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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三章

公元2000年,二月一号,天朝昆仑山瑶池。

今天未飘雪,有两位少年绕着瑶池走走停停,其中一位不时弯腰捡起石头,投入大大小小不同的池水中。两位少年十三四岁的年纪,却又生的高高大大,若非脸色稚嫩,当做成人未尝不可;不断捡拾石子的少年作夏日打扮,无鞋无帽,束长发。另一位则标准的御寒着装,即使如此还是难挡寒意。

“还要多久,我感觉快不行了。”话语颤抖,似是证明,喷嚏不断。

“快了,快了。”夏日少年回答间手上动作不断,石子入水声“咚咚”传来,一些石子入水无声,涟漪不泛。少年凝神,瞅准那一池水用力掷出所有石子,亦是无声,这次,确实不断泛起涟漪,待得涟漪渐消,那池池面紫光大胜,少年见此,一拉身边少年,一齐投入水中,亦是无声,光芒渐消,两人已不见。

“卧槽!”寒衣少年惊呼出声,见得周围情形之时又是一声“卧槽!”

此处已不是那昆仑瑶池,而像是三四月份的草原风光,如果忽略那正前方插天般的石台,两侧绵延的紫色晶体矿山,山与山之间有许多虚幻的人影,两位少年的到来没有惊起它们的注意,依旧来来回回,不断游走。

“发了发了!”寒衣少年奔向晶矿山,伸手触碰外露的紫色结晶,呼吸间,紫色黯淡消失,直至一整座山体崩碎开来,已不见任何紫色,掉落的山石穿过人影,人影无事,依旧前行。

“一亿!整整一个亿!!”呼吸急促,寒衣少年望着周围,三十,四十,还是更多?少年不知,重复接触水晶,看着眼前只有自己看得见得屏幕,少年激动不已。

夏日少年没有理会其他,径直走向中间的石台,拾级而上,不缓不急,至台上时,可见其中又块人高的紫色水晶,隐约能看见里面有块狭长的阴影,还有其周围分布的更加深沉的紫色凝结。缓步靠近,如寒衣少年般将手印上,呼吸间裂痕密布,继而崩散四射,整整十块深紫色菱形晶体环绕着少年,那狭长阴影也现了面目,是一把四尺来长的长刀,刀尖向下,整体似唐刀,无镡,墨色刀身,刀柄缠藤,色紫如鳞。

少年握刀,刀身震荡,刀柄上的紫鳞缠藤似活物般炸鳞游走,撕裂着少年手掌,鲜血流淌,漫没刀身时,刀不再振动,紫鳞缠藤回复原样,紫鳞上新添斑斑血痕,刀身墨色更重。

在夏日少年触碰紫色水晶时,整个空间的人影全都停步,在少年握刀时,人影们齐齐转身,抬头望向台上,在刀身安静下来时,所有人影俯身,向台上一拜,不知是向刀,还是向人。

少年换手持刀,受伤的左手随着抓握,转眼间痊愈。寒衣少年此时已到台上,看见此景也没说什么,见怪不怪。看了眼寒衣少年,又望了望四周,一片灰白狼藉,群山已消失。

“有多少?”夏日少年问,放开长刀,长刀未倒,悬停一旁,少年右手举于胸前,周围的菱形晶体纷纷靠近,于手上飞舞,左手伸向脑后,揪了根头发,同样举在胸前,启唇轻语间,手上长发飞舞,将菱形晶体一一绑缚,最后,成了串手链戴于左手。

“一百多亿,”寒衣少年答,脸上大笑的表情一直没换,“接下来我们去哪?”夏日少年不答,以刀作笔,在石台上刻画着一道又一道纹路,兜兜转转,刀停,阵成。

“菩提寺。”

“魔都那个?”

“不是。”

“有没有崩坏水晶?”

“没有。”

闻言,寒衣少年表情垮了下来,不情不愿的向地上的纹路注入崩坏能量,在屏幕上,代表着崩坏水晶的数字开始减少,少了一亿时,少年抬手,纹路亮起,空中出现了道虚幻的大门,门中一片漆黑。

少年握住少年的手,对其吩咐“在里面闭起眼睛,不管听到什么都别松手,别睁眼,别说话,我会拉着你走,我们停下来时就到了。”寒衣少年点头,闭上眼,觉得不保险,又用另一只手捂住,同时心里默语“系统系统,等会有危险提醒我”“收到”。

少年见他准备好,便带着他跳入门内,那刀跟在一旁,一齐进入。在他们进去之后,大门缓缓消散,地上纹路光芒消失,线与线的交点发生爆炸,噼里啪啦,安静下来时,地上已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只剩一条条凌乱的线条。

两人一刀离开,人影们这才直起身子,回复了平常的姿态。

进入门中,四周一片漆黑,只能看见前方一盏倒在地上的石灯。捡起石灯,自动亮起一朵火苗,火苗血红,丝丝黑线游走其中,照亮周围三尺。少年凝视火苗,开口说话,却无声音传出,只有持灯的左手亮起金光,一个个小小的金色“卍”字从手腕出现,顺着手指流进灯中。

