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欧西姆总督呀,真的是好手段,好计谋,好狠毒呀。”就在宴会结束,所有前来参与宴会的老大和代表们都离开后,一声邪魅的轻笑在大厅之内回响。
“什么人!”塞纳拔出长剑,对准发出声音的方向吼道。
“呵呵,真没想到啊,居然是你。”欧西姆朝着塞纳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如此大惊小怪。
“哈哈,怎么能不是我,这么好玩儿的事情我怎么能不来凑凑热闹呢?”只见一道黑影掠过房顶,一个身影几个闪身之间来到了欧西姆的面前。
“属下血刺见过总督大人。”那个身影来到欧西姆的面前行了一个骑士礼。
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血刺,在场的除了原血舞弯刀的人员,都发出了惊呼声。
“哈哈,你能来这儿我是真的没有想到。”欧西姆扶起血刺然后问道:“怎么,你的事情都完成了。”
“哈哈,当然,手中的活儿还差几个单子,不过,嘿嘿,血舞弯刀都解散了,我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干活儿了。”血刺耸了耸肩笑着说道。
“哦——”欧西姆拉长声音说道,一副不相信血刺的样子:“头次听说,血刺先生是为了钱才接单子的,嗯,啊?”
“哎呀,这个嘛,钱也是很最重要的对不对,没钱你能干什么?什么也干不了。”血刺挑了挑眉毛。
“好吧,我姑且就认为你是因为挣不到钱才不干了的。说说吧,来这儿干什么。”欧西姆说道。
“嗯,是这么会事儿,我呀在西部办任务的时候,听说咱们血舞弯刀被人给灭了,我一听,嘿,这事儿肯定是胡扯,于是啊,我就回到了总堂。结果发现咱们总堂里那是真恶心呀,那些尸体呀,都臭了,迎风飘十里呀,那尸水呀,更是流了一地呀,啧,哎呀,对快成河了......”
“快快快快,快别说了,恶不恶心。”欧西姆闻言感到一阵恶心,胃里都开始向外泛着酸水,皱着个眉头连忙打断道:“快说,你是怎么来这儿的。”
“啊,这个呀,我遇见血侍那小子了,从他嘴里我知道了你们在这苏诺市,于是我就来了。我到了苏诺市以后呀,我就四处找你们,可是我四处打听这里也没血舞弯刀呀,我就想你们是不是改名了,于是,我打听到最近有个新崛起的势力叫妖精的尾巴,我就想是不是你们,有刚好听说你们在这里有个宴会,我一想我还没吃饭我就跟了过来。一是看看究竟是不是你们,二是想办法找点儿饭吃。结果我刚一过来我就听到了总督大人您那番高论,于是啊,我就不由自主的在窗外听着您的教诲,不过呀,您是真滴狠呐,那几个小帮派被您当枪使恐怕现在还在谢您呐,殊不知他们只不过是您征服苏诺的炮灰罢了。”血刺砸吧砸吧嘴说道。
“呵呵,我想知道您是从哪里打听的消息呢,血刺先生?”欧西姆问道。
“哈哈,这个嘛,我就是挑了那个叫什么来着,啊,瑟雷贝迪的的一个小赌场罢了,从他们的看守里问出了你们在这儿。不过啊,我就好奇了,您说说您啊,怎么说也是个魔导骑士啊,怎么对付一个全是普通人的帮会要这么费劲。”血刺问道。
“这个呀,你还不了解,我们现在呀还没有人手,不能我们几个一个人看好几个场子吧。再说了谁去保护尊主呢?还有啊,你究竟知不知道如果我们在这个情况下展现出强大的实力,我们将面对怎样的压制,别的不说就是摩根家族是绝对不会放任我们这个隐患继续存在下去的。”
