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和一个刚认识的女孩子同床共枕,还把对方认作了姐姐?”
琴的表面上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把昨天的经历,有选择性地告诉了琴。
倒不是说我有意瞒她,而是某些桃色情节,被我故意忽略掉了。
说出来实在是太羞耻了……
“同床是没有错……共枕还谈不上。”
我一本正经地回复道。
“哦?”琴伸出食指和大拇指,像螃蟹的钳子一样分分合合,“小悠还真是有魅力呢……”
“啊!!!”
伴随着我的一声惨叫和便当盒掉落在地的声音,今天的白云似乎分外的白呢。
“痛痛痛……”
我一边卖着惨,一边揉了揉自己被旋转狠揪的腰间软肉,可怜兮兮地看着琴。
果然还是生气了啊……
虽然说人类的本质就是鸽子,不过放女生鸽子确实很过分啊。
“知道错在哪了吗?”
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知道了……我今天早上不该放你鸽子。”
我从眼里强行挤出两滴眼泪,以图让自己显得非常有诚意。
“哎……”琴长长地叹了口气,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小悠还是那么笨呢。”
“作为对小悠的惩罚,一直到今天放学之前,我都不要理你啦。”
水仙花的淡雅清香离我而去。
说起来,今天中午凛居然没有来找我。
更准确来说,应该是除了偶尔会回头瞟我一眼以外,一上午凛都没有找我说过话。
不过这样反而才比较正常吧?
毕竟写作青梅竹马,读作最熟悉的陌生人。
收拾了一下洒落在地的饭菜,再回到教室的时候,上课铃准时响起。
是我最喜欢的语文课。
“今天又到了两周一节的作文课时间。”
语文老师的声音,总是令人如沐春风。
“关于上次布置的作文,有一位同学写的特别有意思。事实上,本学期以来,他的每一次作文都写的很好。所以,我决定把他这次的文章念给大家一起欣赏。”
语文老师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语文老师刚刚说话时的视线停留在我身上。
刚开始听语文老师念作文时,我还能保持镇定。
但是听着听着,我开始感觉到不对了。
“世事茫茫,光阴有限,算来何必奔忙?人生碌碌,竞短论长,却不道荣枯有数,得失难量。看那秋风金谷,夜月乌江,阿房宫冷,铜雀台荒,荣华花上露,富贵草头霜。机关参透,万虑皆忘,夸什么龙楼凤阁,说什么利锁名僵。闲来静处,且将诗酒猖狂,唱一曲归来未晚,歌一调湖海茫茫。逢时遇景,拾翠寻芳。约几个知心密友,到野外溪旁,或琴棋适性,或曲水流觞;或说些善因果报,或论些今古兴亡;看花枝堆锦绣,听鸟语弄笙簧。”
这段结尾,出自浮生六记,我再熟悉不过了。
这它喵的……
不正是鄙人的作文吗。
敢情语文老师是在夸我,我埋下了头盯着书本,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
“刚刚念的那篇作文,是林悠同学的哦。”
看到同学们都沉浸在作文的意境之中,交头接耳猜测着作者其人,语文老师接着说道。
全班顿时鸦雀无声。
突如其来的声音落差令我抬起了头。
作文依旧是那篇作文,内容是不会变的。
仅仅是因为人而已。
因为作者是我,仅此而已。
……
在林悠触及不到的世界……的某处。
昏暗的地下室,只有一盏煤油灯闪烁着幽幽的光。
灯光旁映着一个小女孩的脸。
这是一个年纪不过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原本粉雕玉琢的小脸上,黑痕无规律地遍布着。
也不知道是将煤灰还是些别的什么东西抹到了脸上。
小女孩纤细的棕色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地面上,两只没穿袜子的小脚呈鸭子坐的坐姿跪坐着。
如果将她好好打扮一番,把身上穿的打满补丁的粗布麻衣换成lolita服饰,妥妥的深受死宅喜爱的贫乳萝莉。
“爷爷……”
小萝莉怯懦的声音响起。
被称作爷爷的老人,穿着一身布满污渍的白色实验服,此刻正佝偻着腰,一只手拿着电焊面罩,另一只手捣鼓着手上不知名的仪器。
“我饿了……”
小萝莉的肚子发出了“咕咕”的叫声,而且不受抑制地持续“发酵”。
如果不是实在忍耐不下去的话,她绝对不会给爷爷添乱的。
她已经快要两天没吃东西了,饿的时候,就喝点沟沟里的水。
把表面的油污拨开,捧起来便喝。
再看仔细一点的话,小萝莉和爷爷所处的地方,哪里是什么地下室。
“天花板”有块地方开了一个圆圆的口,有条楼梯连接着外边。
这个摆满了机械废件和垃圾杂物的地方,分明就是下水道。“好的,爷爷一会上去找食物。”
老人背对着小萝莉,手中原本正在做的事停了下来,偷偷地抹了抹自己的眼泪。
我可怜的小孙女……
等爷爷把那东西做出来后,一定会让你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到那个时候,你一定要,幸福快乐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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