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头好疼那种涨涨的感觉仿佛是在脑袋中给硬生生的塞进去了什么东西一样,耳朵也在嗡嗡作响有一种把耳朵贴在电锯旁的感觉。
"到底怎么了?"男人想尽力的看清周围的东西,但是即使睁着双眼也完全看不见东西眼前尽是模模糊糊的一片。
面部突然传来的冰凉水流的冲击,在男人下意识的呼吸中吸入了一些。
"咳咳咳咳!"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不断的响起,从他的口中喷出一些水液和一些紫红色的血块。
低着头喘息了一会,这名身穿着军服的男人终于恢复了一些意识。
"醒了?就别装了把头抬起来。"身前传来了一个陌生的不富有任何感情在里面的声音。
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刚才发声的一幕幕都重现在了眼前。
会议室中的战斗还是爆发了战斗,自认为在战场中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骄傲被这些年轻人狠狠的践踏。
即使有着护盾的加持仅仅几拳最先冲上去的魔导战士就破盾倒地。紧接着就是一场混战,如果一对一来说可能还有点希望,但是他们人多势众而且配合极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就把在场的所有属于沃尔斯一方的魔导战士击倒。
自己的两条胳膊已经被卸掉了肋骨好像还断了几根,全身上下传来的阵阵痛感都在提醒着他,现在的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男人喘着粗气缓缓的抬起头,看着眼前那半身军服上沾着血迹没有眼白的青年,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原本还算奢华的会议厅已经完全报废了,墙壁上是各种可怕的龟裂甚至还有一个大大的人形破洞,原本铺在地上的淡黄色的厚实地毯也被染上一层红色,卷曲的绒毛被红色浸染黏在一起,那是属于他们的血。
而眼前的这些人却没有一个受到创伤的。
半响年轻人开了口,语气就像表情一样平淡无奇完全没有一丝感情的波动。"我们的长官想要见你。"只丢下这一句话然后就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在地上开始强行的拖拽他的身体。
身体就像一个垃圾袋一样被年轻人拖拽着,他身上的伤口不停的冒出血液在光滑的地板上流下长长的一串痕迹。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那一直传来的爆炸声停止了,整个大厅中只剩下布料摩擦地板的沙沙声和某人因为伤口阵痛轻轻的呻,吟声。
脚步一拐年轻人推开了一扇门,那里是一个更加惨烈的房间,年轻人仍旧是迈着方步向前走着连脚步的距离都没有一丝变动,但是被他拖着的人看的却真真实实。
整个房间好像都被红色的油漆刷了一遍,只不过刷漆的师傅好像没有把油漆调制均匀那红色还在墙壁上缓缓的滑落着。
地面上那多出的一层红泥中夹杂着许多黑色的布料,血腥气浓郁的令人作呕。如果不是真正的从外面进入还可能认为这是地狱中的场景吧?
被青年拖动着两个人来到了这个房间另一侧的大门前,年轻人用手在红色的木门上叩打几下发出清脆的响声,收手时手背上沾染了一些红色的液体,他低头看了看然后若无其事的伸出舌头把它舔舐干净。
"进来。"仍然是那平淡的毫无波动的语调。
年轻人推开门,手一扬把手中的男人丢了进去。
面部和地面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本以为地面上还是那红泥他紧紧的闭上了嘴巴,但是在接触之后发现地面上传来的确实软软的地毯的触感。
勉强的抬起了头,这个房间还是没有被破坏的来保持着原来的奢华样子,巨大的窗户前站着一个神秘男人面朝窗户看着远方不断升起的亮光。
看着他宽阔的背影躺在地上的男人从心里突然涌现出一股熟悉的感觉。
半响后神秘人的左手放到嘴边拿下一根快要燃尽的雪茄随手弹在地上,然后他缓缓的转了过来露出了自己的脸。
"你是?凯恩将军!你没死!"看着眼前的人他惊讶的出声。这位当时沃尔斯最年轻的将军正是当年自己的直系上司,两人在一起工作了很多年,但是他却死于一场暗杀。
不过让他更震惊的是,这位对国家忠心耿耿的将军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国家有难他既然统领了这么强大的一支队伍为什么不出去抵抗迈森罗斯人?一连串的质疑从心中冒出他甚至变得有些生气。
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凯恩制止了他的发言问出了一个他从来都没有听过的词汇。
"神醒计划,听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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