“嗯,到是这么个理儿。尊主?尊主大人还需要保护?谁去找她的麻烦恐怕会被她阴死的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呀——血刺——”
血刺只觉背后一阵恶寒,浑身打了个激灵,扭过头来看着背后的那个女孩儿,嘴角微微抽动着:“呵呵呵,没什么,没什么。”突然他画风一转,一把拉起劳拉的手说道:“哦,劳拉尊主,好久不见,您依旧那么的美丽动人,直到现在我依旧认为您的美丽没有人可以与您比肩。”说完,他打算对劳拉施以吻手礼。
可他刚弯下腰,劳拉就已经不着痕迹的收回了手,她冷冷地说道:“哼!不要扯开话题,血刺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一副样子,真的是让人感到恶心。”
“哦,我的天呐,没想到您居然这样说我,啊,我真的是太伤心了,我还以为您会飞入我的怀抱里呢,啊,您能理解我刚见到您的心情吗。”血刺装出一副伤心的样子,张开自己的怀抱对这劳拉抱去,可惜仅仅是抱住了一团空气 。
劳拉一副十分嫌弃的样子说道:“去死!”说完赶紧逃离了这个宴会大厅。
“哈哈哈,这个世界上能让劳拉这样失态的恐怕就只有您血刺先生了吧。”鬼杀在一旁拍了拍血刺的肩膀说道。
“哈哈,还是个小孩子呀。”血刺耸了耸肩评价道。说完他又看向欧西姆说道:“总督,我这里有一条情报不知道您想不想要。”
“哦,说来听听。”
“我听说,那个叫瑟雷贝迪的组织派出了他们手下的一名干部,叫什么爱德士的,前来‘剿灭’妖精的尾巴。”
“哦,这倒是有点儿意思,这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呀。”说着欧西姆将大厅里的说有人手全都召集过来将他的计划吩咐下去。
第二天整天都是天气阴沉,乌云密布,天边不时传来阵阵响雷。
夜晚月神酒馆是瑟雷贝迪位于市西的场子,是由他们自己出资建造的,规模很大,生意火爆,在苏诺市是瑟雷贝迪重要聚集地之一。欧西姆要下手的地方,正是这里。
他的原则一向是这样,要么不打,要打就打敌人的要害,把他们打、打伤。
深夜十二点,刚过,一辆马车向月神酒馆驶来。没等到近前,酒馆外面放哨的瑟雷贝迪小弟立刻警觉起来,这么晚,大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就这样突兀的来了一辆马车,十有八九没有好事。
他慌忙一排身旁的小弟说道:“快去报告大哥”
马车行驶得极快,那名小弟刚进入酒馆,马车就已经来到了门前停下。
车门打开,从里面跳下了一个人。
这个人,相貌英俊、刚毅、身才高瘦、修长,不过,他的脑袋却扬得高高的,眼角眉梢间隔自然带有一股十分邪魅的傲气,来人正是血刺。
他迎面看了看酒馆上方的牌匾,冷笑一声,迈开大步就向里面走。
那放哨的小弟还傻站在门前,见对方向自己这边直冲过来,吓的一哆嗦,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滚开!”血刺一甩手,一巴掌拍在那人的脸上。
啪的一声,那人眼前发花,踉踉跄跄栽到一旁,脸肿起好高。
血刺豪无停顿,直接闯了进去。他刚好往里进,瑟雷贝迪的人正好向出,两方在酒馆的大厅碰个正着。
瑟雷贝迪带头的是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长得高大威猛,身后人群密压压一片,估计人数要在几十人开外。高大青年一眼看到血刺,脸色微变,大步迎上前,冷笑道:“妖精的尾巴的兄弟来我们小酒馆有什么事吗?”
