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罗湾的海水异常的诡异,它不是平常海水那样的蔚蓝清澈,而是略微的有一些发绿,刚到这里的人看着都会很不舒服,都害怕是什么未知的污染或是什么迷信的未知诅咒。
一艘冒着黑烟的小渔船正乘着月色在布罗湾的海域航行着,破旧的它应该都是需要报废了的却还在拿来用,要是被大国的那群排污检查员发现还有这样的“上世纪老船”在行驶,恐怕要气的吐血三升,这种发动机的燃石能量利用率得多低?要知道现在最先进的船可都是直接由电力直接驱动的了,轻便零污染噪音小而且速度快,这种东西就该快去钢厂融了的呀!
这艘破破烂烂的小船吃水线极低,好像装满了货物,好在这里风平浪静,要是一个稍高一点的海浪拍来,恐怕这艘小船就得就此消失。穿上还有身上穿着粗布长衫的水手不停的巡逻,他们面部的皮肤干燥开裂看样子都是经历了常年海风吹拂才形成的。
阴暗的船舱里的味道异常的难闻汗味、口臭再加上不知名的食物腐烂气息还要算上长期不通风的发酵,其威力堪比生物武器。就在这船舱里竟然堆挤着至少五十人,他们蓬头垢面身上的衣物不知道有多少时间没有换洗,他们是偷渡客是在自己的国家犯下了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会选择偷着去别国避难的人。不过他们好像十分的不安,都在讨论着什么。
一个大汉踩在有些腐烂的台阶上大声的说着什么“十几年前有帝国的调查员来这里研究过,发现这种灰色的来源是一种此处独有的浮游生物,他们成群的生活在这片海域中才造成了这种情况,所以完全不必担心。”船长虽然沙哑但是仍然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小渔船里回荡着,但是立刻被他们嘈杂的讨论声所遮盖下去。
船长粗犷的脸狠狠的抽了一下,这已经是他第三次重复这句话了,结果还是收到这样的效果,好吧敬酒不吃吃罚酒。
额头上爆出一个井字,默默地抽出配枪指向棚顶,枪口冒出紫色的光芒。
不同于火药武器的沉沉的轰鸣与电磁武器的蚊虫煽动翅膀之声,这个声音清脆了很多,有点像谁打了个响指,虽然不大但是所有的声音立刻都消失了。一船仓人都盯着船长准确说是他手中还在微微的冒着紫烟的枪。
船舱之外的甲板上,正在休息抽烟打诨的两名水手看到了从甲板上冲出的紫光,水手甲捅了捅水手乙的肩膀“看样子老板又发火了。”
水手乙则显得有几分无奈“废话枪都掏出来了,能不发火吗?”
“你说他们那群偷渡的也不想想,船是咱的咱想咋滴就咋滴,弹什么跳啊?还不是被船长镇住了。”
“平时在外面野习惯了呗,都以为自己是大爷。”
“干什么呢?你们两个嘀嘀咕咕的?休息时间到了快回去干活!”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两人吓了一跳,他们知道这个声音是谁的。
“大副好!我们两个这就去。”两人转过身来腰杆拔的笔直。
大副抱着膀子用仅剩的一只眼睛扫了扫两个人道:"打起精神来,懒蛋们!虽然快到地方了,但也绝对不能放松!听明白了吗?"说完挥挥手示意两人滚蛋。
“是!×2”
两人把手里还没吸完的烟卷掐没,放回口袋一溜烟的跑了。
“俩怂货。”大副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
船舱中一票偷渡者看着被船长一枪打出一个碗口大的洞的天花板。
……
他这枪正好打在棚顶木板连接处上,再加上年久失修受潮发霉,于是“吱呀。”的一声一块顶棚木板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正好拍在船长的头上,然后掉在了地上。
全场仍鸦雀无声过了五六秒,一股血流顺着船长的额头流下,他擦都没擦神情淡漠的一字一顿的对着船舱里的一票人道:“这是老子的船,老子说的算,谁再不听我话直接扔海里。”
然后一咧嘴冲着所有人露出了一个笑脸,本来就很丑的脸再配上那滚滚红流,拍恐怖片肯定不用化妆。然后他就转身出了出了船舱。
只剩下一群人在哪里面面相觑,半响才有人道:“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是个魔导战士,这种大爷怎么会干这样的勾当?”
