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很郁闷,非常郁闷,郁闷到想找个人打打,比如说那个在喝着黄酒摇头晃脑的大胸美女就很不错。但是自己这个半吊子徒弟200%打不过她,让陈诚更郁闷了。
看到师弟一脸便秘,公输仪上前关心道:“师弟如果有什么难处,可以说出来的,即便不能立马解决,心里也会舒坦一些的。”师姐的话温柔体贴,完全和师傅是对立面,但是…特么身材也是对立面啊!陈诚低头看着自己的师姐,看着名义上的堂妹,名义上的…未婚妻…特么实际上的看上去只有10岁的萝莉…泪水止不住地流啊,心情更复杂了…在意志力薄弱的时候,陈诚情不自禁地想要伸手摸一摸师姐乌黑蓬松的蘑菇头,但是后背突然一阵恶寒袭击了陈诚,他急忙缩回手,说:“没事,没事,感谢师姐关心!哈哈,哈哈哈…”
陈诚余光扫了一眼喝着小酒的师傅,果然她挂着冷笑,红润的嘴唇抿着,带着轻蔑的杏眼果然会说话,陈诚感受到了其中的含义:
“变-态-!”
(萝莉)师姐貌似完全没有注意到气氛的异状,还在自顾自地说:“太生分啦,虽然我们是同门,但是咱家不将就什么辈分的,况且对外我们是兄妹,还是……反正,反正叫我仪儿…就可以了…”说着,师姐抬起头,汪汪的大眼睛眨呀眨,小脸微红。
“在外没有办法,在内还是叫一声师姐能让鄙人安心一些…”陈诚看着特意卖萌装嫩的师姐,心情更复杂,更郁闷了,简直想大吼:别说仪儿了,叫您一声姨妈可以吗?!
师姐突然一愣,然后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嘻嘻,师弟好有趣呀,不过姨妈可是不能乱叫的!”
“唉?唉唉唉?”陈诚一阵惊慌,看向师傅。
师傅放下酒杯,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说道:“叫你多练习护心咒你不练,哼哼。”
郁闷,郁闷啊!为什么自己还没有昏倒什么的?陈诚真的很郁闷。
自从和这个突然冒出的师姐碰上,陈诚就没有过好心情。
其实之前就老惨了,师傅因为浪过头捅了个大娄子,要不是路过的一位热心网友在师傅接受时空法庭审判时来了句“给我一个面子”,估计师徒二人毛都不剩了,虽然师傅口口声声说着“那些老家伙奈何不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听从发落跑到异世界当了个居委会主任,虽然是临时工,但是好歹单位是牛逼的,福利还是有的,陈诚甚至幻想着自己当好了副主任说不定可以转正,成为时空法庭的正式工,一路攀到股级干部,毕竟再小的肉也是肉!哪怕小到只有一条肽链。
师傅也很雀跃,但是她的雀跃是“老娘自由啦!老娘要搞事!”一来这个位面,先狠狠过了把商人瘾,靠先进的冷凝咒,靠在南疆卖冰块赚钱,简单!粗暴!来钱快!一立方冰块一两银子,怎么运走自己想办法!在只有北方可能储冰的中原,只要冻起来就是钱!于是乎师徒两在南疆呆了半年,陈诚的聚水咒和冷凝咒已经练到无需结印、布阵、喊咒语等low逼过程,想让谁湿身就让谁湿身。
终于没有人买冰了,南疆玩腻了,师傅决定迎着北风去看看中原,顺便偷,不对,因为是灵使,灵使的事情能叫偷吗?叫窃!至于窃什么,师傅拍拍万贯铜钱,淡淡地说:“我听说北地沽水国有北地小江南的美称…”陈诚想着这种违反地理气候规律的地方说不定有可以改天换地的秘宝,结果师傅接着说:“…也就三百来万人口,为师想搞过来玩玩。你有个师姐正好闲得慌,为师已经让她去踩点了。”被惊到了的陈诚一边说着“师尊牛逼”一边想着要不要向时空法庭举报某居 委会主 任利用职 务之便意图非 法侵占无辜商家的店面,但是迫于师傅淫 威只能作罢。至于突然冒出来一个师姐组成了专业的作案团伙,陈诚也见怪不怪,自己入门晚,那些一个又一个路过的热心网友陈诚也见过不少。
但他错了,陈诚仰天长叹,觉得自己实在是图样图森破。
先是完成了羞耻的“认亲”,也就是让外门长老检验完自己尻上有没有3颗痣后,就是参加白事,在法会的空当和族老、门人交谈。
“代宗长,这位是…”外门族老符锵抬手指向师傅,陈诚注意到老头子用的是“代宗长”称呼自己,尽管有“父亲”的“亲笔信”证明他的身份,因为没有治完丧事,举行宗典,陈诚还不是宗长,门下的人精见了他自然要巴结巴结,默契地把“代”字隐了,唯独这老头子没有。想来是老头子在表态,告诉陈诚不是所有人都尊这个天降户为宗长。
