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你哥哥的事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但是你这样缠着我又能改变什么呢？为什么不用这个时间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只是在这里无理取闹为了获得一个已经知道了的答案，你真是和以前一样，永远都是那么幼稚！不去考虑应该考虑的事情！你现在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你还有你的父母！难道你这样都不会觉得对不起你父母对你付出的那些吗？”
“你给我闭嘴！我还用不着你来管我！”一个画着烟熏妆，穿着黑色吊带的女孩一下把旁边的桌子掀起来“梁素！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天天缠着你！还不是因为……因为……”
梁素苦笑一下“因为你哥哥的死，和你也有关系，如果不是为了你，你哥哥也不会死，哦对，还是因为我现在在帮光头做事吧，你想靠提起你哥，让我去帮你说你欠下的一百万的事，对吧……”
李灵灵拿起旁边的酒瓶扔向梁素，却扔歪了，酒瓶落地破碎的声音吓了梁素一跳，可是她也只能强装镇定，如果这时候她再继续软弱下去，她不知道还会再发生什么让她遗憾的事
比如……李枫的死“你给我闭嘴！才不是！才不是因为我！我哥全都是因为你才死的！和我才没有关系！要不是，要不是你告诉了我哥那比债的事！我哥就不会被搅和到这件事里来！我哥就不会被那个死光头杀了！这一切！全部都是因为你！”
“我告诉你哥是因为我不想瞒着他！他有多关心你你不是不知道！从小到大把你当宝一样宠着！你呢？背着他借钱就算了！天天在夜店混日子！你才十五！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应该干什么！你把自己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天天和那帮混混在一块待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借钱是因为那个小混混吗？”
………回忆………
“那个……阿枫，你现在有空吗？我，我想和你聊聊关于灵灵的事……”梁素双手抓着衣角，两角尖并拢，低头看着地面
李枫转过头，对着梁素笑了一下“好啊，灵灵她……又欺负你了吗？”梁素听到立刻抬起头，连忙摇了两下“不，不是的！是，是关于灵灵在外面借钱的事……她还是个孩子，才刚刚十四岁，怎么可以出去借那么大一比钱，而且最近她经常出入夜店，一去就是一夜，都是白天四点多才回来的，你作为她哥哥，不应该管管她吗？”
李枫楞了楞“你，你说灵灵在外面借钱了？应该不会吧，灵灵她现在青春期，叛逆很正常，可是你这也说的太夸张了吧……”梁素咬了咬下嘴唇
“阿枫你……是觉得我在说谎吗？我，我亲耳听到的，而且她每次回来的时候我都会起来给你送早餐，已经看到她好多次了……每次看到她都穿着吊带，抹胸装，超短裙，而且还画着特别浓的烟熏妆……”
李枫有点惊讶“不，不会的吧，灵灵她也没有那样的衣服啊……”梁素皱了皱眉“阿枫！你没看到不能说明她就没有啊，而且灵灵她也是大孩子了，现在买衣服也就是通知你们一声，给你看自己买的衣服的时候少之又少吧！”
李枫握了握拳“素儿，虽然我相信你，但是我还是要确定一下是不是真的，等灵灵放学回来我问问她吧”梁素无奈笑笑“阿枫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孩子做错了事情都不希望被亲人知道的吗？你能确定灵灵她对你说的是实话吗？你不要说什么从小到大她没有骗过你之类的话，我不相信，因为你对她的疼爱已经变成了溺爱，对她总是盲目信任，当然你要确认一下我不会拦着你，但最好的方法，就半夜起来偷偷去她房间看看吧……”
凌晨两点，李枫偷偷从床上下来，想起了下午的时候梁素对自己说的那番话，到了李灵灵房间门口，看着关着的门，他现在还没有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还不能轻易下定论，李枫轻轻推开了房门，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学习桌上摆放的化妆品……
李枫为了确认到底是不是真的只好出了门，到了附近最近的一家夜店，推门进去后在吵闹的音乐声和混乱的人群中找着李灵灵，而李灵灵还在吧台和旁边的一个小混混聊着天，李灵灵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被盯着，只是一脸甜蜜的和那个小混混说着话，那个小混混的脸上则有些不耐烦了
