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有大约5分钟的时间
依旧是一片寂静
真是的!到底是想怎么样嘛!
背后的芙蕾雅都已经快要趴在地上笑出了声
是拙劣的谎言太容易被看出来了吗?
不管怎样都不要再继续沉默下去了!
总之… 我这边继续说话吧
「那…那个」
「为什么都不说话呢?….」
我拥有<善恶判定>能够注意到周围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虽然我这谎言看起来似乎没人相信
可是,在敌意方面却减少了不少
果然…有目的的人才能让他们放松
这样才比较容易说话
然后….又过去了5分钟…..
…………
啊!!!到底是想怎么样嘛!!!
沉默的时间太久了,让我感觉到并不寻常
更像是酝酿着想要说什么
仔细一看....周围的人都是一副苦瓜脸
连这位老者都是吞吞吐吐的样子
似乎有什么话难以说出口
随后我很快明白了那个理由…
「你要寻找的那个宝物」
「现在就在我的手上」
………
那正是之前我们所听到的一男一女
男的身高约两米,有接近30岁的面容
棕色短发,脸上有两处伤疤,一条是在额头上横着深深的刻着
另外一条则是直接从左眼一直到鼻子的位置
那似乎是战斗时被什么攻击了才会有的伤痕
他看起来非常强壮,身后的武器是….魔法具!?
他能够使用吗?
在<玛利亚>遭受危机的时候,只有他一个能够使用吗!?
那是一把巨剑
非常巨大的巨剑,足以盖过我的整个身体
那个重量…以及那个大小
挥动的时候会相当费劲
即便是魔法具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挥动
但是…如果他非常善用这把武器…
那么威力一定会相当的惊人
女的与我的年龄相仿
身高也差不多
看起来比较的瘦弱
深红色长发,脸上没有伤疤,
只能用妖艳来形容…
身上带着的是….
直剑吗?
我能够感觉到,那也是一把魔法具
从剑上我看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那是质感…还有奇怪的凹槽
明显与别的武器不一样
仿制蛇鞭刃的可伸缩武器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还挺棘手的….
魔法具会根据攻击自动的格挡,并且还能根据范围进行反击
一把操纵自如的蛇形武器
致命且精美
两人来到了我们的面前
一股诡异的气氛
没有人率先说话,只是看着对方
<善恶判定>也没有起到作用
我无法知道对方想要做些什么…
不过…既然走了过来
那么一定是有话要说吧
那就必须由我这边来率先开口说话了
「那个…」
「您愿意把那个宝物给我吗?」
「当然!我绝对不是就这样拿走的」
「我的身上还有一路上累计起来的希姆」
「这些你都可以拿去」
我把携带的希姆数量都拿了出来
这对一般的冒险家来说是相当诱人的数量
有的人甚至会愿意为了这些大打出手
不过…这都只是为了给我们来到这里一个恰当的理由
实际上我对那个宝物根本毫无兴趣
我所答应的事情也只是保护<拉斐尔>沙漠的安全而已
只要再过几天应付了那支猛兽军队
我们就会离开
目前…就暂时以这样的身份在这里逗留吧
目的也已经给了他们
想要找我们麻烦或者找我们帮忙也一定会在这几天以内
就算他们答应或者拒绝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谁会把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东西随便给陌生人呢?
而且还是来路不明的陌生人…
不仅有可能是袭击这里的主谋,甚至还有可能是更大的威胁
仅凭三言两语无法让人信服
所以被拒绝是一定的事情
我不会有任何的疑问
「我拒绝」
果然..
「这样….呀」
「真是遗憾呢…..」
我假意失去希望的走到一旁坐下
呆呆的看着天空
毕竟我都说是为了这个才来到这里了…
不做出点反应,是人都会觉得是假的
为了让演技能够更加的逼真
我让塔拉也加入到了演员之中
我抱着塔拉,用手抚摸着她的毛发
就像是失去意义的可怜人一样
「菲..菲尔娜小姐」
塔拉不知所措的看了看我
而我则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
「让我再这样保持一会时间吧…」
…..
芙蕾雅和库尔也看出来了我想要做些什么
但是她们也没有什么介入的余地
闲的无聊
芙蕾雅开始到处闲逛了起来
库尔则到达了高墙上注视着可能会发生事情的地方
尼托和莱卡则被普通的战士们围绕在一起
夸奖着她们的英勇行为
要知道…在那么远的距离,能够最先让<玛利亚>里的人看到的就是尼托和莱卡
她们分散猛兽的注意力需要在战场的最前方
所以自然也会被注视着
那个行为也会被率先看到
可以说是这次作战最受瞩目的两人
按照尼托和莱卡的性格….
