昏睡在卧室里的时候,将火种扔进了屋内。
而结果就是,床铺有三分之二化为飞灰。
我被父亲皮鞭一通狂抽,差点打瞎了眼睛。
至于这件事的最后结局,也多亏我的母亲还活着,算得上解决,但是绝不圆满。
总之,在这之后,我连同桌吃饭都避免和我的父亲一起,以至于他经常抱怨我给他臭脸看,从不理会他。
换作是一般的小孩不好说是不是像我这样,但是至少在内心里不理会他还算是轻的,我巴不得他早点死。
感谢什么的且不提,在那个时候我和父亲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仇人,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恨不得干掉他几百回。
说真的,还好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不然人们的孝道口水就会把我淹没,而我父亲一直把这件事当做家丑,还时不时还拿出来当做对我妹妹的教育素材。
“我和我的兄弟姐妹们连争吵都没有过,但是你的哥哥却想烧死我。”
当然,这是我在搬出去前的某个晚上起夜时不小心听到的,那时他防我就像是防特务,而我防他就像是防鬼子。
而我的父亲在这个过程中总是抱怨我和他的仇深似海是有多么不应该,但是我和他类似的矛盾实在是太多了。
但是这个结局完全是他自己搞出来的,恶之种播种了只会开出恶之花,结出恶之果,而不管你是否浇水施肥是否抱有善意。
比如说他逼迫我学习我根本不感兴趣的钢琴,然后某一天非要躺在床上听我的演奏,而没有兴趣的我能弹出自然都是要人命的噪音,紧接着他便会暴跳如雷。
类似的事件还有很多。
他总是想当然的以为我应该干什么,却从不问我的接受与否。
所以,我们的关系就是这样,连冤家都无法解释,只能用仇人这个词汇来解释。
摇了摇头,甩开过往的那些陈旧经历,过去的事就是过去了,如果他以后不来烦我,我也愿意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但很显然,我的妹妹不这么看。
“但是我亲爱的哥哥,且不提这些钱从哪里来,你就不能让我父亲省省心么?连婚礼都不参加?”
一听到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仿佛像是触动了我最敏感的那根神经。
我站了起来,大声的对着我以前捧在手心里的妹妹喊道:
“省心?我巴不得他去死!”
我的妹妹惊恐地看着我,仿佛像是在看着什么怪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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