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了乾门的小伙伴们你们好,我是练习时长两年半的个人练习生菜虚鲲,喜欢唱、跳、rap还有篮球。”
说出这句话的少年郎,留着中分,长相颇具女孩子的阴柔美感,指尖上一颗人头大的篮球在旋转着。
“黑桃k。老子讨厌娘炮。”
黑桃K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皮肤黝黑,穿着黑色背心的黑桃K自诩是名汉子,最看不惯的便是男性摆出小女儿的娇柔姿态。
对于满身肌肉的黑桃k来说,白白净净的菜虚鲲真是毫无男子气概可言。
“不管怎么样,既然选择了同一扇门,还是先建立起合作关系吧。”
眼镜反射的光芒下,是一张儒雅谦逸的男人脸,如同贯穿了次元壁的日韩偶像剧里的教师或是医生。
事实上,朴槿言的职业设定确实是名教师。
而第四个人也是最后一个人,是名女体操运动员。
丰满柔韧的身段在体操服下展现得淋漓尽致,菜虚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圆润的胸部,就连性子豪爽耿直的黑桃k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冯叶,请多指教。”
仿佛没有注意到牲口们色眯眯的目光,标准的东方面孔上依旧带着礼节性的微笑。
“门打不开了,没有退路了。”
朴谨言的话将黑桃k与菜虚鲲拉回了现实。
“不能吧?”
菜虚鲲指尖转动的篮球骤停,他上前一步转了转门把手,果然如同被人从另一面上了倒锁,纹丝不动。
乾门。
没有人能够想到,乾门连接的地方居然是一间普通的居民客厅。
沙发,茶几,电视,座机……
“真的打不开了?”
菜虚鲲呆呆地站了一会儿,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跑到黑桃k的身后死命地拽着他的背心。
样子像极了找到了沙子把头藏起来的鸵鸟。
黑桃k双眼喷火,一把拍掉了菜虚鲲的手:“不就是不能退回去了么?你个怂包再挨老子老子打爆你的狗头。”
朴谨言推了推眼镜,大脑飞速运转着。
半径百米的大圆台四周被褐色的墙壁封锁,八道门就镶嵌在这些墙壁里。
至于天上……
从圆台上往天上看时,如同凝视深渊,只有无尽的黑暗。
朴谨言觉得所有的人就像是夜晚井底的青蛙,只不过井壁上开了八道门。
而且还是八道不知道通向哪里的传送门。
怪不得他无法看到门后面的景象。
而现在,他们被送进了某栋打不开大门的居民楼。
“我们可以试试从别的窗户出去?”
冯叶盯着朴谨言说。
“没用的。”朴谨言摇了摇头,“外面全是迷雾,我们进来的门是个传送门,即使跳窗出去也不是原来的地方了。”
“你怎么知道?”
黑桃k的语气有些不善。
“我的能力是透视。”
“啊!”
这下轮到冯叶发出了一声惊呼。
她的脸颊迅速变得通红,双手下意识地护住了胸。
“放心好了,我对你发动能力的话也不过是在看一副骨架。”
朴谨言说完这句话,就自顾自地在电视柜中开始了翻找。
“抱歉。”
冯叶松了口气,抱在胸前的手也放了下来。
“喂喂,我说,我们是不是上楼看看比较好?反正一楼的大厅就这么大,也没有别的出口……”
菜虚鲲指尖的篮球又开始了旋转。
黑桃k诧异地看了菜虚鲲一眼,似乎没有想到这厮也能够提出有建设性的主意。
【欧派,好大……】
如果让黑桃k知道菜虚鲲现在正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的话,估计会一拳砸在他的脑袋上。
“你们先上去吧,我再在一楼看一会有没有别的线索。”
朴谨言的能力有个限定,那就是透视的范围阻碍单位是“一”。
而且这个“一”的判定很是特别。
例如在朴谨言和墙中间隔一层布,那么他就无法看到墙外的景象,可是墙上的石灰啊油漆啊又不算数。
所以朴谨言会选择继续待在一楼翻找,并不是因为他已经看到了二楼的构造,毕竟朴谨言抬起头只能够看见二楼地板上铺得满满的瓷砖。
而是这个时候他已经想明白了一件事。
谜题。
未知的谜题,只有猜出来并破解才能够出去。
而且这个谜题,绝对不会是从这栋房子走出去这么简单。
外面的迷雾,很有可能是类似于游戏里空气墙一类的存在。
为了找出这个谜题的线索,朴谨言觉得每一层楼都不能放过。
尤其是第一层,说不定会有入场提示。
“那我们就先上去看看。”
冯叶看向菜虚鲲和黑桃k,见两人都点头没有异议,三个人就一起顺着楼梯上了二楼。
一条左右横向的走廊。
“我去左边。”
秉着男左女右的原则,黑桃k选择了探索走廊左侧的房间。
“我跟你一起去。”
冯叶不假思索地说道。
“我也——”
“死娘炮去那边,分头行动能够大大提高效率。”
菜虚鲲话还没说完就被黑桃k打断了,他张了张嘴,最后只能一脸无奈地向右走。
一楼。
朴谨言深吸了一口气。
手里拿着的那张没有封面的录像带,令朴谨言想起了一部叫作《午夜凶铃》的电影。
那个时候他觉得电影并不可怕,可是在现在的情境下,心里的惧意却一点点地涌现出来。
TCL牌子的大头电视机旁边连着老式的DVD播放机,弹出的驱动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
线索会在这张录像带里吗?