莱卡的话还好,大概什么也不清楚该怎么说
尼托就….
只希望她不要说出什么让人怀疑..的话就好了….
但是那应该不可能吧…因为…她是尼托呀…
我还是想想怎么应对吧…
在她闯祸之前…
「喂」
「叫菲尔娜的女人」
谁呀….
这么失礼的人….
我抬头看了看
额….是那个红发女性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对方的态度很冷漠
就像是不屑于和我谈话
那为什么要找我!
真搞不懂
「哼」
「别装了,附近没有人」
……
这里是高墙旁其中的一个角落
是刚才失落的时候偶然到达的位置
众人注意到我变得失落以后也先着手把防御的事情先解决
因为那个事情他们也没有办法帮忙
与其管闲事不如做能够做的事情….
而这位女性….
因为没有人所以才变成了那个态度吗?
那我还真是不受欢迎…
「寻找那件宝物的没有一个是好人」
「就连我也一样」
……..
这话我居然能够从别人嘴里听到…
还真是让我惊讶
看来是对利与弊相当明确的一个人
有着非常准确的判断力
也就是说…
让大家团结起来保护这里的人就是她了吗?…
啊…
可以的话我还真的是不想与这样的人战斗…
不管是从策略上还是计划上
她都应该能够猜到
是属于我最头疼的智力超群的那种人
尤其是在判断方面…极其准确
那种才是最麻烦的
一个战士在选择战斗或者是逃走的时候
一定会“犹豫”
但是…
如果判断力十分优秀的人不会有这样的烦恼
她一定会知道什么时候该撤退,什么时候该逃走
而且…还会在日常内各种试探
判断他人的行动..
这对于我们的非常不适合交友的一类人,可以的话尽量避免交流
因为对方也可以从对话的内容判断我这边的情况
如果她对我们的话语进行了揣测
即便是错误的揣测也会给我们带来不便
所以…与她交流的话一定要少
这样才能够保证她继续在猜疑的状态之中
只要没有五成以上的把握
她也不会做出什么行动
一想到这么棘手的人会是敌人
我就会被自己给想死
与敌人对战并不可怕
与敌人进行头脑的战斗那才是最恐怖的
步步为营的棋子为什么致命
那就是因为…“头脑”
如何要把敌人逼入绝境?
那也是要“头脑”
而把“头脑”融入到战斗中的人…
我认为那是最棘手的敌人
比拥有强大实力却不知道如何利用的敌人要棘手得多
即便是挥手就能够摧毁整个国家的力量也会存在着弱点
但是….
步步加固与国家内外的应对方案,不谋而合
影响得往往不止一个国家…
沦陷的地方会更多
恐慌和不安也远超与那样的力量
纯粹的力量只适用于愚者
需要善用的力量适用于智者
步步为营的敌人,是最恐怖的
「可能…在你们看来是那样吧…」
「但是…我确实是为了朋友」
「再见一面而已….」
我又再次加固了自己对这份友情的深度
尼托也并不在这里
塔拉应该也明白这只是我的谎言而已
她会让我继续下去的
必要的时候,她会说上两句
「…….」
没有说话
看来是对我的话进行判断
如果我这时候偷看她的反应又或者是摇摆不定的态度
一定会惹人怀疑
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现状
什么都不要做
也不是不动
不动就代表正在思考
所以我的手不能停
啊…手掌都快要被塔拉的毛茸茸给吸进去了….
不..不行..思考
啊啊…..好舒服
「随你好了」
「但是,话我先说好」
「宝物我是绝对!不会给你的」
啊…她在说什么呀…
不管了
啊…毛茸茸
「谢谢你…救了我们」
她说着什么我已经完全听不到了
光是抚摸着塔拉的毛发我就已经感觉是至上的幸福
想要让时间永远的停留在这一刻
啊啊…好幸福。
「……」
时间过去了多久我不清楚
只是….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现在时间是晚上的7:00
天气变得寒冷了起来
塔拉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身边,只是静静的坐着让我保持着那个姿势
啊….看来我睡着了
从呼吸的频率感觉到我已经醒来的塔拉对我进行了问好
「晚上好,菲尔娜小姐…」
而我也做出了回应
对于同伴,我无需做任何的隐瞒
「嗯!」
「晚上好,塔拉」
<玛利亚>是一个晚上如同闹市的城镇
在晚上的热闹程度远超于早上
今天,他们为能够成功在这样的陷阱里突围而举办了庆祝的仪式
那是献给“沙之神”的献礼
把杀死的猛兽作为贡品以火祭的方式灼烧至尽
以确保好坏事能够逢凶化吉,祈求平安的一种仪式
如同洗走霉运是一个道理
除了那些被他们所消灭的猛兽以外
还有一样东西
那是…..
