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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r Way of Life is What We Fighting for (Pt.1)

Our Way of Life is What We Fighting for (Pt.1)

/*事先说明:*/

1.

感谢退役E国海军人员Mr. Purdy的父亲为文中所提及的那些“Good old-fashioned

British Banter”指出错误及修正,在此祝愿他的头上能多一些头发

2.

文中的FV511与现实中的不同——除了搭载无线电以外,它还可以建立战场控制——宛若一辆缩水的盟军采矿车

3.

维和轰炸机的数据基于A-3攻击机的数据

其实人和树是一样的,越是向往高处的阳光,它的根就越要伸向黑暗的地底。

——尼采

《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回车

回车

我感到有些难以置信,一个言行举止都软乎乎,还透露着一股傻气的家伙居然是一个老兵。我一边走出机舱,避开了前来装卸货物的地勤,一边自言自语道,“咳,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在独自于这个AFB中转了一圈,看了看CA的ADATS(注1)后,我就被丢在食堂里和我们的飞行员呆了差不多2个小时,然后,燃料终于加注完毕,换装的货物也被塞进了机舱。在这期间,由于食堂内未到饭点,或者说,他们不提供宵夜,我们只有咖啡喝——其实一开始也有一些剩下的巧克力甜甜圈球(注2),但是那两个飞行员明显不愿意吃这种“剩菜”,就把它们全给了那个Carrier,它也愉快地把那些甜甜圈球解决了。

在询问完地勤后,我得知,再次装机的是一批C8卡宾枪,以及一定数量的UCIW(注3)——不过我更喜欢把它们称作“短M4”——看到这些武器,我大概就明白了,那个E国佬所谓的Łomża地方部队,并不是我想的等闲之辈,而是SAS,如果我的推测没有错的话,他们应该是22nd SAS RGT.的。当然,大家都知道,运输武器不过是一个幌子,真正的目的还是运输矿石。

“啊哈,特种部队,我爱特种部队”我自言自语道。然后我发现那两个飞行员和那个Carrier都在盯着我,表情就像马其诺防线底下电影院里的F国佬看见了G国佬一样,“咳,抱歉,失礼了”于是我又尴尬地低下头,默默地走进机舱,掏出了那张没什么用的地图,再次看了一遍地形、小树林以及城镇的位置,然后问了问那个Carrier:“你知道敌人有在Ruszczany以西的那片树林里吗?”我本来也没指望它能给我什么有用的情报,没想到它却对战况一清二楚

“…之前是没有的…Ruszczany镇里有我们Carrier驻守,敌人的部队一直打不过来…他们大都是在Choroszcz以东的地方…但是…不清楚现在他们推进到哪里了” 它看着我,挠了挠脸,“…唔…估计应该离Ruszczany不远了…吧”

“之前,是多久以前?”我尽量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让自己显得不慌乱。

“大概…一周以前?”

我不想往最糟糕的方面想,但是,他们如果真的将Ruszczany都占领了,还将部队驻守在那里的话,我可以直接放弃这个区域了。

“咳,谢谢你了”我坐到了座位上,扣上了Y型带,准备上天。在恼人的噪音中,我闭上了眼睛,打算再继续睡上一觉。如果说每个人都有什么特殊技能的话,那么我的技能肯定就是“无论何时何地都能睡着”了。

…………

“呐,我说,你为什么要干这一行?为了保家卫国吗?”

“怎么可能,你相信那套鬼话吗?”

“也就是说,你是为了钱吗?”

“不然呢?这年头只要和‘打仗’有任何联系的都是飞黄腾达的速通车...别动,你会害死自己的”

“咳,那是我的肝,我知道自己活不成了,给我来个痛快的,谢谢”

“说吧,我该打哪里?”

“呐,你觉得,Carriers可能会有什么,体面的葬礼吗?”

