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不守舍地一步步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行走着,唯有路灯与我相伴,少量的深夜晚归的车辆从我身边呼啸而过。我以为我早已习惯了孤独的感觉,可没想到自己在这样的夜晚独自行走着竟感到了无比的寂寞和绝望。我明白,在我心中那块最宝贵、最圣洁的天堂崩塌了,我与这个外界世界所连接着的唯一的节点断开了,心中唯一的希望如同落地的烟头一样被无情地踩灭。我看出去的世界,失去了所有的色彩,一层厚重的黑幕降下,宣示着我的生活的结束,从此以后,只有无尽的黑暗。
我最后一次抬起头,望着这看不到繁星的夜空。不,今晚竟然看到了唯一一颗闪着微弱的光芒的星星,果然今晚是个特别的日子吗,甚至连星星都特意出来和我道别吗?原来是这样,在漆黑的绝境中,我会永恒地享受着煎熬的。尽情地嘲笑我,拿我作乐吧!神,如果你在天上看着我的话,我只想对你说,你他妈真是个混蛋!
我仰着头,在寂静无人地街道上,手指着天,狂放地、大声地嘶吼着、唾骂着,骂到最后,声嘶力竭,我还只是一个人而已。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回家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走回家的。只是我回过神来,已经在自己家门口了。这时我才想起来,夏露在家里,应该回寝室的。可是走到门口了,我就懒得动身了,毕竟对着天做着最后的告别时花费了不少的体力,现在的我只是需要一个睡觉的地方。我打开了门,摇摇晃晃地走了进去。
也许是被我开门的声音吵到了,夏露睡眼惺忪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身上穿着真丝睡衣裙,在夜色下显得纯洁,透明,我可以看到她睡衣之下那若隐若现的内衣。
她揉着眼睛,似乎还睁不开,头发散乱着,“唔,怎么……白夏?你怎么了?你平时不是不回来吗?”
夏露在夜色下显得那么冰清玉洁,好似出尘的仙女,在这漆黑绝望的世界中,她刹那间几乎成为了唯一的光亮。
我瘫坐在了地上,无力地看着她,想流泪却流不出,“这个世界,好绝望啊。”
夏露看到我如此糟糕的状态,勉强着让自己清醒过来,马上凑到我的身边,扶着我,摸着我的头,“怎么了?受伤了?还是生病了?白夏,突然说些什么呢?”
我看着她,清楚地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如同**一般夺走我的意识,我隐约看到她睡衣里面的文胸,黑黑的我分辨不出颜色,只能够看得出被那文胸包裹着的一对雪白的**,在那**之上一定住着一个不可接近的、纯白圣洁的女神吧。她离我这么地近,我却不能抓住。
“喂!白夏?你的状态很不好啊,发生了什么?能说话吗?”
夏露摇晃着我的肩,试图把我的意识带回来。
我看着她焦急的样子,紧皱的眉头,笔挺的鼻子,还有那微微张开,如樱桃般水嫩的嘴唇,那一口洁白的牙齿,她的脸上是那么光洁匀净,我看不到任何一点瑕疵和斑驳。
啊,你就是我的支柱,你是居住在雪山之上的女神,你是我漆黑世界中唯一的光亮,请让我靠近你。
我猛地就朝着夏露那樱桃般的嘴唇吻了上去,那动作来得太突然,惊得夏露瞪大了眼睛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停手,我的理性已经消失,我想要的是安慰,是拥有,纯洁的冰雪女神啊,请把你的贞洁交给我吧。我继而把夏露一把推倒在了地板上,冰凉生硬的地板咯得夏露无法放松,我的唇没有与夏露分离,我的手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她似乎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了,用力地挣扎着,双手敲打着、推搡着我,但是她的力量怎能够与我匹敌呢?她如此反抗的动作,倒是更加激发了我征服的欲望。我松开了她的唇,我将她的衣服尽数撕扯开,粗暴地将她的文胸扯开,一对洁白无瑕的丰满的胸部展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的双手大力地揉搓着,我的唇贪婪地吻着她的锁骨。
夏露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双手无力地推搡着我,试图阻止我,“喂!你干什么呢白夏!不要在这里做啊,去房间好不好?”