人血
死去之人的血
在沙漠之中有着不能够把死者埋进沙子里的规矩
所以,在那个时候
死者就是献给神明的贡品
不采用活祭的手段是因为….
这样子的祈祷从来就没有灵验过
这也并非迷信
只是….
他们寻求心灵上的一丝慰藉而已
在这里居住的所有的人都明白
祈祷、祭奠、祈求在这里毫无作用
这个地方就是如此的残酷
在这里居住的他们会有怎么样的心情?
即将崩溃….
那是濒临崩溃边缘的心情
每一天….每一小时…每一分….每一秒
自己所爱着的人
自己所认可的人
爱着自己的人
被重视的人
在这如同炼狱的地方轻易…..
就会消失
在这里居住的人,更多的只有孤独
结交朋友、勉强着笑容
只会让他们认识到这里到底有多残酷
成为战士、成为守卫
也是为了有一天能够有足够的实力离开这里
即便有着足够的生存本事
有着不俗的战斗实力
离开这里只会让这里的情况更加糟糕
这里可以说是冒险的一个必经之路
如果是从<维尔海姆>或<米斯特勒>的话….
一条必经之路
没有人驻守这里,没有可以休息的地方
这里就相当于完全荒废了
有实力到达下一个地方的人能够活下来
没有实力的人只能等死
全部离开,那是不现实的。
所以
<玛利亚>里会有人离开这里
那是已经足够强的人才会离开
另外那些还尚未能够离开的人
正在不断的磨练着自己的利刃
而这向天献祭的仪式
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内心更加的坚定而存在的
那是对自己鼓励最好的办法
沙之神是不存在的
没有那样的设定
即便这个世界是活着的
也要有一定的诱因才能让时间显露出来
首先
沙之神没有实体
仅仅是存在于“概念”而想象出来东西
并不是物体也并非生命
只是幻想
创造一副属于这样子假象的肉身并且要把“概念”灌输进去
这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
先不说肉身的强度是否能够把神这个“概念”完全的发挥出来
因为那只是存在于想象的虚假之躯
要如何把“概念”全数注入到肉身之中
换句话来说就是….
要如何才能让这位神动起来
这可是相当考验技术的活
首先,灌输进肉体里的只有“概念”而已
意识、思想、使命、能力、智慧
一切都是犹如白纸
即便拥有了以上的一切
那副肉身依旧不可以称作“神”
只能是以他人之力所制造的….
“伪神”
正因为没有人能够做到制造神明这样的事情
这样异想天开的事情…
所以
这位“沙之神”打从一开始
就没有被任何的<玛利亚>居民所信仰
他们之所以需要它
仅仅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能够寄托希望的点而已
无论是思想上还是在行动上
“绝对”不会做出信仰神明的事情
明白其中设定的我才知道….
这个仪式有多么的讽刺
所有不相信神明的人居然一个个人都想着通过献祭物品给神明以求自己心灵的安慰….
明明他们根本就不相信这一切…
但是还做着这一切
未免让我这个旁观者感觉到心寒…..
如果我没有同伴们的帮忙
我真的能够顺利的到达这里吗?
不…..
我能够活到来到这里吗?
如此残酷的地方居然被我们安排在游戏的前面
这或许也是高层们想要游玩的玩家明白…
这个世界并非一切都是和平的存在
残酷无情的地方也是触手可及
如果不安居思危….
就会轻易结束游戏
但是…
目前的我并不是在一场游戏内
我能够感觉到…
身体的感觉是多么的真实
并非是VR又或者是脑神经插管链接系统
那是更为真实的感觉….