在他看来这个李灵灵不过是个没发育好的小屁孩，长的也算还行他才和她说话的，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和李灵灵说话，李灵灵则是一门心思全是他，上学的时候也不好好听课，和谁说话都是几句就结束了话题，就盼着到了晚上可以见到这个小混混
李枫在旁边看着已经气的不行了，他快步走到李灵灵旁边，一把抓住她的手“李灵灵！跟我回去！”李灵灵挣扎着被李枫拉着走了两步立刻甩开了他的手“哥！你干嘛啊！”
李枫气的青筋都已经起来了，冲着李灵灵吼到“你还问我干嘛！李灵灵，你不好好在家待着来这种地方！本来我还以为素儿说的是假的！我还那么相信你！你还好意思在这里问我！你才多大你不知道吗！”李灵灵瞪大眼睛看着李枫“你说什么！是梁素那个贱人告诉你的！”
李枫听到直接扇了李灵灵一个耳光“没大没小！在学校里老师都是这么教你的吗？！”李灵灵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冲着李枫吼到“你居然敢打我！从小打到都没人扇过我！你凭什么打我！”李枫本来还觉得打了李灵灵有点过意不去，现在只觉得愤怒“凭我是你哥！”凌晨两点，李枫偷偷从床上下来，想起了下午的时候梁素对自己说的那番话，到了李灵灵房间门口，看着关着的门，他现在还没有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还不能轻易下定论，李枫轻轻推开了房门，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学习桌上摆放的化妆品……
李枫为了确认到底是不是真的只好出了门，到了附近最近的一家夜店，推门进去后在吵闹的音乐声和混乱的人群中找着李灵灵，而李灵灵还在吧台和旁边的一个小混混聊着天，李灵灵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被盯着，只是一脸甜蜜的和那个小混混说着话，那个小混混的脸上则有些不耐烦了
在他看来这个李灵灵不过是个没发育好的小屁孩，长的也算还行他才和她说话的，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和李灵灵说话，李灵灵则是一门心思全是他，上学的时候也不好好听课，和谁说话都是几句就结束了话题，就盼着到了晚上可以见到这个小混混
李枫在旁边看着已经气的不行了，他快步走到李灵灵旁边，一把抓住她的手“李灵灵！跟我回去！”李灵灵挣扎着被李枫拉着走了两步立刻甩开了他的手“哥！你干嘛啊！”
李枫气的青筋都已经起来了，冲着李灵灵吼到“你还问我干嘛！李灵灵，你不好好在家待着来这种地方！本来我还以为素儿说的是假的！我还那么相信你！你还好意思在这里问我！你才多大你不知道吗！”李灵灵瞪大眼睛看着李枫“你说什么！是梁素那个贱人告诉你的！”
李枫听到直接扇了李灵灵一个耳光“没大没小！在学校里老师都是这么教你的吗？！”李灵灵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冲着李枫吼到“你居然敢打我！从小打到都没人扇过我！你凭什么打我！”李枫本来还觉得打了李灵灵有点过意不去，现在只觉得愤怒“凭我是你哥！”
李灵灵用力推开了李枫，大声吼到“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自己可以解决！”李枫因为这一推直接撞到了后面的吧台上，撞掉了好几个杯子，李灵灵也跑出了酒吧，李枫叹了口气，拿起手机给梁素打了电话“喂，素儿，李灵灵她要是去你那了麻烦你帮我把她带回来”
梁素这边应了李枫的话就挂断了电话，梁素走到卧室把刚刚换上的睡衣换了下来，穿了件亚麻色的长风衣，把一把水果刀别在了腰带后面，靠着门坐了下去，梁素望着天花板上的灯出了神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是因为身后传来了响亮的敲门声，打开门迎面而来的是一个耳光，“啪！”梁姮一双死鱼眼望着李灵灵“梁素！你这个贱人！是你告诉我哥的对吧！”梁姮淡淡的嗯了一声
李灵灵却已经气的不行了，李灵灵刚抬手想再给梁姮一巴掌的时候手腕已经被梁姮握住了，梁姮是梁素的第二人格，是在梁素初一的下学期的时候出现的，梁素性格软弱内向，父母也很少关心她，在学校的时候总是被欺负
可从小学开始的恶作剧却逐渐变成了霸凌，在一次霸凌里梁素正在被同学殴打，突然觉醒的第二人格用椅子把那些打梁素的人全给打伤了，自从那次以后，很少有人再欺负梁素，梁姮是一个对任何事情都不在乎，有暴力倾向的人格，她很少生气
她从来没有过想夺舍的想法，只想好好保护梁素，所以每次出现都是在梁素需要的时候，梁素知道梁姮的存在，梁素的记忆梁姮有，梁姮的记忆梁素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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