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是谁?
我在哪?
我为何而来,又为何而去?
三个困扰了我很久的疑问。即使是现在也无法知晓的答案。
但这些是不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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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我6岁时,我的世界便有了光彩。而在那之前,我似乎只是“存在”着。
依稀记得那是一个有雨的早晨,虽说是雨,但也不过是零星的几点。连门前的小路都无法淋湿吧,可就是这样一个早晨,于往日无异的早晨,我看见了“她”。
很奇怪的,这里与我同年龄的人几乎都是我的玩伴,他们的样子我都记得。可这是一个陌生的身影。如果是就算的是陌生的人还好,或许是某种感觉吧。
似乎在哪里看见过呢?
在哪里呢?
我从出生开始,至那时都不曾离开过里啊!
那个身影是绝对不会认错的。如果曾经看见过,我会有印象。
或许母亲会知道。
我便询问母亲,所得到的是平淡的,言行。“是领居家某个亲戚的孩子呀,据说是父母去国外了,托他们照护的。”
如此简约的话语,所描绘的,如此的原因。“噢。”我表面上只是这样的言语。其实心里也很开心的。
因为,又多了一个玩伴了!
我便孩子一样的,跑去邻居家看看。不,当时的我就是孩子吧。
邻居家其实并不远的,我经常去玩。
我便第一次直视她的脸,直视了她那双眼。当时那种特殊的感觉又强烈起来了。
她的眼瞳似乎浅一点,有些莫名的暗淡。
或许这样的描述会有些奇怪。
对一个与我差不多大小的孩子来说。那是很奇怪的。
或许吧。
我们成了朋友。我的这种个性,和谁都可以成为朋友。
有些傻傻的,有些天真,整天都笑着。
真的很开心。
奇怪,以前交新朋友时都没有这样的开心。
她说,我是她在这里第一个“朋友”。
虽然她往后交了许许多多个朋友。
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我所就读的小学是那里普通的一个小学,她也转了过来。
看来会天天在一起玩了。
这里有朋友。
我是挺开心的。
真的。
我便逐渐了解了她,随便把我的那些朋友也介绍给她。可她似乎有些迟疑。“有朋友的话,以后可以一起玩啊!”单纯的我啊。
她思考了一会,然后笑着点头。
她很聪明,这是我对她的评价。似乎任何知识都可以被她理解。尽管她是中途转过来的,但是现在似乎毫不费力的,成为成绩不错的一人。只是数学略差一点。
也很文静啊。平时喜欢看看书。似乎认识很多汉字。
因为,她看的书我都看不懂。
她似乎不喜欢玩闹。
小学的时光,是褪去稚气的时光。
所以,然而我的疑惑也不会被解决。
小学的六年不过只是开始。
在六年里,极为平淡的六年。无忧无虑。
却,
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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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白色的床,与白色的床单。
他便躺在哪里,眼神紧闭。
如果不是身体上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管子,或许都要以为他只是睡着了。事实上,他的确是睡着了,不过,那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不过,也还好,他只是睡着了。
而且终会醒来,或许很快了。
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和一大堆仪器。
还有他。
关于他的故事,
却没有结束,
只是,这只是一个极为平淡的故事而已。
但是,
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话,
我会有所保留的。
2
或许生来如此。
又或者不曾如此。
长眠的人啊,便不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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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调的房间,沉睡的人。
若不是,床边的机器,显现的,跳动的生命。
或许,便如死了一般。
可那是不可能的,他只是睡着了。况且没有人会想让他长眠。他的父母却很久没有来了,这种病有些严重,需要静养。
这是主治医师的话,如果不是那医生列出的种种依据和证明,或许这里也不会如此冷清。冷清到只有一个人的呼吸。
于是,便毫无疑问的,他的父母不曾来过。
只有医生几乎每天都来。虽然他来或不来,自己都不会有所感觉。
很轻的,门的把手转动,门扉渐开。
是医生。一身白色的普通服装。似乎是医院的普通配置。
他只是伫立着。没有走动。就好像在思考者什么。
他经验丰富,且身为医生。这样的病情却从未见过。
身体没有任何异样。
车祸的伤口早已经愈合。
“所有人都以为你睡着了,但是呢,你其实一直醒着。这种症状虽然与植物人相似,但却不是植物人,或许你只是做了一个悠久的梦,美梦或者恶梦。但梦境终究是梦境,终究会醒来,回归现实。已经快有3个月了,无论你有没有醒。”
他是终究会醒的。
只是时间问题。
只是时间问题。
就好像他不曾存在过一样,医生做完相关检查,便离开了。
室外,是一条长廊。
医生并没有走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出了医院。到达了他的车哪里。
拿出手机,娴熟的操作,打开某一个软件,指纹,脸部,瞳孔。
进入通讯。
“尊敬的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机械的声音。
“帮我接‘占卜师’。”医生。
“请与S级人员进行通讯需要再次出示身份。”
医生,再一次,运用指纹。
“尊敬的先生,请稍等。”
那么。
“‘医生’,是有什么麻烦事吗?”冰冷的,没有感情的声音。
“有,很大的麻烦,我的一个病人。”
“你的病人,呵,最为医术高明的医生,连一个病人都医不好了,对不起,没空。”冷淡。
“情况特殊,我希望你能帮我。你还欠我人情呢!”
“占卜很累的,说吧,什么情况。”似乎有些无奈。
医生踌躇片刻,“这是机密,我透露向你一二,还记的约3个月前的那个事件吗?”
“记得,特别的能量波动,极其强大。组织里都说可能是新的SS级人物留下。因为当时没有在案的SS级人员在哪里活动,而且那里的波动很快消失了。所以,可能只是误报,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过,我也对那里占卜过了,没有异样。”
“呵,没有异样,那你应该过来看看,我的病人,虽然他已长眠。”
“莫非?我马上就到。”
“别急,你还有时间喝一杯,不是你想到那样,并不是SS级,他的情况太特殊了。”
挂断了电话。深呼一口气。
离开了车。
忽然又有了电话声。
“老师。”急切的声音。
“什么事?”医生。
“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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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时候在想,什么时候离她这么遥远呢?
明明已经分别了很久。
三年不曾遇见,似乎没有什么异状。
而今天,忽然看见她。在公交车上。
却忽然哀伤起来。没有什么好聊的了。
沉默了许久,
许久。
还是她展开了话题。
“过的还好吗?”
“噢,还好。”极为坚硬的回答。
那么,
那么,
那么,
那么,
“对不起。”
心顿时停住了。
然后,然后,然后。
砰。
一片黑暗,耳边传来了机器的撕裂声。
及其尖锐。
往后,
往后,
往后,
往后,
往后,
往后,
我的一生将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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