就像是这个世界确实存在一样。
「…….」
我无聊的看着那被他们当做是祭品的猛兽尸体们,以及那些为了抵御它们做出牺牲的人们
很快他们就会把能够使用的猛兽肉派发给平民们
战士能够获得的肉占比大约是一半
随后是铁匠们
再然后是平民们
最后再到我们这些外来者
看着他们这样毫不浪费的分着每一片猛兽的肉
我就为这些猛兽的下场感到一丝冷颤
恐怕….在那群猛兽的眼中
死去的我们和这样子也没什么区别..
也会是这幅下场吧….
不过,看久了以后还是想吃点东西…
现在料理等级下降了
塔拉就在旁边,说出关于料理的话题最后应该就会演变成“阻止塔拉烹饪大会第一回”
芙蕾雅、库尔、尼托、莱卡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不过,我托付库尔随时使用着感觉共享
她们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就用手指来进行传话
这样我也能够第一时间理解
拇指是我
食指是尼托
中指是莱卡
无名指是芙蕾雅
小指是塔拉
随后…掌心是库尔
一切我都有做好预防的准备
我没有感觉到库尔使用感觉共享来让我判断危险
那就代表她们目前很安全
唔…
我不想吃塔拉做的黑暗料理
也不想吃到自己做的奇怪风味料理
啊….好想快点吃到肉
看来我们也只能厚着脸皮去分得一些晚饭了
「饿了吗?塔拉」
塔拉点了点头
她在这方面是一点都毫不犹豫
该吃的时候就吃,该睡的时候就睡
啊….真让人羡慕
在原本的世界里,我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固定的…
甚至出现过午饭和晚饭一起吃的情况…
还有没吃饭….
睡觉的时间也是…
凌晨3-4点是经常的事情
基本上就没有睡足过6个小时
真得多亏那几个偷懒的人了…
让我在这个世界里随时保持着一定准时睡觉的习惯
这样也算是让上班族强行纠正的一个好办法吧…
等我回去的时候我一定要睡够时间
「嗯,那我们去拿点吃的吧」
就这样空手就拿别人的仪式的食物是不好的行为
于是我拿出了同样作为食材的野猪肉
别的我不清楚
野猪肉我是绝对不会缺的!
而且我只是懒得烹饪想要立刻吃到熟的肉而已!
也…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目前的烹饪等级莫名其妙的….
看来以后一部分得让库尔来解决了
「打扰一下」
我走到了祭台的面前
那是分肉的一个地方
烤肉的香味扑鼻而来
唔….
真没想到居然还有吃贡品的一天
以前这种事情我是想都不敢想…
不过这或许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吧
只要不去想象那是贡品而是食物的话….
那应该就能够咽得下去了
「外来的小姑娘」
「你也是来分肉的吗?」
因为目前的我应该是第一次才知道仪式的事情
虽然看到别人能够拿走肉的话大概能够猜到这是在做什么
但是还是要有“第一次”的样子
也就是装糊涂
「分肉?…」
「那是什么?」
然后…这就需要一定的表演成分了
「啊啊…小姑娘你不知道啊…」
「那是——…」
嗯….当然
他现在所说的那些我都是知道的
毕竟我是写设定的嘛….
就这样听了5分钟以后,总算是迎来了结尾
幸好…在写设定的时候没有写太长
听得我都想睡觉了
「就是这样」
「小姑娘,明白了吗?」
我点了点头
「那么,你也要分一点吗?」
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尴尬的笑了笑
「请分两份给我们吧」
得到肉的时候,我把野猪的肉放在了祭台上
等我们离开以后他们大概就会注意到吧…又或者是祭台被撤走的时候
总之目前我希望他们不要注意到这一点比较好
这样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
似乎已经暴露了
「…….」
在我们的左侧
一处偏僻的地方
那名女性一直都在看着我的行动
看来…早上的回答让她感觉到充分的可疑
再加上刚才分到肉以后的诡异动作
把野猪肉放在祭台上
无疑又让我的可疑度有上升了几个点
估计..现在她想要来各种逼供的心情都有了
那双眼睛….看起来真凶…
明明不摆出那样的表情应该是一位很清秀的美人
额….但是发起怒来就让我感觉
我像是在与辣椒对视一样…
估计她也应该注意到我看到她了
如果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估计又会让怀疑度继续上升吧….
看来只能主动去辩解了!