于是我解决了它的痛苦,唯一的问题是,M855那62-grain的弹头直接将它约1/3的头盖骨掀飞了。别了,我忠实的无线电操作员,虽然说你一直在我的梦里烦我。

见鬼了,又是这个阴魂不散的梦。

…………

再次睁开眼时,飞机已经落地,但是地勤尚未开始装卸货物,伴随着屁股底下传来的震动感,我意识到飞机还在滑行入位,但是恼人的噪声却一点都不低。“嘿,我们现在在哪里?”我冲那个Carrier喊道。

“……华沙机场,代码WAW,接下来我们坐直升机去Łomża…”

也对,在三战以后,很多的军事基地都被废弃了,不过这也正好让那些前去接手的指挥官们捡了不少便宜——有些甚至都不需要修缮,里面还塞满了成吨的战时未使用的各种武器——当然,这是理想状况。多数情况是,指挥官们接手的是一个连发电机都拆走的混凝土壳子,有着他们一辈子都用不完的储存空间,以及空荡荡的导弹发射井。

不过,这个机场应该不是那种AFB,而是民用机场,战时被军方用作了野战机场什么的。

在确认滑行结束以后,我们离开了机舱,而地勤也随后开始搬运那些武器,然后,我们又被塞进了一架SA330Z(注4)运输直升机,而那些武器则被用钢缆吊在下面。该死的,他们就不能找一辆在地上开的玩意儿,哪怕是一辆Alvis Stalwart,或者是Pinzgauer什么的。随着让人感到极度不适的噪声,我们再次上了天,不过这次,我可以透过舷窗真正意义上的看到些东西——就比如远处的矿脉,以及广阔的东欧平原,和如大地的伤痕般的战时遗物。岁月早已将那些残骸侵蚀地面目全非——大部分是被击毁的,但是也有因为机械故障或是燃油不足而被随意抛弃的,时间将它们一点点地氧化,而深色的欧洲土则将它们一点点地吞噬。也许,在下一次大战以前,它们便会在这片土地中消失。希望如此吧,我看着远处一艘报废的突击驱逐舰高耸的舰桥想到。话说,为什么一个吨位和导弹艇差不多,不带反舰导弹的奇葩能被称为驱逐舰?而且,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那些设计师为什么要把它搬上岸?我叹了一口气,想像着如果战区是个港口城市,而港外又停着2艘提康德罗加级Mark 41巡洋舰,用它们可爱的5-in/54-cal Mark 45 舰炮封锁整条海岸线,然后用成打的SM-2MR中程地空导弹捅下直升机、固定翼、别采隆圆盘或者其它在天上飞的东西。

然而这次,没有港口,没有水面舰艇,更别提什么导弹和舰炮了。想到这里,我又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没事吧?”那个Carrier一脸关切地看着我,问道

“不,没事,我很好”我漫不经心地回应道,当然,还是得扯着嗓门,“只是有点饿了”

它点了点头,用一种“我能理解你”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开始玩弄自己的衣角。

安全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没过多久,我们就抵达了位于Łomża的FOB。在将货物扔到指定地点后,飞机便缓缓降落在了一块写着H的空地上——真正意义上的空地,这个FOB里并没有铺上水泥。

紧接着,我刚跨出舱门,就看到一个戴着土黄色贝雷帽的人站在空地上,似乎是要迎接我的到来一样。我立马认了出来,他是Scots Guards的人,而且,看他这架势,应该是一个当官的。不过,当他看到我的时候,却连一句客套话都没有

“新来的指挥官?”直截了当,干净利落,虽然让我有些不爽,“你好啊,操蛋脸(Fuck Face)”

“是的,你没猜错limey”我故意用着一股苏格兰口音回答道

当我意识到我不小心把limey一起说出口时,我已经被撂倒在了地上,脑袋上还被一把Browning HP顶着。

“我TM想毙了你这个狗日的屎袋子,然后剁碎塞进我的羊胃里,你觉得怎么样?”