我没有理会她。
“闭嘴!不要说话,就在这里。”
接着,我一步一步粗鲁地侵犯着夏露,将这个深居雪山中的冰冷高傲的女神最圣洁最宝贵的贞操夺走了。我没有给她任何的享受,当然,我也没有得到任何的享受,只是粗野地**着,满足我发了疯的**。我几乎是单方面地**了夏露,她无力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甚至没有发出任何的呻吟,只是咬着牙,隐忍着一切,侧着头好似看着窗外的天空。
省省吧!天上的神不可能救你!
神啊!想嘲笑我吗?想戏弄我吗?看着!看我蹂躏这一朵来自天庭的娇艳、高傲的花吧!
我机械地重复着抽送的动作,我看着夏露痛苦煎熬的表情,这没有一丝**的**,太畅快了!这就是动物原有的本性啊!我内心的黑暗完全地被激发出来。
“爽吗!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啊?回答我啊!你想让我对刘莹做的……就!是!这!样!对不对?**就是这样子的,她就是这样和男人在做,是不是啊?”
我狂放地发泄着,完全不知疲倦的样子。刚才的倦怠感已经消失不见了,我的心中满是怒火和绝望,我所想做的只有欺凌。
夏露被我野蛮地顶着,身体颤抖着、抽动着,她咬着嘴唇,嘴唇被咬破出了血,我看到她的嘴唇抽搐着,可是没有一句话说得出来。
“说话啊!我叫你说话啊!”
我无情地抽动着,没有顾忌夏露有多大的痛苦,或者说,我正在享受着她的痛苦,看着她的嘴唇咬破出了血,看着她绝望的、悲伤的表情,看着她的处女膜被我捅破,**的地方满是鲜血。这个感觉,太棒了。
我一次一次地抽动着,将她破坏,让她痛苦,直到我精疲力尽,眼前陷入永恒的黑暗。
我好像倒下了,不知道是哪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等我醒来时,我发现我躺在床上。我睁开眼,头昏昏沉沉的,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我仔细看了看,似乎这不是我的房间的装扮。
“你醒过来了吗?”
是夏露的声音,而且很近,几乎是近在咫尺。
我转过头,她就在那,在我的身边。她双手紧紧地抱着我,全身**地和我躺在同一个被窝里。
我几乎已经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了,我努力地回想着,头疼着。
我苦恼地拍着头,“昨晚发生了什么?”
“就像你看见的这样。我们做了,但是睡在了一起。”
夏露的脸上带着甜美的微笑,热情地把整个人贴到了我的身上。
不,不应该是这个样子。我隐隐约约中记起来点什么。
我将她推开了一些,“不,不应该只是这样。我们为什么会睡在一起?”
“你昨晚很难过地回来,然后我安慰了你,你心里很感动,发现喜欢上了我,然后我们就做了。事情就是这样。”
“我为什么会难过呢?”头很痛,但是我仍旧在努力地回想着。
冥冥之中觉得夏露这甜美的表情显得十分地不合时宜,在我的印象中她的表情,应该是痛苦着、颤抖着,在夜色下显得十分地凄惨,绝不是这样的甜美。
对!我想起来了,昨晚的画面。我拍着头,理性回来之时,我真恨不得亲手剁了我自己,没想到自己竟做出了那样禽兽的事情。
“我想起来了!不不不,不应该是这样的。夏露,我伤害了你。”
我猛地坐起来,从她的床上离开,一丝不挂地站在了房间里。
夏露甜美的表情消失了,厌烦的表情浮现在脸上,她用被子掩着身体坐了起来,“为什么要想起来?你是笨蛋吗?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的话呢?如果相信我的话,好好地和我在一起,这样不好吗?”
我摇着头,“不不不,夏露,我们不能掩盖事实,我昨晚做了禽兽的事情,我有罪。”
“你看我像是在意的样子吗?只要是你,我都能接受。”
“你在说什么呢?”
夏露站起来,一丝不挂的朝我走过来,昨晚没顾得上欣赏的绝美的身体现在尽收我眼底,她眼睛直直地看着我,“我喜欢你,白夏。只要是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解决的,无论是烦恼、还是痛苦还是悲伤。我相信我们的相遇、我们的爱情是命中注定的,从一开始,命运就指引我们在一起。不要逃避了,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
我闪躲着,不能回应她,尽管我夺去了她的贞洁,尽管我对她做出了伤天害理的事,但是我绝不能就因此委屈自己,背叛自己的感情,也不能欺骗她,这样既是对自己不负责任,也会影响她的幸福。
“不行,夏露,你明白我对你是没有感情的。我们是不行的,至少现在是这样。”
她露出了着急的表情,语气显得有些急促,“那什么时候才是是时候了?白夏,让我知道你的心意吧,你到底对我是怎么想的?难道你还喜欢着刘莹吗?”
