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家族历史久远,据说战争初期就已经存在,并且在战争中大放异彩,一族人杀掉的人比一只军队都多。据说他们一族本来也是和常人一样,有着漆黑深邃的眼瞳,后来因为嗜血成性,他们的眼睛也逐渐变成了红色。不过他们没有丝毫遮掩,在战争期甚至引以为豪,他们瞪着红眼,宛如恶鬼一般加入战场,加入了厮杀。
后来战争过后,他们深知自己已经没有用处了,于是,他们躲进了深山,消失在世人眼中。后来两块大陆之间出现了中立区,他们又去到了那里,企图躲过来自南北方的追击,但是他们显然低估了这块地方,听说他们来了,那些和他们有仇的人集中到了这块无法之地。
从进来的第一天起,他们的生活就一团糟,人们不愿卖东西给他们,破坏他们的食物,偷袭落单的人,后来更是无法无天,光天化日之下就来找他们麻烦,调戏妇女,殴打男人,诱拐小孩。
他们本来想忍一忍,等人们发泄完就能过正常生活,但他们低估了人类的劣根性,长期生活在社会底层,过着脑袋别在裤子上的生活的人们,见到了比他们还好欺的人,他们根本不可能停手,反而纵容只会让他们更加壮大,更加胆大。
终于,那些人将他们的一个家庭破坏后,他们当众,当着丈夫的面欺辱了妻子,然后又杀掉了男人,之后又将万念俱灰的女人和年幼的孩子当做人贩一样卖掉。他们终于再次睁开了鲜红如火的眼睛,狗急了都会跳墙,何况是一群人,一群曾经沐浴在鲜血中的人。
他们再次提起了刀,血洗了这个地方,看着那些跪在他们面前,被吓得失禁,呕吐的生物,他们觉得恶心和愤怒,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种弱不禁风,肮脏的生物欺压这么久,但他们知道它们欠他们什么。
那几天是那个地方的噩梦,一群杀红了眼的人整日在街上游荡,见人就杀,尸体堆积如山,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和气息,那几天,就算在夜晚,也能听到野狗们争抢食物的声音,野鬼哀嚎的声音,人们惨叫的声音,刀刺入人体的反胃的声音。那几天,没人敢也没人能出门,鲜血凝结在地上,黏糊的触感和刺鼻的味道把人们牢牢的锁在家里。
终于,在人们要发疯时,他们终于离开了这个地方,带着那些堆积如山,被野狗啃食过的腐烂的肉体,离开了无法之地,再次进入了深山。经过这次事件,他们元气大伤,仅存的族人也只剩下了少女一家,他们不在进入人士,在白鸽帝国边疆,人迹罕至的深山里安下了家,他们每年都为那些以前被他们杀死的人祈祷,想让自己的后人摆脱这红眼睛的诅咒。
于是,少女诞生了,当然,带着一双火焰般鲜红的眼睛。其他人也已经知道了这个结果,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杀戮所留下的东西是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没清除的。于是,少女长大了,在其他人的训练下,他们训练少女,因为他们必须这么做,为了不在让悲剧上演。他们强迫少女学习各种战斗技巧,从生涩难懂的古文到写满了符号的外文,他们训练少女,从空手到剑,他们在各种时候都在训练着少女,穿梭在树林间的狩猎,睡觉时的突袭,他们尽一切办法,把他们一族的知识传给了少女。少女坚持了下来,冷静的面容和灵动的红色眼睛,那时她的世界还很完整。
终于,到了少女15岁这年,她被家里的老人召见了,老人说她已经了掌握了这些年她所学的东西,之后能成什么样就看自己了。
末了,老人还给她起了个名字,剑影,刀剑的剑,影子的影。得到老人称赞,也得到了名字的少女高高兴兴的走了。
看着少女离开,老人只是不住的叹气。
少女高兴的去狩猎了,一路上,她每见一个人都兴奋的告诉他们她的名字。一天的狩猎结束后,少女拖着猎物向家走去,但还没到家,她就察觉到了不对,空气中弥漫着血味,比她训练时受伤流的血还重的腥味,比她身后猎物的血还重的血味。
少女忐忑的来到了家前,看到了噩梦般永生难忘的一幕,他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倒在地上,四肢都被人残忍的切断,身上几十个透明窟窿,扭曲的脸仿佛在说着生前发生的事。
少女吐了,吐的彻彻底底,到最后连血都吐了出来。
这时,一个戴着恶鬼面具,身上沾满鲜血的人从少女家里走了出来,他揪着着一个女人的头发,女人身上全身**,胸口插着一把刀,看见了少女,女人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祈求着,她祈求那人放过自己的女儿,那人抬起手,一刀刺穿了女人的喉咙,然后慢慢走向了少女。
少女此刻流着泪,还在不停的吐着血,她跪在地上看着陌生人一步步走来,不动也不想,她用一双溢满泪水,无神的眼睛看着那人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慢慢举起刀。
突然,一个老人人闪了出来,接住了陌生人的刀。老人左手已经没了踪影,他右手握刀,艰难的挡住了陌生人的刀。然后转身对身后的少女大吼“走!”少女回过了神来,她站了起来,正要说什么,老人已经一刀将陌生人逼退,他来到了少女面前,将一个信封和自己的刀交给了少女,“快走,之后去找信封里的人。”
说完,老人单手拎起了少女,用力将他甩了出去,之后又和面具人缠斗在一起,一旁的少女站了起来,她立即听老者的,转身向森林里跑去,身后传来刀刺穿肉体的声音和老人的声音“这就是你要的公道了。”
“还不够。”面具人拔出了刀,看向少女逃跑的方向,又连着说了几句还不够。
少女逃出了森林,她第一次出森林,但此时她已经没有余力观察四周,她又饥又累,那天,她第一次因为一个肉包被打了一顿,也是她第一次睡马厩。此时秋天的晚上已经有了寒意,少女抱紧了身体,缩在角落里过了一夜,在梦里还是不是传出哭声。第二天一大早,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少女就醒了,此时她的眼睛已经一片死灰,比秋天下霜的早晨还要冷。她找了一件斗篷,紧紧的包裹住了自己,只漏出一双眼睛。
少女拿出了信封,里面是一张老人自己画的地图,看着熟悉的笔迹少女眼睛胀胀的,但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地图上画的是少女住的那座山及周围,她要去的地方就在山的另一侧,靠着这座山的一个小村子。少女再次进入了森林,这次她没有了之前的慌张与无助,只有不分种族,冰冷的敌意。
少女来到了一个村子前,此时已是夏天,但是这个村子所处的城市却一点也不热,四面环山,冬天不冷,夏天不热,这就是这个城市的特点。看了看手中的地图,少女就要进入村子,但此时却感到了敌意,她看过去,是两个和她年级差不多的少年,其中一人眼神极其像她,冰冷,默然,但不同的是那双眼睛深处却有火一般的战意,而且那个少年也很特别,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被自己眼睛吸引住的人,少女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之后,两人就打了起来,那一天少女第一次在实打实的对战中尝到了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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