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迟疑什么,我的耐心可不多。”
战争领地内,辛德拉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白,她将自己白生生的玉足晃了晃,语气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虽然是临时想要捉弄他一番,但是当白露出那种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他的表情时,辛德拉反而感到非常有趣。
晚点再回艾瑞的马车里吧,她想。
“才不要呢。”
当辛德拉的玉足向着白逼近的时候,他一边不停地摇着头,一边迅速的向后倒退了两步,而地上杂乱的野草恰巧在这时候缠住了他黑色的高跟鞋。
“哎呦!”白尖叫了一声,天空中却迅速的飞过来一缕紫色的荧光。
险些摔倒在地的白被辛德拉的念力从半空中扶起,惊魂未定的他转头看了一眼背后,然后迅速的蹲下去处理了缠住鞋子的杂草。
“真是没教养的孩子。”辛德拉又道。
听闻此话,正在拉扯杂草的白迅速抬起头对她怒目而视,那双眼睛仿佛再说:还不是你害的!
“我说,真没教养啊。”辛德拉又重复了一遍,如果换一个稍微了解她一点的人,哪怕是那些经受过她恶劣脾气的女骑士们,也都会知晓这是一种征兆。
然而呢,白跟辛德拉只是第一次见面,他不仅不清楚这个女人会做出什么事来,反而恶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然后转过头去,带着一肚子气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显然,他并没有忘记自己要去找到锐雯姐姐。
“站住!”辛德拉不满的皱了下眉毛,她攥了攥白玉般的手掌,一股念力迅速的在空气中扭曲起来。
白头也没回的哼了一声。
虽然对方长得很漂亮,但明明就是她的错,还说自己没教养,我才不道歉呢!
对,没错!都是她的错!自己根本没有错!
如果不是她的话,自己根本就不会摔倒,也不需要她扶起自己。
而且,这些人真是奇怪死了,那个女人是这样,这个女人也是这样,还有那些骑士们,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一个个的都把自己当做女孩,认为自己好欺负嘛!
白对骑士们的不满迅速的在她的胸腔中燃烧着,越想越气的她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行动已然受到了念力的桎梏,而在反应过来之前,辛德拉便使用“驱使念力”这一手段将她抓取到了自己的身前。
“真没礼貌呢。”
辛德拉抿了抿嘴,白却觉得对方好像笑了一下。
一直非常讨厌小屁孩的辛德拉对这种不听话的孩子有着一套独特的惩罚方案,而现在,她那压抑已久的黑色心肠便又不安的躁动了起来。
“最后一次机会。”
辛德拉白玉般,从未沾染过任何尘土的柔软脚趾递到了白的面前,她向下一滑,便整个压在了他的鼻子上。
唔,好香呀。
那股美妙的味道跟柔软让白忍不住吸了吸鼻子,但是反应过来的他立刻鼻子一红,将脸蛋歪了过去。
“才、才不要呢......”白红着脸挣扎道。
没、没什么好闻的,明明只是、只是一只脚而已,白违心的告诫着自己。
“真可惜。”辛德拉抬起另一只玉足,狠狠的向着白的身子踩了下去,如果她知道了白在想什么的话,也许会踩得更重。
“啊!”肚子遭到攻击的白发出了尖叫声,辛德拉的脚心向下移动了少许,便把他的声音又压了下去。
“不听话的女孩要好好惩罚呢。”辛德拉说着,便又狠狠的践踏了一脚,两人在她的控制下缓缓地降落在草地中,念力将白的四肢压制的死死的,让他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呜似蓝海!(我是男孩!)”小“女孩”呜咽道。
“我允许你说话了嘛!”辛德拉的脚趾落在了白的手指上,狠狠的碾了过去。
“呜呜呜!”被人居高临下的欺负着,小“女孩”的眼角忍不住挤出了几点泪花。
辛德拉见状,颇为耐人寻味的将脚心从他的嘴巴上移开,整个人翘着脚,平稳的站在白的身子上。
“知道错了吗?”她问道。
“我是男孩子!”穿着一身修女服的白不甘的说道,为什么这些家伙总是把他认成一个女孩啊,他才没有、没有那么......
“啪!”辛德拉挥起手,用念力狠狠的抽了一下她光滑雪白的脸蛋,只见她学着艾瑞跳舞的姿势在白的身子上转了个圈,就像是对他答非所问的惩罚一样。
“哦,是吗?”几个暗黑法球拂动在空中,辛德拉抿了抿唇角,她的目光缓缓向下,直到落在了那一对白丝玉腿之上的区域内。
勾了下嘴角,辛德拉的手指微微一转,几枚黑暗法球跟着她的控制飞舞起来, “那现在可不是了。”
......