血刺仰面大笑,说道:“哈哈,你们难不成就知道一个妖精的尾巴,小爷我是的贝迪特的拉夫所。”话音未落,他手臂一抖,亮出一柄直刃战刀,由下而上,向对方前胸挑去。
战刀在空中闪出一道利电,尖锐的破风声异常刺耳。那高大青年反应极快,忙向旁闪身,战刀的锋刃几乎是擦着他的肩膀划过的。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只看对方反应速度和身法,对面的那名青年就判断出这人不简单,沉声喝道:“给我打!”他一声令下,后面那几十名小弟纷纷抽出家伙,呼啦一声,一拥而上,将血刺团团围住。
血刺冷笑一声:“真不知道你们瑟雷贝迪是怎么能成为全省三大帮派之一的,只会以多欺少。”
说完,他提起战刀就迎了上去,刚一接触,瑟雷贝迪有十多号人受伤倒地。
这还是血刺没有用全力的情况,若是血刺真的是想要歼灭眼前的这些比普通人抢不了多少的小混混儿,真的不过是弹指一瞬间的事情。
高大青年见状,怪叫一声朝着血刺扑了过去。
血刺对上高大青年,手中战刀翻转如飞,招招都是攻对方的要害。
高大青年越打越心惊,也越打越吃力,刚刚开始他还能坚持,可过了一会,渐渐招架不住。血刺的刀法不单单是快,而且玄妙、刁钻、狠毒,刀走偏锋,极为诡异,让人防不胜防。
见他吃力,数名瑟雷贝迪小弟冲过来帮忙,迎住血刺,高大青年正好借此空档,退到圈外,举目瞧瞧场中的局面,暗吸了口冷气。
自己人数众多,且又都是精锐,一各个膀大腰圆,而对方一个瘦高个,仅仅一个人己方的兄弟难以抵挡。这个贝迪特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人物了。高大青年迅速做出决定,扭头就跑朝着旁边不远处的一个地下赌场跑去,让赌场出人支援。
赌场的看守,叫做恩里克,是爱德士的心腹,刚接到高大青年的求救,他还不相信,毕竟贝迪特在情报中不过就是一个小组织,怎么可能会出现这么一号人物呢。
可是,外边酒馆那边嘈杂的喊声及拼杀声又都传到赌场这边来了,他疑道:“真的吗?你看清楚了,是贝迪特的人?”
“老大,不会错,那人亲口说的,而且您知不知道妖精的尾巴挑头联合了数家敌对我们的组织,他贝迪特就是其中之一。”
“妈的!贝迪特的人估计都疯了!”恩里克嘟囔一声,随后将贝迪特进攻月神酒馆的消息禀告给爱德士。他让青年先回到酒馆,随后自己带上自己手下近百帮众,前去援助。
再说月神这边,血刺带人来不仅是打人的,也是来砸场子的,更是要引出对方头目的。与对方拼杀的同时,将酒馆的设施好一顿砸,吓得各包房的客人抱头逃窜,整个酒馆像马蜂窝,乱成一团。
高大青年回到月神之后两眼通红,怒火直冲顶梁,他大吼一声,举刀砍向血刺,到了近前,二话不说,挥手就是一记重劈。
你自己找死!血刺心中冷笑,他来月神当然是欧西姆指使的,目的很明确,伤人是其次,把对方主力从分堂勾出来才是真的。
见高大青年又冲杀过来,他杀心顿起,身子向旁一闪,躲开对方的锋芒,接着,回手一刀,直取对方胸口。
高大青年暗道一声好快,加足小心,退后一步,然后又手握住刀把,运足力气,斜劈血刺的脖颈!
“呼!”
刀气呼啸,锋芒如闪电般向血刺的脖子划去。
血刺将身子一伏,闪躲开来,同一时间,战刀由下而上,狠狠刺出。这招大出青年意料,谁能想到对方在闪躲自己进攻的同时还能使出还招。高大青年看清楚之后,再想闪避,已然来不及。原本高贵华丽的战刀在血刺手中却变得狠如蛇蝎,毒辣无比。战刀由高大青年的小腹刺入,刀尖却在他的后脖根处探出,几乎整个刀身都刺进青年的身体里。没有叫声,高大青年还站在原地,但人已经断了气。鲜血如同水流一般,自小腹汩汩流出。
血刺嘴角挂着阴狠的冷笑,抬腿一脚,将青年踢翻,顺便抽出战刀。抬头看了看月亮,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他振声高喝道:“小爷我不陪你们玩了!”
