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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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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7-30 16:45:04
第二章

我叫若虚,但这只是我的笔名而已。我的原名说来有点惭愧。

在我出生的时候,正好赶上寒食节。在壬戌革命之前,这些本民族的传统节日还是十分重要的。当时父母熄炉净灶,吃着寒具,突然我母亲的羊水就破了。很快,便有了我。我是一个早产儿(其实也就几个星期而已),所以我的名字还没有想好。我的父亲算是有点文凭,想到我出生的时候是寒食节,家里正在吃着寒具,而自己又姓黄,脑筋这么一转,就叫我——

黄麻花好了。

所以这也是我小时参加乡试拿第一的原因——在我认世并知道我名字的时候,我拼命的读书。其实为的就是以后换个顺耳点的名字。

直到我读到大诗人张若虚的诗歌《春江花月夜》以后,对于这首一诗两文的诗歌实在是五体投地,不分昼夜的诵读,连当时还在母亲肚子里的妹妹都听了不下百遍,所以就改字为若虚自称春江居士(但后来这春江居士不怎么提起)。

说起来那首春江花月夜其实并不是这个世界的文学产物,而我,也不是一个在传奇寓言里面出现的穿越者,但是,我可以说是“穿越者”的徒弟罢——如果穿越过来的书本也能算是穿越者的话。

我的童年,有车有房,还有一个妹妹,但父母却不双忙,相反,他们十分关心我们俩。我的父亲是一个大才子(除了取名取的跟泥巴一样稀烂),过年过节,红白喜事他都会去写几副唱几曲儿。而他的父亲是名声斐然的关东将军,家里七八个妻妾,好几十个孩子,我父亲因为身体不好,只喜欢读书,在武官家最不受待见。有一次我父亲见到我爷爷强抢民女,前去制止,然后就被罚跪祖堂3天,不吃不喝。后来他因与爷爷的矛盾愈加激烈,被扫地出门了。

在他出家的几年后,我爷爷被人陷害,家道中落,他也没去继承他父亲的衣钵,复兴家业,反而跑到这样一个小村庄来隐居。他说他父亲是活该被陷害,而他也不想什么荣华富贵,一粥一草席便得以过活。

我的母亲长得好看,像仙女一样,但是却是有一点癫痫症,发病的时候的样子我也见过几回,十分的狰狞,整个脸都蜷缩在一起像一个干枯的核桃。

她是由一个捡垃圾的女人收养长大的,没读过几天书,但是很勤劳,在双十的年纪,被一个媒婆推荐给我爸爸。我的父亲不嫌弃,他明白以他这个身份地位能找一个女人家过一辈子算是很幸福了,当天就去我外婆家谈了婚事,他们两个便安安稳稳安了家。

我的父亲一开始只是一个买买杂具,种种小田的闲云野鹤。但在我五岁那年找了一个学堂当教书先生,专教西洋科学,离家里很远,一个月可能只回来个四五次。我的母亲有一天闲来无事,听邻里那些闲婆的谗言,说什么我的父亲在学堂找外遇了,什么我的父亲和女学生搞在一起了,什么我的父亲把把某某某的家长给侵犯了之类的。

听的我母亲一阵暴怒,拿起刀就往父亲的学堂奔去把正在吃午饭的父亲抓了回来。我那几天都没有见到父母,只知道他们两个一直待在我家后院那个没有窗户的小屋子里(我才五岁,就自己做饭了(`へ´*))。几天后我父亲满身伤痕,衣冠不整的被我母亲搀了出来,而我母亲则是脸色红润,面带微笑。我的母亲跟我说,她只是和父亲在里面谈心。

一年后,我有了妹妹。

后来根据父亲透露,母亲那几天把他的手脚都铐住,绑在一个木板床上,然后拿着刀,你一刀,我一刀……再后来就做了些生孩子的事,然后告诉我父亲,他只能是她的东西之类的话,最后让他不要去那里教书,不然就把他剁成肉酱喂给我吃……

我怎么可能想吃啊!亏他心那么大还敢告诉我,不知道是不是他说出来吓唬我幼小的心灵的。

但这也让我明白了母亲的性格,控制欲和占有欲很强,简称容易吃醋。吃起醋来的母亲简直比发起癫痫症来的母亲可怕一万倍。

可是我的性格却是十分像我的父亲,随和宽容,虚怀若谷,从小到大都没有生过几次气。然而我的妹妹好像真的是继承了我母亲的基因,有特别强势的性格。

小时候,我被坏孩子欺负了,她当时才6岁,拿着一把木棍把那些孩子打晕3个,打伤5个。又有一次,有一个大人把我给她的冰糖葫芦给骗走了,于是她差点用竹签把那人的眼睛戳瞎。还有一次,她送了我本她自己写的什么爱情故事集,我把那些用包药的纸订成的书页拿来叠纸飞机了,她知道以后让我把那些纸飞机全部吃到肚子里去了。家里管也管不住,说也说不听。而我和她的趣事就算是把整个药店的药纸给拿下来都写不完。

虽然她的性格有点膈应人,但是人却十分的勤快,在4岁开始就懂得帮我分担家务了。特别是洗衣服这一块,我拦都拦不住。有一次我在她的被子里发现里好多我的内衣,问她怎么回事,她红着脸说她准备在睡前洗,结果给忘了这茬。看,多么贴心的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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