朴谨言对着灰尘吹了一口气。
那些尘埃在空气里消失不见,仿佛真相也能够暴露在光明之下。
有声音响了。
短而急促的铃声。
朴谨言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突然响起的座机铃声。
清脆?
倒是和老式的二八自行车的铃铛声有点像。
这个时候朴谨言突然想到,这间屋子的装饰属于“复古”型的。
墙壁上贴的海报写着“情深深雨蒙蒙”,主演们的肖像画下还有着几行从右往左竖着念的文艺短句。
就连那部摆放在小桌上的座机都是老式拨盘电话。
朴谨言拿起了话筒,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话筒里一片寂静。
就在朴谨言觉得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
“你,们,都,得,死。”
电话里传出的低沉沙哑的女声令朴谨言心底发渗。
之后电话里再也没了声响。
朴谨言摘下眼镜,用胸前口袋里的手帕擦拭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
有可能他们真的会死。
他将录像带放入了DVD机,电视上的彩色画面显示“读碟中,请稍后”。
然后他听到了尖叫声——
这声音不是来自于电视机,而是楼上。
“喂?怎么了?!”
不擅长运动的朴谨言,用打破了自己百米冲刺记录的速度冲上了二楼。
隐隐约约的抽泣声从左边传来。
朴谨言还没有走近声源,就看到某间房间门口一脸惊恐地瘫坐在地的菜虚鲲。
朴谨言在菜虚鲲旁边止住了步伐。
房间里,1.8米x2米的席梦思床上,冯叶掩面而泣。
洁白的床单被染成了深红色。
黑桃k趴在冯叶的旁边,背后贯穿了整个胸腔的拳头大小的窟窿在无声地诉说着这个一米八的汉子遭受的惨烈情景。
朴谨言走近床边,手指悬停在黑桃k的鼻前。
没有气息。
死透了。
圆睁的双眼怎么也合不上。
死不瞑目。
朴谨言沉默了。
“喂,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们,我们难道也会死吗?不要……”
菜虚鲲带上了哭腔。
“喂,说话啊你们!”
没有人回应。
菜虚鲲发出一声尖叫,从地上爬起来后跌跌撞撞的跑开了。
磕碰的声响过后又恢复了寂静。
朴谨言依然沉默。
他甚至没有回头去看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的菜虚鲲一眼。
直到冯叶渐渐止住了哭泣。
“发生了什么?”
朴谨言直视着冯叶的眼睛,仿佛想从这张秀丽的脸上读出某些他所不知道的东西。
“当时……呜……我和黑桃k一起搜索这间房间……呜呜……他突然把我扑倒在床上,然后,然后就……”
“然后怎么了?”
冯叶擦了擦红肿的双眼:“然后我看到他的身后,有个披散着头发穿着白衣服的女鬼,用锋利的指甲掏出了他的心脏。”
说完,冯叶趴在床边大口地呕吐起来。
女鬼?
朴谨言陷入了沉思。
未发现屋主的房子。
凶宅?
电影里不是总是这么演的么,梳着中分低盘挽着发髻的旗袍女子,哼唱着民国的歌谣,梳妆台的镜子里却是一张留着鲜血面目狰狞的脸。
黑桃k是那种**上脑的人么?
像?不像?
在他们这样的处境下,还会想着做那种事吗?
朴谨言给冯叶递过自己的手帕:“你的能力是什么?”
“魅惑……是被动……”
“证明一下。嗯?算了。”
朴谨言揉了揉太阳穴。
这下麻烦了啊……
冯叶的回答非常快,而且没有明显的漏洞,逻辑也说得通。
那么假设她说的是真的,这栋屋子里就至少存在着一只“女鬼”。
为什么只杀黑桃K不杀冯叶?
会不会是像绑匪劫持人质的游戏一样,每隔一定时间就杀一个人……
“麻烦冯小姐去找下菜虚鲲,我回楼下继续寻找线索。”
朴谨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血腥味蔓延的房间。
身后的冯叶脸上闪过一丝惊恐,不过最终还是狠狠地咬了咬牙,在黑桃k的尸体上一阵摸索。
【要是,能够从他的身上找到什么线索就好了。】
……
一楼,沙发上。
朴谨言的神情无比的凝重。
DVD里的录像带在他离开的时候不知不觉放完了,于是他又将它取出重新放进了驱动中。
“读碟中,请稍后。”
不仅是电视机的右上角出现了这几个字,还有不含感情如同机械一样的女声在朗读着。
朴谨言的脚无意识地点着地板,这种类似于抖脚的行为放在平常他绝对不可能做出来。
电视机出现了新的画面。
朴谨言的瞳孔猛然收缩。
这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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