血刺刚退出月神,赌场的支援也到了,双方在大门外短兵交接,又混战在一处。
这时血刺看起来不再占有优势,内外夹击,似有包围之势。血刺倒不着急,镇定应对,也不管后面的追兵直接迎上对方支援的帮众。
可刚一对上街道上传来一阵阵警笛声,带队的恩里克心中一紧,暗骂守备军来得不是时候,现在眼看要把血刺给干掉,偏偏这时候守备军来了!
他眼珠一转,大声喝道:“兄弟们快把武器扔掉!”月神的场子是瑟雷贝迪的,贝迪特派人来破坏,他们当然有反抗的权利,只要己方不动刀动枪,就算守备军来了,也拿他们没有办法,反到是血刺要有苦头吃了!
他心里合计得挺好,可是,事情并未按照他想像中那样发展。
街道尽头走来一队守备军,带头一位,高高瘦瘦的,走到战场近前,这人面无表情的巡视一周,冷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恩里克忙笑脸上前,说道:“兄弟来得正好,我们是合法的生意人,却无缘无故被地下组织打砸、欺负,你们可要主持公道啊!”
场中,瑟雷贝迪这边的人很惨,不少人都受了伤,浑身是血。
那名队长哼了一声,问道:“你希望我如何主持公道?”
恩里克抽出香烟,向队长面前一递,笑道:“我希望兄弟就当什么都没看见,给我半个小时间的时间,我就可以把这里解决,绝不会让你为难!”说话时,他把香烟塞进警察的手里,在他的手心里藏着一袋金币。
守备军嘴角一挑,冷笑道:“你这是在光明正大的贿赂我!”
恩里克脸色一变,忙说道:“呵呵,我哪敢啊,一点小意思,请兄弟喝茶!”
“我也有点小意思要送给你!”守备军笑了笑。
“哦?”恩里克没明白对方的意思,在他印象里,他没见过这个守备军,更别说认识了。
他好奇地问道:“是什么?”
“这个!”守备军队长脸上笑容消失,回手从腰上掏出一把匕首,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对着恩里克的胸口就是一刺。
恩里克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口,然后慢慢抬起头,眼睛瞪得滚圆,看着面前的守备军队长,疑声道:“你……你不是守备军。”
“没错,只是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
恩里克嘴角流出血水,喘着粗气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队长面无表情地收起匕首,说道:“妖精的尾巴,鬼杀!”
恩里克叹了口气,身子直挺挺倒了下去。他死了,不过,他死前总算弄明白了对方的来历。场面静悄悄的,落针可闻,谁都没有想到,会突然之间发生这样的变故。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大吼一声:“恩里克大哥死了!”
紧接着,瑟雷贝迪帮众顿时间大乱起来。有人向后退,想要逃跑,有人向前冲,想为大哥报仇,百十号人挤成一团,混乱不堪。
鬼杀冷笑一声,与一旁冲到自己面前的血刺交换个眼神,回头说道:“溜了!”那些跟随在他身后的‘守备军’们纷纷扭头就跑。
如果瑟雷贝迪的带头人还在,以他们的人数,本不应该外于劣势,但领队的队长先被对方乔装的守备军杀死,这已让瑟雷贝迪人心大乱,士气低落,加上无人指挥,兵败如山倒。未过五分钟,瑟雷贝迪帮众也不追击,见对方人逃走,开始清点已方人数,将伤者送往医馆,接着带大部队打道回府。
月神酒馆被砸了,造成的损失对瑟雷贝迪来说,微不足道,但恩里克被杀,这对瑟雷贝迪的士气可是个沉重的打击。
尤其还是在爱德士的眼皮底下。
第二天晚,故技重施,又找上瑟雷贝迪另外一个重要据点,位于酒馆旁边的舞厅。
依然是血刺打头阵,鬼杀假扮守备军做接应。