「塔拉,你先到处逛逛吧」
「顺便留意一下附近是否能够看到那支猛兽军队」
「如果它们能够有什么手段缩短路程的话」
「现在就是最好的进攻时机」
「品尝到胜利的人们会放松大意」
「城墙上那寥寥无几的防御就是很好的证明…」
「现在大部分的战士都在休息」
「如果危险到来都不知道的话那是很危险的事情..」
「所以麻烦你了」
「塔拉」
塔拉点了点头
我并不是想要打发塔拉离开
只是..我确实不放心外面的情况
因为…既然有进攻这样子的行动
那么…如何进攻也是一种学问
是从外部进攻还是内部进攻比较容易
很明显…目前的情况是从内部
防御松散、节奏缓慢
完全没有平时那一副警惕的样子
就连那整齐的军备也变得零散
完完全全没有战斗的样子
对于战后的处理简直就是门外汉
这样子的情况遭到袭击,简直就是一瞬间的灭亡
所以有让塔拉帮忙的必要
另外一点就是…
一个人的话方便说话
少了塔拉以后,对方也会相对放松一点
因为只是一个人
这给了我一个机会
我也能够判断对方的行动
既然对方能够通过我的行动和话语来判断的话...
同样我也能够通过对方的行动和话语来判断一件事情
她是否是“间谍”这样的事情
刚才我也说过了
从内部的进攻要比从外部的进攻简单
那么….怎么样的进攻才能在内部进行呢?
“伪装”
只要能给他们提供信息的话….
只要装作是他们的同伴的话…
只要能够给他们提供帮助的话….
只要能够取得他们信任的话….
那么….
从内部开始的进攻就已经完成了
如果换做是我
我会如何击溃<玛利亚>呢?
从”间谍”这个角度的话….
就从第一步来说吧
首先要取得<玛利亚>城镇内的信任就必须制造一场巨大的危机
足以让<玛利亚>动用所有的资源和武器甚至力量都要抵御的危机
比如说这次的猛兽袭击
但是…这还不够
有了危机就必须要解决
那么..解决这个问题的人
也就是作为“间谍”的我出场的时候到了
随后我们需要假设两种情况
第一种是危机可以控制
第二种是危机不可控制
这两种有什么区别呢?
区别异常的大,甚至能够影响以后计划的执行和效率
首先说一说可控的情况吧
如果是可控的危机
那么让<玛利亚>陷入的危机方案有好几种
那么…就以猛兽进攻的这个方法来拟定吧
驱赶大批的猛兽奔跑向<玛利亚>的方向
出现一次远超平时规模的猛兽袭击
进攻的这个“数量”是可以控制的
也就是危机程度
如果猛兽驱赶的数量太多的话,自身如果没有足够的能力就会陷入无法解决的状态
会变成“协助<玛利亚>的人”而并非“拯救<玛利亚>的人”
二者的获得信赖的程度与可信程度完全不同
能够让计划继续进行的程度也不同
在这样子极端的环境中,而且是这样子的一个城镇里
把他们从危机中拉出来的人才是最受到他们信任的人
协助他们只会让他们感觉到“安心”而已
但也只有“安心”
不安和焦虑会很快的盖过这样子的感情
猜疑的状态又会再次恢复
如何成为他们的“救世主”才是关键
所以,可控制的危机对于他们的计划来说才是最先考虑的事情
如何把危机缩略在可控制的范围以内,也会影响事情的发展
不过…如果是驱使猛兽袭击这一环
我认为并不是他们的行为
首先
对方是能够通过猛兽来观察我们的行动的
也就是对我们存在一定的“知晓”
但是…无论是那个高大的男人还是这位清秀的女性
我都只能从他们的眼中感觉到陌生
完完全全是不认识我的情况
不然的话..也不会用那个眼神来蹬着我了
也没有和我们交流的必要了
躲在暗处继续做好准备就行了
而且对方能够确确实实的操纵猛兽
那支猛兽军队曾经在中途的时候改变过方向
也就是说那是极近距离的操纵手段
是不可能从里我们那么远的<玛利亚>动手脚的
而且也不可能比我们更迅速的回来
一路上我们没有看到任何的人和别的东西
所以我非常确定这一点
我排除了他们两个能够操纵野兽的可能性
但…也仅仅是这样罢了
他们不能够操纵猛兽,但是不代表并非不是“间谍”这个身份
“间谍”的可能性依旧没有被排除
依旧存在着
所以这次的对话,将会是我们互相猜测的…
心理战!
