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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番外:殇的故事

清明番外:殇的故事

初春时节,新海这样的南方小城还是一如既往的被蒙蒙烟雨笼罩。某个普通的小区里,看起来有些年份的房子不算密集地散落着。不知道当初是谁设计的,这些房子散落地刚刚好,不会看起来太空旷,反倒是有一种不规则的美感,兴许能是个好的园林。

现在是清明,这个小区也有些热闹,毕竟这里住的大多是老人。奔波一生定居下来的他们自然不会忘记前人的苦,他们的儿女们也是要尽孝道,陪着他们一起,祭奠。

其实这个小区也不是没有年轻人的,不然总是迟暮之气,住的人恐怕都要少活几年。但是住这儿的年轻人大多也是租住,这里离市一中不远,步行几分钟而已。很少有人会选择买下这里已经闲置的房子,哪怕以前是某个富贵人家居住。

很少,不代表没有。最近就有两个年轻人住了进来。他们买下了原先一个教职工的房子,不算太贵。估计是没什么钱,又想图个方便吧。老人们的闲谈中普遍的看法。

话说这两个年轻人,很奇怪。一男一女,也许是新婚的小夫妻。但是新婚的人为什么来这种地方买房?据说他们是一次性付清的,这笔钱可是不小,够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买一个厕所……不对,是付清一套房子的首付了。看样子他俩也不是缺钱的主,真是费解。

那个男的,看着不算大,约摸25岁的样子,其实长得挺帅的,不过似乎是故意蓄了胡子的,看着就挺显老。那个女的就更奇怪了,整天穿着卫衣,不穿的时候也绝对穿着带大帽子的衣服,每次都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倒是不嫌热。不过不得不说,见过她的人都说漂亮,没一个不是称赞的。不过也都说她缺少一股生气,眼睛像个空洞。

这清明时节,雨果然是不会停的……

——————果然还是要分割一下才舒服——————

叶殇看着窗外的天,叹了口气,他这人似乎很喜欢叹气,也难怪那些老人跟他合得来。

“殇,怎么了?”雨倾殇呆呆地看着站在窗口的叶殇,眼中时不时闪过一丝温柔。

“也没怎么,”叶殇温柔地看着雨倾殇,“就是这段时间苦了你了……”

轻轻地撩下雨倾殇的兜帽,银白色的瀑布柔顺地洒下,然后突然停滞,炫目无比。叶殇似乎被这一幕给惊到了,愣了一会儿,颤抖着从瀑布中分出一股,感受那种令人眩晕的柔顺。

“为什么?”雨倾殇有些脸红,低下头小小声地问。两根食指搅在一起。

“出门都要带着兜帽和隐形眼镜,而且周围都是不认识的人,你应该会感动很不舒服的吧?”叶殇有些心疼地看着雨倾殇的美丽容颜,轻轻抚摸着她的头。

“没关系的……”雨倾殇的脸似乎又变红了一些,头都快埋到胸里去了,声音闷闷的。

“怎么可能没关系呢?之前就是,我明明想让你安安稳稳地生活的……”叶殇有些激动。

“真的没有关系的,”雨倾殇抬起头,“只要有你在身边,就很安稳了……”

看着雨倾殇微微泛红的俏脸,带着可爱的严肃表情,叶殇眼眶稍稍有点湿润。

“嗯……”叶殇轻轻地抱住了雨倾殇,轻柔的身子有点僵硬,但是很快就放松下来。

“不,不要这么突然啦……”雨倾殇红着脸说着,但是整个人却往叶殇怀里挤了挤。

“对了,”叶殇在雨倾殇耳边轻轻地说,“我们出去逛一逛吧。”

“嗯……”雨倾殇没有直接答应下来,有些犹豫不决。

“没关系的啦,这个时候他们都应该是去扫墓去了。而且我们来这个世界也有几个星期了,不出去逛逛熟悉一下环境真的好吗?”叶殇的理由很充分,似乎出去是必须的了。

“那,好吧。”雨倾殇还是有些犹豫地答应下来了。虽然以她对叶殇的了解,如果她实在不想出去的话,叶殇绝对不会强求她去的,还会留在家里陪她。不过就迁就他这次吧。

“对了,戴上这个眼镜。”叶殇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副眼镜,看起来很新,黑色的。

“你从哪儿买的?”雨倾殇很奇怪,这几天都没看到他出门买东西的说。

“这屋子的原主人送的,本来是给他女儿买的,但是他女儿出了车祸……”叶殇挠挠头。

“所以你就直接给我了?”雨倾殇笑了笑。笑容有些奇怪,看的人发毛。

“我肯定是有好好地改造的啊,笨蛋!”叶殇轻轻地弹了雨倾殇的额头一下。

“呜……”雨倾殇有些委屈地揉揉额头,“我要是不笨怎么可能被你骗到啊,大骗子!”