没有人回答他,船舱中又是一片沉寂。
魔导战士是这个世界最高战力的组成部分,一个最弱的精英士兵级别的魔导战士都能轻松灭一沓普通士兵。他们手持着能贯穿任何装甲的魔导枪和抵御攻击的能量盾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据说最强的人形天灾级别的魔导战士拿着最高级别的魔导枪能一下把战舰打爆。
他们这群一发魔导枪子弹都打不出来的平民级普通人或是士兵级的战士……都洗洗睡吧。
船长从船舱里转了出来,面无表情的他突然脸色一白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随着身体的一阵抽搐,一大团红色的液体从他的脑袋上窜了出来。
“阿西吧!爽死我了!要死了要死了!快扶我回屋子!”
听到船长的呻,吟,刚好路过的大副赶了过来了看着自家船长一脸鲜血不由得大吃一惊“啊!温斯顿船长你这是气成什么样?血压这么高?血管都崩坏了!我这就去找那帮家伙算账”说完挽袖子就要闯进去。
“闭嘴蠢货!扶我回去!”船长一边捂着脑袋一边骂着。
“没事船长我一定会帮您报仇雪恨的,放心的去吧。”大副对着船长比了一个大拇指,还笑了一下露出那焦黄的牙齿。
“我还没死呢!扶老子回去!”船长气的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原本捂着自己脑袋的那只手指着大副,但是在下一刻他的头上又是一到鲜血窜出,渍在了门板上,双腿一软船长又跪在了地上。"玛德算老子求你了,扶我回去。"
“啊好好好,别生气啊船长,我这就扶您回去啊,啊啊啊又飙血了!满意的看着自己的船长出着洋相大副终于走上前去把船长扶了起来。
当天午夜时分,这艘承载着五几十名偷渡者的小船缓缓的停靠到了岸边。
“下去!下去!到明尼苏达了就给我滚蛋!”大副木棍驱赶着不愿意下船的人。
“可是这里是哪里我们都不知道,连个接我们的车都没有,让我们自己走啊?人我没少杀,但是我听说这的异兽可是相当多的,我可打不过,你们就是这样做生意的?”一个刀疤脸的大汉大声的质问着。
随即又像恍然大悟似的“啊!我知道了,你们一定是故意把我们扔在这,等我们都被异兽吃干净了来捡我们的东西对不对?不要以为有一个魔导战士我们就怕你!”刀疤脸大汉用手指着大副神色凛然。
能偷渡到这个法外之地的人都不是什么善茬,甚至这群人中还有几名精英士兵级的魔导战士甚至还有一个人形战车级的魔导战士,不过这几个人全都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的喧哗。
大副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盯着刀疤脸大汉,心中早把他打了八遍,一个士兵级的菜鸟,这种没实力又瞎挑事的主往往在这都是死的最早的,但是脸上没显露出来,因为经过这家伙的一嚷嚷已经有其他人的眼神变得不怀好意了。
刚才头上缠着纱布的船长叮嘱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了!大副强咧着嘴朝着刀疤脸大汉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兄弟,消消火,出发之前我们这头早就联系好了来接的人,按理来说应该已经到了,这次运气好了点船的速度没受限制早到了一会,下船再等等就好了。”
“你怎么知道到底是你们快了还是慢了?”他还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上前一步用自己的大光头对着大副。
多一不如少一,忍了!大副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的扭曲了。
"你看这一路上风平浪静的。"
“我哪里知道你们的速度是多少?你在陪我等着车要不来你们就别想走了!”刀疤脸大汉的嘴凑到大副近前,咧着一口大黄牙,冲天的臭气熏得大副眼前一黑。
多不如少,忍了!大副的脸已经像老锅底一样黑了。你跟我牛什么?给谁看呢?忍了忍了!忍了?再忍我都能当外交官了!
左手迅速抬起扣住刀疤脸大汉的下巴向上一推,完全没有准备的他向后退了一步,两人就拉开了距离。
右膝提起膝击,正好顶在他的腹部“啊!”大汉痛苦的捂住了肚子,“你这混蛋。”这句咒骂还没说完,他的脖子又和木棍进行了亲密的交流。
“啪”的一声,大汉在空中旋体三周半重重的摔在了甲板上,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保持着击打姿势的大副,收回了木棍,用它抵着甲板深吸口气。
“滚!”平静的海岸上传来了某人歇斯底里的怒吼。
两个看样子好像是这个大汉的伙伴,急忙上前把他搬下了船。
不得不说着个家伙还是有实力的,刚被搬下船不到五分钟,竟然醒了。
“靠,疼死老子了。”一边捂着脖子,刀疤脸大汉从地上坐了起来。“刚才咋地了?”