「那个..你好」
我来到了她的身边
「我可以坐在旁边吗?」
她正坐在地上
如果站着聊天的话估计我会累死
不是她抬头累死也会是我低头累死
「随便你」
得到了回复以后
我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
慢慢的吃着从猛兽身上得来的烤肉
不得不说…味道绝对要比我这几天自己做的料理好多了!
为了让对话能够更加顺利的进行
我决定等待她想要先说出来的话
「有什么事?」
果然….会是这样
她对我的猜疑之心相当的重
为此她别过头去,不想让我看到她目前脸上的表情
真不愧是有间谍的可能性…
连这个都想到了
不过我还是能够判断是否说谎
是或否我都能够知道
就用库尔的这个能力来继续判定她的身份吧….
「我叫菲尔娜」
我再次的做出了自我介绍
目的就是为了把她的名字给引出来
「……」
「我知道」
也是…毕竟我已经说过一次了
她也在那里附近
所以知道也是肯定的
「这…这样呀…啊哈哈…」
我假意尴尬的笑着
就像是不懂得聊天的呆子一样
只要让她感觉我是个笨蛋的话…那么很多不能够透露的事情应该就会自己说漏了
「这…这个肉真好吃呀!」
为了让演技更加的逼真
我特意的啃了几口猛兽的肉
让自己的嘴里都是肉团
咽下去的时候必定会相当难受
因为我嚼都没有嚼
就像是一口气把三个馒头同时塞进嘴里吞掉的那样难受
窒息的感觉充满了我整个口腔
咳嗽止不住的喷涌而出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看到了我这幅蠢相
她总算是把头扭了过来
「唔额…..衣服..衣服」
不得不佩服我自己的演技是越来越好了
居然想到了用衣服来擦嘴角的唾液这样的想法…
当然我不会真的去擦,只是装装样子
因为她….
「别动」
已经上钩了
她用毛巾替我擦拭了那些被我弄脏的部位
很细心,就连唾液的位置也擦得一干二净
「好了」
「吃那么急,只有笨蛋才会这样做」
「真像是那个笨蛋….」
终于
对话能够进行下去了
虽然目前的我还不清楚她想要说什么
但是…最起码能够知道名字这种事情了吧..
「谢…谢谢!」
「这份恩情我一生都不会忘记的!」
「所以请告诉我我名字吧!我一定好好的报答你的!」
她投来了讥笑的表情
「一个吃东西都能噎着的小鬼能报答我什么?」
「我可没有照顾小孩子的义务哦」
啊….
我做出这样的行为会被这样说已经有相当充分的觉悟了..
但是….
不知为何…当我自己听到的时候
还是感觉到有一丝的羞耻
抱歉…菲尔娜
我又做出与你完全不符的行为了
希望你能够接受…不能接受也请忍耐一下…
因为就连我也无法接受!
「名字吗?….」
「那种东西…我没有」
诶?
没有?
……….
我使用了判定能力来确认这件事情的是与否
答案是….
是的…
她没有名字
「怎么会….」
「没有名字的话我要怎么报恩嘛!」
对话进行下去的话说不定我就能够找到没有名字的理由了
这样的话….
「不管你信不信」
「事实就是如此」
「我没有名字」
继续纠结于名字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还是换个地方继续试试看好了
「那….姐姐来到这里是为了找回属于自己的名字吗?」
没有名字..看来比我年长一些
叫姐姐总不会有错
「找回属于自己的名字….吗?」
她笑了笑
「我是被遗弃在这里的」
「就在我有意识的时候」
「我的父母就把我遗弃在这样子的地狱中」
……….
没有说谎….
为什么?….
如果是“间谍”的话
说谎话的可能性会大非常多才对
但是…
她为什么要把这些都说出来?
而且…居然没有谎话
「随后我就一直的生活在这里了」
「不敢外出」
「因为外面的那些怪物…」
「衣食不饱」
「因为这里如同地狱」
「内心绝望」
「因为在这里没有希望」
…….
无比沉重的话语
很难想象..
从有自己记忆开始的小女孩一直生存到现在年纪都要比我大的时间…
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我唯一能够知道的是….
当她说出这些的时候
眼睛里….
只有“愤怒”与“无助”
那应该是相当沉重的日子吧…..