可是,这一次瑟雷贝迪可有了准备。把手舞厅的是瑟雷贝迪派来援助的干部爱德士。
爱德士在瑟雷贝迪原属于青年一代的精锐,无论实力和头脑都有过人之处,是瑟雷贝迪的帮主德飞科眼前的红人,但他入帮时间较短,资历不够,并未排进高级干部里。自高级干部之一的墨菲在与鬼蜮的战斗之中遭到杀害,高级干部出现空缺,这给了他难得的机会,加上他本人也看重名利,积极争取,而且瑟雷贝迪与鬼蜮的争斗不断升级,德飞科确实需要得力的助手,种种原因加在一起,终于让他如愿以常,被德飞科排进高级干部,成了瑟雷贝迪极具实权和地位的人。
他自己很清楚,他加入瑟雷贝迪时间不长,即便现在被挤进高级干部,旁人肯定会不服气,会有怨言,他还需要建功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巩固自己的地位。
所以,当他听说有人来砸舞厅的时候,他非但没有慌张,反而异常的高兴。他认为,这正是自己表现的最佳机会。由于高级干部在瑟雷贝迪的地位很高,爱德士并没有住在舞厅,而是住在不远处的旅店。
听到下面的人的报信,他不慌不忙的起床,穿好衣服,走出旅店,顺便召集来人准备和北洪门的人大干一场。
爱德士是个注意外表的人,他的穿着,任何时候都非常讲究,比如现在,即使要去和瑟雷贝迪的人撕杀,他仍是穿得西装革履,皮鞋擦得一尘不染,又光又亮,甚至还系上领带,严严一副白领阶层的模样。
他带人到舞厅的时候,血刺也已和那里看场子的瑟雷贝迪帮众打在一处。外面的血刺往里冲,里面瑟雷贝迪的人拼命阻挡,舞厅的大门成了双方你争我夺的地方。
爱德士带人及时赶到,无疑是给舞厅里面的瑟雷贝迪帮众打发一针强心剂。原本士气低落的他们瞬时间兴奋起来,大呼小叫,放弃防守,反而向外冲杀。
这时血刺发现远处来了一伙人,便迎上前去,见当前一人穿着笔挺的西装,笑了笑。对面的十几人都有是一愣,接着又笑了,其中有人嘟囔道:“妈的,贝迪特在搞什么,这样的小子也敢派过来!” 但是他们忘了正是这么一个小子挑了他们一个场子,正是这个小子干掉了他的一个心腹手下。
爱德士没有停顿,直接走上前,看了看挡在前在前面的这个男子,他轻蔑地呵呵笑了笑。
“小子,你笑什么!”看出他的轻视,血刺挑起手中的战刀指向爱德士。
爱德士微微一笑:“我笑就这样一只小小的狗,居然杀了恩里克,想来他,倒也是该死了。”
“哦,看来你接下来也会犯下和他一样的错误,那就是傻。”话音刚落血刺抡战刀向爱德士劈去。
爱德士一晃身形,轻松闪开,问道:“你是谁,隶属于那一个组织。”
“你去问冥王吧!”血刺把战刀舞得呼呼做响,一刀接一刀向爱德士身上招呼。
爱德士躲闪一会,见对方仍没有要罢手的意思,他叹了口气,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道:“既然你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说着,他猛的一转身,绕到血刺的左手边,接着挥出一记手刀,正中血刺的喉咙。
可是他这十分自信的一击并没有奏效,相反他打在血刺喉咙上的手竟然断掉了三根手指。
爱德士慌忙后退,十分惊恐的说到:“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血刺摸了摸自己的咽喉说道:“我就是一名普通人,贝迪特的拉夫所,一个要你命的人。”
就在这时一个瑟雷贝迪小弟以为血刺正在分心说话露出了破绽,悄悄地摸到了血刺的身后,正在血刺前面的爱德士眼睛亮了亮,朝着血刺张了张嘴,刚想要替那个小弟打掩护,可是血刺突然向左后方一转身,同样对着那名小弟一记手刀。
只听咔嚓一声,这瑟雷贝迪小弟的喉骨被他一掌切断,人仰面倒地,眼看是出气多入气少,活不成了。
“啊?”