提到这个名字,我的心里像是猛地被敲击了一下,空空荡荡的心灵被震得不停颤抖,感觉自己心中的某个部分被掏走了,是啊,她不是我想象的那样纯白无暇了,她输给了欲望和空虚。可是,我突然觉得好痛苦,我为我自己痛苦,我竟然对刘莹的感情还是那么地坚定,我不愿放弃她,我仍旧爱着她。
“即使这样,我还会接受她。”
夏露似乎有些生气,“她都这样了,你还喜欢?这么轻浮、空虚的寂寞女人,到底哪点好了?白夏,你到底哪里出了毛病啊?快醒醒吧!你对于她的价值,甚至还不如一夜共枕的陌生男人!”
“闭嘴!”我沙哑地喊着,正是因为被戳到了痛处,我才如此失态,这是我明白的,可是我却仍在保护着自己,“她不是那种人,这一定有隐情的。我相信她。”
“你的双眼亲眼所见,你还不相信吗?白夏,你到底要天真到什么时候?你从没有了解过真正的、完整的她,你快醒醒吧,不要再把自己关在心中的幻想世界了!”
夏露摇晃着我的肩,就像昨晚的动作一样。
我冰冷地甩开她的手,事到如今我又有什么可做的呢,这个世界已经完蛋了,我的日常生活再也一去不复返了,唯一能挽救的办法,就是相信刘莹,相信这一切都是有隐情的,忘记那一晚我见过她的事实,一如往常地和她在学校里打招呼,她会一如往常地回答我,就像我想象中的那样纯白无暇。对,就是这样。
“我所看见的,就是真实的她。她是完美的,任何事情都有原因和隐情的,我绝不能妄自怀疑。夏露,对不起,我们不能在一起。”
夏露的表情愣住了,随后又是那张悲伤痛苦的表情,不,比起昨晚的表情更加绝望、更加悲惨,她流泪了,双眼流下了清澈的泪水,“我曾以为你是个坚强独立的人,没想到,你只是个逃避现实的懦夫。”
也许吧,温柔并不一定是好事,也有可能是怯懦,我不可能面对刘莹是这样的事实。
“即使她做了,我也会包容她。我相信她只是无心之过,只是头脑发热。只要她能够明白这样的错误,我一定会包容她相信她的,这就是爱的勇气。”
我仍旧会为自己辩解,我真是个狡猾的小人。
夏露用力地捶我,不知是希望我清醒过来,还是在报复我给她带来的痛苦,“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妈你就不能喜欢我!那个女人都那样了,你还爱着她!你是不是傻啊!为什么不是我啊!你个混蛋!为什么,命运就不能站在我这边呢……”她痛苦地哭泣着,飙着泪,捶打着我,无力地顺着我的身体,瘫坐在了地上,失声地痛哭着。
“对不起,夏露。我知道我对你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我一定会赎罪的,但是,为了你,也为了我,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她哭泣着,抽搭着说,“你,还要去找那个女人么?”
“是。我会试着接受。”
“那么,如果我说你的赎罪就是与她断绝关系呢。”
“恕难从命。”
夏露笑了出来,边流着泪,边笑着,那是绝望的笑容,“也是呢,我真傻啊,问这个问题。那么,我就不需要你的赎罪了,我只想要你现在从我面前滚开。”
看来现在的确不是个该出现在夏露面前的时候。我缓缓地离开了她的房间。离开前,我看了看她,她的泪水不再如之前那般清澈,双眼已然失去了色彩,瞳孔中好似被黑暗所笼罩,她傻傻地笑着,那绝望的笑声相当恐怖。似乎黑暗的魔鬼已经从我的身上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对不起,夏露。你是个比我更独立、更坚强的勇士,你是雪山之上不可接近的高岭之花,与黑暗的魔鬼的斗争,你一定会比我做得更好。对你,我身怀着这一辈子都无法还清的罪孽。
我退出了她的房间,打点好自己的模样,准备去修补我的日常生活,接受一个更加完整的刘莹。只是,那暗黑的波动似乎已经无法抑制,它在我的日常生活中深深扎下了根,随后慢慢地侵蚀着我的生活。
我的世界,总是陷入一片灰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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