有两点可以肯定,第一,我不喜欢他;第二,我也不想成为苏格兰风味小吃。“别别别,长官,是我出言不逊,我在此表示抱歉”

“下次再让我听到,我会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and skull-fuck you”

他站了起来,收起了枪,往我肚子上补了一脚,然后示意我跟着他。我捂着被他的Halx-Scout靴面亲吻过的肚子,站了起来,这时候,那个蓝头发的Carrier终于上来扶我了,不过这次,它什么都没说。

“在途中你们会和Scots Guards的人汇合,所以,别问我为什么没有护送的部队” 他很不耐烦的冲我喊道

在一阵干呕以后,我跟着他走到了他要我到的地方,然后,我看到了那辆指挥车,那是一辆FV511装甲指挥车,装备有一门L21A1 Rarden 30毫米自动火炮,和没什么用的铝制装甲——哪怕是一发再普通不过的PG-7V,也能让它变成我的铝制棺材,更别说那些ATGM和坦克炮了。但是,我毫不犹豫地进入了指挥室,毕竟,这是我们为之奋斗的人生。随着Perkins V-8

Condor Diesel引擎输出的550马力,它重达25.4吨的身躯驶出了那个FOB,向着Choroszcz战区的COP转进。在离开FOB后,车速很快提高到了46英里每小时,虽然扭力杆悬吊系统以及第一、二、六对负重轮的液压避震器减少了车体的晃动,但是想在这种环境里研究地图或者建立战场连接,简直是天方夜谭。

值得注意的是,那个Carrier刚刚也跟着我一起进入了这辆指挥车,这使我有一些不解。

“问一下,士兵,你是什么编制的?”

“唔?…应该…会算作无线电操作员编入第7独立反坦克连?”它转过身来,看着我,“还有…如果不知道怎么称呼我的话…就叫我…”它又想了想,似乎在思考一个响亮而帅气的代号

“灰头发?(注5)”

“唔!不是!叫我守护者就行了”

“注意!十一点方向,发现未判明目标!”无线电中传来了车组的喊声,“是否射击?”

“根据ROE和WRA,我们不能直接向他们射击”应该是车长的声音,“距离500米”

一群E国佬居然用上了米制单位,真是少见。

“目标停止移动,已瞄准目标,随时可以开火”

“距离400米,目标仍未采取行动,是否停车?”

“降速,缓速前进,准备迎敌”

“绅士们,放松警惕,那只是几个P国平民,无危胁”

我大概能想象出几个拿着农具的东欧老头,正站在路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不,也许并不是面无表情,而是面带憎恨地看着我们。不过只要他们手里没有RPG或者IED什么的,我就不会怕他们。

车速很快又提了起来,我想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抵达COP,然后进行战场控制连接。

这时候,那个Carrier摘下了耳机,站了起来,在试图在摇晃的指挥室里稳住重心,然后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我的身旁,作出手势,示意我摘下耳机。

我照做了。

它靠了过来,伸手关闭了电台,这时候,我看到了它头上的异样——本来应该是耳朵的地方,长着两根如同天线一般的物体,十分诡异——“…唔…你讨厌那个苏格兰佬吗…?”当然,怎么可能不讨厌他,我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怎么了?”

“…他害死了我的战友们…我恨他…”我一边听着它所说的话,一边看着那两根如同天线一样的东西,点了点头,“…你在看什么呢?”

“咳,没什么”我自然不会自讨没趣地去问有关别人身体的问题,但是,我很好奇,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难道说是什么新型的耳饰吗?

“…不论如何…相信你能做的比他好的…吧”

希望吧,希望如此吧。我看着它回到了座位上,然后伸手打开了电台

静默

我拍了拍电台,在确认它没有什么问题后,决定保持静默,而不是询问战况。

除了发动机的轰鸣声和让人厌烦的履带声提醒着我还在一辆正在移动的FV511上,我在这个铝制的盒子里什么都看不到,几乎可以说是与世隔绝,至少在建立战场控制前是这样的。

不过,那群Scot

Guards应该自己都没有FV511这种“高档货”,对此,我倒是应该知足常乐。我这么想着,自嘲的笑了笑。那么,他们可能在用什么呢?FV105 Sultan?还是有一辆指挥坦克,像酋长MK.10指挥坦克那种?不,他们会不会从国家铁路博物馆里拉了一辆蒸汽动力的火车头,然后挂上指挥车厢,前后再挂上一些武装车厢?