“嗯……行吧,”叶殇有些无奈,“先试试再说吧。”

“哦……”

雨倾殇这么答应着,一边把眼镜戴上。嗯,似乎有点紧了……勒的好疼。

“第一次戴当然会很紧了,”叶殇一边说着一边在眼镜上摸了一下,“现在呢?”

“唔……好多了。”雨倾殇发出了不满的声音,“话说这个眼镜有什么用吗?”

“没什么用啊,就是觉得好看而已。”叶殇呆呆地说,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那你为什么说有好好的改造了!”雨倾殇气得不行,鼓起俏脸,看得叶殇又呆了一下。

“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啊。”叶殇依然是呆呆的样子,“眼镜娘赛高!(小声)”

“要是什么变化都没有……哼!”雨倾殇气哼哼地走到镜子前,然后就呆住了。

镜子里的人不是自己,雨倾殇的第一反应。因为是真的差别太大了:镜子里的女孩,黑色长发垂下,有几缕搭在肩上。眼睛很大,黑色的瞳仁,大大的。一副眼镜,蓝色边框。

但是这就是自己,雨倾殇突然发现,除了发色和瞳色之外,容貌的特征与自己没有什么不同,但是感觉镜中的女孩儿似乎更美丽呢……她有点嫉妒了。

“真是的,你果然是个笨蛋啊,居然会嫉妒自己,这算是自恋的更高境界吗?”叶殇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旁,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镜中的女孩儿,黑发凌乱了一些。

“你是怎么做到的?”雨倾殇摘下眼镜,发现镜中的自己变成了原来的银发紫瞳。

“小小的障眼法啦,只要戴着就会自己发动的。”叶殇笑了笑,“专门为雨大小姐设计的哦。”

“唔……”雨倾殇似乎情绪低落了一些,“好久没人这么叫我了……”

“想到过去了吗?”叶殇注意到了她的情绪变得不对劲,开口问到。

“嗯……”雨倾殇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情绪的波动也越来越大了,周围有着隐现的气场。

“抱歉啊,让你想起了那些事情。”叶殇抱住她,眼中满是怜惜,以及愤怒。微微猩红。

“……”雨倾殇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埋进叶殇怀里,仿佛受伤的孩子找到母亲。

“唉,”叶殇又开始叹气了,“对了,现在是清明,我们可以去祭奠他们一下。”

“诶……”面对叶殇的提议,雨倾殇显得犹豫,毕竟那是她不愿提及的过去。

“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而且你也不是孤身一人,你还有左右手,呸,是我在你身边。”洗脑大师叶殇再次展现出他高超的洗脑技术(注:仅对雨倾殇有效)。

雨倾殇并没有说话,但最终还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幅度小得看不出来,如果不是叶殇十分了解她,而且还一直在盯着她看,恐怕也很难察觉。

“没事儿,有我在呢,怕什么!我一直还活着,就说明当年的老家伙们都说错了!”叶殇的情绪显得格外激动,雨倾殇也吓了一跳,抬起头看着他。

“骗子……坏蛋……”雨倾殇缓缓地说出了这两个词,“会被石头砸到头。”

接着,一块不大的石头凭空出现在叶殇的头上。但是掉下来之后,砸的叶殇呲牙咧嘴的。

“我可不是什么骗子和坏蛋啊!”叶殇很不满的样子,话说你在意的居然是这个?

“‘眼睛娘赛高!’这种话是谁说的呢?”雨倾殇微红着脸说到。

“我错了!”

