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们难以理解我说的话的时候,总让我有一种抓狂的感觉。
怎么说都无法理解。
怎么说都认为你是骗子。
怎么说都顽固的坚持着自己的观点,以至于有一种想要用火焰喷射器将对方人道毁灭掉的冲动。
很难让人理解,为何对方就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这种情况在家庭纠纷中颇为常见,以至于不少家庭主妇盼望一种武器出现,只要射击一下就能让懒在沙发上的巨型不可燃垃圾乖乖的去洗碗。
而地球与宇宙居民的矛盾某种意义上就是这种不知名状的矛盾,用一句我家乡的话来说,就是意识形态的矛盾。
这种矛盾是人类天生就带有的问题,解决之道总结来说无外乎也就是一种。
强制力。
你必须听谁的话,你必须遵守某种道德,不然你身边的人都会排斥你,反对你。
最明显的例子就是中国孝道的流行,其实孝道不是纯粹的道德元素,更是和家庭关系,组织结构,财产分配有着直接的联系,而由孝道扩展而来的旧道德体系,可以说是维持旧有秩序的绝佳意识形态。
也就是说,你这种僵局的构成一环,也是被这种僵局所束缚的人。
当然从社会学来讲,一个现代人对于一个群体都有一种迷惑,为何会有人拿着道德来迫害我,我本来只想过自己的生活,没有妨碍任何人他们为何讨厌我?这些都是人类群体的那种纠错机制启动导致的。
因为在远古时代假如所有人不一心同体,人们能不能在残酷的自然活到今天都很难说。
这就是为何有一些社会和集体强调集体主义的根本原因,因为这样组织资源的能力更强大,能更好的应对外部威胁。
但是当意识形态掺杂社会的道德纠错机制就构成了一个让我看不清楚的棋局。
当然,破解这种棋局的方式有很多,坐而论道的那种教化是一种方式,但是这种方式容易被双方利用,还有一种方式就是逃离,离开这里去一个新的地方。
新的人,新的格局。
这种新的格局肯定会和旧格局有所不同。
这也就是为何不少政体敌视流动人口的原因之一。
如果人们的意识形态发生变化,那他们的行动也会发生变化。
更重要的是,人民是愚蠢的,至少日常是愚蠢的,这导致他们很容易被冠冕堂皇的话所摆弄然后去追寻一个虚无缥缈的梦。
而政客也会被这些蠢货所绑架,给我更多的糖豆的魔咒会一直笼罩着他们,一个无解的难题就会出现。
总而来说,人与人之间是难以理解的,人与人之间构筑的社会是保守的。当我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我非常有一种制造第三次冲击执行人类补完计划的冲动。
不过冲动就是冲动,明显解决不了当下的问题。
而对我来说最大的困扰就是怎么让我眼前的一个人妻加两个少女理解我所说的话。
毕竟我对她们的警告看来被她们当做了耳旁风。
于是我只好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
“您是说,这些袭击是大规模袭击前兆?”
“没错。”
“主人,杞人忧天。”
“但愿,不过我越想越不对劲。”
“您是否可以听我说一句?”说这句话的是和田久惠,看着她凝重的表情,很显然这就是她盖棺定论的结论了。
“如果您说的是正确的,火星叛军对月球抱有野心,那么直接奇袭岂不是更好?还有就是,月球警备队装备老化但也是训练有素的,各种防卫设施也是应有尽有。”
“这些还不算,火星叛军拿下月球之后有何用?您要知道,他们的舰队刚刚落败,能不能有精力干这种事都是问题。”
“更重要的是,我们无处可去,宇宙险象环生,地球根本不会接纳宇宙居民,您要我们逃离,我们也不知道逃到哪里去。”
“好吧,你说得对。”
对于这个顽固的女人,我只能放弃自己想法,毕竟想去死的人拦是拦不住的。
不过她们无处可逃也是对的,不得不说我的想法就是一个笑话。
“千艺,收拾行李。”
她们不离开,不代表我也不离开,这里很有可能变成战场,我不能留在这里。
“好的,主人。”
林千艺的表情变成了极为寂寞的样子,倒也是,要和刚刚认识的朋友们分别确实会让人感觉寂寞。
我受不了这个氛围,于是我迈起脚步走进屋子里,坐在了餐厅的椅子上。
“在这没有道理的世界,我梦见自己在水中呼吸。”
“水面的波纹,永远的疑问,你又变成了我。”
大厅里依旧播放着我听不懂的歌,只是这一次,我已经懒得去在意了,愉快的日子在我的生活中总是短暂,不管我逃离到哪里都是一样,总有一种名为现实的大网笼罩着我,哪怕我成为神。
“或许只有二次元才能做到这一点吧,毕竟只是一个故事。”
要是此时此刻这里发生的事只是一个故事的一部分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把它丢进垃圾箱。
不过这只是我的妄想。
对于未来。心灵鸡汤总是告诉要向前看,要充满希望,毕竟未来的日子总是美好的。而心灵毒鸡汤总是告诉你要放弃,毕竟怎么努力也没用的都是徒劳的。
但是真正在现实中入鱼得水的人从来不看这些,他们认为人生就是时间河流上的一叶扁舟,你唯一要做的就是顺流而下,但是碰见礁石之前记得要用撑杆轻触一下河底,以免触礁。
而我,很难在此时此刻下达什么理智的决定。
我是有毒的,虽然我不信奉心灵毒鸡汤,但是在重大事件的时候我一般难以下达决定。
但是至少这次事件有一点和田久惠是对的,和田家的人除了月球无处可去,这才是根本原因。
“哎……”
除了叹气我还能做什么?