在这种地方生活度日如年
坚持下来实在是不容易
「你居然能够穿越那片沙漠来到这里」
「你有着相当强大的实力」
「但是….」
她的眼睛紧紧的看着我
「我从你的身上一点都感觉不到….」
「我感觉不到你那强大的实力」
「无论是极限还是余息」
「我都感觉不到」
「是失去了重要的朋友才会让你变成这样吗?」
「变成这幅….“从地狱活着回来的模样”」
………
她在说什么呢?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我没有理解那是什么意思..
直到….我的眼泪无视了我的意志
自己滑落
「你….痛苦吗?」
……..
真没有想到我会被人说成这样….
“从地狱活着回来?”
啊啊….
我确实是从地狱里回来了…
在那个只有残酷现实的地狱里
「….」
我擦了擦眼泪
「能不能不要说这个话题呢….」
我的眼睛看向了她
那与我的意志无关
但是…只要是旁人也能够看出来
我的眼睛里现在只有悲伤而已
就像是被弄哭的小孩子一样
「那个宝物我是不会给你的」
「因为那是我离开这里的唯一方法」
唯一方法吗?….
要离开的方法要多少有多少
只是….
打从一开始就出生在地狱的话…
那个想法也会被固定在“不可能”身上吧….
就像是我那个时候….
「我们….曾经见过面吗?」
我对这个进行了试探性的提问
根据她的回答
是与否就能判断是否为“间谍”的可能性
「除了在早上,我们还有见过的情况出现吗?」
测试的结果是….
是的..
她没有说谎
这确实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她也并非间谍
为此我松了一口气
「呼….」
我放松了下来
「抱歉…让你看到我失态的样子了…」
毕竟那眼泪还真是让我自己都触不及防
我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流露出这样的感情
难道是我自己被说道什么重点上了吗?
……
总之要为这眼泪想要一套说辞
「失去同伴..的滋味」
「我不想再次承受了….」
那是确实发生的事情
所以就算别人探明我这话的真假
也只会得到真实的话语
如果没有<夕阳>的话..
我现在已经失去了我的同伴们了吧…
「那件宝物对你来说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她对我进行了追问
问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
我“是否真的需要<魂之铃>”
实际上….
我确实是不需要<魂之铃>
但是
在这里的谎言成立之前
我就必须以“同伴已经牺牲”所以需要<魂之铃>的行动来做出解释
如果我表现出需要这件宝物但是又完全没有需求的态度
这份虚假…任何人都会看得出来
所以
我的回答也必须是
「重要…」
「我必须再见到她一面…」
「把还没有说完的话说完…」
「不这样做的话…我就无法安心」
「….」
我们陷入了沉默
我在等待着她的反应
同样的….她也在等待着我的反应
这是一次互相的试探
谁也完全没有摸清楚底细
唯一清楚的几点,也仅仅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间谍”的可能性虽然排除了…
但是作为“敌人”的可能性依旧没有
而且…我认为主要执行的还是那个男人..
她是协助者又或者是…
别的什么
「那…」
「如果我说我愿意把宝物给你」
「你愿意付出怎么样的代价呢?」
我表现的很兴奋
我必须这样做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就是虚假的谎言而已了!
「真..真的吗?」
「我会努力去做的!」
「只要是我能够做的事情!」
她犹豫了一会
随后向我说道
「那…..」
「你会杀掉自己的同伴吗?」
诶?
……
气氛严肃了起来
「这一点…我无法…」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所打断了
「既然死去的是你非常重要的朋友是你的同伴的话」
「你应该无论如何也要见到她才对吧?」
「而且…你也已经说过了」
「想要把没说完的话说完」
「但是…你胆怯了」
没错…
我无法做到这样子的事情
哪怕这一切不是谎言
我也无法做出伤害同伴的事情
「如何?」
「杀掉你的同伴」
「我就愿意把宝物给你」
……..
「我做不到」
「让我伤害同伴这样的事情….」
「我做不到」
她的表情看起来很微妙
似乎在等待着我的答案
「我已经曾经失去过同伴了…」
「那份心情..那份记忆」
「我至今都仍然记得….」
「我杀死一名同伴来换取另外一名同伴」
「这样的事情有区别吗?」
「只是把旧的伤疤变成新的而已!」
「这种事情我做不到」
「哪怕姐姐你不把宝物给我」
「我也不会去做的!」
「我要做的就只有….」
「保护好我的同伴!」
「仅此而已!」
与我一直保持着的那副“伪装者”表情不同
我严肃了起来
我是认真的
与我不同的是….
而她的脸上则露出了
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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