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视线所及之处就尽是一片蔚蓝色中夹杂着白色光点的世界。
我就在这个中漂浮着完全不想动弹,因为现在我感觉浑身上下的每寸肌肤都浸泡在温水中暖暖的很舒服,每股热流都在取悦着我的每一条神经整个人都变得软绵绵的了。
我就这样在这个蓝白相间的世界里飘荡着,这种温暖的感觉让我不想动弹迷迷糊糊之间我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可能只是一瞬之间也可能是永恒。
慢慢的我迷迷糊糊的头脑开始清醒,一个发光的纯白色人影在我的视线里渐渐的清晰。她身材娇小纤细透出一股柔弱的感觉,到达腰部的长发披散着闭着眼睛。
面对这个小女孩我的心里面不停的浮现出一股强烈的熟悉感,她是谁?我不停的对自己发问。
童年的某位玩伴?不对不对自己八岁时接触了魔力进了魔导学院之后就变成了孩子王,这样的女孩自己根本没见过,现在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和欺负自己班里同学的孩子打了一架后父母得到通知之后目瞪口呆的反应还真是好笑。
之后自己强征入伍,见到的也几乎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上前线的女兵根本就没见过几个,更不用提她这样的了。
战后自己来到了明尼苏达.......人渣集中营,各大帝国港口也就镇长让我相信这里还存在有正常人。
突然她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人影,金色的绸子一样的长发和那让人过目不忘的充满了坚强的蓝色眸子。
克罗诺斯,她的名字。
短短几天接触的种种浮现在眼前,一幕幕的场景历历在目,那么清晰却又是那么遥远。
我为什么回忆起这些?
“大姐姐。”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让我从短暂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她的右手手掌停在我的眼前,手指微曲像是要凭空抓住什么一样,缓缓的抬头我的眼睛对上了一双泛着泪花的蓝色眸子。
那目光我......曾经见过,那是几年还在打两国战争,当时我所属的魔导突击队被要求夺回一个被敌军占领的小镇,哪里有一个我们军队的一个秘密的地下联络站如果被他们揪出来将会对整个地区的战斗造成极大的影响。
当时所有人都坐在运兵车上我坐在最尾部,车在路上颠簸着开了一会就停了,开车的士兵说路的中间躺着一个孩子要不要救?长官直接下令让他绕过去。当车子刚刚回到正路的时候我正好看见了躺在地上的孩子,衣服破损看样子是流落到这里的难民。
就在我打量着他的时候,他突然抬起头虽然脸上上脏兮兮的还有一道几乎要把头颅劈开的扭曲伤疤但是眼睛依然清澈,我们四目相对他抬起手朝着我喊"救救我。"我是当时整个突击部队中的最高战力而且是军队的重点培育对象要是下车把那个孩子拉上来长官还真的不能说什么。
但是我没救。
记忆中的眸子和现在眼前女孩的眸子渐渐重合,当两者重合后的一瞬间克罗诺斯的身体带上了色彩,不是哪印象中让我嫉妒万分的粉嫩肌肤,一道道长长的红色鞭痕布满全身,有的肌肤因为过分的抽打已经破裂鲜血滚滚流下,整个人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好的地方简直惨不忍睹。她就注视着我被抽破的小嘴微张艰难的说出了和那个孩子一样的话。
"救救我。"
……
刷着白色墙漆的卧室因为需要被改造成了简易的病房,杰萝薇尔就躺在其中的狭小的单人床上,她穿着病号服身上没盖被子手上挂着点滴,还有一些不知名的仪器连接着探测头贴在她的身上。她身上的病号服没有系上纽扣,她坚实的小腹就暴露在空气中,高耸的胸口裹着纱布上面还有血迹渗出。
她皱着眉头,好像是做了什么噩梦额头出了汗身体也不安分的扭动着直到……
“啊啊啊啊啊!”口中发出高亢的尖叫杰萝薇尔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直起上半身用力的喘着粗气。“不认识的房间。”稍微好了一点的杰萝薇尔开始打量自己所处的环境。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气味,看着身上的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和已经包扎好的胸口,他自嘲的笑笑“被人救了呢。”一抹晨光从窗子那头照射过来让杰萝薇尔不仅眯上了眼睛,探头看向窗外残砖破瓦散落一地混杂着森森白骨,车辆相互抱着团挤压着扭曲着,地面上还有未干的血迹和成排的盖着白色长布的人形,白色的人影穿着护住全身的防护服喷洒药剂或者手握工具清理骨头。
骷髅,战斗,白色少女。
一幕幕的经历在她的眼前闪过,原来那不是梦。
握了握拳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杰萝薇尔不顾刺痛一把撤掉自己手上的针头和身上的探头,连拖鞋都没有穿下了床冲出了房间。
ps第一次尝试第一人称,祝愿读者老爷们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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