虽然我可以用语言能力准确估计战争的爆发时间,虽然我可以伪造任何证件,但是和田家在其他地方没有容身之处。
不同于林千艺,林千艺已经找到了容身之处,就是我的身边,我可以照顾她陪伴她直到死亡为止,甚至这个时间上是无限度的。
不过我没有打算照顾和田家到那个份上,我只是过客,这种牵绊多了迟早会让我受不了,更重要的是,这种施舍和田家或许不会接受也说不定。
“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
“遥不可及,遥不可及,遥不可及,遥不可及。”
就在播放器的歌播放到了怪异的高潮部分,林千艺缓缓的走了进来站到了我的身后,用稍显轻灵的声音对我说:
“能不能明天在走?”
“好。”
我答应的很快,我本来就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一晚上的时间改变不了什么,就像我们与和田家认识的时候一样,匆匆而来也匆匆而去,从不改变什么。
当我回答完之后,林千艺用那双冰冰凉的小手替我按摩着太阳穴,看来理智的女仆终于上线,我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欢迎回来。”
“主人你到底在说什么鬼?”
林千艺很不解,不知道我为何这样说,不过管他呢。
接下来我没有回应她,林千艺也没有继续问,理智女仆模式的林千艺总是深得我心。
于是,稍显热闹的和田家归于宁静,和田久惠与和田林檎依旧在浇花,和田秋子则依旧在卧室里贪睡,我与林千艺则是在度过二人世界。
“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主人,你为何这样确定?”
“你可以说是神明的直觉。”
“主人真是爱看玩笑。”
林千艺说完这句话后,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我的后背。然后她开始替我按摩肩膀。
曾经在一本小说中,我看到有人这样评价长寿种,没有节操。或许我将来也会演变成那样也说不定,毕竟我的理智现在越来越稀薄了。
至于说原因,除了身后那个渐渐把小手伸进我下面的部分的小女仆之外,还有可能是其它的吗?
“别搞怪,千艺。”
我必须要阻止她,不然我残存的理智就会都灰飞烟灭了。
“好的,晚上再继续。”
然后林千艺便走到了我的面前,开始为我捶腿。
林千艺,在精明的时候无比精明,在迷糊的时候无比迷糊,我越发看不懂她了。
“心灵疲惫,适当的放松必不可少。”
所以我说林千艺无比精明,至少察言观色上已经是MAX了。
“满月之下的盛景,生命的聚会,它们在祈求神明,它们在歌唱神明。”
难得在这种温馨的场景下,播放器中新切换歌曲终于正常了一回,而林千艺对这首歌有着意外的反应。
“Selene.”
“千艺,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这首歌的名字,Selene.”
“月之女神?”
“没错,不过歌词我听不懂就是了,小时候听起来像是英语,但又不完全是。”
说完林千艺没等我回答便继续低下头为我捶腿。
这是拉丁语啊,傻姑娘。
月神么。
如果真的有的话,记得顺便保佑一下和田家吧,大不了我和你交换些什么。
呵呵,想到这里又觉得自己很好笑,懒惰的神明居然向着一个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神明祈求,也是醉了。
看来还是要自己想个办法,逃避总不能解决问题。
我不禁陷入沉思。
直到起床的和田秋子打破了这个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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