“您被那个大副打趴下了,咱都被赶下了船。”一名小弟低声的说。
一听这话大汉的屁股底下好像安了弹簧从地上“嗖”的一下从地上弹了起来跑到海岸上。
“无耻小人!偷袭的混蛋!是男人就来一场堂堂正正的决斗啊!”
但是海岸上早就没了船的影子,发泄了一会之后他就又回到了人堆中,现在就真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两三分钟后,远处传来了机车的轰鸣声两束光点照了过来,“来了来了!”人群开始变得兴奋起来。
又等了一会,车子停到了众人的近前。看不出款式已经改的面目全非了,加厚的铁甲、加了栏杆的车窗、顶棚的机枪塔、火焰纹理的涂装再加上车头上不知名异兽的头骨。发动机听声音应该是新换的,但是还是老式的单一燃石燃料驱动的。
从上面跳下来一个年轻人,二十多岁穿着迷彩色的衣服,腰里别着枪。
他微微的朝着众人行了一个礼“你们是坐谁的船来这的?”
有人见机回答“温斯顿船长的船。”
青年点点头转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么请上车吧,我会给大家讲一下我们的目的地扎克镇的注意事项。”
今天是明尼苏达扎克镇势力范围内比较难得的一个好天,平常黄沙漫天是平常事,一轮圆月高挂在天空接替太阳的职责为大地播撒着光明,干旱的平原上只有一辆大巴车在急速的行驶着,带起的烟尘飞起好高。
“每位新来扎克镇的人,都会免费的领取三百个硬币,可以供你们生活一到两周,这是这片无主之地的通用货币,外面世界的货币在这里正常交易是行不通的。等会会发给每人一个扎克镇生存指南,附带地图上面标记了一些相对便宜一点的地方。”
一个纯手写的脏兮兮的小本子发放到了每个人的手中,刀疤脸大汉看着上面的字,脸都变成苦瓜了,这上面的图形都明白,画床的是旅馆、画叉子的是餐厅。但他不识字,而且他旁边的俩小弟也不认识几个字。
三个脑袋凑到一起面面相觑。
好像是料到了会有人不识字,年轻人继续说“还有几点是必须强调的我说一下,一禁止抢劫、勒索店铺里的任何东西这些都是老大的财产。二镇内不许杀人,打残可以,外边随便。三"说到这里他的话顿了一下神情有些古怪但还是接着开口。
"这算是一个忠告吧,如果你们在一个叫做冰镇的酒吧里喝酒遇到来这里喝酒的金发女人千万不要上去搭讪"说完这些然后就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整个车厢里只剩下发动机的轰鸣声和偷渡者的窃窃私语声。
一个小时后,早就劳累的不行了的偷渡者们睡倒了一片,小船里不通风而且地方狭小,还要提心吊胆的怕巡逻船抓住,谁能睡好?
年轻人就在那里闭目养神,和司机大叔也没有交流。
缓缓的车的前方出现了一座小镇,风格奇特,不同于其他大陆的小镇它有城墙,而且很高足有几十米。其实用钢铁堡垒来形容它应该更为合适。不要奇怪在这个地方这样的建筑几乎遍地都是。
只不过实际含金量嘛,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城墙外围的钢板都是不规整的,破了洞直接拆零件做成钢板硬往上焊,而且保养的很差,一些地方早已经上锈了。
这片无主之地上最值钱的东西就是储量丰富的燃石,虽然近十几年新型储能电池和发电技术有了突破性的进展,但是燃石仍然是世界上主要的能源。
各个国家基本在这都有供货商,但是这里除了燃石其他的资源缺失严重,粮食大量依赖进口。虽然燃石能卖很多钱但是进口物资花的钱就占了很大一部分。
也不是没有议员提议说攻占明尼苏达这片无主之地平分矿区,但是总是会层层受阻最后音信皆无。
车子缓缓的停了下来,随着齿轮刺耳的咬合声,钢铁的大门喷吐着蒸汽缓缓的打开。
年轻人站起身对着一车的乘客微微躬身道“各位,欢迎来到扎克镇。”
(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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