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真是的……看的我好险啊郁步堂。】
奇亚斯拍了拍我的肩膀。
【很果断啊,技术也不错。】
【谢谢夸奖,但是都是用来杀人的把戏罢了,没什么技术可言。】
而那一份果断……是之前那些幻影给我的。
虽然她们的确不是本人,但是说的话还是很有意义的。
如果不果断一点,我害的就不是我自己,而是所有人。
仔细回想,已经有很多的任务和计划因为我的犹豫而陷入两难局面。
【话说回来……】
我把那杆刀还给了奇亚斯。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恩……这个嘛……知道{杀手黑洞}吗?】
【啊……我可不止一次进去了。】
我回想起了第一次被冰千舞推进杀手黑洞后的窘迫场景。
【那就好解释多了。】
说完奇亚斯打了个响指,整个空间充满了光明。
【这里难道是……】
【杀手黑洞,的确,这里也是,是天使死后意识徘徊的地方,也是随心所欲的地方。】
奇亚斯说道,然后他的手中凭空出现了一大把钞票。
【在这里没有任何的科学和秩序可言,你的意志就是一切。】
【那之前的冰千舞……是哪里来的?】
【那是你意志扰乱的结果,我一开始其实也就是这样,亲人一个接一个的出现,他们有些会安抚你,有些会责骂你,但是只要确定那些都是假的就行了。】
虽然如此,我对母亲的那个片段依旧耿耿于怀,就像我的母亲真的被这样杀掉了一般,但是仔细想想,这一切是不是出自我的噩梦?
百兰和那些路人们,他们所说的那些事情,一直都是让我耿耿于怀的,冰千舞会说那些话,多半是因为我的自责吧。
但是宫菱那是什么鬼啊,我似乎并没有对她有过那种想法吧?
……额,第一次进入消失域之后撞进她的怀里?是因为这个吗?
我抛弃那些奇怪的念头,开始好好思考一件事:【怎么出去】。
这也是人类共同的课题啊:【如何活着】,【如何摆脱困境】什么的。
此时,位于东欧平原伏尔加河与里海的交界处的密林中。
【嘘……安静点士官……】
【我不是有意要提醒你,而是在坐的各位都是新兵训练营里刚出来的,如果你……】
【安静点,士官……】
依考特为手枪上膛,探出头去。
在河岸边上,大量的新苏军再次扎营,此时天色渐暗,视野很不良好,但是依考特凭借长期锻炼的视力发现了这一支部队的指挥官。
指挥官穿着白色的军大衣,带着纹着新苏维埃军徽的帽子。
【这是……中士?】
这就太过细微了,依考特就算这样也看不清楚。
依考特回过头,看向在密林里隐蔽的20个士兵,还有自己身后的士官。
【士官,有望远镜吗?】
【……爱因斯坦先生,你实在是太冒进了,这样对于我们来说可是一次可能全灭的偷袭啊!】
【少废话,士官,把望远镜递给我。】
【不,恕我拒绝,先生。】
依考特皱了皱眉头,绕过士官走向一个穿着绿色军衣的娇小女孩。
【轮烁。】
【恩。】
就像是已经预见了上司的命令,名为轮烁的女孩取下帽子,露出了翠绿色的短发,在女孩如翡翠般的右眼下,有一颗小小的泪痣。
【天堂之眼。】
突然,轮烁两眼放出红光,一只路过的老鹰长鸣一声,轮烁的视觉转移到老鹰身上,借着老鹰的双眼观察着整个敌方的营盘。
老鹰盘旋着,像是窥视猎物的猎人一般,伺机待发,轮烁缩放视觉,看见了敌方指挥官的军衔。
【爱因斯坦先生。】
轮烁收回天使之力,仰起头直视着依考特。
【是一个将军。】
一旁的士官大惊失色,三步并作两步向二人冲来。
【你你你说真的!!!】
【是的士官先生,五颗星,一道框,是新苏联的将军。】
【这……】
士官几乎要晕过去了。
【看吧,士兵们。】
依考特转向树林中的士兵,他们畏畏缩缩的身体渐渐舒展,胆怯的目光不见踪影。
【正如我所说,新苏军会在明年三月发动春季攻势,这一批部队看似驻守,其实是打算在战争开始后作为奇袭部队,如果放任不管,我们的祖国将被踏平,而到那时,他们的指挥官就是这座营盘里的这名五星将军。】
依考特把手放在胸前。
【为了德意志的永存,我们今晚就要暗杀这个将军……所以,还有谁想要退出?】
没有人说话,甚至有士兵此时已经笑着上膛了。
是的,依考特带领的是德国的一支临时民兵,他们大多刚从工厂里,教堂里,甚至风月场所里出来,接受了短短3天的训练,满打满算也只能算是持械暴民。
但是就是这么一支军队,愿意为祖国献出自己年轻的生命,当初依考特收军队的时候就说了:【我们进行的,是死亡率极高的暗杀活动,破坏活动,有家室或未托付的老人的,禁止加入。】
