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班主任相当地想让沈临渊来参加这无聊的运动会,不过我提前扫到了放在她办公桌上的文件。
每当这种时候我都会觉得我上课看那么多小说不是纯粹的浪费时间,起码我也练就了一项技能,叫做一目十行。
我迅速地看完了文件上的内容,这是一张运动会的活动安排表,果然跟我想的一样,其内容依旧跟往年一样,面对这一套陈词滥调,沈临渊这家伙能有兴趣才怪呢。
班主任显然看到了我的目光集中在了她办公桌上的这张文件上,不过她的敏锐也就仅仅只限于,在捕捉学生游离的眼神上了。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这些活动很有意思?”
我很想举起我的右手颤巍巍地扶住我的额头,我的眼神中有流露出哪怕是一丝的激动之情都算是我的错好吧,可是很明显我只有满脸的嫌弃啊!真不知道她是怎么从我的这张脸上读出喜悦这两个字的。
“额,我觉得吧,这些活动根本不可能让沈临渊感兴趣,他甚至连头都懒得扭过来一下。”
“看样子你跟沈临渊很熟啊,之前还跟我说你们两个不熟。”
拜托这种事情是显而易见的吧,因为我对这张纸上写的所有的项目,简直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啊,更不要说沈临渊了,他听完项目表后一定是
“沈临渊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连笑都不想笑了。”
“所以你是觉得这比赛项目不够有趣?”
这哪里是叫不够有趣,在我眼里所有的项目都叫无聊好不好,当然我不能就这样把心里的想法跟班主任说。
“额……,起码我觉得对于沈临渊而言,是这样的。”
说完我做出一脸严肃的表情,想象着自己是一个分析师,忽然感觉自己刚刚的话说的就很有水平,很有范啊。
“所以你觉得应该安排什么项目沈临渊才会感兴趣呢?”
……
不是吧!居然真的询问我的意见吗?你问我要安排什么项目,我说了也不算数啊!不对,关键是你真的想要我说吗?
我向班主任投出了一个怀疑的眼神,同时尽量压制着脑海中的一大堆想法,不让它们从我口中蹦出来。
“你倒是说一下你的意见啊?”
我的意见啊,我想了想最近发售的大作有《极限竞速
地平线4》,显然沈临渊最近一定是沉迷在伦敦的街头,驾驶着一台台速度机器,飞驰过春夏秋冬。
然而学校显然不可能举办这种场地赛车比赛,甚至连卡丁车赛是个天方夜谭,话说如果有卡丁车赛的话,我倒是很乐意参加呢。
所以有什么需要的道具比较简单的项目呢?
“‘昆特牌’?嗯对,沈临渊这个家伙最近沉迷‘昆特牌’中无法自拔,还号称自己是全‘陶森特’最强的昆特牌大师。”
(昆特牌出自《巫师3》,是一种卡牌桌游。陶森特,《巫师3》中的一个公国。)
看的出来我的班主任对我的话表现的一脸懵逼,无论是“昆特牌”还是“陶森特”全都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你说的这个‘昆克牌’是什么牌?我只知道扑克牌,而且学校不允许玩扑克牌这种具有赌博性质的项目。”
我懒得纠正那叫昆特牌,而不是班主任所说的墨水名字,我只能说这是一个具有神奇魅力的东西。
(“昆克”是“派克”钢笔旗下的系列墨水名字)
它可以让一个寻找女儿的父亲沉迷收集卡牌,而忘记自己还有寻找女儿这样重要的任务。也可以让一个上一刻还在为失踪的妻子悲痛欲绝的男爵,在听到“要来一局‘昆特牌’吗”,立刻说出“在全‘威伦’没有人是我的对手。”这样的话。
“听你这么说,沈临渊很擅长电脑游戏?”
可以这么说,不过“电脑游戏”这是多早以前的称呼了,现在的游戏市场的大半江山都被主机所占据了,严格意义上来说,沈临渊可能更加喜欢“主机游戏”才对。
想不到我们的班主任明明是个年轻的80后,对于“电子游戏”的认识却还停留在她出生的那个年代。不过跟班主任解释这些显然是浪费时间,所以我决定就沿用她的这个称呼吧。
“嗯,对,他算的上是擅长吧。”
“那我想到一个可以让他感兴趣的活动了,我们会联合学校的计算机老师组织一个,‘计算机编程比赛’。”
喂喂,我只说沈临渊喜欢玩游戏,这个“计算机编程比赛”跟游戏有半毛钱关系啊?沈临渊才不会对那些无聊的代码感兴趣呢,你的理解似乎偏差很大啊。当然,当我表述出来的时候,立刻就换了一种比较婉转的表述方式。
“我想,‘计算机编程’和‘计算机游戏’的唯一共同点,可能就是他们都需要用到计算机吧。不过沈临渊是不会为了计算机而来学校参加运动会的,毕竟现在这个年代,计算机早就已经普及到每家每户了,不过当初在学校才有的稀罕物件了。”
对于我的这个回答,班主任似乎有些难以理解,她的眉毛一齐上挑,似乎在问我“你说什么?”,似乎觉得我的回答让她很意外,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其实我也无法理解她的想法啊,她为什么会以为‘计算机编程比赛’会对学生有什么吸引能力呢?我们又不是当年那第一次在学校看到电脑时的小学生了,那时候感觉用电脑画个画都是一件有趣的事情。现在,时代已经发生变化了。
“我不管他感不感兴趣,反正我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了,你务必在运动会那三天,把他请到学校来。”
班主任的耐心终于用尽了,我刚刚就一直在纳闷她的耐心条怎么还没用尽,在我的印象中,她的耐心一直都超级有限啦。
不过虽然我能理解她的心情,毕竟要将沈临渊那个家伙请到学校来真的很困难,但是她作为班主任,不能强行把这种义务甩给我啊。
作为一个上着班,拿着工资,修习过心理辅导,持有教师资格证的成年人,应该能够清楚的分清责任和义务才对,不能把这种作为教师的义务,强行甩给我啊。
我的内心已经如同一锅煮沸的水一般,不断地翻滚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将那些想法倾泻出来。最终我还是强忍着,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弱弱地说到,
“这样怕是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好了,你可以去上活动课了。”
这个结果我已经猜到了,我的班主任根本就不擅长进行多方面会晤,她比较倾向于采用霸权主义,强权政治的形式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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