——————穿越时空的分割线——————

雷电交加,大雨滂沱,这座城遭到了“神罚”,倾城的洪水看似不紧不慢地走来,无尽的恐惧也纷至沓来,这里是死神的乐园。似乎没有人能逃离,但是生与死的抉择,抗争,并没有从这座城里消失,反倒是愈演愈烈。人心,人性,为人的理由,为人的证明,浮光掠影。

高大的城墙之下,叶家。这个家族最早是这座城池的卫士,在很久以前的混战时代是令城里的居民安心生活的门神。叶家军团的名字整个大陆都知晓,混战时代结束后,叶家人被人们接进城里居住,但是他们坚决不同意在城中心坐镇,而是选择了每个城门一个分脉,继续自己的卫士使命。最主要的一支仍留在城外,与所有分脉一起,守护城池千年。

这座城,在许多年前是有名字的,但很少有人知道,史书上也无过多记载。人们更喜欢称呼它为“叶城”。

此时的叶家,已经全部聚集到南城门的大宅子里,商讨这次洪水的解决方法。

大部分人赞同撤离,向那位大人赔罪,等到他将洪水停下之后再回来。

叶家此时的决策人是叶锴,他此时很矛盾,他的妻子正在生产,现在他的脑海里都是妻子痛苦的表情和尖叫。他怎么静得下心来去做决策!

他知道很多人都在等着他的第二个孩子出生,不管是男是女,如果要给那位大人赔罪,都是要作为祭品的。可是如果不赔罪,整座城池的百姓,包括叶家,将全部灭亡。

“呜哇!呜哇!呜哇!”婴儿的啼哭传入耳朵,产婆抱着一个粉嫩的婴儿闯进来。

“大人!生出来了!是个男孩儿!”这是个好消息,但不是此时的。

“蔡妈妈,你先在门外等一下。”叶锴对产婆说。待到产婆出去之后,转身看向屋内众人。

“诸位,”他严肃地开口,“我打算亲自去那位大人那儿赔罪,和我的孩子一起。”

“叶锴!你不要太冲动,那可是刚刚出生的孩子啊!”一个蓄着八字胡的人说到。

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叶锴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真的想一拳打上去。但他不能。

“我意已决,你们都无需多言。”叶锴的心里是多么痛苦啊,明明这不是他的意愿。

……

“雨关,”叶锴看着面前这位发小,“你真的就不肯放过叶家吗?”

“不可能的了,”雨关很平淡地回答,“这是你们叶家自己造的孽。”

“你也不用说是他们自作主张,如果我只是灭掉他们那几脉,你恐怕就要承受不少流言蜚语了吧?这不是你最厌恶的吗?”雨关没等叶锴说话便接着说下去。

“那,算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求你,放过叶城这一次吧。”叶锴也算是拉下老脸了。

“为此你连你的孩子都不要了吗?”雨关冷笑着,“这孩子叫什么?”

“啊?”叶锴愣了一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叹了口气,“就叫叶殇吧……”

“你也挺有自知之明的啊。”雨关看了他一眼,“永别了,老朋友,当年的事,就此揭过。”

两天后,叶家消失,叶城安然无恙,洪水未到,反倒是滋养了田地。这是一个丰年。

……

十年后,深山里的一个小院落。

雨关看了看锅里的饭,再看了看天空,对院子中玩竹子的叶殇喊道:

“殇!去把倾城喊回来!该吃午饭了!”

“知道了!师傅!”一个小男孩儿抬起头,稚气未脱的脸庞上已经显出一丝英气。

“唔……话说我怎么知道倾城那家伙在哪玩?这林子这么大,我上哪儿找去啊……”急急忙忙答应下来跑出院子的叶殇有些后悔。这个小丫头也太能闹腾了。心里吐槽着。

“真是的,到底跑哪儿去了?”虽然一直碎碎念着,但还是没有放弃寻找。

小院子里,刚刚回来的雨倾城一边吃着饭一边说:

“殇这家伙又跑哪儿去了?”

……

两年后,一堆废墟中。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雨倾城有些失神地喃喃着,看着周围的废墟。

“看到了吗?那个女孩儿,银发紫瞳。”

“嗯嗯,就是那个被人下了诅咒的‘城池毁灭者’。”

“说起来是什么诅咒啊?”