剩下的瑟雷贝迪小弟大惊,先低头瞧瞧躺在地上的兄弟,再看看爱德士,又看了看血刺,齐刷刷将武器举起,拉开架势要和血刺拼命。
正在这时,爱德士快步走了过来,拦住正准备上前的众人,他看了看血刺说道:“倒是我轻视阁下了。”
突然间,他手臂一晃,一道寒光向血刺胸口刺去。很快,快得如同石火电光一般。爱德士仅用一只手的速度如此敏捷,倒也是让血刺感到了一丝的震惊,虽然他可以轻松多开这一击,可是他却并不想躲开,因为他看到了眼前的这个人的武器,这把武器让他提起了一丝的兴趣。
他将腰间的战刀向上一抽。对方的速度太快了,他的战刀只抽出一半,寒光便已到了近前,只听当啷啷一声脆响,寒光正刺在只抽出一半的战刀血槽上。
血刺身子一震,噔噔噔,连退三步,总算稳住身形,再看爱德士手中,多出一把尺长的正规军刺。
这军刺通体漆黑,且又细又长,冷眼看去,好象一根钢针,但仔细观瞧,不难发现军刺成三棱形,要被这东西刺中,伤口就是个三角窟窿,能给人体造成最大的伤害。
别说是在地下组织中,就算是在军队里也是不多见这种东西。
血刺眉头皱了皱,一甩手臂,将整把战刀拔出,嘴角挂笑,说道:“阁下也吃我一刀!”说道,他单脚一登地面,身子向爱德士射去,同时战刀在空中画出一条美妙的弧线,斜劈出去。
爱德士也想试试血刺的斤两究竟如何,横军刺招架。当啷,又是一声金鸣,爱德士只觉得有臂发麻,身子站立不住,倒退三步。
“嗯,不错,仅凭一左手竟能挡住我这一击,不错,不错。”
血刺发出了一声赞叹,话音刚落飞身又上战刀在手中一翻,变正手为反手,顺势划出,向爱德士的脖子抹去。
爱德士暗惊,军刺向上一挑,将到了自己颈前的战刀弹开。
血刺身子提溜一转,绕到爱德士身后,抬腿就是一脚步。
爱德士全力向前窜出,可仍慢了半拍,屁股让血刺的鞋底粘了点边。这一脚只是把他的裤子蹭脏,并没有踢中他的身体,可爱德士仍是老脸一红,心中火烧。他回手将屁股上的尘土拍掉,拉了拉有些褶皱的衣服,站直身躯,两眼身出歹毒的幽光。血刺并不将对方的目光放在心上,仰面大笑道:“阁下也不过如此!”说道,他抬头看了看月色,又道:小爷没时间陪你玩,下次再和你分个高下!”
他想走,可这时爱德士却不想放他走。爱德士哈哈大笑道:“拉夫所,你以为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你要走也可以,不过先留下你的脑袋!”说话的同时,他回头大吼一声:“给我杀,杀死拉夫赏上金币一千枚!”说完,他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别人不找,直奔血刺而去。
血刺的高傲脾气也被对方激了起来,横刀架住爱德士的追击,冷声说道:“你想找死,我就成全你!”
正在这时,守备军又到了,二十多名守备军身着制服,站在道路中央,先放过血刺,在拦下瑟雷贝迪的帮众,其中带头的青年震喝道:“你们干什么?”冷然看着守备军,爱德士也是一愣,可转念一想,顿时明白了,不用问,这肯定和昨天一样,对方派出的假守备军。
他嘿嘿冷笑一声,直奔开口说话的那青年队长冲去,走到近前,二话没说,一展手臂,抬军刺狠刺对方的眼睛。他速度快,青年队长反映也不慢,脑袋向旁一摇,军刺贴着他的太阳划过。
守备军怒喝道:“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阻碍执法?”