明显,如果最后一个选项存在的话,我应该还在一辆拉炮弹的马车上,或者缩在操蛋透顶的堑壕里。

话说,既然那些苏老共无处不在,难以推进,那么,我们就一平方米一平方米,一个一个草丛的清剿他们——用特种部队,不用装甲部队或常规部队,这样可以减少损失。那些操作着ATGM或者LAW(注6)的士兵,普遍是接受了正规军事训练或者是少数“I love working for Uncle Sam”式的训练(注7),而不是地狱般的SAS训练。平时多训练,战时少流血,这句话还是有它的道理的——一队经验丰富的老油条做掉与自己数量相同的敌军而无伤亡很常见。但是这样,时间恐怕会不够用,如果他们的直升机部队抵达的话,那就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了。毕竟在那些机炮,火箭弹和导弹面前,再精锐的步兵如果没有LAAD(注8)装备也不过是灯芯草和屁做的。

“过一会儿帮我联系Łomża的指挥官,看看我有没有那些SAS的指挥权”

“啊?好的…嗯…好的”它点了点头,“什么…时候?”

“等我们到了那个COP以后,但在建立战场通讯之前”

“嗯…好的…明白”

“哦,对了,敌人有没有电子战部队?”

“…目前没有…但是估计在大部队抵达以后会有…”它顿了一下,回头一脸尴尬地看向我 “…但是…我们也没有…”

太棒了,我还以为这种双方“打开天窗说亮话”的情况在三战前就早已不复存在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我们也是天窗大开。

“Hotel-Quebec,我们和Scots Guards的人汇合了,完毕”说这句话的是车长,我们现在应该已经和准备来接应我们的Scots Guards接头了。

“Charlie-Mike-Delta-0-2,收到,你们的ETA是?”

“ETA 40 mikes,完毕”

“收到,我们为你们准备了热乎乎的早餐,完毕”

哈,真高兴,没想到他们想的还挺周到的。没有什么能比一顿热乎乎的饭或者干燥温暖的床铺更能振奋人心的了——如果不算上停战或者别的什么更刺激的东西的话。

“唔…指挥官?我们碰到了一些问题…”那个Carrier盯着我说道,“敌人有一个连级编制的坦克正在向战区赶来…”

“什么玩意儿?”我叫了起来,它被吓到了,而我也被这消息吓到了

一个S国的坦克连有13-26辆坦克,而我们除了一群快散架的士兵以外什么都没有。也就是说,如果要在城区绞肉的话,每个班将要对付超过2辆坦克,不算上敌人的步兵或者别的。而我也不想把那些SAS扔到巷战中去绞肉,毕竟消耗战可不是特种部队应该干的事。

那么,就把那些Carriers扔到城区,让钢筋与水泥成为它们和敌人的坟墓。我回头看了看那个Carrier,它看起来还很年轻——年轻到让人觉得它应该呆在家里玩洋娃娃或者在学校里高高兴兴的上学,而不是在这东欧小镇里翻跟斗,像什么特技替身一样。

不过,现在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时候,因为它们是Carriers,反装甲力量的中坚,还可以进行千米级的作战,战术价值远远超过同等价位的反坦克小组,能不能拖住敌军的坦克全看它们的表现。

“大多数人认为战争是由拼搏组成的。其实不是,是等待。等待下一次进攻,等待下一顿饭,等待下一个明天” ——《Unsere

Mütter unser Väter》

等待的疲倦,很少有人能理解。

当我们抵达那个COP的时候,他们果然给我们准备了热乎乎的早餐——经典的东欧煎饼Blin配上油乎乎的炸饺子,还有两块培根,全部用厚厚的锡箔纸包着,如果除开那些土豆汤,这还真是一顿理想的饭。