“好像是所到过的城池必然覆灭,在之前她已经毁了好几座城池了,据说还有个超级城池都因为她而毁于一旦了。据说都是因为各种天灾,来的都特别突然。”

“那我们要把她杀掉吗?”

“赶走吧,杀掉太残忍了,她还只是个孩子。”

“快走快走!别在这里待着了!”

“哦……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走,我这就走……”雨倾城双目无神地跌跌撞撞。

……

再两年后,又是一片废墟。

“啊,他们都死了呢……”雨倾城站在一座高楼的废墟上,“爹,女儿给您报仇了……”

“但是,但是……”她抱住头蹲下,“这明明不是我要的……为什么我要这样做啊,为什么!”

她现在的位置是原先城中最高楼的废墟,很显眼。废墟边缘的人,眼神好的就能看到。

她仿佛又听到了人们的议论纷纷,一切如同两年前,什么都没变,都变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再哭师傅可就要托梦诅咒我了。”叶殇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

“殇……”雨倾城愣住了,“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我正好要来这里给师傅报仇,结果被你抢先了。”叶殇摸了摸她的头,看着那银色的发。

“可是……”雨倾城直接扑到叶殇怀里,开始痛哭。

“这不是你想干的,对吗?”叶殇有些怜爱地看着雨倾城。悄悄松了口气,差点掉下去……

雨倾城已经哭的没法说话了,只好点点头。

“师傅和我说过,你的名字中的‘倾’字被下了诅咒,倾字后面的字在你身边必然遭劫。”

叶殇突然开口,雨倾城有些懵懂地看着他。她父亲从未和她说过这些。

“所以啊,”叶殇突然笑了,“你就改个名字吧,把我的‘殇’字给你好了。”

“把你的‘殇’字给我?”雨倾城呆呆地重复了一遍。

“对啊,以后你就叫雨倾殇了,就不会让那些城池遭劫了。”叶殇笑着看着雨倾城。

“可是这样你就会……”雨倾城想说些什么。

“没事儿,就让那些所谓的‘神罚’来吧!我连那些神都要给他屠掉!”叶殇的眼里泛起猩红。

雨倾城呆呆地看着他,脸突然红了,但是红得不是很明显,叶殇没有看出来。

……

又是两年过去,一座山头。

叶殇已经16岁了,原来的一丝英气变多了不少。他已经完全是一个英俊的少年了。当然,招惹的妹子是不少的。虽然他丝毫没有意识到就是了。也亏得他心思有的时候很缜密,在感情方面不算太木头。每次发现发现别人有点不对劲就赶紧跑路……真是该死啊。

不过也幸好没有和别人扯得不清不楚的,不然这次讨伐也不会得到这么多支持。

“殇,”雨倾城,准确说是雨倾殇很平淡地开口,“你的号召力可真是够大的,那些女孩儿很多一听是你就开始给家长做工作了呢。我看你干脆随便找一个娶了吧。”

“蛤?”叶殇很懵,雨倾殇这是个什么反应啊?怎么感觉这个语气很有深意啊……可怕。

还有,那些人根本就不是她说的那样好吗?一个个都跟见到仇人一样各种各样的奇怪要求,各种各样的奇怪挑战,整的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有一个还说要服侍他!

顺带一提,雨倾殇现在已经没有以前“城池毁灭者”的称号了,由于改了名字,现在叶殇倒是经常倒霉,成了幸运E,虽然他不用枪(可以biubiubiu射的不算)就是了。身为一个剑兵,他倒是没有传统saber的高幸运值,一搞被雷劈一下什么的很正常。

“唔……”雨倾殇对叶殇的反应很不满,“笨蛋殇!干脆一道雷劈死你算了(小声)!”

叶殇突然被骂,更加懵了,他还不是喜欢被骂的变态。虽然此时雨倾殇已经是少女模样了,但她还是只有13岁,大概还能算个萝莉,就是这个胸发育得还算可以……嗯,有前途。

此时,天上突然降下一道闪电,给山都劈了个口子,甚是吓人。雨倾殇小脸都白了。

“呜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再劈殇了!”雨倾殇小小声地念叨着。

“行了行了,”叶殇轻轻弹了雨倾殇的额头一下,“我肯定是不会死的。”