爱德士哼道:“朋友,你的戏该演到头了吧?!”说着话,手臂顺势一挥,又割向守备军的喉咙。
青年队长倒退两步,仰面大笑,点头道:“不错,你比昨天那个家伙聪明多了!”说吧,他左手摸向腰间的匕首,他震吼一声,提腿一脚,猛踢对方的手掌。怎知青年队长掏匕首是假,拿剑才是真,他左手抬起,躲开对方的一脚,右手瞬间从后腰抽出长剑,来个立劈华山,迎面砍了过去。不用问,这青年队长正是塞纳。
塞纳的身手虽然没有血刺精妙,诡异,但也是经过无数次实战磨练出来的,没有虚招,出手就是要人命的,走大开大合一脉。
见对方来势凶猛,艾晗不敢大意,斜身一闪,堪堪避开,可脸上的皮肤仍被剑风刮得火辣辣的疼痛。
塞纳也不继续进攻,向后一摆手,叫道:“退!”说完,带着那二十多号假守备军转身就跑。爱德士鼻子差点气歪了,对方两伙人,都是和自己打个照面就跑,自己想和他们堂堂正正打一场的机会都没有,可是他跟昨天的恩里克一样,他们都忘了,对方从头到尾就是一个人在战斗,而他们却是近百名帮众。
他在后面边追边骂:“你们都是群没用的胆小鬼,有种的就和老子大战一场,别他妈跑的比兔子还快!”他下面那些帮众也跟着附和叫骂,语调天南地北,听起来好不热闹。
进面跑的起劲的塞纳对身后连天的叫骂声置若罔闻,欧西姆没有给他与对方硬拼的任务,他也没有理由为了几句谩骂就回去拼命拼命的必要,而且他需要为自己带来的这二十名小弟负责。
瑟雷贝迪的人追得太紧,塞纳等人没来得及坐上马车,硬是用两条腿跑出三条街。跑的人累,追的人也累,双方皆气喘如牛,累得满头大汗。
爱德士追着追着,有些泄气了,他不得不承认,在跑路这方面的工夫,他不如对方。他刚要停下来,身旁的一名小弟兴奋道:“爱德士大哥,这下贝迪特的人完蛋了,在向前不远的地方,就有一家我们的场子。”
“哦?”爱德士闻言大喜,向前面望了望,问道:“在那?”爱德士并非苏诺市的本地人,到苏诺市也是应德科飞的要求刚刚从总部调过来的,对苏诺市的情况还不是十分了解。
那小弟手指前方道:“转过前面的弯道就能看到了!”
“好极了!”爱德士笑了,眼中精光闪闪,说道:“大家快喊抓住贝迪特的人,让我们前面的兄弟们听到!”
“是!”就这样瑟雷贝迪的小弟们边跑边喊,转过弯道,前方果然有一家规模不小的舞场,此处正属于瑟雷贝迪的管辖。而塞纳他们似乎并不知道这一点,或者是对方慌不择路,正好‘倒霉’跑到这条街道上。
不过,在舞场的门口并没有瑟雷贝迪放哨的小弟,反而有一批守备军,人数不多,只有十来个,一个个依在大树旁,或是抽烟,或是聊天。
塞纳眼睛尖,离老远就看到那些守备军,顿时心生一计高喊一声:“兄弟,帮忙!”
十来个守备军皆是一愣,纷纷纽头看过来,见街道转弯处跑来百十多号人,前面一波,后面一波,手中皆拿有片刀,棍棒等凶器,十几名守备军扔掉手中的烟头,大咧咧往街道中央一站,其中一人问道:“怎么回事?”
塞纳等人也不答话,没等守备军反应过来,蜂拥而过,齐刷刷挤到守备军身后,喘着粗气说道:“地下组织杀人了!”
“什么?”