“你们的指挥官在哪?”我咽下一口煎饼与饺子的混合物,“顺便,我还不知道你们有一个P国的厨子”

站在我前面,一个戴着MK6A头盔的E国佬说道:“我就是”

我看向他,他应该30出头,却是灰头土脸,身上的作战服也是破破烂烂的,让人觉得他刚刚结束了他在VN山洞里的旅行——1970s的。我感到相当意外,一般来说,指挥单位变得如此狼狈,很可能意味着防线已经崩溃,或是敌人斩首失败。

“能不能和我说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

“Choroszcz城久攻不下,我们伤亡惨重,想要绕过它直接进攻Białystok的话,又会遭到敌人反坦克小组的阻击……”

“伤亡惨重到一个坦克营满编只有6辆坦克了?”我故意拖长着腔调问他,“先生,我不是很明白为何6辆坦克需要300-1000人围着它们团团转,并且,谎报军情可是重罪”

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一个真正的坦克营,或者用你们的话来说,一个团(注8),还有这些部队的完全指挥权”我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最好在三天之内完成补员,再给我征召一个防空连出来,不然我们就整理好行李拍拍屁股回家——我的意思是,用国旗盖着的那种”

“听着,我和你一样,只是一个指挥官,没有什么能调集军队的能力…”

“哈!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我想了想,试图找到一个不那么难听的词,“烂土豆”

希望他不是一个爱尔兰佬,如果他是,那么希望他没学过历史——特别是大饥荒那段。

他沉默了至少有5分钟,然后说:“好的,先生,补员将在三天内完成,不过会缩编成一个连”

没事,你个混蛋,要是能把你之前骗走的军饷一起带回来就好了。我这么想着,点了点头。

“对了,帮我联系一下那些SAS,还有他们的指挥官,让他们kick

the track and light the fire(注9)”我对那个自称为守护者的Carrier说道

“…好的…了解”它咽下一大口炸饺子,站了起来,叼着半块卷饼一头钻进了那辆FV511里,开始了它的工作。

“话说,你们有没有别的能用作支援的东西了?我的意思是,除了那些轻迫击炮”我问了问那个指挥官

“哈?如果你要那些百夫长的话……随意”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玩意儿应该是在二战时诞生的,而不是三战。

“带我去看看这些老爷车,顺便,有没有新鲜的车组?”

“有,不过都是一些新兵蛋子,还有一些P国佬”

当我发现他说的百夫长不是常规的百夫长,而是百夫长AVRE时,我高兴的都想亲他了。虽然说它们只有20英里每小时的越野时速,但是相对厚重的装甲和那一门Royal Ordnance L9短管6.5英寸炮足矣让它应对城区的威胁——毕竟40磅的C-4炸药的爆炸威力摆在那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它发射不了对应口径的烟幕弹。

“…指挥官?SAS和他们的UH-60L(注10)等候您的差遣…”那个Carrier探出头来,也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两件快乐的事情重合在一起,而这两份快乐,又给我带来更多的快乐。

“让那些燧枪兵和Carriers做好战斗准备,同时,让那些百夫长热好车,我们会用得上的。对了,我们的CAS怎么样?”

“只有两架可以用,不过飞行员都是老兵…”

我打断了他,“和我说说T.O.T,我觉得这个更重要”

“T.O.T大约为270s,如果从Łomża出发的话,但是我们也能让他们在高空待命,这样能缩短到大约75s”

“敌人的空军有些什么?”