随着卍字注入石灯,一点金光面前出现,少年便拉着少年往前走,前进的方向并非直线,弯弯绕绕,又是还会经过相同的地方。不断前进,前方黑暗之中亮起一对红光,继而一片一片的亮起,随之不断有黑影出现,红光为眼,似人似兽,向两位少年狂奔而来。

“这是什么,救命,我害怕!”夏日少年耳边传来寒衣少年的声音,但少年不答,只是紧了紧握住少年的的手,步调不变,跟着金光向前。黑影袭来,寒衣少年害怕,颤抖的声音不断响起,夏日少年依旧不语,这时,前方一个兽形黑影高高跃起,扑向两位少年(周围一片黑都能看见黑影跃起,不要吐槽,吐槽就是玄学),寒衣少年的尖叫声愈发刺耳,夏日少年似瞎似聋,只是握住少年的手更加用力。

黑影扑至,如烟消散。

夏日少年就这样无视黑影,无视声音,前进着。时间在这里像是消失,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手上的石灯化尘飘散前面一点金光合着火苗猛地炸开,驱散了周围黑暗,只见有间寺庙立于前方,有一牌匾,上书“菩提寺”三个字漆斑驳的大字,少年这才停步。

夏日少年转头,便看见寒衣少年一脸泪流满面,问他,寒衣少年止住眼泪,“刚开始还什么都没听见,你用力握我手时,我听见你说到了,我想放下手,系统弹出来‘危险’,我迟疑时,你又问我怎么了,我想回答,系统又弹出来,然后你的声音就消失了;没走多久,我就听见琪亚娜,芽衣,布诺妮娅她们的声音,她们先是问我们是谁,我没回答,接着听见芽衣喊小心,我听见巨大的的撞击声,还有琪亚娜惊慌失措的说芽衣你怎么样了,芽衣你不要死,布诺妮娅你醒醒,还有琪亚娜琪亚娜哭着像我说‘求求你,救救我们’,明知道是假的还是心好疼,直到刚才,琪亚娜怨恨我不救她们的声音,芽衣和布诺妮娅虚弱的安慰琪亚娜的声音,周围不断崩塌的声音,全都消失,我还是伤心。”

“可怜的娃,她们现在还是小屁孩呢,不是你说的吗?”

“我知道!问题是知道有什么用,她们的声音这么真实,想着想着,我没说话已经很努力了,哭一下怎么了?!”

呵呵,夏日少年只是笑了声,也不回话,抬脚进入寺中,寒衣少年赶紧跟上。而那刀却在门外没有进入。与其说是寺,不如说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屋子,跨入其中,一片金光,有一座座指高的金身佛像,菩萨像,罗汉空中飞舞,或笑或怒,闭目诵经,坐卧行走,不一而足,地上是更多更矮一些的和尚,沙弥雕像,这些和尚沙弥像是木制的。

“这就是佛门至宝‘无相佛国’么?怎么用?”

“用法很多,但不是佛门中人也用不了多少变化。”

“那怎么办?”

“我们只是用来困人,佛门也比较擅长这些,稍微祭炼一番即可。”夏日少年满天佛像,选中其中一部分,滴血其上,血滴化作一个血色卍字留在佛像上,使佛像的金光有一层极薄的红光。见此,少年叮嘱“留下一些崩坏水晶,十亿一个月,可能更少。”

“十亿才一个月,现在最多十个月,又不能全部留下来,”喃喃间,寒衣少年忍痛留下八十亿,看着代表着八十亿的崩坏水晶结晶体消失在眼前,少年欲哭无泪,只能安慰自己好聚好散,千金散尽还复来之类的话。

夏日少年出门,伸手摘下牌匾,拿起刀,挥过,牌匾化作烟尘,在刀上化为“菩提寺”三个青色字体。

“截天刀拿到了,无相佛国用的上,还要什么吗?”寒衣少年问,此时脸上无悲无喜,好似从来没花过八十亿般。

“再去一趟妖门的‘血肉骸林’,其他的不能用也不敢用。”夏日少年又执刀,这次是在空中作画。

“现在几号了,时间还来的及吧。”

“今天2号了,按你说的,现在西琳应该去月球了,我还没去过呢。”

“我也没去过。”寒衣少年又花去一亿水晶,“这次有什么讲究没有?”

“跑快些。”两人一刀离开。

西伯利亚,西琳做为第二律者,拥有操纵空间的能力,先是用计打伤了德莉莎,在第一律者与齐格飞的联手下不敌,第一律者受伤严重,齐格飞则被一个脸上戴着面具的金发男子阻止,西琳顺利逃向月球;在月球,西琳见到了崩坏意志,融合了雷电,风,火,死亡四块上个文明的律者核心,见到了ME博士留下的技术以及当时的事,更加强大的西琳将大块魂钢做为陨石投向地球,并向第一律者发出通告:来见我,不然每隔72小时,给地球送去4颗陨石。第一律者联合齐格飞将乘坐名为“阿拉哈托”的巨型机器人前往月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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