“我还要讨伐那些所谓的神明!所谓的神罚只不过是他们吓唬人的把戏!”叶殇红了眼。

“嗯……”雨倾殇知道叶殇的目的,也知道自己几乎帮不上忙。她知道那么做是为了她。

讨伐战持续了一年,神从世界上消失,人获得了某些意义上的自由。

……

讨伐战结束两年后,某座深山的一个小院子里。

叶殇浅浅的泯了一口茶,看着屋内的灵牌。那是他师傅的,旁边还有他师母的。

“又在看什么呢?”雨倾殇从背后突然抱住他。16岁的雨倾殇发育已经不错了,胸部也算得上挺拔了。一如从前的银发紫眸,面容姣好,绝对是个祸水。

“没什么,只是想到师傅临终前说的话。”叶殇依然平静,似乎这种情况很正常。

当初雨关被那个家族的人偷袭重伤,雨倾殇不听劝阻跑去报仇,结果毁了别人一座城,后来雨关在家中重病不治而亡。其实也是有救的,但是他不打算活下去了,根本不听从别人的意见,什么灵药神药都不喝,全让叶殇喝了(差点把叶殇整死)。

“老爹他说了什么?”雨倾殇一直很好奇这个,今天突然提及,便开始追问。

“他说:‘你小子,照顾好倾城,听到没有!还有,记得给她找个好点的人家嫁了,别人要是不干,就给我揍,往死里揍!大不了让他们找我这个死人评理!’之类的。”叶殇模仿着说。

“噗嗤,”雨倾殇被他这副搞笑模样逗笑了,“那你是怎么打算的呢?”

“所以我现在很烦啊,”叶殇也的确是一副苦恼的表情,“洛家的二少爷,李家的大少爷,张家的二太太……的表妹的弟弟的儿子,都可以的,但是不知道哪个更好……”

“呜……”雨倾殇鼓起俏脸,“你这个笨蛋!那些个少爷什么的我都不喜欢!”

“可是师傅说了啊……”叶殇很无奈,就知道这个小丫头会这么任性,但是他师傅的遗言啊…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雨倾殇直接在地上开始打滚,跟个长了b+的胸的孩子一样……

“那你想跟谁结婚啊?”叶殇满脸黑线,这地倒是不用我拖了,但是洗衣服好像更麻烦些。

“唔唔唔……”雨倾殇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红,眼睛里还有小漩涡在转。

“喂……喂!回神了!”叶殇看着雨倾殇变成蒸汽姬模样看了一会,一个手刀打在她头上。

“哇啊!没有!我没有!我绝对没有想上了殇的!绝对没有!”雨倾殇满脸通红慌慌张张。

“……”

“……”

(可怕的沉默(;一_一))

“呃,那个,”叶殇从懵逼中清醒过来,“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言论?”

嗤……

雨倾殇依然是蒸汽姬模式,估计再这么冒蒸汽就要脱水了吧?

“那好吧,”叶殇有些无奈,“那我就和你在一起吧。”

“诶?诶!”雨倾殇红着脸,呆呆地看着叶殇,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叶殇呆住了。

“怎么?不愿意吗?那我还是去给你提亲去算了。”叶殇叹了一口气。还有点解脱的感觉。

“别啊!”雨倾殇的脸依然是红红的,“我可以的……”

话说这些年都没有看到过她这样子嘞,叶殇轻轻点了点头。但愿她不会后悔。

“话说你这是个什么反应啊!”雨倾殇鼓起红红的小脸。

“蛤?这个反应难道不对吗?”

“笨蛋!”

……

——————欢迎乘坐平行宇宙穿梭机——————

“你在祭奠谁?师傅吗?”叶殇看着雨倾殇对着空地烧纸钱,很是好奇。她已经烧了1小时了。

“所有因为我的诅咒而死去的人。”雨倾殇很平静地说,但依然有一丝失落。叶殇发觉了。

“嗯。”叶殇没有替她烧,只是轻轻地为她揉揉肩,按摩一下头。虽然可能并不需要。

顺带一提,凭借雨倾殇的能力,是可以一次性全部烧完的,但是她没有。她拿着一个小小的打火机,一点一点的全部点燃,看着它们烧完。

“殇,”雨倾殇突然开口,“还记得那个故事吗?小时候你讲过的。”

“嗯?”叶殇反应了一下,“嗯,还记得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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