“什么都没有,但是到处都是他们的AA火力”

我钻进了那辆FV511,准备开始建立战场控制,顺便过一遍这次行动的Low Level Codes以及简报,然后看看常规的Doctrine项:诸如RoE EMCON Air Ops WRA 撤军/再部署项

“喂,我们不是在做什么警察任务吧?”我回头问了问那个Carrier

“…不是呢…我们一直都是…Free to engage的…”

我默默地将WCS(Land)设定成了“Free”,就是自由向任何未完全判明为友军的目标攻击,随后将WCS(Air)设定成了一样的东西。

既然他们打算让当地生灵涂炭,那么我也没有必要做一个老好人

攻击模棱两可的目标:选择性的

攻击条件外的目标:允许,engage any targets

WRA项中几乎不需要更改什么,原先的设置就没有多少问题——除了将每轮齐射用到的武器改为“使用所有武器”,然后再将Air Ops中RTB武器状态(计划)更改为“Winchester”,鉴于维和轰炸机连一门可怜的机炮都没有,那就让他们直接撤退吧,然后再将RTB武器状态改为“当达到计划武器状态时脱离编队返回”,对了,他们还要在空中盘旋,那么再将RTB燃油状态(计划)更改成“Joker,20% above Bingo”,之后的RTB燃油状态则是几乎相同的“当达到计划燃油状态时脱离编队返回”

“…唔?为什么…不设置成…Bingo…?”那个Carrier呆呆的问了一句

“重新补给,加注燃料时间可以短一些,而且单次加注燃料就足够他们在我们头顶盘旋1.5小时了”

“但是…这样不会有…更多的火力间隔了吗?”

“这样它们才能随叫随到”

“…哦…嗯…我懂了”它点了点头

“你也别去做什么无限电操作员了,你就做副手吧”别说,这家伙看起来还是挺可靠的——至少目前看来

“…目前…可以…但是接下去可不一定哦”

“好,准备建立战场连接”

Battlefield control stand by

Battlefield control online

屏幕上亮起的地图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揉了揉眼睛,准备开始指挥这场仓促的,准备不足的,糟透的战争

Fuck the war fuck us all

我翻了一下Low Level Codes,确认了SAS领队的代码是“Romeo-0-1-Alpha”,便开始联系他

“Romeo-0-1-Alpha,向指定坐标移动”

“Charlie-Mike-Delta-0-2,收到,确认为S&D任务,ETA 20 mikes hurry up chop chop”

呃,浓浓的英腔,如果不习惯的话可能会当成冰岛语

切换频道,再看一看列表,然后联系飞行员

“Victor-2-Alpha,准备前往指定空域,空中走廊安全,高度41000英尺”

“收到,正在前往”

希望像那个指挥和我讲的一样,敌人没有什么空军部队

再次切换频道,查阅行动代号

“所有单位,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重复,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回车

回车

注1:Air Defense Anti-Tank System,一种神奇的,即能防空,又能反坦克的导弹系统,最高高度7千米,穿深高达900毫米RHA;原产国为SWZ,被CA以及TAL列装

注2:就是甜甜圈制作时从中间扣掉的那部分

注3:Ultra Compact Individual

Weapon,在2010/2011年左右,UKSF提出要求,需要一种最大长度不超过22英寸的5.56*45mm NATO-Chambered武器,多家公司投标,最后LWRC国际,一家A国公司赢得了合同,战胜了其它竞争者——比如HK公司的HK416C

注4:现实中仅有少量的SA330Z被生产,与文中不同

注5:对于线列时代E国指挥官的称号,因为他们都戴着灰色、带圈的假发

注6:Light Anti-tank Weapon的缩写,轻型反坦克武器的统称

注7:电影 全金属外壳 中的梗,在USMC训练跑操时喊的歌,这里指像USMC一样的Shock Troops的训练

注8:E国编制中团、营编制混乱,往往不分

注9:电影 独立日 中的梗,在总统演讲完之后,亲自驾机出击时说的话,这里指让那些维和轰炸机准备升空

注10:现实中E国并不是UH-60的military operator,文中由于三战的原因,UH-60得以流通至E国,并小规模列装。

回车

回车

Ref

“Special

Air Service (SAS) Weapons.” British Special Forces

www.eliteukforces.info/special-air-service/weapons/

Tranholt-Hochstein

Teri. “The A-3 Skywarrior Whidbey Memorial Homepage.” The

A-3 Skywarrior Whidbey Memorial Homepage 28

Oct. 2017 www.a3skywarriorforwhidbey.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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