所以在依考特身后的这些人,被称为【柏林敢死队】,他们为了国家利益愿意牺牲一切。
【既然如此,按照计划行事。】
依考特一声令下,密林中的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天使市内。
【百兰?】
【唔……】
【……又晕过去了。】
町厘用湿毛巾为百兰擦拭着身体。
冰千舞,百兰和宫菱三人形势不容乐观,原先在生命力剩余60%左右就会触发的天使体质,现在在40%左右才能重新触发。
冰千舞还好,她是三人中唯一一个能保持两个小时清醒的,另外两人则十分危险。
百兰一直都是半晕不醒的状态,宫菱则几乎没怎么醒来过,偶尔会说一些悲伤的梦话,诸如【步堂君回来了】和【步堂君在做午饭】之类的。
要照料他们的町厘显得很难过,因为很多事情。
郁步堂死了,起初町厘显得很痛苦,很疯狂,但是渐渐的,町厘发现自己再也不会因为想起曾经的青梅竹马而伤感了,这让町厘十分害怕、担忧。
而且百兰又一次一醒来就喃喃:【我梦见哥哥了】。
町厘根本不知道在百兰哪一天完全醒来时问自己:【哥哥人呢】时,自己如何回答,町厘的眼泪在这段时间里流的差不多了,就她而言,现在的泪腺似乎整个被哭出来了一样。
【郁步堂已死】
这个事实一直被保密着,只有伊甸,花泽,茜拉和町厘知道这件事。
但是市长应该开始庆祝了,町厘甚至能想象他摇晃香槟的样子。
町厘拿出一个黑色的匣子,面露忧伤。
这是郁步堂的天使之力,【包容之力】被装在了茜拉制造的这样一个容器里,原本是要町厘将它吸收的,但是在吸收过程中却意外横生。
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在吸收包容之力时,町厘会感到心脏抽痛,随着吸收的进度,这样的抽痛越来越明显,最后迫不得已放弃。
町厘长叹一声,此时她一人坐在房间里,面前是三个苟延残喘的重伤者,要町厘留守是有原因的,【时间回流】可以在举世无法逆转的时候进行【改命】,如果三人之中的某一人生命力下降到了危险地步,町厘就会使用【时间回流】,届时,她们的天使体质可能会重新触发而不导致死亡。
町厘架着脑袋,期盼着三人之中的哪一个能恢复意识,这样自己也有事干了。
离【物种延续计划】的时间越来越少,随之四大组织的工作量就会变大,而且在黑网上,德萨克之日已经被执行围歼计划了了,全组织岌岌可危。
这样的话,莫霍娜之月唯一能行动的三人就会忙到飞起,一天到晚疲于奔命。
【整个总部已经两天没回来过人了。】
尽管能确定他们都活着,但是町厘还是一个人寂寞的呆着,看着奄奄一息的三人。
正当町厘打算贴着报警器睡一觉时,门铃响了。
【叮咚~叮咚~】
【……没有人会这时候回来,是谁……】
町厘警觉起来,她拿出抽屉内的手枪,别在大腿间,用裙子遮好它。
【访客,请自觉进行虹膜识别!】
町厘顶在门上,手握把手。
【町厘姐!是我!】
郁心音的声音响起。
【郁心音?为什么在这种时候?】
町厘想起楼上的三人,现在是严禁访客的,看护工作必须要由町厘自己完成,而且访客会干扰这一切。
【虽然很不想说,但是请回吧,我有事。】
【别啊町厘姐,开开门吧!】
令人毛骨悚然鸡皮疙瘩掉一地的声音响起,町厘浑身一震。
【……这不对……这不是心音。】
町厘知道心音的气质,绝对不会这么说话的,这是谁?
突然,什么东西泄露的声音响起。
町厘瞳孔一散,视觉变得异常模糊。
町厘立刻离开门边,随着一声爆炸,身着特警服,手持霰弹枪的特警冲了进来,把町厘团团围住。
【爱町厘·卡特琳娜。】
【又是你……由久香娜……】
由久香娜冷冷一笑,扔掉了变身声器,抽出一支匕首,缓缓走向町厘,町厘握紧拳头,立刻对自己使用了时间囊,让自己在受到致命一击之后迅速的回到过去。
【不会持续很久的,放心吧。】
由久香娜照着町厘的小腹,狠狠地捅了进去,这也进了町厘的套。
但是出乎町厘的意料,她还是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回到过去的迹象,剧痛让町厘战栗起来,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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