默默记住这个刺头,陈诚微微躬身回应道:“这位是…”卧 槽,等等,总不能说是我师傅吧?说是我姐姐?不行,自己这个嫡长子已经够可疑了,再来一个公输母老虎,说不定外门的刺头们会怀疑为什么上代目宗长开枝散叶能力那么强。
就在陈诚额头暴汗,胡思乱想时,听到师傅应答道:“小女原乃交州徐氏服,跟随夫君至此,见过符老。”听完,陈诚一个哆嗦,大喊不妙,老子一个纯情小处 男从来没有进过洞房怎么就变成了有家室的男人了?而且还是条母老虎……
“南国徐氏…夫人实乃大家闺秀。”
“符老谬赞小女了。”
“代宗长房内有夫人这样的大家闺秀,还有仪儿这样的小家碧玉,真是致福啊。虽然仪儿年岁尚小,但绝对是个美人坯子,2,3年后一旦落红便可填入房中,老夫羡慕羡慕啊。”
“族长,这话不太好吧…”
陈诚又是一哆嗦,而且全身的汗腺都被刺 激到了。刺头的下流言语他倒是无所谓,关键在于师傅路上告诉陈诚,他的师姐夺舍了大病将死的公输氏二当家的女儿,也就是名义上的堂妹…特么叫公输仪……还特么十二岁……
符族老还在开黄腔打嘴炮,又说到:“自从仪儿大病好了以后,就越长越漂亮了,眉眼清秀多了,嘿,我看着她长大的,没想到都说女大十八变,这小娃一年前还虎虎的,现在已经是个小丽人啦,倒也算因祸得福……就是你阿大算盘打的好,居然说服了你二叔把小妮子嫁给你……”陈诚各种抽搐,麻蛋古人近亲繁殖真是面不红心不跳的……
旁人先是见到陈诚的“老婆”抢台词也不教训她有背纲常,只顾自己黑着脸,十分惊异,后来听到别人赞美他的小妾脸更黑了,再看看一脸平静的“公输夫人”,所有人好像明白了什么,纷纷向陈诚投去同情的目光。
陈诚惊讶地发现土著们都温柔地看着自己,有些懵逼,连刺头符族老都收了声,拍了拍陈诚的肩膀,目光中不但有同情,还有鼓励和理解,如果眼神可以说话,那一定是:“作为过来人,老夫告诉你,气管炎是病,得治!”
接下来有一个瞎了眼的下仆冲进来喊到:“公输小姐到了。”然后就是一个绵绵软软,约摸130公分的人形物体撞击,对陈诚形成了一百点暴击。“好…好可爱!”看着蓬蓬的蘑菇头恰到好处地裹住了师姐精致的小脸,一声“哥哥”清脆又甜蜜,和那仿佛可以掬水的眸子,清澈温婉。这只是对幼生体天然的保护欲,是对一切“萌”的欣赏,自己绝对不是变态,绝对!一边想着,陈诚一边伸出了陪伴自己18年的手掌,想要放在那小脑袋上细细摩挲柔顺的发梢。
“乖,还记得哥哥吗?哥哥从南方过来带来了好多有趣的东西…来来来我们进去看一个大宝贝……”
突然伴随着剧痛,陈诚的思维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飘散,只感到视野极速收窄,接着……
师傅扶住陈诚,冷冷地对其他人说:“公子体弱,旅途疲乏,想来是累了,奴家这就带公子回房休息…”
“可是宗长他……”
“不要紧的,在路上也有过昏倒,小憩片刻便醒。”
“那我们就下去了,告辞,告辞…”众人拱手,转身就要逃离这个“极寒之地”
“姐姐,我也要照顾哥哥!”冷不丁地小萝莉跑去扶起陈诚的手。
“仪儿别……算了,你去吧。”
“嗯!谢谢符爷爷!”
众人告退后转身离去,接着立马传来嘭的关门声。所有人对视一眼,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只有怪笑一声,叹着气出了内院。只有符族老啐了口痰,轻骂道:
“小白脸儿自找的,活该!”
至此到陈诚醒后,他就陷入了深深的郁闷中,一个是他的师傅,一个是他的师姐,都是……陈诚叹了口气,转身看向楼外。内院陈诚一行人住在内院最高的北楼,本来师姐是住西阁的,但是吵着也搬到北楼的西厢来了。陈诚又想起了搬师姐家当的仆人那小眼神,真特么……特么好想对着窗户大喊:“老子不是变态!”
“师弟,你这样一喊大家都会以为你是变态的。”师姐认真地说道。
知道您牛逼了我的亲姨妈能不能不要再读心了好吗?陈诚想吼一句但忍住了。
“哦好的,不过你也不可以叫我姨妈哦!”师姐嘟着嘴,可爱至极。
陈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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