守备军一个个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自己这些同袍的身上全都是土,都快成大花脸了,也没多想。
当后面瑟雷贝迪的人跑到近前,在想冲过去和塞纳等人一较高下时,这些守备军不干了。
刚才开口说话的守备军抬腿踢翻一名直冲过来的瑟雷贝迪小弟,怒道:“艹,老子说话你听不见吗?把你手上的武器扔掉!”那人趴在地上,甩甩脑袋,见打倒自己的人是守备军,怪叫一声又跳了起来,抡手中的刀向守备军劈去。
他不想也明白,这些守备军 肯定又是贝迪特乔装改扳扮的。
守备军似乎没想到对方会向自己动手,被这突然的一刀吓了一跳,惊叫一声,连忙后退。可是他忘了,身后还站有许多人。他这一退,正好被后面的守备军们挡住,当他意识到不好时,瑟雷贝迪那人的刀已将他胸前砍出一条尺长深可及骨的大口子。
顿时间,鲜血在守备军胸前泉涌而出,他惨叫一声,两眼翻白,当场昏死过去。
卧槽!杀守备军了!其他的守备军先是一惊,接着勃然大怒,眼睛瞪得溜园,有两人同时掏出武器,对准刚才出刀的那名青帮弟子连劈几刀。
“嘭、嘭、嘭、嘭!”
四刀,那人的胸口也多出四个刀口,颓然摔倒,人在地上抽搐两下,便没了动静。
“啊!”
爱德士瞧的真切,看着惨死在血泊中的兄弟,痛叫一声:“贝迪特的混蛋们,我让你们偿命!”说话间,他将速度提升至极至,快如闪电的窜了过来。那两名守备军见他两眼通红,想疯子似的,两人心中一颤,齐抬起手,每人挥出了一刀。
在这个瞬间,爱德士身子猛的向下一低,躲开对方的攻击,当对方再想补第二轮攻击的时候,他已经到了俩守备军眼前,手中三棱军刺分向左右一挥,哧哧两声,将那两名守备军的喉咙硬生生割断。
说来慢,实则极快,爱德士躲刀、杀人的动作一气呵成,快得不给旁人任何思考的时间。
当左右的守备军反应过来时,两名同伴已瞪圆眼睛,躺在地上挂了。这下,双方皆有了死伤。守备军那一方哪被人如此屠宰过,一个个又惊又骇的,手指机械性的挥舞着武器。
瑟雷贝迪的人也都杀红了眼,不顾迎面的武器,硬是向前冲锋,只是瞬间,双方便接触在一起,又是武器碰撞的响声,又是叫喊,场面混乱成一团。街道上出现混战,旁边舞厅里的瑟雷贝迪帮众也听到了,出来一看,原来是自己这边的兄弟和守备军打了起来。
一个小头目摸样的青年大喊道:“他们是守备军,不要打啊!”
“什么守备军,兄弟,他们是贝迪特的人装扮的,是假的!”一名正在场中抡刀猛往守备军身上招呼的青年抬头回了一句。
“什么?假的?我艹他们刚才还装摸做样的来查场子,老子还给了他们五十金币呢!”那小头目回头大声吼叫道:“兄弟们都出来,给我往死里打!对了,把我那五十金币再拿回来!”随着舞场里这批瑟雷贝迪的人再加入,场中局面更加混乱。
塞纳笑了笑甩甩头,示意撤退。
塞纳等人,在守备军身后悄悄退走,挡在前面的那十几名守备军很快淹没在瑟雷贝迪黑压压的人海中。
这些守备军的命运,是个人就能预想到,不过心里却没有怜悯,这只能怪他们倒霉。
等跑出战场好一段距离,众人看到早已经停靠在路边的马车。
塞纳一马当先,跑到马车近前,车门一开,劳拉从里面走了出来,笑眯眯的脸上是那么的天真。
她问道:“事情办妥了?”
“恩!”塞纳点点头,说道:“瑟雷贝迪的人和真守备军干上了,估计那十几个守备军都得交代在那里。”
“呵呵!”劳拉笑道:“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剩下的,瑟雷贝迪和守备军方面会想办法解决的。”守备军与地下组织的一场混战,导致九名守备军死亡,五人身受重伤,这在苏诺市可算是一条惊天动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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