另一边,重新回到驻地的卡尔玛一行人出现在了红蝎卫队的面前,她的精魄分身迅速的回归到了自己的身上,重新归一的灵能引得那枚潘德拉赫发出了古怪的躁动,就像是约德尔人见到了蜜糖那样兴奋。
“锐雯,让骑士们做好战斗准备,将马车上的东西分发下去。”松开了锐雯的手,卡尔玛迅速的下令道。
“嗯。”锐雯点了点头,她给了个眼神,就准备率领着红蝎卫队去下达命令。
但是卡尔玛却突然“咦”了一声,“不,通知所有人,整理装备跟马车,我们迅速离开这里。”
“是。”
对于变更的命令,锐雯什么也没有问,她信任着卡尔玛,相信她有自己的理由。
“阿卡丽,拜托你断后。”在锐雯跟红蝎们离开了战争马车前之后,卡尔玛迅速回过头,给阿卡丽下达了任务。
“嗯”,阿卡丽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但我需要新的武器。”
“这......”听闻这一要求,卡尔玛突然有些窒息,她确实没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打造出一柄能够抗住奈落之焰威力的镰刀。
但是,假设她能够将灵能附着在武器上,或许......
“哐当!”
就在卡尔玛思索着的时候,战争马车的大门忽然被一阵汹涌的气流给推了开来,两柄造型华丽无比的龙钢镰刀交叉着飞到了阿卡丽的脚下,那个角度险之又险的避过了她的脚趾,如果稍微再偏那么一点点,后果不敢想象......
“嘭!”马车门迅速关上,里面的人从头到尾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阿卡丽冷哼了一声,她弯腰捡起这对新的武器,虽然并非是艾欧尼亚工匠亲自制作,但是隐约能够看到它的影子。
提起镰刀,阿卡丽握着柄挥舞了两下,嗯,握在手里暖暖的,而且还镶嵌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宝石,在忍者极简的风格里算是相当的异类,但那又如何呢,从她明白自己得到了一种什么样的力量之后,阿卡丽就明白她不再只是曾经的那位忍者了。
现在的她,拥有了能够保护卡尔玛大人的力量,也必定要接过这份职责。
没有下次。
阿卡丽的目光眺望着远处,她知道那是她家乡的方向,忍者绝对不会令同一个领袖失望第二次,而背叛了忍者这一崇高职业的家伙,等她回到那片土地上,一定要为卡尔玛大人讨一个说法。
哪怕拼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如果可以的话,不要接战。”心思从战争马车中回过神来,卡尔玛又对阿卡丽嘱咐道。
得到了武器的阿卡丽点了点头,她从腰间扯下了一个布包,在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其他武器之后,便迅速的消失在了卡尔玛的眼前。
如果不使用灵能去监视的话,卡尔玛最后能够看到的影像也只是阿卡丽穿越到了一个马车的后面,她没见到她出来,但是通过马车她又看不到能够藏下一个人的位置,那么忍者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呢?
这个问题恐怕只有忍者本人知道了。
忍者......
卡尔玛的思绪忍不住的想起了那个人,她叹了口气,然后转过头正对着战争马车:“苏伦,我能进去吗?”
希瓦娜陛下此时正在艾瑞那里学习战斗技巧呢,所以刚刚丢出镰刀的肯定是苏伦,但是她既然醒了,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
而且,卡尔玛有点好奇,自己的问题究竟引发了什么样的联想,才让的她的精神陷入了那么长时间的崩溃。
.......
时间大概过去了八九秒,马车内部并没有回应,卡尔玛既不想硬闯,也不想破坏自己亲手建造的护罩,她又叹了口气,身子缓缓的漂浮到了空中。
此时,整个营地在锐雯的命令下已经开始收拾起了东西,而相对于普通的骑士,她能够更早的去通知艾瑞莉娅。
......
......
此时,圣地迎战诺克萨斯军团的边界,阿斯摩太女士正优雅的品尝着一杯由蓝光蘑菇调制的苦茶,就在这时,她背后的一个棺材里发出了一种近乎缥缈的低沉吟唱声。
“已经来了吗?”阿斯摩太抬起头,目光越过了雄伟的城墙,来到了那片饥荒骑士进行屠杀的战场上。
此时,在那仅仅只有数百米的战场外,第二军团的先锋队长骑着高大威猛的诺克萨斯巨马,一脸震惊的望着那片鲜红色的土地。
“呕!”那副震撼的场面让他旁边的副官忍耐不住自己翻江倒海的胃袋,直接呕吐在了头盔的铁罩上。
身旁也有几个先锋官背面前的那一幕刺激的满脸虚汗,甚至就连他们的坐骑也因此而发出颤抖。
那可是一整个军团啊!
极目远眺,在那一夜的战场上,有着两万多根由黑刺木桩削尖的木刺倒钉在土里,而每一根木桩上,都刺穿着一个还在不停蠕动着的诺克萨斯战士。
他们的血液早已将土地染成了黑红色,实际上,再联系不到先锋部队之后已经过了很多天,但是......他们为什么还活着啊!
到底是活着还是死的,这个问题不得而知,从此以后,没有任何一个诺克萨斯人敢于踏足那片被诅咒的土地上,因为这被处以极刑的两万人,就是最好的说辞。
从此以后,虽然不知道守护那片城墙的指挥官是谁,但是在诺克萨斯的军队中流传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他们叫他——穿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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